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乘,你奶奶个熊!”
“知道我的短板,给我耍赖是不,有本事别用那邪乎的,真刀真枪的来呐!”
我此时此刻,浑身上下也只有嘴巴能在动。
所以我肯定不能让自己闲着,一闲着我就害怕呢。
我那把长剑并没有和想象中的一样在天上盘旋乱飞,倒是扎在我旁边的石头上不停的乱颤,就像是羊癫疯发作了一般。
那‘哐当哐当’的声音吵得我心烦意乱:“我说老兄,别折腾了,折腾你也出不来,咱还是靠智取吧。”
我骂了一句,但长乘分身似乎并不打算那么轻易放过我,只见他双手又是一挥,一个‘烧烤串子’就直奔我而来。
所谓的烧烤串子正是那穿着人的巨木。
我眼看着那东西直奔我而来,躲也躲不开,动也动不了,干脆心一横眼一闭,抱着一种看不见就不害怕的态度。
但是和我想的不同,这东西并没有直接砸在我的身上,而是耳边一声巨响,灰尘四散。
“打偏了?”
“这准头也不行啊?”
我心里有点儿劫后余生的感觉,但转念一想,又感觉这是一种奇迹。
恍惚间,那动人的女声再一次从耳边响起。
“集中意念,调整气息,控制气息。”
我听到这个提示,立马集中精力开始跟着尝试。
但是声音并未完全停止。
“运转意念,扩充身体磁场,将磁场转换能量,凝聚到最顶点后释放。”
我立刻照做,但我却找不到提示中的能量是什么,磁场又是什么。
但是下一刻我整个身子就像是被人从后面狠狠的踹了一脚,直接腾空飞出,从石像上脱落而下。
当我落在地上的那一刻,长剑迅速飞回我手中。
我跺了跺落在地上摔的难受的双腿,心想时机已到。
刚要挥剑上前,长乘接着打出手势,我又是凭空被击翻在地。
“调动自身能量,跟我念出口诀,改变周边磁场,创建周边能量地点...”
我听到这,连忙扭头看向空无一人的四周,开口就求了一句:“哎呀,能不能说的简单点儿,我听不懂啊。”
那边一愣,接着说道。
“气沉丹田,以口诀激发灵力,依靠自身强大的灵力完成仙术的凝聚,给对方进行仙术攻击。”
我又是一愣,这家伙这明显是换了一个说法,也就是从前人类的一种说法。
可尽管如此,我还是没能听懂。
也许对方说的这些根本就不专业,但是我能知道她的确是为了能让我听懂,特地按照我能理解的方式讲的出来。
也就是说,这是属于我们的悄悄话。
可是尽管我能慢慢的消化,但是无论是按照她念诵口诀,还是按照她的提示来找自己的一种能量。
可是最终我啥都做不出来。
我和长乘的又一次交手,也是以我被打的半死不活作为收场。
我跪在地上深吸着气,甚至也能听得到那声音在叹气。
“将军已是凡人,不能与神交锋。”
我听着这邪乎的话,也急忙反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能不能整点儿靠谱的?我可不想死在他手上!”
我问了这么一句,但对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而是讲出了一个让我有些震惊的话:“妾身无用,不能替将军分忧,但妾身再见将军已是无憾。”
我还是纳闷这有一句没一句的到底在说些什么。
然后就感觉一阵风穿透我的身体,掀飞长剑。
我看着长剑不停的颤抖,也一咬牙心一横,伸手拿起,跃身刺向长乘的千年分身。
只见长乘用双臂挡在身前,而腾空的我就被那么捆绑在上空,和他生死对峙起来。
他不能伤我分毫,但我也感觉我前进困难,就像是顶着十几级的狂风,进一步都是困难。
我咬牙挺住,就像是全身的力量都在被对方抽空。
可能很多男生能明白那种感觉,在自己女朋友的强烈要求之下,一晚上下来,某个瞬间里,你就觉得自己身上的一切都被输出出去一般的感觉。
就很虚脱,说不出来的那种难受,整个精气和灵魂在那一刻被使劲往外抽的感觉。
我咬牙坚持,突然间,我整个人往前一窜,仿佛对方的结界被我冲破一般。
眨眼间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手中的长剑已经刺进了长乘的千年分身的胸膛内。
我吓得连忙收手,急忙看向四周。
这可能是因为我是一个凡人的原因。
我们的打斗没有花里胡哨的那种采光,也没有动用法术时那种特效,一切就像是俩人拍戏过家家那种尴尬。
也许对于长乘来说,他是能看得出我身体散发出的能量强弱,能看的出我身上磁场的颜色。
甚至他也能看得出他自己动用那种技能时,发出的各种光线,以此来判断自己的打击力度和打击方向。
但是我作为一个凡人,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看着长乘缓缓吐出几个字:“你赢了。”然后就化作一团烟雾消失不见。
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而且我用了一辈子也没法解释这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那个女声再也没有出现,但我有感觉,她是进了那把长剑之中,帮我打完了这场决斗。
如果我也能看得清楚磁场和能量的形状和颜色,那我应该能看得清楚鬼神真正的面目,我也能看到灵魂到底在哪里。
我更能看得出刚刚打斗的特效,以及那帮助我的那股力量是什么样子,又是怎么一个进入长剑的过程。
我慢慢的蹲下身,捧起掉落在地上的长剑,可是长剑也化作一道微光,消失不见。
我看到了这道微光,但我想如果我不是凡人,这道微光应该更加的绚丽。
“凡人,她用了两千年道行,与本座飞升前的千年分身同归于尽。但本座,仍然算你侥幸胜利。”
“望汝今后,行光明之事,做磊落之人,切莫对不起仙子的千年道行。”
我耳边传来长乘真身的声音,等我缓过神抬起头的时候,周边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苏安莹蹲在一旁扶着我的胳膊,解传波紧张的看着我,连木蓝特也在一旁皱眉看向这里。
这里不再是炼狱火海,倒成了圣光闪闪的殿堂,四周的白玉石柱巍峨屹立,整个大堂如同神仙殿堂。
我深吸一口气,内心仍然解释也接受不了这到底发生了一个什么事情。
“苏大小姐,你们去哪里了,到底怎么了?”
苏安莹皱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好像进入了平行时空,我相夫教子,还收养了一个...收养了一个鬼童!”
“鬼童?”
我皱眉一愣。
苏安莹连连点头:“对,特别可怕,但是我又觉得特别可怜,所以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和家人闹翻了天,但还是收养了他。他每天晚上站在门口冲我诡异的笑,但我害怕又觉得可怜,就一直养了下去。”
“后来等他长大那一天他被人追杀,跑了,我有种母爱泛滥的感觉,就一路追,追到了这里。”
我皱了皱眉,然后看向解传波。
解传波吸了吸鼻子:“别看我啊,我和你收了一天庄稼,后来见大家都要宰了你,但是没弄过你被你给宰了。”
“完了警察来了要把账算我头上,要枪毙我,我被枪毙的时候来了头驼鹿把我弄这来了就。”
我还是不能理解,但木蓝特紧接着就开口了。
“我杀了我的父亲。”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木蓝特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虽然看起来十分高傲的昂起了头,但是那空洞的眼神似乎还在诉说着,他的内心十分的愧疚,而且有了一个空洞。
我挠了挠头,想劝说他这不是真实的,但对于俩男人而言,我温柔不起来,于是就骂着问了一句:“你特酿的不是从小没见过你爹娘嘛。”
虽然这句话粗鲁,但是我相信兄弟之间的默契是完全可以理解这句话的。
事实也证明他的瞳孔发生了变化,嘴角不再那么的下沉。
我坐在地上吃力的爬起,看着长乘后面的那柄长剑,十分的离奇。
怎么着就我遇到的事情奇葩是不?
要是考验的话,他们都是简单模式,而我成了地狱模式?
收庄稼是和解传波一起,为什么那是他的考验,而我的考验是在炼狱里?
或者说是,炼狱里发生的那些事根本就不是考验,而是实实在在的罪有应得?
于是我有点不服气的看向长乘:“喂,你不公平!”
我这么一说,长乘的连立刻就耷拉了下来:“凡人,你身上的罪孽理应在炼狱中受罚,更别提能到得了这圣洁的神殿。”
“本座既通融,你又何必得了便宜又卖乖?”
“众人因你而死,故人也为你而亡,你的罪孽千世万世恐能还清了。”
我伸出大拇指抹去嘴角干掉的血迹,眼睛死死盯着前方。
合着炼狱发生的一切真的是真实的,我是因为没有完成考验,所以才去到了那里?
思考间,长乘目光又扫过台下的我们,这一次的长乘身上圣光闪闪,和在炼狱中见到的普通人形象完全不同。
“凡人,你们经受过了考验,你...”
长乘手指木蓝特:“虽有其他罪孽,但为人间清白,宁斩其父,足够正义。”
说着,又指向解传波:“你虽然全无德行,但却义子当头,也算通过考验。”
接着又一指苏安莹:“你的善良无可比拟,而且你身上有着不属于凡人的气息,希望你经历此关,能领略人生真谛。”
最后,我抱着期待看着长乘手指向我,他张了张口,却一声不吭,又放下手臂,合上了嘴。
咋地,到我就特殊了呗?
我故意咳嗽一声,然后开口问道:“我怎么了?怎么到我就摆烂鱼脸?”
长乘眉头一皱,但是解传波却也跟着一问:“是呀,我这兄弟可是那什么什么族后裔,他的评价是什么?”
长乘听到这,眉头皱得更紧了,然后扭头又看向我。
“所以你才能完好无损的触碰鬼寂之火?”
我挠了挠头,一点儿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但他却一挥手,我脖子上的吊坠却自己解开,飘了过去。
他拿在手中一阵端详,之后露出了一副便秘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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