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同一天出声,妹妹愣是看起来比哥哥小了好几个月。
季云冉不由恼恨,“这个当哥哥的,怎么都不知道照顾妹妹,你看看他吃的白胖白胖的,妹妹这么瘦,肯定是把妹妹的营养都抢走了。”
权赫附和道,“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扔了吧。”
谢韵漪:……
“你们两个?”
谢韵漪都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好,一个个的不靠谱,当爹的更不靠谱。
谢韵漪把男宝宝放到权赫的怀中,权赫惊了一下,却还是动作熟练的抱稳了他。
“仍,你去扔了他,仍的远远的……”谢韵漪没好气的说道。
小小的婴儿肉呼呼的,全身都好似没有骨头,权赫抱在怀里,看着看着,一种莫名的感觉渐渐溢满了全身。
这是他的儿子,他和季云冉的孩子。
他看着孩子,欢喜中带着满足,满足中带着期许,期许中又有担忧。
大概,为人父亲,便是如此罢!
季云冉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孩子,心中也满是幸福,虽然很痛,可是,她绝不会后悔。
她有了这四个孩子,就像人生真正的扎根了一样,她再也不是一个孤儿,像是浮萍一样,飘荡着。
“妈妈,我来看小弟弟……”
香香和梅丽带着卷卷和君安来了,香香还带来了煲的汤。
“云冉,你还好吧?”香香问道。
“睡了一觉,好多了。”
卷卷凑上来,要抱妹妹,权赫怎么敢给她抱,“不行,妹妹太小了,长大点再抱。”
卷卷噘着嘴说道,“我抱君安就抱的很好。”
权赫想到卷卷抱君安的姿势,嘴角就抽了抽,小女儿那细胳膊细腿的,他还真怕被女儿给弄骨折了。
香香也说道,“卷卷,妹妹太小了,你看她的小胳膊那么细,你要是不小心碰坏了怎么办?
你可以摸摸。
妹妹好漂亮……长大了,一定和卷卷一样漂亮。”
“香香,我比她漂亮多了,好不好?”卷卷深沉的说着。
香香笑了,“你小的时候,生出来和你妹妹差不多……”
“就这只瘦猴子?”卷卷一脸惊悚的看着妹妹,想到自己小的时候也这个样子,就接受无能。
难道,每个人都有无法面对的过去。
“卷卷,不准给妹妹起外号。”季云冉说道。
“知道了……”卷卷伸出手摸了摸,发现妹妹果然很软,“妈妈,为什么她的头发是直的,我的头发是卷的?”
季云冉也解释不清楚。
卷卷很快别分散了注意力,“为什么弟弟比妹妹胖那么多?妈妈,他们真的是一天出生的吗?”
季云冉看着大胖儿子,又看着瘦的像猴子似的女儿,“哎……”
梅丽看着两个孩子,说道,“怎么感觉双胞胎长得也像六爷?”
谢韵漪看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女儿像冉冉,和冉冉刚刚出生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梅丽心直口快的说道,“夫人不是小的时候被掉包了吗?你怎么知道夫人小的时候长得这个样子……”
谢韵漪的表情僵了一下子,季云冉体贴的岔开了话题,“香香,你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我饿了……”
“给你煲了乌鸡汤。”
季云冉说道,“妈,我想喝乌鸡汤了,你给我盛一碗乌鸡汤喝。”
“好。”
刚才不愉快的话题很快岔了过去,众人都围绕在两个新出生的宝宝身上。
君安还没有见过这么小的宝宝,一直瞪圆了眸子,躲在梅丽的怀中,看着他们两个。
也许是大一些了,卷卷对双胞胎的出生,没有像君安出生的时候,充满了敌意。
“我怎么看不出来长得像谁?”卷卷看着两个小宝宝,说实话,刚出生的小宝宝都不好看。
“小孩儿刚生下都差不多呢。等过一段时间,张开了,就看出来了。”季云冉说道。
梅丽爽朗的笑了起来:“夫人和六爷孩子,肯定各个都漂亮……”
这话众人都一致赞同,屋里欢声笑语,迎接着这个新生儿的到来。
……
季云冉只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坚持要回家。
医院设施再好,也不如自己的家舒服。而且,在医院,季云冉没有安全感。
夜枭虽然暂时没有动作,季云冉也不敢掉以轻心。比起医院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季家安全多了。
从医院回来的那一天,艳阳高照,地上还多了一些黄色的树叶,季云冉不喜欢秋天,总觉得它寂寥,这个秋天,她的心中却涌满了幸福感。
平城开车,车速很慢,一向急脾气的权赫也没有不耐烦的催促车子开快点。
他的腿上放着一个婴儿提篮,里面放着两个小宝贝,正在酣睡。
季云冉靠在权赫的肩膀上,眼神温柔的看着她们。
权赫问道,“双胞胎叫什么名字?”
季云冉一向不喜欢在名字上费脑子,随口说道,“大宝小宝吧。”
权赫:……
“怎么?不好听?”
“名字的时候,还是我来想吧。”
“好。儿子姓季,女儿姓权……”
“嗯。”在这一点上,权赫没有异议。
季家人丁单薄,季云冉这么拼命的生孩子,也是想让季家有后,只不过是姓不同,反正四个都是他的种。
“谢谢你,权赫。”季云冉感激他的退让。
中国人把血脉看的很重,特别是男人,很少愿意自己的孩子跟着妻子姓。
“谢什么?”
季云冉眼神缠绵的看着他,说道,“就是觉得你很好。”
“喂,你你别用那眼神勾搭我,现在又不能做,到时候受罪的还是我。”
季云冉轻轻的打了他一下,不痛不痒的,“我不和你说话了。”
“哦,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
“什么?”
“我结扎了。”
季云冉:……
见季云冉抿着唇,不吱声,权赫说道,“喂,当初可是你说了,生了四个就不生的。”
“那也不用结扎啊,可以用……”季云冉低声说道,“套啊。”
“我不喜欢用那玩意,而且那玩意也有风险,谁知道有没有漏网之鱼。”
“那给你动手术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季云冉有洁癖,总觉得心里有些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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