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说是风云榜上第一位的未来剑宗,叶凌霄号称是化神之下第一人,若是有哪位进阶化神,那么最具有可能性的人物之一,就是这位。
此话一出,不少人都是出声支持。
当然,也有人提出了不一样的看法,说是亲临现场,见到那位化神修士渡劫的时候,最后时刻劈开雷云的,用的是刀。
霸绝无双。
连天都是可以劈开个窟窿的刀客,也就只有那么一位。
天刀藏锋。
都说是后来者居上,总算是一鼓作气拜托了万年老二的位置。
此言一出,也是有着不少的支持者,毕竟当时在现场的有着不少的修士,虽然是看不太清楚,但还是不至于连刀和剑都是分不清楚的。
这个论调,拥簇也是极多。
还有的人说是那位老牌的元婴宗师,根基深厚,在元婴阶段打磨了数千年,如今也算是一朝得道,闭关多年,一出世便是震惊天下。
修士也是纷纷点头赞同。
要知道,天才是众人津津乐道的,但是大多数的修士,都是靠着积累一步一步走上去的。
像是叶凌霄和藏锋这样的修士,那是铁板钉钉是要走得更远的,说是他们未来可以进阶化神,只要是中途不陨落,没有人会怀疑这一点。
但是——
这也太早了。
众人心里还是有点不信。
如今对比起来,他们都算是活到了狗身上,若是还更进一步,成了化神真君……那人与人的差距,当真是比人和狗的差距还要大上无数倍。
宁清秋乐淘淘的。
看着七夜小声的说道:“看看,着一不小心,你都已经是个白胡子老头的形象了。”
他们设了隔音阵法,自然是不担心被人听到。
七夜淡淡的睨她一眼,决定不和她见识。
恃宠而骄的姑娘啊。
明远倒是笑道:“清秋你这话倒是有些偏颇了,即便是老辈的元婴大能,也不一定个个都是白胡子的老头形象,活个成千上万年,照样是风采照人精神奕奕。”
宁清秋想了想也是,修士嘛,即便是大限将至了,说不得都是须发皆白的童颜,啧啧,个个都是天山童姥的进化版啊。
不过想想倒也是个坑,比如说七夜这样的天资绝代的修士,若是很小很小的时候便是筑基结丹的话……哈哈,不会顶着小孩子的模样活个成千上万年吧?
想了想七夜奶声奶气的团子模样——
宁清秋默默地抖了抖,眼神变得有点诡异。
但是好歹是知道这话可不能问出口,不然的话,以七夜的脾气……不好善了啊。
略一猜测,就知道当时必定是一拖再拖,拖到成年及冠才定的型。
或者有着其他的手法也不一定。
反正,这也算是个甜蜜的烦恼了。
她就没有这样的“后顾之忧”了……传过来的时候,小姑娘已经是有着少女的模样,她长了两年,如今正好定格在女孩最美好的年纪。
恩,青春不老,容颜永驻,这样的好事儿,也就只有穿越一会当个长生不老的修士,才有这样的待遇,哪里像是那些花了大价钱的拼命的朝着自己的脸上打着各种各样的针的搞保养的明星贵妇,绝对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简直是自带美颜ps。
要是带着身体穿回去,怎么也是一个童颜女神,不老传说啊。
当然,很可能会被实验室抓去解剖。
不过若是带着修为过去,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吧?
大不了乘着飞剑一跑,找个无人的小岛,只要是资源丰富一点,哪里不能活?当然,也是要带上自己的家人的,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愿意跟她一起去过那样的远离人群的生活。
若是孤单的话,也可以教他们修仙……
宁清秋身上的气息,渐渐地有点萧索。
七夜皱了皱眉。
茶杯轻轻地磕在了桌子上,发出了声响。
他很不喜欢,宁清秋在他的面前这幅样子,神游天外,像是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让他捉摸不透,非常的没有安全感。
宁清秋回过神,微微一笑,便是继续聆听那些修士讨论的话题。
说着说着就是歪楼了,说道叶凌霄和藏锋,作为天下第一的剑客和刀客,却是从来没有真正的对决过一次,说起来,还真的是修仙界的一场遗憾。
若是两人决斗……
宁清秋想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的就是瞬间联想到了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紫禁之巅的决战之上,那可是真正的经典的决斗场景啊,一个剑神一个剑仙,一个飘渺如云一个清冷如皑皑白雪,简直是牛到飞起。
她也有点小激动。
七夜面色微冷。
天刀藏锋?未来剑宗?
有他厉害吗!
明远轻咳了一声,宁清秋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就见人朝着七夜微笑看过去一眼:“清秋啊,你这就不对了,真正的天下第一的刀修,不就在你面前坐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可不要像是那些无知的修士,人云亦云啊。”
宁清秋立马表明态度:“说什么呢,七夜那可是化神真君了,哪里还是和那些区区元婴修士比较?明远你这个对比参照物不对头啊。”
七夜和明远都是笑了。
这丫头,狗腿谄媚起来的时候,还真的没有下限啊。
其实宁清秋自己心里都是汗了一把,她一个金丹修士竟然敢大言不惭的说着区区元婴……心里虚啊。
不过——
反正没有外人在,就是随口说说,想来也是不会有人和她计较的。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有着脚步声朝着这边走进,三人都是收敛了神色,明远不动声色的收回隔音阵法,因为知道来人是冲着他们来的。
那人脚步轻缓,落地十分的有节奏,转瞬就是绕过了屏风,露出一张风流蕴藉的俊美脸蛋来,穿着锦衣华裘,挎着华丽宝剑,脸上带笑,一看就是那种走马章台的风流公子哥儿。
倒不像是个修士。
宁清秋和明远同时说道:“是你?”
一个是纯粹的疑问,另一个,就是带着微微的警惕防备。
之前还可以说偶遇,这一回,怎么看都像是有备而来。
那人微微一笑,像是没有听出任何的含义,抱拳行礼,声音含笑:“在下韩越,两位又见面了,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运气,可以和几位同坐一桌?这客栈已然是爆满,没有空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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