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记得的也不多,怎么成为火种的也记不清了。甚至自己是火种这件事也是最近才想起来的。”卡拉索继续说道。
安提忽然想到什么:“天火降诞?”
卡拉索有些意外安提联想得这么快,颔首道:“是的,那就是信号,召集火种聚集于此地的信号。天火出现的时候,我做了很多梦,都和它有关。最后在征兆感之下迷迷糊糊地来到这里,然后回想起了自己是火种的事情。”
两人坐在一栋建筑里,一边交流一边休息。
卡拉索说完这一切之后,便站起来:“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也休息够了,我要走了。”
“一定要参与吗?不能弃权之类的?”安提道。
难道火种还有“不战斗就无法生存”这种规定么?
“我也不清楚,我说过,有些记忆很模糊了,但就是有一种不能不去做的感觉。不然”卡拉索沉默了一下:“会感觉很悔恨的样子。”
奇怪的感觉。
“下次遇到我们这种红头发的人离远点吧,据我所知,我们这些火种人精神正常的很少。大多更是乐于参与这种事情。我不是很能理解,如果我能多杀几个这种火种,或许最后能稍微减少一点伤亡?也许在这个过程中我也会变成那样吧。”
像是在警告安提,又像是在对自己诉说着,卡拉索离开了。
安提没有跟上去,卡拉索真的很抗拒别人跟着他,不是那种傲娇,也是说不清楚的抗拒。考虑到他实力不差,安提也就不强求了。
而且分头猎杀火种的话效率应该更高。
这一下子安提倒是知道这次事件的幕后主使了。
这个拜火教准备得很充分的样子,如此大的一个幻境作为大逃杀的地图,拉入烬城聚集起来的大量无关者充当“路人npc”,然后又是数量看不到尽头的野怪。
爱玩的蓝星人们有福了。
那么救人的事情稍微可以稍一稍了。
无关者作为柴薪,在幕后的计划中,重要性估摸着并不如火种重要。
尝试着去猎杀火种应该更能触及到计划的更深层。
思索着,安提也再度上路。
两个红发火种正在你追我赶,其中追的是女性,跑的是个狼狈的男性。
火种的战斗力大多不弱,将火焰奇迹用出了让安提新奇不已的花样。但往往全都是玻璃大炮,以火焰凶猛的侵略性和攻击性取代了绝大部分防护。
而他们的杀伤性对于寻常信者而言基本都是过量的。
强弱并无定式,攻守随时都可以易势,短暂的优势也不可大意。
尤其是,在场还有一个“野外boss”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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