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冉一被扔到床上,心里就砰砰的跳了起来,她往里面躲了躲,直到后背碰到墙,这才停了下来。
有些事情,即便是躲也躲不不过去。
她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表情很认命,她的动作却出卖了她,她解扣子的手在抖。
“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忘不了你的未婚夫吗?”
她飞快的抬眸扫了他一眼,就看到了他那张危险的脸,估计她要是回答的不满意,他会撕碎她。
她紧紧的揪着自己胸前的衣服,眸光黯淡,低声诉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掉进海里吗?”
“你不是说,你是不小心的吗?”
“我撒谎了。我不是不小心,是我的未婚夫和我妹妹逼我跳海的。”
“哦?”他的尾音上挑,很显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期待她继续说下去。
“我如果真的对我的前未婚夫念念不忘,估计也是因为想回去找他报仇。……”过了半响,她才有缓缓说道,“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和我爸爸说的,我坟头的草应该长的很长了吧?我爸爸很疼我的,一定……很难过……”
“你真是没用!”没有安慰,只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她无奈的笑,“是啊,太没用了!”
明明她才是正儿八经的大小姐,结果在季家一直被季云溪踩在脚底下,不但未婚夫别抢走了,还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你未婚夫叫什么名字?”他问道。
季云冉却没有接话,她打定了主意要逃跑,只要时机成熟,就会逃走,自然不能把自己的实际情况告诉面前的男人,日后让这个男人找****去。
“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我?你不会不舍得我杀了他吧?”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季云冉,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异样来,很显然,他介意季云冉的回答。
“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了他。而且,我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我。”季云冉想到了,她跳海之前,左瑞林说过的话:
——“云冉,你太聪明了,早晚会坏了我的大事的。”
是什么大事?!
她的眉头拧的紧紧的,陷入自己的情绪中,竟然忽略了面前危险的男人,直到男人将她扑倒,她才惊叫出声……
“不要……”她本能的抗拒着。
“我给了你很长时间准备……现在,你该准备好了……”他话里的意思,她都懂,于是,她闭上眼睛,逼着自己放松。然后,安慰自己,就当是去夜店找了一个牛郎,这个男人颜值绝对让她满意,总比和一个丑陋无比的男人做这种事情强。
此刻,这个男人势在必得,季云冉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消失。
“啊……”
一声惨烈的叫声,从某个船舱传了出来,惊了一船的人。众人面面相觑,过了半响,众人脸上的表情变得有趣了起来。
“六爷,这是不是忍不住?上了?”
“刚才叫的那么大声,嫂子也很豪放啊。嘻嘻……”
“嫂子长得那副柔弱的样子,你们说,嫂子能挺住吗?六爷不会在床上弄死傻子吧?”
说话的人被踢了一脚,骂道,“你懂什么?女人就喜欢床上勇猛的男人。不凶猛,会被女人骂软蛋的。等上了岸,哥哥带你去见识下女人。”
“我才不去……”
“哈哈,这小子害羞了。”
李炜走过来,踢了说话最大声的哈吉一脚,教训道,“你们胆子够肥啊?连嫂子和六爷都敢议论?你信不信,六爷知道了,把你们扔到海里喂鱼。”
被人踢了一脚的哈吉也不闹,裂开嘴,贼兮兮的笑着,“六爷现在忙着呢,哪有空搭理我们。”
说完,哈吉贼兮兮的看着李炜,问道,“炜哥,今天晚上上岸,我们兄弟能去乐一乐吧?”
“又去找女人?”李炜斜眼,不赞同的看着他。
哈吉解释道,“你和六爷长成那个样子,自己不用动,女人自己就围过来了,我们兄弟长得不讨女人欢心,自然要花钱找点乐子。男欢女爱,我们也没有犯法。”
“就是就是,女人一个个的真是肤浅,就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男人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就有人附和道。
李炜接话道,“你们不肤浅,为什么每次找女人都是找漂亮女人,丑女人不要?”
众人讪讪一笑,不接话。
李炜松口道,“今天晚上靠岸之后,我给你们三个小时去找乐子。但是前提是,先把你们手中的工作做好。”
“是!”众人振奋的说道。
“我们要在无名岛呆一个月,补给一定要做好。否则,我们就在岛上啃树皮吧。”
李炜还是不放心,正要继续交代几句,就看到衣衫不整的六爷抱着一个身上裹着毯子的女人,跑了出来。
“阿炜,船靠岸了吗?”六爷一脸的急色,慌乱写在她的脸上。
众人是一头雾水,有几个胆大的,看向了季云冉,就看到季云冉脸色惨白,他们敏锐的鼻子还闻到了一股腥味,那是血的味道。众人立刻警惕了起来。
哈吉问道,“六爷,有人混上船伤了你?你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
六爷黑眸犀利如刀,扫了过来,“闭嘴!”
哈吉瑟缩了下脖子,不敢说话了,他们老大如今很生气,很生气。他们老大不是什么好人,信奉:我不痛快,别人也休想痛快的信条。哈吉可不想被牵连。
“她怎么会受伤?”李炜问道。
众人这才发现,血是从季云冉的身上留下来了的,那股血的味道越来越浓烈,滴答滴答……众人看到血从季云冉的身上流淌下来,砸在地上,地上已经形成了一个血窝。
众人面面相觑,脑海里自动脑补他们不知道的画面。
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老大玩女人,把女人玩的大出血?
难道六爷喜欢sm?
平时,六爷也没有表现出来这种嗜好啊?
“还有多久能靠岸?”六爷问道。
“两个小时!”
怀中的女人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脸上是一点血色都看不出来了,他对血的味道特别的敏感,现在他的鼻腔里只有血的味道,“两个小时,她身上的血都能流尽了。”六爷咬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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