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陪同凌霄前来的还有炼药堂主冯兰之等数位强者,看到掌门遭受贺天仇刁难,被众人耻笑,让他们觉得特别没面子,简直抬不起头来,一个个的老脸涨红,很是尴尬。
尽管如此,掌门代表着凤鸣谷的门面,必须不遗余力的维护才行,冯兰之硬着头皮走出来,大声道:“贺掌门您不要欺人太甚,凤鸣谷位列七大宗门之一,凌霄作为掌门理应与六位掌门平起平坐,还请各位掌门主持公道,让他入座……”
没等她把话说完,贺天仇面目狰狞的呵斥道:“住口,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评判本掌门,好大的胆子,难道你想死吗?”
冯兰之作为凤鸣谷资深强者,别看是个老太婆,为人倒是彪悍,凛然道:“贺掌门,请你口下留德,好歹你也是宗师级别的人物,难道一点素质都没有吗?在下凤鸣谷炼药堂主,公道自在人心,我不怕你打击报复……”
“混账东西!”贺天仇恼羞成怒之下竟然痛下杀手,右臂挥了下,青色锋芒凌厉而出,幻化成一只兽爪极为凶猛的奔向对方,要将其置于死地。
“啊……”冯兰之惊恐出声,没料到老家伙如此歹毒,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要灭了她,攻击来势汹汹,彼此实力相差悬殊,她肯定挡不住啊,也得硬着头皮防御。
就在老太婆刚要出手抵挡之际,忽然间,一条身影斜刺里窜出来,猛然出手,黑色光芒闪现,一道巨型灵印飘了出去,拦住了青色兽爪,与之狠狠相撞发出嘭的声响,使得地面为之震荡,让众人大为震撼,纳闷的看向这个仗义出手之辈。
只见出现在大殿正中的是一个黑袍男子,长身玉立,看着相当年轻,却气势不凡,当然了,能够挡住万兽山掌门的凶猛攻击,绝对不是寻常人物。
尽管秋羽声名鹊起,为燕国修界年青一代中的厉害角色,却有好些二流或者三流门派成员不认识,好奇的打量着他,未免议论纷纷。
“咦,这个年轻人是谁啊,好厉害的样子,竟然挡住了这一击?”
“确实不一般,估计贺掌门没有使出全力吧,否则他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挡得住……”
冯兰之大为诧异,万万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有人替她挡住了致命一击,连忙上前定睛看去,见到的却是一张熟悉的脸庞,让她愈发惊诧,“秋羽……怎么是你?”
突然出手的正是秋羽,实在看不下去了,不管怎么说,想当年他在凤鸣谷的时候与冯老太打过交道,对方虽然倨傲一些,人品还是可以,最主要的面对贺天仇的威胁,老妪强势回应,让他很是钦佩,因而及时出手,替老人家解除了危机。
一听说秋羽的名字,众人多门派成员恍然大悟,愈发兴奋,“他就是秋羽啊,据说是年青一代中最霸气的人物。”
“那当然了,大名鼎鼎的凌王啊……”
七大宗门的首脑全都看过来,凌霄脸色大变,不免心虚,脸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毕竟之前他派石磊雄等凤鸣谷强者截杀秋羽来着,却无一回来,如今看到秋羽安然无恙,那么结果显而易见,估计凤鸣谷的一帮强者全都死了,让他愈发惧怕。
贺天仇勃然大怒,眼里的凶光落在此子脸上,气的老脸铁青,恶狠狠的道:“原来是你小子,竟敢擅自阻拦老夫,想要找死吗?”
不同于凌霄的委曲求全,以及胆战心惊,秋羽根本不怕老家伙,一声冷笑,沉声道:“老东西,就凭你的本事能杀了我吗?”
众人哗然,没想到秋羽竟然比传说中更为生猛,贺天仇是什么样的人啊,臭名昭著,恶贯满盈,凶狠残暴的无以复加,完全就是杀人不眨眼啊,让人闻风丧胆,而此子竟敢出言不逊,确实了不得。相比较之下,凌霄的表现就让人觉得不齿,简直太懦弱了!
有人忍不住低声道:“到底是凌王啊,果然够狠啊,这才是年青一代中担当掌门的最佳人选。”
“那是当然了,据说秋羽早就创建了镜凌宗,人员达到数千,为宗师级别的人物。”
“看看人家,再看那个劳什子凤鸣谷掌门凌霄,简直弱爆了,给凌王提鞋都不配啊……”
大殿内充斥着对秋羽的赞赏,以及对凌霄的鄙视,让后者无地自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对于秋羽的仇恨愈发强烈,他不觉得贺天仇有多可恨,却想把秋羽一刀杀了才能解气,乃至于眼珠子都红了。
贺天仇向来飞扬跋扈,无人敢惹,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秋羽呛声,老家伙肺都要气炸了,猛地站起来,犹如一头发狂的雄狮般吼道:“该死的小子,老夫这就废了你……”
声音震耳欲聋,漫天杀气笼罩在大殿之内,让众人大惊失色,有人暗地里想着,秋羽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太过狂妄了,贺天仇是好惹的吗,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啊,你敢如此对待,岂不是自寻死路。
偏偏秋羽根本不在乎,眼里涌现轻蔑的目光,不屑地道:“你多大的能耐,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罢了,难道还要自取其辱吗?”
一句话让众人愈发吃惊,简直难以置信,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此子,暗自寻思着,这小子话里什么意思,两个人之间交过手了,而且贺天仇不敌还输了吗?
贺天仇为之一怔,想起来了,自己确实跟秋羽交过手,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落败了。只是这么多英雄豪杰都在,他绝对不能承认啊,气急败坏的叫道:“放屁,你这小子满口胡言,老夫神功盖世,何时败在你的手下,不要信口开河了。”
关于贺天仇与秋羽较量之事,只有七大宗门的某些高手晓得,并未传扬开来,所以绝大多数人都以为秋羽吹牛了,未免嗤之以鼻,毕竟贺天仇何等的人物,岂能败给一个年轻人。
秋羽也懒得与之计较,哼道:“算了,不说这个了,奉劝你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就不要难为凤鸣谷这位冯堂主了,何必呢,还有,给我也来一张椅子摆上,本宗主也要入座,穆掌门,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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