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家如今的家主,就是熙弦民,一直以来他都是比较优柔寡断,但是因为他是长子,所以他成为了家主。至今呢,熙家的产业主要由他掌管着。他的四个兄弟,都是从政。
就如此刻坐在一旁的熙弦仕就是首市旁边一个市区的副市长。
关键时候,熙凤发飙了,熙权看似不参与此事,其实已经发表了意见,并且一直坐在旁边监督着。整个熙家别墅大厅,充满了凝重又有点诡异的气息。
熙弦仕听了哥哥的话,正张口欲言,他的腹稿是,熙晨受伤了,熙凯被扣了,他们都是韩氏家族的外孙,理应跟韩家说一声,最好让韩家出面。
“咳咳。”老家主熙权不早不慢轻咳了一下。
熙弦仕听了忙不迭将自己想好的腹稿改了改:“大哥,熙晨和熙凯虽然是韩家的外孙,但是首先他是我们熙家的孙子……我们还是自己解决吧。”
在轻咳声中,熙弦仕马上听出了老父亲是在提醒自己,一个原则不要忘了,如果一遇到事儿就请韩家出面,熙家在韩家的眼中算什么呢!
这其实也是所谓的面子的问题。
“弦仕你说说,我们该怎么解决?”熙弦民又道。
“要不,我们给城东警局打个电话,让他们把城东丽高堂的黑拳擂台一锅端了?”熙弦仕沉吟一下,他是走仕途的,首先想到的当然是官方势力。
“我赞成三哥意见。”熙凤这个急性子的女汉子忙不迭举手,举双手。
“不行,凯儿还在他们手中,万一……万一他们狗急跳墙,撕票了呢,这些人都是混地下世界的,没路可走的时候,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熙弦民闻言马上反对了。
“照你的说法,那我们乖乖把一个亿送给丽高堂?”熙凤扬声道,声音中有着嘲讽之意,看来她这个急性子女汉子一直看不惯她大哥优柔寡断的性格。
“咳咳。”这个时候老家主又轻咳了一下。
“大哥,那您说,该怎么办?”熙凤听了老父亲的轻咳后,登时将口气一变。
家主毕竟是家主,在必要的时候,老家主还是要维护熙弦民的地位,以防家里出现内讧。
“一锅端呢,这个想法很好,但是……第一担心他们撕票,对凯儿不利;第二呢,丽高堂跟城东警局的关系也非同一般,我们给城东警局打电话。城东警局碍于我们熙家的面子,肯定会出动警力,但是在出动之前,先给熙家一个电话的话,也是徒劳。”熙弦民缓缓分析了起来,他虽然优柔寡断,但是思维还是很缜密的,老家主之所以会选这个大儿子做家主,或许就是看中熙弦民这一点,熙弦民的性格,说好听点,是沉稳。
熙弦民看见大家都没有发言,老父亲没有轻咳了,于是又继续道:“如果打给首市总局,总局小则打给城东分局执行,大则就是全市来一次大清理,可是……你们也知道,城西地下黑拳擂台可是韩家的产业。我们举报了城东,也许会殃及池鱼。如果城西黑拳擂台受影响了,岂不是得罪了韩家。”
“所以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不能报警。”熙弦民深吸了一口气道。
“可是不能报警,我们还有什么手段呢,我们熙家外围的保镖都已经出动了,可是还不是人家的对手。”熙凤一听她大哥说这不行,那不行,又有点不满了。
“我觉得呢,应该私了。”熙弦民瞥了自己的妹妹一眼,依然一脸凝重,缓缓道。
“如何私了?”这次开口的是熙弦仕。
“派一个人去,与他们谈判,想方设法给他们压力,如果能不花钱最好,如果真要花点钱,只要低调处理,我们也认栽了。总之一定要先把凯儿救回来,至于以后的报复呢,我们不愁没有机会。”熙弦民的脸阴沉阴沉的,他的心头在怪他的老婆韩莉莉,如果不是她下命令让熙凯火急火燎带人去砸丽高堂的场子,事情不会如此棘手。
可是他只能在心头说韩莉莉两声而已,在韩莉莉面前呢,连屁都不敢放。
韩家的女儿就是这样,韩秀珍强势,韩莉莉也一样强势。
“爸,您怎么看?”熙弦民说完后,看见弟弟和妹妹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微微鞠躬为熙权。
“就按你说的办吧,接下来尽快多招募一些高手,看来,丽高堂快按捺不住了,并且,他们对付的可能不仅仅是我们熙家。”熙权数佛珠的手倏地停了下来,眼睛射出一丝精光,语重心长道。
“要知道丽高堂的背后可是奕剑门,咳咳,如果今晚事件是傅采那个老家伙的态度的话,在我看来,奕剑门注定在走一条不归路。他们想跟我们熙家,还有韩家斗,还嫩着呢!”熙权又淡淡道,而后起立,缓缓朝内室走去。
熙家三兄妹望着熙权的背影,心跳猛然加速,仿佛意识到,老家主就是老家主,看事情高瞻远瞩,洞若观火。
“还有,最近你们几个干事情都干净利落一点,尽量不要留人予把柄。”熙权走到内室门口的时候,又缓缓转身叮嘱了一声,而后进去了。
“是。”熙弦民三兄妹一齐应道。
别说熙家,其实任何一个大家族,在赚钱的同时都会干一些不太干净的事儿。说的文雅一点,任何冠冕堂皇之下,都有肮脏龌龊的事儿。
但是那些肮脏龌龊的事儿,只要不暴露在阳光下,就永远不叫事儿。
熙权洞若观火,有信心决心同时也想小心谨慎一点,可是他的儿女们呢?
等熙权走进了内室,将门关上的时候。
“爸是不是有点言过其实了,一个丽高堂,即使有奕剑门做支撑,在首市能掀起什么波浪呢。”首先发言的是熙弦仕。
在他眼中,政府就是一切,一切与政府的都是纸老虎。
而熙家,尤其是韩家与泡菜国的一切高层都有着根深蒂固的关系,丽高堂玩玩地下世界也就罢了,再想有所作为的话,势必被一锅端了。
对,在熙弦仕的脑海中又浮现了这个词,一锅端!
“嗯,爸,的确有点危言耸听,不就是一帮混混吗,小心个屁啊!”熙凤爆了爆粗口道,而后问道,“大哥,你要派谁去城东地下擂台谈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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