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容:“……”
沈早早:“你真想跟我玩那一套,行,你是长辈,那就玩儿玩儿吧。话,我已经说明白了,应副主任,我等着看你成年人世界的游戏规则?”
任晓闻拉了应有容一下,显然是被沈早早的话给提醒到了。
沈早早是没什么家庭背景,沈国根还是一个坐过牢的。
坏就坏在沈早早认识有家庭背景的大人物,而且这些人物的社会地位,一个比一个高,应有容还是其中垫底的那一个。
应有容的这个办法,对付别人可以,对付沈早早的话,弱了不止一点点,是很多点。
应有容一旦这么做,那么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应有容会被人抓到把柄。
最后,应如羽逃不了一个抄袭的坏名声,害得应家得赔一大笔钱。
还有一点,真到那个时候,应有容的名声坏了就不再只是受了应如羽的影响,而自己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曾经的她,一无所有,是好欺负。
现在的她,多的是可以抱的大腿。
毕竟有点血缘关系,她已经好意提醒应有容这么做会造成的后果了。
当然,要是应有容为了保护应如羽这个爱女,哪怕拼尽了前程都在所不惜的话,这必须另当别论啊。
那个时候,她一定会用事实告诉应如羽,应有容这个爸爸有多喜欢她这个女儿。
成全了一对父女之情,也算是功德一件。
看到应有容和任晓闻惨无血色的脸,应如羽明白了,明白他们家是真的拿沈早早一点办法都没有。
应如羽咬了咬牙:“我给你跪下,总可以了吧?”
说完,应如羽还真给沈早早给跪下了。
这一跪,沈早早觉得自己受得起啊。
要不是应如羽害她,她上辈子至于才活三十几岁吗?
“只听过男儿膝下有黄金的,你这一跪,很值钱吗?”
跪了也不答应。
应有容头一抬,瞪向了沈早早:“你这句话,是冲我来的?”
想让他跪她?
沈早早踢踢脚:“我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这么想的。脑子长你脑袋里,你怎么想,我控制不了。但有一点,别往我身上赖。”
她那句话是冲着应如羽去的,为了告诉应如羽,她这一跪,一文不值。
任晓闻:“我跪,我跪行吗?”
这一跪,是伤自尊,可是保住了他们家的钱和财。
这一跪,有容不能跪,如羽跪了没有用,只能她来了。
沈早早冷笑:“哎哟喂,我说你们姓应的是皇亲国戚吗,你们这一跪也太值钱了。我说,以后你们家要是有人杀人了,你们是不是也觉得可以用一跪了事啊?”
难怪,难怪应如羽的胆子那么大,人说杀就杀,还非赶在她临死之前看她一眼。
嗯,她看明白了,应如羽这个脾气,完全受了应有容和任晓闻的真传。
“我觉得,我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了。你们一家三口,赶紧回去吧。我爸来了,他那嗓子一嚷嚷,你们连想其他办法的时间都没有。”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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