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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位于闵行区莘庄镇的一条僻静的街道。
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钟,街道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马路上很少见到有车辆通过。
浓冬季节,上海的气温一直就冷得吓人。
在上海长期生活的人一定有深刻的体会,上海的夏天特别热,冬天又特别冷,季节变化导致的气候差别极大。
而在这样的夜晚,自然就不会有人在街上没事瞎逛。
这条街道多是商铺,但并不是那种旺铺,所以到现在,几乎都全部关门了,店主也多不在店里睡觉,整条街道冷清清的,让人走在街上都会陡增几分悲壮和孤独。
在街道的尽头处,惠民诊所的钵门已经关上,但一侧的小门却还虚掩着,里面透着灯光,诊所的钵门上贴着通宵开放的字样。
突然,一辆黑色的奥迪a8悄无声息的停在了诊所门口。
车子里面坐着四个人,前面是阿兵和桃花,后面是何勇和伍明。
“就是这里?”何勇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外面的诊所牌子。
阿兵四周看了看,停好车,道:“开始行动,动作要快,如果里面有病人,记得不要伤到无辜者。”
像是得到了命令的士兵,何勇和伍明神色严肃的点头答应,然后一起跳下车,迅速的朝诊所内走去。
推开小门,两人一出现,便立即引起屋里众人的关注。
屋里一共有六个人,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大概五十多岁,一位二十多岁的护士,长得不咋的,脸上长满了雀斑,就算是穿着护士服,也让任何男人一见之下生不出半分性趣。
是的,绝对不会生出半分性趣,因为这个女人不但没有长相,更没有身材,没胸没臀,如果不剥光了衣服,基本上对男人的诱引力就非常有限了,估计无限接近下限值。
大夫和护士坐在办公桌边聊天,除了他们之外,屋子里还有另外四个年轻男子,两人黄毛,一个光头,最后一个戴着鸭舌帽,四个年轻人正凑在一起诈金花,玩得正高兴,突然发现何勇和伍明出现,四人立即意识到有些不对,互相看了一眼,一起没再继续玩,而是一起盯着何勇和伍明。
如此深更半夜,突然闯进两个健硕的男人,而且一脸的不善,一看就不是来看病的,这实在是让人生疑。
不过那位大夫还是吞了吞口水问了一句:“你们要看病?”
“我们要找人!”何勇冷声道。
“找人?”
这次不是大夫说话了,而是四个年轻人中的一个,光头,皱着眉头问何勇:“你们要找什么人?”
四个年轻人都神情戒备,其中有两人都开始在桌子下面摸索,估计何勇的回答要是不能让他们薄意,他们便会在桌子下面拧出什么新鲜玩意朝何勇与伍明招呼。
“一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另外还有一个穿黑色皮夹克的男人。”何勇倒是很老实,朝一边的伍明使了个眼色,又看了看旁边通往里屋的那道小门,小门被一道布帘所遮住,让人看不清里面,何勇又道:“他们应该就在里屋吧!”
那光头脸色更加警惕,神情也有些严肃,给几个兄弟使了个眼色,这才对何勇道:“你们找他们做什么?他们不在这里,你们走吧,不要自找没趣!”
“好,那我自己去找!”何勇哈哈一笑,大步朝里面的小屋走去。
“找死!”
那光头冷哼一声。
“哼,我看是你们在找死!”
何勇也冷哼一声。
“砍死他!”
汗,那光头大叫了一声。
四个年轻人同时从桌子下面抽出砍刀,一起朝何勇砍了过来,气势汹汹,一看他们就是经常一起打架,因为这一出招,便显示出他们的默契来。
别看他们都是一鼓脑儿的砍过来,其实这中间还是有差距的,有前有后,有攻上面有攻下面,都是配合默契,井然有序,看似杂乱无章,实际上却是颇有玄奥,而被他们砍翻的猛人也不在少书,否则也不会被人安排到这里来了。
保护好里面的病人,这是他们老大招呼他们过来之前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这是命令,命令是必须要遵守的,否则,帮规无情!
所以他们别无选择,一旦认定何勇和伍明来者不善,立即便要拼命,手中的砍刀挥舞得呼呼声响,全都朝何勇的要害部砍来。
汗,看样子还真的想砍死何勇。
何勇皱了皱眉头,二话不说,立即展开拳脚,他在部队练得最精通的便是擒拿和散打,或许与阿兵或是杨天佑这些人比起来不值一提,可要与眼前这四个手上功夫只能算是三流混混比起来,却是强悍了无数倍。
一个特种兵来对付四个小混混,结果不言而喻,何勇犹如是风卷残云,虎入羊群一般,过程是催枯拉配到极点,只是一转眼间的功夫,便将四个家伙悉数击倒在地。
那医生和护士都急着摸出手机想要报信,可才刚刚拿出来,伍明便到了他们面前,伍明的表情还和善,笑得格外的灿烂,可他的手却伸了过去。
“是你们交出来,还是我自己来拿呢?”
伍明笑眯眯的道。
没有丝毫的犹豫,大夫和护士都将手机将给了伍明,后者甩了甩笑道:“看来今天运气还不错,随便找个地方都能弄到苹果手机,哈哈,还他娘的4s哦,不错不错!”
将手里的两只手机抛上抛下,最终却装进口袋里,伍明对那大夫和护士下命令,让他们一起蹲在地下,一起蹲墙角,双手抱头,命令有些过分,但两人却格外的配合,一起乖乖的蹲到墙角反省。
地上的四个年轻人,无一不是哭爹喊娘,全都被打得动弹不得,半天也没爬起来,当然,他们也没敢再爬起来,最先想要爬起来的两个黄毛被何勇一人赏了一脚,直接踹得脑袋嗡嗡作响,谁还敢爬起来。
四个年轻人被何勇看着,而伍明则是到里屋看了看,然后退出来,对已经带着桃花走进来的阿兵点点头。
顺手将小门关上,杨天佑对伍明做了个手势,后者明白,当即将卷帘门也拉了下来,至此,这诊所和外面完全隔绝,估计外面有人露过也不会发现里面出事。
何勇和伍明在外面守着,桃花想要和阿兵一起进去,却被阿兵留了下来,让她在外面等着。
进了里屋,一眼便看到躺在床床上惊恐不安的两人,正是那灰西装和黑夹克,两个人看到阿兵,都是一脸的畏惧,很显然是被阿兵伤怕了。
这一段时间,他们好不容易有所好转,可真不想与阿兵再见面,此时一见阿兵,两人便只能一脸苦相。
两张病床相邻不过一米,阿兵过去也不废话,将一张椅子放在两张床床之间,然后淡淡的道:“上次我出手重了一点,估计你们想说也说不出话,所以也没问出什么事来,今天我特意再来一次,说吧,这次的事是谁主使,有谁一起参与了,我消你们可以老实回答,因为我不想让你们雪上加霜了,你们也不过是受人利用,没有必要为别人背黑锅对不对?”
没人吭声,两个男人都不说话。
阿兵脸上依然没有半点笑意,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们执迷不悟,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完,阿兵从怀里摸出一把军用匕首,然后一边剔着指甲一边淡淡的继续道:“说吧,早晚都会说,这也是你们唯一的机会了,如果你们不说,我就照你们身上捅,放心,我对人体还是颇有研究的,我知道如何让你们痛,又可以让你们不会这么快死去!”
那灰西装与黑夹克互相看了一眼,一起摇摇头,看起来态度很坚决。
一边的阿兵背对着两人,似乎丫根儿就没在意两人在那里用眼神商量,他只是尽情的玩弄着手中的匕首,像是把玩着一只他最喜欢的打火机,对,就是这样的感觉。
“你们考虑好了吗?”
阿兵头也不抬的问。
两人没有说话。
从一,一直数到三,两人还是没说话。
但阿兵终于开始感叹了:“哎,你们非要逼我,这又是何苦呢!”
哧!
几乎是毫无征兆,阿兵手中的匕首已经插进了左边那灰西装的大腿,灰西装只来得及啊出半声惨叫,便被阿兵拿枕头盖住了脑袋,接着哧的一身抽出匕首。
汗,灰西装很想挣扎,可惜他的伤还很重,根本就无从反抗,只是拼命的抓住捂在他脸上的枕头。
他太想叫出声了,他太想发泄出来了!
可惜,阿兵没有给他机会,直到他都快要奄奄一息了,这才松开手。
为西装脸色煞白,嘴唇泛青,身体猛烈的颤抖,嘴巴大大的张开,努力的吸气,竟没有舍得大叫,对于他来说,能张开嘴呼息,这才是最幸福的事情。
转过头,黑夹克一脸的惊恐,似乎想要说话,可他还没来得及张嘴,阿兵便再次挥手,那匕首上面还泛着红光,哧的一声,扎入了黑夹克的大腿。
依葫芦画瓢,黑夹克也只是挣扎了半响便被放开,没有叫出声,只是张大嘴巴贪婪的呼息。
“再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考虑。”
阿兵将手里的匕首在黑夹克的床单上擦拭了一番,然后继续把玩手中的刀,一边又自言自语的道:“也不知道你们这血能流到什么时候。”
两个大男人此时都是一脸的惊恐,看向阿兵的时候,像是看到了魔鬼一般。
“我们说!”
没有等到一分钟,灰西装抢先叫道。
“对,我们什么都愿意说。”
黑夹克也道。
阿兵叹了一口气,收起匕首,感慨道:“人,总是没有尝到痛处就不会知道痛,这叫不见棺材不落泪,何必呢!”
两个男人很无语,咬紧牙关。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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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佑的伤终于痊愈了。
这对于斐婉君来说,是个好消息。
张雄只是在酒店匆匆显身一次,便再次神秘的消失,不过斐婉君知道,张雄还是在暗处保护着自己,她很想拒绝,可又实在不忍心。
她明白,张雄其实没错,她也没错,错的只是老天爷的安排不当,让他们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所以,他们注定有缘无分。
“实在不好意思,原本是来保护你,现在落得让你来照顾我,这段时间,你为我做的事情,我都记在心里,以后有什么事情我能帮上忙的,你可别客气。”杨天佑对斐婉君笑道。
斐婉君笑了笑:“你可以多为我做几顿饭,再说,这次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所以,说来说去,都没办法说清楚的,你便当是你命里该有此劫,这样就容易心理平衡了。”
杨天佑一愣,苦笑道:“你还真的是信佛啊,处处都透着禅机。”
“这么久,怎么也没见你打电话回去问问,难道你就不怕那九哥背后朝你身边的人下手?”
“你不是给他打过招呼了吗?”杨天佑笑道:“有你这个金字招牌在,我看他不会有这个胆子,再说,我那几个兄弟可不是好惹的,谁要是以为我不在了便有可趁之机,那就大错而特错了,我那些兄弟会让他们后悔的!”
斐婉君摇头笑道:“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对他们这么有信心。”
“因为我和他们是兄弟,而且,就算有事,他们也会给我打电话,没打电话,证明就没有什么大事,至少出的事情也是他们能支撑的,所以,这电话我还是不用打了。”杨天佑笑道。
斐婉君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又转变话题,问:“对了,我一直有些好奇,你和这个孙方龙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会死嗑到底,都像是生死仇人一样,这实在是让我有些费解。”
杨天佑心里有些黯然,却还是挤出一丝笑意道:“我不是说过吗,我是好人,他是坏人,好人和坏人之间,一直就是天敌,不是吗?”
摇摇头,斐婉君没有说什么话了。
不过她知道,杨天佑和她的感情还不够深厚,否则杨天佑就不会如此瞒着她了。
笑了笑,斐婉君在心里道:“也许这样便是最好的结果吧,保持一定的距离就很好,因为距离终是能产生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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