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躺在长椅上的古亦琛着实受不了这样的大谎话,这个女人果真是编戏第一啊。
她手臂的伤明明是自己以为李管家死了,自己掐出来的,加上一起帮忙抬母亲下楼,她又撞在门沿上。
她肩膀的红印确实是他抓的没错,可那是因为这丫头不冷静,他强制让她冷静下来才留下的好么,而且最后还是他一巴掌过去,她最后才回神的。
一巴掌?古亦琛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望向姬长妤。
“你们看,我脸上是不是有道红印子。”姬长妤伸长了脖子,一个个给人望去。
“这就是我不从,大少爷打的,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姬长妤吸了吸鼻子,感觉整个人都萌萌哒。
她果然不叫自己失望啊,古亦琛恨的牙痒痒,手掌抓着长椅扶手的支架,硬生生被他捏变型。
“你说亦琛侵犯你,除了你身上的伤痕还有谁看见了?”一直静观其变的古韵芝,见弟弟已然受不住,终于站起身质问。
“这些伤还不够证明么?如果有人看见了我还会被他侵犯么?”
“亦琛所以个子高大,但是你别忘了他的智商只有十岁,怎么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作为一个女人,希望你能自重。”
“我…。”姬长妤有些捉急,她编这些谎言就是想要留下来好么,可为什么男神的姐姐不帮她,反而咄咄逼人呢。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说一个傻子侵犯你,你不如说被狗给上了,我们啊,倒还相信你几分。”古芝雯轻蔑的瞥了眼姬长妤,心里骂了句臭不要脸。
“你、你们欺人太甚…。”姬长妤知道硬来是不行了,不过她有的是耐心和他们玩。
她眼眸扫过长椅上躲在古韵芝身后的古亦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笑。
姬长妤吸了吸鼻子,作势又要哭,“好,你们姓古的家大业大,合起火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既然你们不想负责任,就等着明天上新闻头条吧。”
一口气说完,姬长妤头也不回的跑掉。
“顾…。”一直隐忍不发的古亦卓见姬长妤抛开,情急之下欲追上去。
他的刚要扯开脚步,蓝丽琳一个眼神杀过去,李管家更是悄然将其拉住,冲他摇摇头。
“你说,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
随着姬长妤丢下一堆烂摊子自己跑了后,古剑锋快步走到古亦琛面前,将他一领拽起。
“爸爸不要打我、不要打我,琛琛会乖乖的,不惹你生气,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古亦琛吓得从长椅上滚了下来,缩进长椅底下。
“爸…。”古韵芝语气带了几分责备,蹲下身子去哄古亦琛。
“琛琛不要怕,出来把事情说清楚。”
“呜呜…爸爸不要打我,二妈、二妈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古亦琛依旧活在自己的弱智世界里,身子缩成一团。
“我看啊,亦琛也是受了惊吓,上午莫名的摔倒,估计也是酒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至于侵犯那丫头,估计是那丫头知道亦琛傻,才故意乱编的,我们不会理会就是了。”
想来充当和事老的郝晓玉出声了,静静的走到古剑锋身旁安抚。
“事情真假不重要,可万一那丫头真的把事情到处去说,外面的八卦杂志再添油加醋的乱写一通,到时候古家可真是众矢之地了。”
补刀圣手秦梦露总是出现的恰到好处,在众人都沉浸在不可能没关系当中,她总能一针见血戳破。
姬长妤这次玩的够大,莫宇轩怔怔的站在原地,此刻说走也不是,不走留着好像也又爱观瞻啊。
“莫宇轩,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会在一起?”
古芝雯一门脑子的莫宇轩,在众人都以为这里只有他们古家人的时候,这才发现还有一个外人。
“咳…没什么事情我也先走了。”当众人的目光都看向莫宇轩时,他准备走为上计。
“哦,对了,我中午刚进休息室时,好像是有听见一个女孩在哭喊不要啊、然后等我找到的时候,刚才那人好像衣衫不整。”
莫宇轩也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临走还不忘记给人家一记重磅。
“小姬,看你这次要怎么报答我。”进入电梯的莫宇轩忍不住的大笑。
如今医院的走廊还真的只有古家的人了,古亦琛依旧躲在长椅底下,古韵芝也在哄他先出来,可他就是不出来。
“混蛋,畜生,你给我出来。”古亦卓显然已经全信,走近长椅,企图将长椅搬开。
都说冲动是魔鬼,被爱冲昏头的古亦卓还真是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此刻他只想暴揍古亦琛一顿。
“你干什么,疯了么?”古韵芝一把将古亦卓推开,不允许他靠近。
“外人说什么你都信,有没有一点脑子?”古韵芝黛眉蹙起,高姿态挡在长椅前怒视古亦卓。
“这里的事情我会来处理,无论是我妈还是亦琛,我们需要安静,请你们都先回去吧。”
“这…。”郝晓玉望了眼身边的古剑锋,不知所措。
古剑锋面上挂着无奈与内疚,与古韵芝清澈坚定的眸光对视,又不自觉的回避。
“都散了吧。”古剑锋叹了口气,由郝晓玉扶着朝电梯走去。
大BOSS走了,其他人自然更没有理由留下,古亦卓本来不想走,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盯着长椅底下的人。
蓝丽琳一个眼神投给李管家,李管家得悉来拽在哄将古亦卓拉走。
许久,在确定所有人都走光后,古亦琛这才从长椅底下爬了出来。
古韵芝扶着古亦琛进病房,将房门反锁。
“你和那个女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进门,古韵芝忍不住问道。
“妈到底怎么样了?”
此刻的古亦琛自然是没心情谈论其他的。
“医生说…妈她各器官开始衰竭,怕是,时日不多了。”
古韵芝望向躺在床铺上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母亲,鼻子一酸,泪水又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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