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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猪队友跟神对手我没有写错哈,悟天猪队友是指他跟轩辕天音他们这方,而轩辕天音这位神对手是应对司家二脉的人!
最后一段差点把我自己给写晕了…嘤嘤嘤嘤!
------题外话------
瞧着那位跟司家大小姐绑在一起的小和尚,众人也不得不在心里默默想着:果然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若当真只是那小和尚一人,只怕这司家大小姐还真的要完了。不过幸好…虽然之前上来的这位是猪一样的队友,可是好在他们队伍里还有着这一位跟神一样的对手去对付司家二脉的人!
这样她都能无动于衷,不是有猫腻还是什么?然后又经过轩辕天音这神一般的对手上台之后,瞬间推翻了之前司治谦在那如猪一般队友的小和尚嘴里所逼问出来的证据,这整件事情便变得立刻清晰了起来。
若是这位大小姐只是因为认罪后绝望,或者是为了保护那个跟有人的男人,那么在这一系列变故中她也应该回神了吧,更何况那位据说跟她有染的男人不也是正跟她绑在一起么?
众人看着出了这一系列变故之后,那位司家大小姐依然是一脸麻木,目光空洞的模样,渐渐也是发现了问题。
不要忘了,司家二脉的人已经将那位二小姐给提前送去了第八天九凰宫啊!
若当真是如这位红衣女子所言,司家大小姐是清白的,这只不过是司家二脉为了陷害大小家争夺九凰宫圣女之位,这个事情一旦传开,先不是司家在第七天的声誉,即便是第八天的九凰宫都不会轻易放过司家二脉的人。
可不是出大事儿了么!
倘若这位红衣女子所言非虚,那么今日司家可当真是要出大事儿了啊……
这下人群不仅是哗然了,看着司治谦三人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
“她不是不说话,而是被人下了锁魂咒,封了神智!”轩辕天音淡淡一笑,目光戏谑嘲讽地瞥了观邢台上一眼,“而对她下锁魂咒的目的,自然便是为了栽赃嫁祸!”
人群中的人狐疑地看向被绑着十字邢架上神情麻木的司家大小姐。
什么意思?
‘哗——’
轩辕天音嘲讽地瞥了三人一眼,将目光看向下方人群中,淡淡道:“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么?从来到刑场这么久,为何司家大小姐一句话都不说?”
此话一落,观邢台上的三人瞬间脸色大变<=".。
“呵……”轩辕天音讽刺一笑,目光冷然扫过三人,却是身形一闪,来到了十字邢架旁,沉声道:“你司家人不能随意验证,那便让司家大小姐亲自来说如何?”
“我司家的人岂是你想验证就验证的!”见司治谦恨得咬牙说出来话后,一旁的掌邢堂长老突然站出一人看着轩辕天音喝道。
看着他的神色,别说是轩辕天音了,下方人群自然也是瞧得清清楚楚,顿时发出一阵阵不明思意的唏嘘之声。
司治谦神色立刻扭曲,目光游移地看了一眼十字邢架上的司洛瑶,咬牙不语。
缓缓踏前一步,轩辕天音目光直逼司治谦,勾唇冷然道:“你若说不是,我可立马为她验明正身!”
“胡说?”轩辕天音一拂袖,单手负于身后,目光凌厉地看着观邢台上的三人,冷冷一笑,沉声道:“那我再问,司家大小姐其实还是真白之身,是也不是?”
团子更是小脸激动,目光崇拜地看着邢台上傲然而立的娘亲,小手紧紧握成拳头,兴奋道:“娘亲威武!”
而下方一种人群也被轩辕天音这一番是也不是跟问得齐齐目瞪口呆,人群后方的东方祁等人顿时露出一抹‘就知道比嘴上功夫谁也比不过她’的神色。
“胡说!你简直是满口胡说!”司治谦额前青筋暴跳,瞪着轩辕天音的目光仿佛择人而噬。
这一番是也不是问下来,观邢台上的三人顿时神色一阵白一阵青。
司治谦之前用来对付悟天小和尚的手段,瞬间被轩辕天音给反用了回来。
司治谦嘴巴动了动,正欲开口,结果轩辕天音却是直接无视他,又道:“那么又换几个问题,其实司家大小姐本来就是在府中中毒,是也不是?也是司家有人蓄意陷害,是也不是?而陷害司家大小姐的目的便是想要取代她内定圣女之位,是也不是?而陷害了她可以获得最大利益的便是你们司家二脉的嫡二小姐是也不是?所以蓄意陷害她的人便是以你司家二爷,是也不是?”
轩辕天音目光淡淡扫视下方一圈,方才似嘲似讽地看着司治谦,再次开口道:“司家二爷怎么不说话了?果然你不说话了,那我便继续问了。”
不消说观邢台上三人微变的神色,就连人群中的众人也是开始悄悄议论起来。
一番连消带打,让得司治谦顿时有些哑口无言,那藏在袖中的双手却是忍不住紧紧一握。
轩辕天音双眸微微一眯,脸上带起一丝冷笑,继续道:“这么多疑问,为何司家二爷不一起说出个究竟?还是你司家原本就有人想要害她,所以如此漏洞便不闻不问?”
“且不要说她私自出府无人知,但是一直在暗中保护的她的人肯定会一直随行,那为何又会让她中毒,从而导致昏迷小巷中,或者说是明知司家大小姐的重要性,难得她跟男人私会,暗中保护的人就不会出面阻止?要知道内定圣女一旦**,这可是重罪,想来你们司家应该获罪不起吧!”
闻言,司治谦突然一笑,正准备回答,却是听见轩辕天音再次快速问来:“司家二爷可不要说是司家大小姐是出府后才中毒,就算她出府后中毒,但是偌大一个司家难道还发现不了大小姐出府?更何况司家大小姐是九凰宫内定的圣女,如此重要的人,难得身边不应该跟着许多人?”
而轩辕天音也不管他答不答应,目光直视他,沉声道:“据我所知司家大小姐一直深居简出很少出府,而司家好歹也是第七天的一大世家,家中肯定警卫森严<=".。那么司家大小姐是如何中毒,又如何出府?她中毒明明已经神智不清又是如何避过府中守卫?”
司治谦闻言双眼一眯,看着轩辕天音却不作答。
瞧着大怒的司治谦,轩辕天音眼中笑意顿收,眼底浮上冷意,“认真询问?那好…我也来认真询问一番,不知司家二爷可能回答一二?”
“岂有此理!老夫当着众人的面认真询问,何来诱导一说!”司治谦闻言大怒。
“连问三次?”轩辕天音啧啧摇头一笑,目光似笑非笑,“这位司家的二老爷,你确定你刚刚是询问,而不是诱导?”
“之前老夫连问他三次,他三次点头,如今见同伙来了,他想否认,你们以为下面这些人群是摆设不成?”司治谦双眼再次一眯,淡淡一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改便改,你们以为这是儿戏?我司家可容不得你们这般放肆。”
看得小和尚摇头的动作,轩辕天音冲着司治谦戏谑一笑,反问道:“你瞧,他那是承认了吗?”
悟天小和尚这次学乖了,见轩辕天音问来,他知道自己说不清楚,便直接摇头表示否认。
“承认?他有承认吗?”轩辕天音嗤笑一声,然后朝着被绑在十字邢架上的小和尚一指,挑眉问道:“小悟天,你刚刚有承认?”
“休要狡辩!”司治谦神色一沉,冷喝道:“刚刚那小和尚都已经承认了,岂能容你胡搅蛮缠?”
“证据确凿?有吗?”轩辕天音闻言状似一惊,茫然地看了一圈四周,然后皱眉看向司治谦问道:“证据在哪?我怎么没瞧见?”
“还清白?”司治谦闻言冷笑,目光嘲讽般地看着轩辕天音,道:“那你还说不是跟他一伙的?我倒是不知道明明证据确凿的事情,居然还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前来嚷着要还清白!”
“我可不是跟他一伙的。”轩辕天音将双手一摊,随意笑道:“不过我的目的倒是跟这位小师父是相同的,都是为了来还司家大小姐一个清白的。”
瞥了一眼司治谦眼中那藏也藏不住的精光,轩辕天音有些无语地抬手摸了摸鼻子,她可不是跟小和尚一个级别的人,这么直接暴露了自己眼中深藏的算计,是把她当瞎子了么?
“你又是何人?莫非你跟那和尚也是一伙的?”司治谦盯着轩辕天音的双眸微微一眯,心中却是已经飞快地在开始盘算了。
显然他是将轩辕天音也给当成悟天小和尚那种猪一般的队友了。
但不管三人心中如何的不耐,可是如今人已经上去了,他们总不能不管吧!只不过在刚刚有了悟天那么一出后,司治谦在瞧见这次上来的是一个年轻绝美的女子后,心中反而松了口气儿。
这还有完没完了?!
观邢台上的三人在瞧见邢台上又是出现了一个人,别说是司治谦了,就连他身边的两位掌邢堂的长老都是忍不住脸庞一阵抽搐<=".。
这次的这位出场倒是要比前面那位好看得太多,至少不是那种一看便是被人给扔上去的。
一众人群直觉眼前再次一花,便瞧得邢台上又是多了一名红衣女子。
就在众人忍不住左右张望的时候,轩辕天音冲着身边的东方祁淡淡一笑,然后身形一闪便是掠上了邢台。
怎么又是等等!之前等等两个字出现后,突然飞出一个和尚,那这次等等之后,又有什么人要出现了?
人群突然一静,所有人再次一愣。
正在心中得意之时,却不料人群后方再次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等等!”
司治谦目光阴狠地看着奋力挣扎的悟天小和尚,心中冷笑,他倒是没想到最后居然会跳出来这么一个傻不拉几的小和尚,而且不仅没能帮到司洛瑶,反倒是帮了自己一把。
下方人群的议论声跟邢台之上小和尚的挣扎解释声混在了一起,一时之间整个刑场内倒是乱如菜市场般。
就在他话音刚落,邢台下面守着的银甲护卫们顿时有着三人冲上了邢台,然后不顾悟天小和尚如何挣扎,直接将他反手一绑,便是准备将他跟司家大小姐绑在一起。
一番话被司治谦说的掷地有声,人群中更是有着不少人都暗暗点头附和。
大手一挥,司治谦神色沉凝地看着下方众人,沉声道:“诸位,方才这和尚所言你们也是听见了,我司家原本就在四处寻找跟我司家大小姐有染的男子,如今不曾想他却是自己跑了出来。现在证据确凿,这二人坏我司家清誉,更是视九凰宫数十万年来森严宫规于无物,为正我司家家风,保九凰宫数十万载威名,今日我司家大义灭亲,忍痛决定将我司家嫡系长女司洛瑶跟这个无耻之徒施以火邢,以儆效尤!”
瞧得小和尚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司治谦顿时森然一笑,眼中掠过一抹杀意,沉声喝道:“来人!给我将他绑了!一起行刑!”
“是…”悟天小和尚下意识地点头,可是当他一个‘是’字出口后,又立马反应了过来,慌忙摇头摆手,道:“不是…小僧是…也不是…那个……”一顿是也不是,直接将他给问懵了,就连解释都不知道该从何解释了!
看着明显懵逼且大脑有些当机的小和尚,司治谦双眼微微一眯,再次紧追问道:“那你便是那个男人,是也不是?”
就连团子都是哀嚎一声,然后小手将双眼一捂,小脸上带着一抹无语的神色,整个人趴进了他父尊的怀里,“小和尚哥哥这也太蠢了吧!”
悟天小和尚依旧一脸懵逼,然后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下方人群中轩辕天音等人已经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了,根本不用脑子去想都能知道后面的结果是什么了。
“你说司洛瑶神志不清,抓着你不放,甚至在你二人撕扯间将你衣裳扯坏,是也不是?”司治谦根本不听悟天的后面那句‘但是’,直接一挥手再次打断,沉声厉问。
悟天一愣,然后呆滞的点了点头,“那日的确是小僧跟女施主在一起,但是……”
“你还狡辩!四日前是你跟她在一起,是也不是?”司治谦冷笑打断小和尚想要辩解的话,目光凌厉地看着他问道<=".。
“啊?”悟天小和尚闻言瞬间懵逼了,瞪着一双茫然的眸子看着观邢台上的三人,慌忙摆手道:“不是…小僧是……”
当悟天小和尚说到这里,上方观邢台上的司治谦却是怒声打断,看着他的目光更是阴冷无比,“所以你便半推半就,当真跟她纠缠在了一起!好啊…原来你便是那个跟司洛瑶有染的男人!”
“够了!”
不过这悟天小和尚当真是一根筋,或者是真的太单纯,似乎根本没有听出司治谦话中的意味深长般,竟然真的一五一十地道:“小僧当日路过小巷发现女施主倒在地上,原本是想过去查看,却不料这位女施主神志不清,好似中了毒。还未等小僧询问,便是毒性发作。至于小僧衣冠不整,是在跟女施主拉扯间被无意间扯坏了,所以……”
话落,下方原本吵杂的人群顿时静默无声,看着上面邢台上的小和尚跟司家大小姐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唰——’
“吓得不轻还衣冠不整?”司治谦突然冷笑一声,目光戏谑地看了悟天小和尚一眼,冷笑问道:“当日你为何会受惊?又为何会衣冠不整?你若不从头说来,要我们怎么相信你的话?”
啸月他们更是忍不住低咒道:“靠!这个二愣子果然上当了!”
一听到悟天小和尚这个回答,司治谦却是突然笑了。而下面人群中的轩辕天音他们都是差点掩面不忍再看。
当日他的确是被吓得不轻,再加上突然被轩辕天音给救了,然后东方祁他们又问了他一大堆的问题,他便真的给忘记了后面的事情。等他回过神来后,便已经被他们给拖着进了客栈了。
“小僧…”悟天这次却是有些犹豫不决了起来,不过当看着司治谦压迫性的目光后,顿时摸着头,支支吾吾地道:“小僧当时被吓得不轻,然后被几位好心的施主给救走了。因为当时小僧的衣冠不整,所以一时疏忽倒是将女施主给忘了……”
司治谦脸上冷冷一笑,看着悟天小和尚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莫测起来,又问:“那为何当日我们的人在找到大小姐之时巷子里就只有她一人衣衫不整的昏迷在那里,你当时又去了哪里?”
果不其然,只见悟天小和尚闻言立刻憨厚一笑,非常诚恳地回答道:“是的,四日前便是小僧跟这位女施主在一起的。”
看吧,那小和尚肯定要上套!
当听得司治谦这个问题后,下方人群中的轩辕天音等人顿时露出一抹有些惨目忍睹甚至可以说是意料之中的神色。
而观邢台上的司治谦三人却是神色一变,三人的目光皆是彻底阴沉了下来。“你说四日前便是你跟司洛瑶在那巷子里?”
莫非当真是有着什么蹊跷?
接二连三的疑问让得下方人群炸开了锅,议论声纷纷的同时,看着上方观邢台上的三人的目光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这堂堂司家的嫡系长女,又是九凰宫内定的圣女,从来深居简出的人又是如何中毒导致神志不清的了?
那位司家大小姐还真是被冤枉的啊?而且神智不清似乎还中了毒?
这下人群算是彻底炸开了,首先众人疑惑便是西方梵境的和尚怎么跑到了他们东边的众神之巅来了,他是怎么跨过那道屏障的?再来便是听到悟天的话后,更是一惊!
什么?
听得这一怒喝,悟天小和尚这才又摸了一下脑门,俊秀的脸庞上带起一抹可称憨厚的笑容,先是双手合十冲着观邢台上的司治谦三人欠了欠身,然后打着佛号道:“我佛慈悲!小僧法名悟天,此次前来只是因为想要为这位女施主澄清一下清白。”说着又是转身朝着邢台下四周的围观人群双手合十一礼,继续道:“这位女施主当真是被冤枉的!四日前小僧曾在那小巷中遇见过她,当时小僧便发觉这位女施主神智有些不清,似乎是中了毒。但绝对不是你们所说的行为不检点……”
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观邢台上的三人却是回过了神来。司治谦目光阴冷地看着这突然出现打断行刑的人,神色更是阴沉不善了起来。
“来者何人?居然敢打断我司家行刑!”
不过显然这位倒霉催的银甲护卫并不领情,啪地一声打开小和尚伸来的手,一边低咒一声,一边自己哼哧哼哧的爬了起来。
悟天小和尚闻言有些反应不过地看了看自己,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下,这才恍然大悟般地一拍脑门,惊道:“小僧就说怎么不疼呢!哎呀…施主你没事儿吧?”一边连爬带滚地从银甲护卫的身上爬了起来,一边慌忙地想要伸手去扶他起来。
“你…该死的!快从我身上起来!”下位被压着的那名银甲侍卫一张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显然是被砸得不轻。目光有些想要杀人地瞪着还坐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小秃头,差点没一口气喘不上来,咬牙低吼道:“该死的秃头!你他妈还要坐多久!老子快被你压死了!”
悟天小和尚摸着晕乎乎的脑门,一脸惊慌且歉意地看着垫在自己身下的银甲护卫,之前他在后面看到马上要行刑了,还没来得及出声,便是被鲲鹏大吼了一声之后便直接给扔了出来。
“罪过!罪过!这位施主你可还好?小僧不是故意的!”
那白衣人一边摸着脑门,一边晕乎乎地坐了起来,众人只觉眼前一亮,首先看到的便是一个锃光瓦亮的后脑门!
这是什么东西?!
这一惊变让得刑场内的所有人都是不由的有些目瞪口呆。
一声闷响,众人只见到那道白色的身影如同一个大虾米似的砸在了邢台上,且将人家司家的护卫给稳稳坐在了屁股下。
‘嘭——’
就在那天火刑杖的光芒越来越刺眼之时,人群的后方却是忽然传来一声大喝,然后一道白色的人影瞬间自后方被丢上了邢台,然后径直砸在了那手持天火刑杖的护卫身上,同时也将空中那快要凝聚而下的天火给彻底打散。
“等等!”
天火刑杖上已经泛起了银白耀眼的光芒,十字邢架的上空开始出现剧烈的扭曲,隐隐有狂风呼啸声开始自扭曲的空间中传来。
被绑着十字邢架上的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哪怕是天火刑杖已经遥遥对准了她,司家大小姐的神情依然麻木无喜无悲,甚至连目光都是一直空洞的盯着前方,似在看什么又似什么也没看入眼中<=".。
当一名白衣银甲护卫手持一柄古怪的法器缓缓走上邢台后,下方人群的目光皆是齐齐盯住了他手中的法器,那便是引渡天火的天火刑杖!
人群中霍然炸开,引渡天火焚身可不是经常便能见到的,虽然有不少人都对即将被焚烧的那位司家大小姐报以同情,可是这种万年难遇一次的天火刑法却是让得他们都好奇不已。
‘嗡——’
目光淡漠的扫了一眼下方的人群,司治谦的眼中划过一抹阴冷的笑意,随即凝目看着邢台上的司洛瑶,对着邢台下的司家人沉声道:“引渡天火焚身,行刑!”
他们倒是没想到这司家居然会这么狠,哪怕是让人死后连魂魄都不给留下。
在众神之巅上,只有那种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之辈才会被施以火邢!
火邢可是众神之巅上最为严酷的刑法啊,而且那焚烧人的火也不是普通的火,是取自九天上的雷霆天火。一般用天火焚烧,不烧足七日是不会将人烧死的,而七日一到后,不仅身体化成劫灰,就连是连神魂都是要被焚烧殆尽。
下方人群在听见要施以火邢时,不少人皆是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们虽然闻讯赶来看热闹,可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今日刑场上会对这位司家大小姐用什么样的刑法。
“你当真宁愿死也不说出那个跟你有染的男人么?”瞧着司洛瑶一声不吭的模样,司治谦眼中闪过一抹冷笑,最后目光似带着失望且沉痛地看着她,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你便也怪不得我们司家不念血脉亲情了!四日前你偷偷出府私会男子,且被家族中出来寻你的族人发现你衣衫不整地倒在僻静的巷子里,由族中医女诊断你真元已失,证据确凿,族中多次让你自辩原由,你却始终不发一言默认。经过家族所有长老几日的共同商议决定,你先是司家嫡长女却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有辱门风。再是九凰宫内定圣女人选却又视宫规如无物,为给司家历代先祖跟九凰宫宫主一个交代,今日对你施以火邢,以焚烧你一身的污秽跟罪行!”
然而在司治谦的话音落下等待了片刻后,邢台上的人依然没有任何动静。看着她的这个模样,倒还真像似为了保护那所谓的男人,决意赴死般,让得下方邢台上原本还持有狐疑态度的众人都是看着她的目光变了变。
而观邢台上的司治谦似乎已经预料到这位司家大小姐会有如此反应般,面上也不动怒,看着她的目光中有幽光极快地一闪,又沉声问道:“司洛瑶,若是你将跟你有染的那名男子供出来,或许我们念在你到底是司家血脉的份儿上可以免你一死。说与不说便只有如今这最后一次机会了。”
明明被问罪,可被绑在十字邢架上的人却是依然神情麻木,连目光都是不曾动一下。
观邢台上司家二老爷司治谦眸光微动,盯着被绑在十字邢架上的女子,淡漠开口道:“司洛瑶,你贵为司家嫡系长女,却为了一个不知名的男人枉顾司家对你的厚望,败坏名声,失了清白,你可知罪?”
待得将人绑上十字邢架后,那两名侍卫模样的男子便快速退下了邢台,然后手持武器跟着其他人严肃地守在了邢台下方。
看着容貌清丽,虽然神情麻木但是眉心处却依然有着一抹隐隐光华的女子,不少人都是认为这位大小姐怎么看也不像似行为不检点的放浪女子。
行刑台四周看热闹的人群在瞧见司家大小姐这般模样后,有着不少人都是暗暗皱眉,虽然他们这里有着绝大部分的人都是梵玉关的原住民,可是这么多年来却也第一次见到这位司家大小姐的真面容。
囚车已经驶入刑场内,押送囚车的队伍中立刻有着两人上前几步快速将囚车打开,便一人架着司家大小姐的一只胳膊粗鲁的将人给架了出来。反观这位即将要被行刑的大小姐说却如同失去了灵魂的木偶般,神色麻木,眼神空洞,任由身边的两个白衣银甲侍卫模样的男子将她架上了十字邢架上。
对于鲲鹏这种已经视脸皮于身外物的家伙,其他人除了鄙视一番之后便只能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决定扭过头当做不认识他了。
受到了这么多人齐齐鄙视的目光,鲲鹏却是当没瞧见似的,反而一脸庄严宝相地轻咳一声然后装起了世外高人的模样,就好像刚刚那些话不是出自他口似的。
悟天小和尚闻言急得俊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轩辕天音等人更是鄙视地瞥了鲲鹏一眼,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老不正经的!
虽然鲲鹏似自言自语的嘀咕一句,可是这茶棚内本就不大,也没什么外人,他的这句话自然被棚内的所有人给听得清清楚楚。
“知道你是和尚…本座不过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嘛,你这小和尚好经不得玩笑!”鲲鹏不甚在意地摆摆手,然后又嘀咕了一句,“和尚不也是男人么!这是个不开窍的小和尚!”
闻此一言,悟天小和尚也顾不得疼得抽气儿了,他直接双眸一瞪,看着鲲鹏急切地解释道:“小僧是和尚,不是英雄!而且小僧救那位司家大小姐也不是为了抱得…抱得…那什么归的!”
瞧得小和尚被疼得直抽气,鲲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手劲儿没有掌控好力道。顿时放开了按着他肩膀的手,然后抬手摸着鼻子,讪讪笑道:“自然是等那位司家大小姐被绑上了邢架后,让司家人定了罪快要行刑的时候再出去呗,话本子里那些英雄救美的英雄不都是这么做的?在最紧要的关头跳出去才能衬托出小和尚你的英勇啊,说不定最后你还能抱得美人归呢!”
别看鲲鹏只是轻轻在悟天肩上一按,但是被按的人却是疼得脸色一白,然后咬着牙忍耐问道:“那依尊座的意思…怎样才算开始?小僧…嘶…小僧又该如何出去?”
鲲鹏一把手疾地将站起身的悟天小和尚又给按了回去,目光看着已经进入刑场的囚车,低声道:“你这小和尚也莫要太心急了些,这还没开始呢,你就急吼吼地跳出去有何用?”
大概悟天小和尚怎么也没有想到不过才仅仅几日,那位在巷子里欲要‘非礼’自己的姑娘便成了这么一副凄惨的模样,显然这位司家大小姐在被司家人找到后又遭受到了什么严酷的刑法。
当队伍押着囚车缓缓走过简陋的茶棚后,悟天小和尚便忍不住神色动容地猛地站了起来,清澈的目光看着囚车中的女子,眼底可是闪烁着不可思议。
一身狼狈的白衣女子被铁链反绑双臂在背后,整个人跪趴于囚车中,清丽的容貌虽然没有那日巷子里的神智不清,但她的脸上却有着一抹深深的绝望跟死寂。
此时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齐齐朝着这方看来,因为这押送囚车的阵容,倒是让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完全忽略了最右侧街道旁的一家简陋的茶棚。
锣声阵阵为开路,整齐的步伐在坚硬的灰石白路上踏出一致的声响,沉重的寒铁囚车‘吱嘎吱嘎’缓缓压过路面,留下两道浅浅的车轮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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