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事情是这样的,胡景深拿了江成宝马的车钥匙,当即就带着两个哥哥和嫂子开始去兜风去了,这开着开着,他便把车给开到了乡里去了。
恰逢上午江成从乡里街上路过的时候,把老五这个犯罪团伙中的其中一个专门负责碰车的人给揍了,还给送进了医院里去。
医生检查完一看,发现是下巴脱臼,而且还有轻微的脑震荡,就让那家伙住院接受观察。
话说这老五吧,那可是这乡里的一霸,手底下有十來个小弟,都是一群二三十岁的年轻人,野有那么几个四十多岁的老青皮。
这几个老家伙在改革开放初期的时候就去外面混过,在沿海地带呆过一段时间,见识了一下花花世界,后來因为犯了事,几个人把在同工地上的几个江苏人给砍了,给打成了重伤。
几人当时就慌了,老五就在其中,他们心想这杀人是大罪,得赶紧跑,于是老五带着自己的两兄弟,回了江南市,窝在了老家的乡里,从此再也不敢随便抛头露面了。
不过这人一旦做了坏事,那是沒那么容易改变本性的,老五到了老家,无事可做,又不愿意种田,于是就开始搞起了歪门邪道。
时至今日,他已经在街上了有了不小的规模,手底下十几个小弟,都是一群整天吃饱了沒事干就喜欢玩歪门邪道的主。
这不,半年多钱他们就在这街上做了一旦大买卖,从一辆保时捷里面给弄了上万的现金还有好多首饰等,价值不菲。
不过那些东西到手都还沒焐热呢,就被派出所的警察给找上门了,一顿威胁之下,老五无奈把吃到嘴里的东西给吐了出去。
不过今天沒想到的是,那个曾经被自己洗劫过的车主居然又來了,而且还换了一辆车,根据自己手下小弟老七的说辞,那家伙把老七给揍了一顿,最后开车走了。
当时老五就很生气,这乡里可是他老五的地盘,派出所的所长看到自己还得礼让三分呢,他一个外乡人居然这么猖狂,敢动自己的兄弟,简直就是不给自己面子。
老五当即就令自己的小弟在街上找那辆白色的宝马m6,不过转了一圈一开始并沒有找到,正在气恼的时候,那白色的挂着市区拍照的宝马m6出现了,还大摇大摆的在街上窜來窜去的。
老五当时就火了,这可是强龙不知道这地头蛇的厉害啊,老五当即一帮人开车把宝马给逼停了。
这一停,从宝马车上面下來五个年轻人,三男两女的,老五问老七道:“老七,是哪个王八蛋打的你,”
老七瞅了瞅,沒发现打自己的那个人,这五个年轻人全都是生面孔,自己根本不认识。
老七摇了摇头道:“大哥,都不是他们,那家伙不在这里面,不过这车肯定是他的,就是这辆白色的宝马,绝对沒错。”
老五大手一挥:“那就行,反正这些人跟他也脱不了干系,把他们全给我扣了。”
胡景深三兄弟和他的两个嫂嫂当即就被老五给抓走,宝马车也被开走了。老五把他们给带了离乡里有三里路的一个废弃砖窑厂,在这里他吓唬胡景深道:“你跟这车的车主什么关系,”
胡景桓几人看到这十几个人一个个都不带好眼色的,当时就已经傻了,那两个嫂嫂更是,都吓得缩在地上不敢动弹,只有老大还算有点硬气,并沒有被吓到,而是在偷偷的观察附近的情况。
可是胡景桓观察一番之后,就死心了,这转厂三处都被围了起來,唯一的一个出口还被老五他们给堵住了,想跑,根本沒法跑。
而且自己一旦跑了,那自己的兄弟和女朋友肯定不会好过的,想到这,胡景桓打消了跑路的念头。
胡景深是三兄弟里最小的,可是胆子却是最大的,他不慌不忙的答道:“大哥,这车不是我们的,是我们家亲戚的,我只是开出來兜兜风而已。”
“那好,那就大电话给你们那亲戚,让他带着五万块现金來赎人,我也不讹谁,你们五个人,一人一万。”老五挥手说。
这时手下一个小弟听了,顿时觉得不妥,他在老五的耳边说:“老大,这五万块钱可不是赎他们的钱,这五万块应该是赔七哥的医药费,这样说,警察就沒有理由说咱们绑架了,咱们这是讨要医药费呢,不犯法。”
老五一听,顿时呵呵大笑,竖起大拇指赞道:“还是你高,不愧是我的狗头军师,行,把手机还给他们,让他马上给我打电话。”
胡景深无奈,只好拿手机给自己父亲打了电话。
江成和三个舅舅当即从家里推了摩托车出來,四个人骑了两辆摩托车快速的往乡里赶去。
十几里的山路只用了十分钟的时间就赶到了,当四人到了胡景深电话里所说的地方的时候,天色已经抹黑了。
在砖厂里,胡老三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三个儿子和两个准儿媳,而江成也终于看到了自己的爱车。
宝马车就停在砖厂的门口,钥匙被一个满脸长着麻子的人拿在手里,他们一共有十五个人,其中有一半的人都在看守着五个小孩。
江成见状,也不着急,他上前问道:“就是你打电话要钱的,”
老五看了看江成,问身边的老七:“老七,看看是不是他,”
由于天色有点黑,老七的眼神也不是很好使,他不得不走上前來,想要仔细的瞅一下江成,可是江成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挥起手就是一拳打了过去。
老七这一下就直接被打蒙了,但是在倒下前,他还是说了句:“沒错,就是他。”
江成这一拳直接点起了战火,老五和他的一帮兄弟都怒了。
“卧槽,挺狠的啊哥们,知道这是谁的地盘不,敢在我们这撒野,你也不照一照镜子,不怕能活着來,不能活着回去么,”
“我來了就沒打算那么容易走的,今天我要是不把你们这些地痞流氓给揍的你妈都不认识,我今天就跟你姓。大舅二舅,把灯打开,照亮。”
胡老大和胡老二闻言连忙把摩托车的大灯打开,雪白的灯光照亮了整个砖厂的门口,把江成的影子托的老长。
“你们是一起上呢,还是一起上呢,”
江成这话就带着嘲讽的味道了,这是摆明了看不起老五这边的十四个弟兄啊,老五和他的一帮手下火气一下子就起來了。
“我擦,这逼太狂了,一个人想干咱们一帮人,弟兄们,大过年的,咱们也别忌讳啥了,给我弄死他,往死里整。”
老大发话了,小弟们焉能不动手,他们纷纷拿出事先就已经准备好的武器,一下子就把江成给围了起來,围成了一个圈。
江成看了看这帮地痞流氓,也不着急,从地上捡了一块板砖,这可是正宗烧制的实行红瓦砖,瓷实的很,一砖头下去,人脑都能给你敲爆了。
江成颠了颠手里砖头的重量,非常的顺手,他笑道:“來吧,别耽误时间了,我还得忙着回去搓麻将呢。”
这话说的已经是完全不把老五和他的一帮兄弟放在眼里了,老五和他的一群小弟们气的直跳脚,二话不说,抄起手里的刀枪棍棒就往江成的身上招呼。
这边才刚刚开打,那边胡家三兄弟心里那个紧张啊,三兄弟生怕自己亲外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都纷纷拿出手机打110报警。
可是这110报警电话还沒打通呢,那边的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胡家三兄弟抬头一看,地上躺的全是人,而让我弄群里只剩下一个人站着,那就是江成。
胡家三兄弟傻了,胡老三的几个儿子和儿媳妇也傻了,他们可是全场目睹了江成是怎么打人的。
胡景深只看见表哥拿着一块板砖在人群里挥來挥去的,沒过半分钟,老五和他的十三个弟兄就全部躺地上了。
此时,胡景深心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服。
一帮打算敲诈江成的地痞流氓,给江成一个人就给收拾了,不过最后警察还是來到了现场,在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警察二话不说把老五和他的小弟全都给上了铐子,带回所里去了。
用的罪名嘛,很简单,打架斗殴,绑架敲诈勒索,以及偷盗,这帮人的卷宗在派出所里已经堆的不知道多高了,但是一直沒办法拿他们。
因为派出所里的警力太稀缺了,整个乡里的人口几万人,派出所的民警才八个,还沒人家犯罪团伙的多。
而且这八个人里面,其中两个是女的,是搞文案的,剩下的六个警员,得负责户口治安的工作,光村里的那些因为宅基地闹起的案子就积压了一大叠,实在是处理不过來。
不过今天好了,江成一个人就把这十五个家伙给一锅端了,派出所所长非常兴奋的握着江成的手说道:“江同志,你可是帮了我大忙啊,也为我们乡里除了一大害啊,我代表乡亲们,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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