坐高铁回到济城,时间为下午六点四十。[燃^文^书库][www.yibigЕ.com](燃文书库(7764))
俞飞已经打电话让萌妹徒儿鹿灵订了馆子,打算回去请客聚餐。
是一个云州菜馆。
俞飞按照鹿灵微信上给的地址找到包间的时候,鹿灵、司徒超凡、古丽仙拉、王涛、刘功亮都已经在座位上等待了。
“嗨,我回来了。”俞飞将行李包搁在墙角,然后打招呼道。
“俞总,在京师玩儿的爽不?有没有去传说中的‘人间天上’啊?你知道不知道,你离开的这段日子,灵儿她都担心坏了,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的,都瘦了呢!”司徒超凡张口就是满嘴跑火车。
“你妹啊!”俞飞骂了一句,不理他,只去看鹿灵,“灵儿,让师父看看。”
“师父,你别听那臭和尚胡说八道!”鹿灵脸儿羞红如番茄地糯声说。
“嗯,确实是胡说。灵儿哪里瘦了,明明是胖了。老实交代,这段时间为师不在你是不是大吃大喝了?”俞飞打量了鹿灵一番,然后说道。
“师父,你……”鹿灵瞪眼大叫,模样萌翻全场。
众人都哈哈大笑。
不一会儿,菜就上齐了。
云州特色菜。
虽然不是十分正宗,但也色香味俱全。
三七汽锅鸡、烤大鹅、干焙洋芋丝、焖瓜豆、红三剁、牛肉小炒、石锅菌子、傣味罗非鱼、攀枝花煮腌肉、白菜豆腐汤。
俞飞坐下之后,大家都问京师局势如何,紧不紧张。
俞飞说还挺紧张的,到处严防死守。
王涛说,嗯,全国各地都高度重视,严厉巡查打击,极端-分子应该能消停一段时间吧。
然后大家声讨了一下极端-分子,便开始吃菜喝酒,各聊各的。
俞飞对坐在旁边的司徒超凡说:“谢谢啊。”
司徒超凡怔了一下,奇道:“谢什么?”
俞飞一边夹菜吃,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谢谢你教我对付幽狐的方法。”
司徒超凡咂嘴说:“别光用嘴谢啊,是不是应该发点儿奖金什么的?”
俞飞摆手道:“发发发!”
司徒超凡高兴地笑道:“哎呀,跟着俞总有肉吃有汤喝,来,咱们干一杯。”
俩人举杯一碰,然后饮尽。
俞飞问:“哎,对了,怎么不见你女朋友楚楚啊?”
司徒超凡说:“不知道啊,有几天没见到她了,也联系不上,不晓得跑哪儿去了。”
俞飞皱眉道:“看你怎么好像一点儿也不担心的样子?”
司徒超凡摇头晃脑地说:“阿弥陀佛,贫僧本就是风一样的男子,不可能在同一朵花儿上停留太久,贫僧要吹遍漫山遍野,她自己消失了也好,省得贫僧费神找借口甩她。”
俞飞一阵无语,心里吐槽,本座看你就是蜂一样的臭和尚,这里采采,那里凑凑。
于是懒得搭理他,对楚楚消失这件事也没怎么上心,料想不到,人生无常,之后却生发出了那么多的奇变。
席间,刘功亮来向俞飞敬酒,并侧面打探李心燃的情况。
俞飞说她很好,然后皱眉问:“你好像很关心她啊?”
刘功亮忙道:“不敢不敢……呃,你是老大,她是大嫂,理应关心一下嘛……”
说完自己干了一杯,算是自罚。
俞飞见他语无伦次、表现怪异,摆了摆手让他别喝多,便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最后散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
……
第二天,早餐座谈会。
鹿灵准备了丰盛的早餐:炸酱面、煎蛋、烤热狗、牛奶、三明治。
大家围坐在合租房的餐桌边儿一边吃,一边开个短会。
主要是商议俞飞提出的一个方案。
俞飞说:“咱们可以在‘新雨堂’设几个装柜,批发一些精致的佛像、法器、玉佩、手链之类的对外出售,这样既掩人耳目、响应国家的和谐政策,又能够在没有业务的冷淡期补贴一点儿。各位觉得如何?”
除了古丽仙拉觉得无所谓,鹿灵和司徒超凡都表示赞同。
只不过,鹿灵说要进货就进一些道家塑像和法器,司徒超凡则觉得应该采购佛家塑像和法器。
司徒超凡说:“佛法无边。”
鹿灵说:“道法通天。”
俞飞举手制止他们吵下去,说道:“行行行,佛道都进,开放搞活嘛。那么,就交给你们俩负责。‘新雨堂’大厅弄两个装柜,一个陈列佛家法器,一个陈列道家法器,你们采购的时候要适量,别一次搞太多,记得开单子到我这儿报销。”
鹿灵和司徒超凡表示知道。
吃完早餐,俩人就着手去办事。
俞飞则打电话给几乎成为他私人助手的房一诺,让她购置两组陈列货柜。
房一诺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但还是说:“放心,交给我吧。”
对于房一诺的办事能力,俞飞倒是很放心的。
回房冥想一会儿,电话就回过来了,说是两组陈列货柜已送到店,让他去看看。
俞飞这就出门往“新雨堂”而去。
到了店子,打开店门,让送货的工人把货柜搬到指定位置放好,打发他们走之后,俞飞对前来督工的房一诺说:“谢谢你啊。”
房一诺说:“俞总,不用客气,刘董说了,你的事就是公司的事。”
俞飞看着她,问道:“咦,房助理,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啊?”
的确,房一诺的小脸儿此时惨白若纸,额头、鼻尖还布着细密的汗珠,呼吸也有些紊乱。
房一诺苦笑了一下,带着几分羞涩地说:“没什么事儿,亲戚来找罢了。”
俞飞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所说的“亲戚”恐怕就是“大姨妈”吧。
房一诺见他表情呆滞,又害羞又想笑,说了声“再见”,便要离开。
可没走几步,就从牙缝里挤出“嘶”的一声,身体晃悠,摇摇欲坠,要不是俞飞见势不妙,赶忙上前扶住她,她恐怕已经跌倒在地了。
只见房一诺脸色更白、冷汗直流,似乎十分疼痛,不仅挣扎起身的力气全无,就连话都讲不出来了。
俞飞问:“你这毛病有多长时间了?”
房一诺艰难地说:“好多年了……”
俞飞说:“你这是习惯性痛经,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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