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男子没吐别的东西,就“呕呕”地在吐血!
鲜血!
地上一片红。[燃^文^书库][www.yibigЕ.com]【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邱炳光有些头晕,奥槽,这什么情况!
接着,更吓人的一幕落在了他的眼里……
男子面容扭曲,吐着吐着,一条长长的东西,从嘴里掉到了地面。
长长的,还挂着很多东西,好像一串葡萄,但却不是葡萄,而是……
而是内脏,大小肠上挂着心、肝、脾、肺、胃、肾!
立时,一阵中人欲呕的腥臭冲天而起。
邱炳光吓得快疯了,胃里酸水涌动。
还没等他开吐,便看见那男子转过脸来,皮肤干瘪,黑得诡异,眼窝深陷,几乎没有黑眼仁,两块白,咧开嘴,露出两排大型兽类一般的尖牙,牙缝中夹着几条模糊的血肉、肠壁和碎肝,整根舌头已经腐烂,有一堆肥白的蛆虫在上面蠕动……
邱炳光惊骇欲绝,脑子里还没想明白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只是本能地感觉到有极度的危险近在咫尺地威胁着自己。
邱炳光想要抽回原本准备去轻拍男子后背的手、往后退。
可是……
手缩到一半,便被那男子一伸脖子一张口咬住。
一般人就算把嘴全力长大也不可能咬得住成年男子的手掌,然而诡异男嘴巴张开,嘴角突然就裂开到耳根,变成一具血盆大口,用大型兽类的尖牙利齿加上如鳄鱼般的强力咬合,将邱炳光宽大的右手手掌整只咬在了嘴里!
钻心的剧痛和浪潮般的恐惧瞬间淹没了他。
歇斯底里的吼叫堪堪发出半声,就因被黑脸巨口尖齿的男子一把抱住,一嘴咬断喉咙,再一嘴啃掉脑袋而止歇。
临死之前仿佛见到女朋友在家里做好饭菜、全-裸-着超性-感的胴-体只围一个围裙在家里面等着自己的邱炳光,永远也回不去了。
站在酒店大门里,与邱炳光同为礼宾员的另一个人,目睹了刚才残忍、恐怖的一幕。
他全身止不住地发抖。
他看着邱炳光在一分钟之内失去一个右掌、半根脖子、一个脑袋的、血浆还在喷涌的残躯倒在了地上,怕得想哭,怕得胃痉挛,怕得尿意汹涌。
他发疯似地大叫:“保安,保安,保安……”
他的叫声吸引了咬人男。
黑脸转向他,满嘴血肉脑浆,表情奇异。
他的第三声呼叫还没喊出口,咬人男便已经像大青蛙一样纵身一跃,飞扑进酒店大门,将他几嘴咬死。
两名保安闻声赶来,手提电击棍,大喝:“喂,你做什么,快住手!”
黑脸的咬人男哪里管得着,似乎非常饥饿,不停地撕咬着礼宾员逐渐冰冷的尸体。
见语言警告无用,其中一名保安便抡起电击棍,上前招呼。
砰!
一下打在黑脸咬人男子的头部。
电击棍没开电,只是想警告一下。
却不料,男子的头好脆,没怎么用力的一棍,居然打得他后脑勺凹陷、破裂,颅骨飞了半片,露出其中已经干瘪成渣的脑仁。
挥棍的保安一呆,黑脸咬人男似乎没痛觉,已然返身向他扑来。
速度很快。
纵使保安上岗之前经过擒拿散打技能培训,但是也没有太多机会。
咬人男黑口黑脸,怒目横眉,一嘴咬断他的脖子。
再一嘴,咬破他的左胸。
第三嘴,便啃到了他热腾腾的心脏。
心血爆-浆四溅!
血染酒店大门。
也染红了旁边另一名保安的脸和衣服。
他已经瞬间崩溃。
因为精神受到极大刺激,导致尿道括约肌和肛-门括约肌失去控制而大小便失禁。
张嘴发出半声惨叫:“啊……”
黑脸咬人男便已扑到了他身上,咬掉了他的下巴,让他不能大叫求救。
咬断他的双手,让他不能反抗。
最后,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咬死……
不到十分钟的功夫,两名礼宾员、两名保安一共四条鲜活的生命就此结束。
但叫声还是惊动了一些人,监控中心的工作人员也从监控视频上注意到了大门口的一幕。
消息报告给了总经理。
金巴利酒店的应急机制总算反应过来。
“侬蓝,你的实力真的打折扣了,杀个人也杀不利落……要在以前啊,你完全可以凭一己之力悄无声息地端掉一家单位。”说话之人嗓音沙哑,责怪着旁边的同伴。
“沈老头,你就别在这儿五十步笑百步了,把我打伤的人,你在他们手底下也没讨得好去,不是么?”这把阴柔的嗓音,男女莫辩。
黑脸咬人男此时平静了下来,放开抓在手上、咬在嘴里的尸体,垂头原地站立,仿佛在待命。
嗓音阴柔者正是侬蓝纳阿瑜陀耶。
只不过这个暹罗清迈最厉害的降头师现在看起来有些狼狈。
他偏瘦的身体裹在黑色风衣里,头罩在风帽里,大半张脸面严严实实地缠绕着白色绷带,只露出一双细长阴冷的眼睛。
他的身上也缠满了绷带,只是被衣服遮蔽,看不出来。
上一次,司徒超凡的一招“天神剑”,引动天雷化为神剑劈杀斩击,无比猛悍,打得他只剩一口气。
如果及时不是被欧阳楚楚救走,又找到鬼医求助,他现在早就死翘翘了。
然而一身的灼伤却很难复原了。
他心中恨极了俞飞和司徒超凡,当他听说沈青阳提议要联手对付此二人,没犹豫太长时间便答应了。
若是抓到他俩,必须让一百个壮汉爆-菊之后,再活活吃掉他们的身体,最后练成“丝罗瓶”,供我驱策……
侬蓝纳阿瑜陀耶在心里狠狠地想。
“别怕,咱俩联手,没有对付不了的敌人,那一个蛊师、一个僧侣不算什么。”说话的是一个皮草肉皱、满脸黑斑、张着三角眼鹰钩鼻、头发灰白、胡子稀疏的老人。
他便是沈青阳。
现在的他似乎比之前更老了一些,皱纹更深、头发更白,不过腰杆依旧笔挺,西装革履,灰白稀疏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哼,我自然不怕他们,我只怕他们不在这酒店之中!”侬蓝纳阿瑜陀耶冷笑说。
“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觉得我最近两年实在太过于仁慈了,这才着了那些小兔崽子的道,今天踏玛德就让我们放手大干吧!”沈青阳说道。
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施展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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