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冯霸山愤怒了,他无法相信自己的赌运今天突然就差的跟一条烂水沟一样,这两个字他说得很坚决,很干脆,很决然!
段天道收起一百万的筹码,小心翼翼的装进自个兜里:“哎,先把车钱留好。”随即将所有的筹码推出去,翻开牌面:“同花顺。”
冯霸山已经出离愤怒了,他的手在颤抖,不不,是浑身上下都在颤抖,脸色……已经不能用颜色来形容了,他终于用尽全力地把拳头狠狠往桌子上一锤,终于不说成语敢飙粗口了:“我xx你个大xx!又是冤家牌!这怎么可能?!你们……”他差点就要说段天道出老千,但他抬头看一眼房间里毫无死角的摄像头又停下了。
这个赌场的监控还是他装的!
没有人能够在这种监控下出老千!
冯霸山不愧是黑老大出身,变脸变得极快,立即收了心思,将面色平息了下来。
段天道啧啧两声,抬头看了一眼冯霸山面前空空如也的桌面:“我说,你都没钱啦,不如下次再玩吧?”
“不!”冯霸山突然间用力的挥了挥手:“你今天手风这么顺,哪有不继续打拼的道理?如果你不介意,稍等一会,我去取筹码。”
段天道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你不会是想要找人打我吧?”
“我……”冯霸山被段天道一句话噎住,咳嗽了半天:“我们澳港绝对保护赌客的安全!这一点……”
“这一点我可以替他担保。”没想到接下去说话的,正是那个拥有雄厚本钱的岛国女人,她巧笑嫣然的看着段天道道:“你信不过这位冯先生没关系,他去拿筹码的时候我可以一直陪着你,如果出了什么事,你拿我是问。”
一般人都会很奇怪一个岛国女人凭什么在华夏地盘说这种话,但是段天道一点都不奇怪,他很贪婪很热情的看着那一对荡漾的水波,笑得很不良:“既然这样……那,我同意了!”
一亿零九百万欧元是多少钱呢?
这个……总之是很多的,一般人都没有这么多。要是换成钢镚,能砸死很多人。段天道看着自己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嘴巴裂开,笑的很阳光,很灿烂,很讨人嫌。
尤其是当他把同样的目光转移到岛国美女的曲线上时,岛国胖子的眼睛都绿了!
“叽里哇啦哇啦哇啦!”他用短粗的手指指住段天道,几乎是跳着脚说了几句什么,那个岛国美女悠悠的转过头,似乎有些无奈的解释了两句什么,那矮胖子才悻悻的一甩手,跟着冯霸山出去了。
事实上,这个房间里,除了岛国美女和段天道,其他人都暂时离场了,岛国美女似乎是要实践她的诺言,很自觉的留了下来。
高个子荷官最后出去的时候,还很礼貌的冲段天道鞠了一躬,低声道:“隔壁有个休息室,里面没有监视器。”
耶!
段天道差点就准备和他握手,这个醒提得太及时了,这意思就是……
哼哼哈嘿!
任何人看到这么多的筹码,表情神态都应该有点异样,但是这个岛国美女却连一眼都没看,她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段天道,用标准的华夏语道:“先生贵姓?”
“段。”某人回答的很干脆:“美女你……”
“佐藤麻衣。”岛国美女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中文,口音带着点江南软语,跟她某些本钱一样软绵绵的,就让人只想一把将她按倒在地:“段先生的赌技真是令人叹为观止,麻衣今天可开了眼界。”佐藤麻衣微微一笑,她只问段天道的姓氏,却将自己的全名告诉段天道,主动示好的意味十分明显。
段天道想了很久,确认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的爱情动作片女主角,遗憾的叹了口气,这么好的本钱,要是拍几部那样的片子,自己肯定得去下几部盗版来捧捧场的。
“干坐着也无聊,不如去隔壁房间喝几杯?”回想方才高个荷官的提醒,某人的心就哗哗直蹦,那里没有摄像头!说不定可以亲自参与一场爱情动作片的拍摄!
佐藤麻衣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某人灼灼的气场,居然主动站起身来,浑身的本钱都随着起身的动作微微一颤,微微鞠了一躬:“好的。”
冯霸山一边走脸色就一边很糟糕,这并不全是因为输钱的关系,而在于对手的强大,赌了这么久,他刚刚看出一点端倪,就输光了全部的筹码。
对于一个对赌术十分有自信的人来说,这既是打击,也是挑战,一场高手对决的刺激,罕见的拨动着冯霸山一般不怎么动弹的心。
“冯哥。”冯霸山刚刚走出赌场大门,一个穿着一丝不苟,头发梳的油光滑亮,看起来有点像汉奸的年轻人笑嘻嘻的迎了上来:“冯哥今天的手气好像不怎么样啊?”
年轻人的语气很真诚,就好像真的是在为冯霸山着想,但冯霸山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冷笑一声摆了摆手:“图布。别他妈幸灾乐祸的!老实交代!这人是不是你找来对付我的!”
图布急忙摆了摆手:“冯哥哪里话,我是出于真诚的关心,再说了,谁不知道您冯哥是澳港最牛逼的人物,我还要在您保护下混生活呢,怎么敢对付您?”
“嗯……”冯霸山想想也是,眼珠一转:“刚才的赌局有没有问题?”
图布微微眯了眯眼,苦笑了一声:“冯哥是怀疑他作弊?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他的确没有。要不然我的人早就冲进去了。”
冯霸山淡淡的点了点头:“下场赌局之前,我的人也要进观察室,你安排一下。”
图布连忙道:“没问题没问题。”
冯霸山深吸了一口气,冷笑道:“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人消失的莫名其妙,你说对不对?”
图布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一迭声道:“是的是的,而且总是那些拿了不属于自己东西的人。”
“哈哈哈!说得好!”冯霸山仰天长笑,拍了拍图布的肩膀,转身走了。
图布看着冯霸山渐渐消失的背影,微微眯了眯眼,眼中露出针尖一般的锋芒:“刚才他一共输了多少?”
他身边的阴冷汉子小意的看了看四周,低声道:“五千多万欧,差不多相当他一半的身家。”
图布深吸了一口气:“那两个岛国人的身份查出来没有?”
“查出来了。”阴冷汉子的声音愈发压得低了些:“他们是芳氏会社的人,这次来澳港,极有可能是想在赌场这行分一杯羹。”
“澳港的赌牌执照一共就只有这么几块。”图布深吸了一口气:“大规模的他们吃不下,就只能从小规模的入手。”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论规模小势力又一般的赌场,哪里还有比我龙汇更合适的地方?”
阴冷汉子犹豫了片刻:“我们和冯哥也有这么多年的关系,平常打点的也不少,以前这样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应该不至于……”
“这次不一样。”图布冷冷道:“这两个岛国人只是为了接近冯霸山,就拿出几千万欧的诚意,以后肯定给的更多。这种利益谁见了谁不心动?冯霸山迟早会转过头来对付我,我们这个时候再不做点什么,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把我们挤出去……”
阴冷汉子沉吟了半晌:“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两手准备。”图布淡淡道:“一是搞清楚这两个岛国人的下榻地点;二,如果冯霸山想要打这个段天道的主意,我需要现场证据……实在不行,大不了鱼死网破!”
“是!”阴冷汉子今天沉吟的时间总是比较多:“里面那个黑衣大汉叫李萧,好像也在故意输钱给冯霸山,我查了一下,但是查不清他的底细。”
“管他是什么来头。”图布狠狠咬了咬牙:“既然做了一,也不介意做二,别放他离开澳港。”
“是!”
段天道也没管什么一二一的,他正在休息。
休息室果然是休息室,小的可怜,似乎除了一张床和一个酒柜,再也放不下别的东西,看得出,这里是专门给赌局中休息的赌客提供临时放松的地方。
段天道假装啥也不知道,佐藤麻衣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两人坐到那张唯一的床榻上,开始各怀鬼胎的聊着天,段天道取酒的时候,还不得不擦过她的身体……
佐藤麻衣的长发,散发着迷人的香味,从上面这个角度看下去,浑身的曲线高高挺起,隐约在不停跳动,似乎想摆脱束缚彻底解放。
似乎是感觉到男人灼热的目光,佐藤麻衣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咬了咬嘴唇,她的嘴唇丰满红润,洁白的牙齿里面一个活泼伶俐的香舌在不停地滚动,让人不禁想用嘴去制约它的滑动。亮光的双唇,正勾起某种吞吐的幻象,让某人差点一巴掌将她拍倒在床上。
“咳咳!来,很高兴认识你,干杯!”段天道端着两杯酒,递给佐藤麻衣一杯,佐藤麻衣一脸含蓄的羞怯,让男人几乎要脑缺血。
一杯烈酒下肚,似乎是觉得有些发热,佐藤麻衣轻巧的将小外套脱下盖着双腿,纤细的肩膀不自觉的抖动着,垂下的发丝却掩饰不住两腮异样的潮红。
我说!你要勾引俺,就直接说撒!
“你是不是没玩过炸金花?”迟迟等不到麻衣的勾引,某人只好自己开始勾引。
“嗯。”佐藤麻衣略略点了点头:“你,教我?”
“当然可以!”
段天道伸手从酒柜上拿了一副牌,开始漫无头绪的给她讲解,眼睛却没有停止过从她肩头往下看,薄如蝉翼的上衣基本等于没什么上衣,从上看下去,几近一览无余……
讲着讲着,某人的头下意识的放得更低,悠悠的体香令他情不自禁地将手放在她嫩滑的手上:“我来教你发牌啊。”
“好啊!我很想学呢。”佐藤麻衣给了某人一个开心的微笑,清澈透亮的眼睛显得那样甜美和纯真,让人觉得她真的只是一个单纯不懂事的小女孩罢了。
段天道忍不住就咽了口唾沫,都说勾引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人觉察不出这是勾引。
不得不承认……
这个佐藤麻衣……真的做到了!
4f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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