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何吉祥匆匆的回了安懿宫,回到殿中,还把殿门给关上了。
我坐在贵妃椅上发奋图强,一见吉祥回来,便放下手中的《道德经》,兴趣浓浓的问她:“陛下他到底是翻了谁的牌子?”
何吉祥尚未回答,挽香却是无奈的道:“娘娘呀,你关心这个作甚?还不如多看些书。”
我一副伤心欲绝:“国事家事天下事我都不关心,我就有喜欢听听八卦这点喜好了,挽香你还要剥夺了吗?”
好吧,挽香无语的继续给我捶着小腿,不说话了。
&说,是哪位采女。”
&王尚书之女,王菀菀。”
&菀菀,这名字有点耳熟。”
挽香便抬眼道:“娘娘,这王采女呀,就是上回宫宴落水的那位。”
呀,难怪那么耳熟,敢情是同事呀。
料想方御璟今晚是美人在怀,一度春风,没时间管我这个孩子他妈了,沐浴后,美滋滋的从我那一次也没有用过得月事带里面藏着的画本给拿了出来,躺在床上看。
前几天我珍藏的话本被收,我真的是一本都没有了,奈何哀家我渠道广,话本被缴了没关系,怎么样都还是有货源的。
之前的是文字,现在直接上图,我一直认为这古代吧,是含蓄的,但哪里含蓄了?
内容丰富的程度丝毫不逊于某国片,人物更是被描绘得栩栩如生。
&好看?”
&我一顿,这、这声音怎么听着那么熟悉!
非常快的把画本放进被子里面,坐了起来,扯出一抹牵强的笑:“陛下,你现在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在满春殿吗?”
满春殿就是王菀菀现在被分配的住所,而这满春殿共住着三位采女。
特么这个时候出现在我的寝殿里面,一就是方御璟他是个x无能,已经结束了,二就是他没把人给睡了。
我觉得这第一条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我还是那个产品的开封使用者,这个产品分明就是五星好评,所以方御璟绝对不是个x无能。
那就只能是后者了,在古代二十好几,然后还是个有车有房有票子的帅男人,居然还是个处男,而且还不是身体上面有啥疾病,那明显就是心理上面有什么疾病,或者说这人就是个身体上面有洁癖的。
我突然可以预见这尚未开拓的后宫可能将会有一场大旱降临。
方御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朝着我伸出了手,我装傻充愣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方御璟眯眼,甩开了我的手,直接把手伸进了被子里面,从我手上把那画本抢了过来,看到了画本上面的画,我明显的看见方御璟的脸色黑了。
&的一声,把书砸到了床上,声音不大,却异常的让人感觉到害怕:“这就是你的不敢!”
书本砸到了床上,声音不大,却也传到了外面去,守夜的吉祥敲了敲门:“娘娘?”
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在方御璟那张黑脸的注视下,真他妈的想说救驾这俩字,但还是用理智压了下来。
&事,就是把书摔了一下,你可以下去了,让外门的宫女守夜便好了。”哀家这心脏呀。
想必吉祥认为我是在发奋图强在看四书五经,耐不住烦把书给砸了,并未多疑,告退后,外间便没有了人。
我下了床,一副知道错了,乖乖的站在方御璟的面前:“陛下,你就饶了这一回吧。”
嘛搭!
从什么时候起,哀家就是看本成人书都跟犯了杀人罪似的!
方御璟,哀家只是你孩子他娘,不是你后宫的那些燕燕莺莺啊!你管得也忒宽了点吧?!
当然,太后我的满腔怨气在我的脸上,都变成了一副唯唯诺诺,俨然是哀家真的做错了事一样。
方御璟深呼吸了一口气,怒视着我:“黎以琳,你果真想气死朕是不是!?”
黎以琳是昭寅的名字,也就是我的名字,我估摸着昭寅应该就是我前世,不然这名字也太过巧合了。
&下,我真知道错了。”错就错在太过于高估了你后宫美人的魅力,居然连个男人都没留住,真是太没用了,就算没留住心,也总得留在人呀,结果两样都没留住。
方御璟怒极反笑,指着床上那么摊开的画本:“这就是你知道错了悔改的方式?”
在前一次我也说过我知道错了,也保证不会再犯了,谁知道方御璟他丫的天生和这些限制级的书本犯冲,每次都能给他遇上。
我立马扯开嘴巴,挤出了几滴眼泪,说哭就哭,嚎了两嗓子:“陛、陛下,我、我就是好奇,我真知道错了。”我真的只是好奇这古代的春宫图的画风到底有多清奇,真的!
我觉得我现在就跟进了演艺圈一样,天天都得演戏。
方御璟瞪了我一眼:“闭嘴!”
我立马闭了嘴。
&眼泪给朕挤回去!”
好吧,我泪也不敢流了。
抹了抹我来之不易的眼泪,然后低着头,绞着手指,但我想的却是——完了,估计这回之后,我所有的渠道都要被封杀了。
&是再有下次,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我又如小鸡啄米一样点了头,在上司的面前绝对不能说一个不字,这点职业操守我还是有的。
方御璟说的这话,我忍住了没吐槽,就欺君之罪这条事大,还是强上皇帝这条罪大?结果我的脑袋现在还不是在我的头上。
但我没敢得瑟,谁能保证在我生产的时候不会出点什么意外,所以我得提前准备着。
作势又抹了抹没有一滴眼泪的眼角,讨好似的问道:“陛下,要不要我给你泡杯茶?”
方御璟没有说话,而是在他通常做坐的那九十度直椅子上面坐了下来,自从这椅子成了方御璟的专属座位,我就一直没敢撤下去。
方御璟的这架势,分明就是把我的客套话当真了,我还能怎么样?
支起小炉子,煮了热水,开始煮茶。
就写毛笔字和煮茶这两项技术活,还是当初在学校的时候为了装逼特意去学的,后来一直以为不会再派上什么用场,如今看来倒成了讨好上司的技术活了。
给方御璟倒了茶,我没敢提背书的事情,虽然一本《论语》下来,我都能把前面十页给背了出来。
满满的一壶茶,我一杯没喝,全都进了方御璟的肚子里面,然后又泡了一壶,眼看新泡的一壶茶又要全进了方御璟的肚子里面,我真替他的膀胱觉得难受。
&下,这夜已深,你看……”我非常委婉的把你看你要不要回去了这后面的话给省略了,我认为他是能听得懂我的话的。
但我却忽略了,有的的不管有没有听懂你的话,都把你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若是困了,便休息吧。”
诶哟,方御璟这话,是几个意思!?
方御璟估计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今天晚上没有留宿满春殿,才来的她这吧。
这整个皇宫都是方御璟的,哀家我能说不吗?就是方御璟睡在哀家的床上,哀家我也是一个不字也不能说!
&
我这“那”字一出,方御璟就用他凉冰冰的眼神楸了我一眼,我立马把:那陛下你睡哪?改成了:“那陛下你就躺在软塌上吧,这里坐着不舒服,夜里还凉。”
最让哀家觉得震惊的还是方御璟他居然……
&
嗯了!
不是“不必了”,也不是“不用了”而是>
花擦,是哀家我脸皮薄了,还是这世人的脸皮越来越厚了?一个个厚颜无耻的程度都快赶上哀家我了!
为表衷心,我把我大床上面的另一张毯子叠好和一个枕头放到了软塌上,我睡觉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床够大,被子枕头够多。
烛火我没熄,放下了床的帐子,躺上了床,说是能立刻睡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曾经的□□就在床外面,你就睡在床里面,换做谁也睡不着的好>
你能?
特么也只是想着该怎么再去睡那□>
我是典型的有贼心,没有那贼胆,更是没有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就我现在这肚子,就是禽兽那也得考虑三分呀,更可况那禽兽也没别人,是我……
刚躺下,方御璟却动了,我赶紧把眼睛闭上,听那脚步声,不像是往软榻那边走去,倒是向我这床走过来!
花擦!
方御璟什么时候学会开窍了,也学做禽/兽了,这可不行,我都好歹是个孕妇呀网上不是常说,只要三个月就可以……啊呸,我想什么呢!
我黎以琳啥时候这么饥渴难耐了!
我黎以琳不就是单了这么二十来年么!
我感觉到了床的帐子被掀开了,我脑子里开始挣扎了,要是、要是真的,我是该不挣扎,还是挣扎一下?
然而我认为的床咚并没有发生。
&来。”
拿来?拿什么鬼呀?!
我睁开了眼睛,对着方御璟眨了眨眼。
方御璟对着我伸手,还是那俩字:“拿来。”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诶嘛,这误会有点大呀,我的思想真的是越来越污了,不行,得改。
小心翼翼的把我床上的春宫图阖了起来,双手放到了方御璟的手上。
方御景把书本捏在手中,我有点心疼,毕竟是新的呀,就这么被捏皱了,多可惜呀。
方御璟警告的看了我一眼,我还是识相的闭着嘴,一个意见也不发表。
就在我怀疑方御璟会不会在我睡着之后翻阅那本书,方御璟一拂袖,那烛火便熄了。
啧啧,前朝皇后,今朝太后和当今陛下共处一室,该是多大的丑闻呀。
嘛,再大的丑闻都发生了,反正都有方御璟他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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