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此事,如何应对接下的难题,仅凭这些手段可还是不够!”
宁平当然不想继续纠缠于家事,直接将话题转入了正题之中。
“更为重要的是每个修士,做好个人的防护,才能将那圣光的影响降至最低!”
随后,宁平又将龙山村之事说了出来。
龙山村宁平没有出手,而是直接交予龙山门自己去处理。
不过这也无形中暴露出了一些问题。
“不患寡而患不公!这一点在低阶修士中更为明显。在有心之人的蛊惑之下,也更容易着道。”
“希望丰碑长老会,在这一点上以后也将其视作重点来考虑!”
说着,宁平面色也逐渐冷了下去。
“还有一点,在涉及机缘,以及其他的利益分配时,我希望大家都能秉持公心!现如今我们是一个整体,理因暂时放下门户之见。共渡难关!不知诸位觉得宁某之言可在理乎!”
随着宁平的话音落下,整个大厅也陷入了沉寂之中。
在暂时摆脱了圣地的威胁,尤其是丰碑长老会,此时已经隐隐成为了凌驾整个修真界之上的存在。
一些不好的现象,如贪腐、罔顾人情,利用权势大肆收敛天材地宝。
等等不良之象也纷纷涌现。
如放在平时,这还真是再正常不过之事。
无关己事,宁平自然也懒得去理会。
但眼下,圣地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现如今更有来自圣光,那无时无刻的威胁。
像那龙山村,其实也与其家族内部的利益分配不公而引起。
这一点,也自然引起了宁平的警觉。
宁平莫名其妙的站在了这样的高度,实则自己也十分不愿。
但既然都已经形成了眼下的局面,为了大局考虑,所以还是决定说了出来。
其实在场的所有人,对此都心知肚明,像之前第一时间,很多势力就削尖了脑袋都要挤进丰碑长老会中,就已经能看到今日之局面。
他们当然是想从大义之上为自身的势力谋取利益的。
只不过,眼下却是逐渐的有失控的趋势而已。
“我觉得宁平所说的还是很有道理,若在平日,大家以及下面的人,为了自身势力,谋取一些好处,也是再正常不过之事!”
沉默许久后,最终还是苏一剑站了出来。
丰碑长老会虽然并没有设置大长老一职,不过以苏一剑的声望,却是一个无冕之王。
“但现在的话,却是不合时宜!想必外面一些风言风语大家都有所耳闻吧!这里就不再复述!”
“老夫今日在此提议!”说着苏一剑腰杆微微一挺,身上一股无形的剑气也隐隐显露出来。
“从今往后,从我们在座的这些人做起,抛开门户之见!对所有同道公平以待!你们觉得如何!”
“好!我没问题,这也是我心中所想!”
这时顾砀也是第一时间站了出来,宁平的事他自然也上心的。
“对!如果大家都公正以待,其实机会还是一样的!在下也赞成!”
“算老夫一个!”
“我太清门之前可是深受内部蛀虫的苦,算我一个!”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纷纷表示了赞同。
宁平不动声色的冲苏一剑与顾砀,默默点了点头。
苏一剑和顾砀两人,无论是在长老会中,还是在修真界,都是声望顶尖之辈。
在这一点上,宁平与之对比还是稍显不足。
有他们领头带动,自然而然,也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
其中利害关系,不用宁平多说,大家心中都隐隐有数。
只是生怕居于人后,自身势力反受其累。
现如今如果大家都公平一致,那些个小动作自然也不屑去做了,还能博一个公正严明的光辉形象,何乐而不为。
最终也在苏一剑的主持下,立下了一条条规矩,若有谁轻犯的话,也即将迎来铁血的手段。
这样此事,也算是定了下来。
也正是因此,丰碑长老会,也在修真界永久的存在了下去。
也是所有修士心目中,最为公正无私,无比崇高的所在。
接下,把如何预防圣光一事,也细细的安排了下去,这一场相隔数百年的会面才算是结束。
“好了!诸位,我们各行其是,拜托诸位了!”
所有人也纷纷告离,大厅中也仅留下了滇家父子和苏一剑。
“宁平,你准备古剑星一行?”
其他人可能不大清楚,但是苏一剑那当然是早已知道,包括房中的几人都推测到了。
“没错!古剑星势在必行,也在面对那罗坤仙君一事上,做些最后的努力!”
在场都是自己人,自然没有隐瞒的必要。
“劝阻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万万要小心行事!”
“就是!宁平你可千万要小心呀!我家顾晓可是还在家等着你的!”
这话听的宁平是一阵无语,其他竟然也若有所思的淡笑之中。
“好了!这我自然知晓,顾伯伯你先去忙吧!我要在走之前,将丰碑大阵再次提升一下。”
“行行行,没问题!那我先走了!滇兄那宁平就拜托了!”
顾砀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认真拜托一声后,才施施然拂袖而去。
“我也不打搅你们了,先离开了,万事小心!”
苏一剑与宁平寒暄了两句,也消失不见。
苏一剑心中还是挺纳闷的,自己还曾听闻隐剑峰的一个小妮子挺受这小子看重的,可谁料之后也没有丝毫的动静了。
自己好歹也是一大能修士,当然也不好直接询问,这等男女之事,还是少掺和的好。
不过就算宁平对那小妮子没有什么意思,但那女娃的剑道修为还真是不错,以后也可以着重好好培养一番。
“宁兄!您的大恩大德,我滇济永生不忘!”
见所有人都已经离开,这时滇济也是真情流露,拉着一旁的儿子,直接拜倒在地。
“滇兄,你......这谢来谢去,难不成不将我宁平当兄弟不成!!!”
两人双膝都还没落在地上,却是在宁平一袖之下,再也跪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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