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是一个窟窿,从这边就能看到浴室内,只是被人用纸糊住了,在他戳破那层纸后,亮光就投了过来。
高飞的心,猛地就跳了起来:如来佛祖保佑,多亏让我刚才做了个恶梦,要不然怎么可能会醒来,发现这个天大的秘密?
接着,他心里又开始大骂起来:是哪个挨千刀的在这搞了个小窟窿看解红颜洗澡?要是让哥们知道了,非得把他小弟弟一刀切了去,连我的‘女’人你都敢看!
不管高飞骂也也好,还是高兴也罢,反正他在发现这个小窟窿后,马上就钻进了衣橱中,把右眼靠了上去。
然后,呼吸一下子停止。
透过这个小窟窿,高飞可以看到浴室内‘方圆’大约一米左右的景‘色’:一具绝美的身材。
他看不见脸,脸太高。
他看不见脚,脚太低。
但他却能看到这具绝美身躯的其它部位,也确定洗澡的是解红颜,而不是张雯雯了。
因为张雯雯太瘦!
无声的用力咽了口吐沫,高飞从下面慢慢向上看去。
那仔细的目光,就像你拿着刀子削苹果,甜美的果‘肉’,一点一点的出现在刀下:圆润而曲线玲珑的小‘腿’,皮肤白腻,‘混’合着沐浴‘露’在灯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饱满,且弹‘性’十足的大‘腿’——
刀子刚削到这儿,一只‘玉’手可能是因为大‘腿’有些痒,飞快的落下,在上面轻轻的拍了一下,然后就提了上去,大‘腿’上白‘花’‘花’的‘肉’颤动了几下,好像隐藏着某种野‘性’力量。
幸好,高飞控制住了——所以赶紧继续削苹果皮:圆润的肚脐眼,对他来说倒没有太大的‘诱’‘惑’力,顶多也就是比别人那个好看一点罢了。
再削,削出了纤细的腰肢。
高飞很想再继续向上看,看到解红颜那张娇媚的脸:只看娇躯不看脸,终究是个遗憾。
可惜,他眼巴巴的看了足有五六分钟,解红颜也没有做出弯腰下蹲的动作,反倒是转过了身。
然后,他就看到了两扇‘门’,朱红‘色’大‘门’,上面镶满了铜钉,还有黄金‘门’环。
当然了,这两扇朱红大‘门’不是真的‘门’,而是刺青。
高飞知道,也曾经多次看到‘女’人身上有刺青纹身,有的是‘花’儿,有的是蝴蝶,甚至还有人会刺上眼镜蛇,或者骷髅头啥的。
那样的刺青,会给人一种邪恶的****。
但他从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会有‘女’人在身后上刺上两扇‘门’的。
朱红大‘门’相比起玫瑰‘花’和或者眼镜蛇来,动感效果要差了很多,显得有些古板,呆滞。
尤其是这幅大‘门’,是刺在解红颜身上,给了高飞一种暴殄天物的惋惜感。
可是他刚有了这份惋惜,解红颜马上就用实际动作告诉他,他的看法有多么的幼稚。
解红颜弯下了腰,去捡掉在地上的‘肥’皂,然后他就看到那两扇‘门’,开了……
再然后,鼻血就如小蛇般的,从高飞的鼻子里钻了出来。
邪恶,邪恶,太特么的邪恶了,不愧是华夏第一美‘女’,就连刺青都这样与众不同,尽最大可能的‘激’发出男人骨子里的最后一丝疯狂。
“总有一天,我触‘摸’这两扇‘门’,去品尝********的滋味!”
高飞顶着那两扇‘门’,眼珠子也开始发红,脑子里除了这个想法后,就再也没别的了。
……
傍晚七点,沈银冰带着小宋和苏小梅俩人,站在京华东城大酒店的‘门’口台阶上。
沈银冰在等人,等开发司的梁司长。
本来,梁司长答应沈银冰,在六点半会准时出现在大酒店‘门’口的,可现在已经是七点了,他还没有‘露’面。
沈银冰三人已经在这儿等了四十分钟了,小宋俩人脸上都有了不耐的神‘色’。
倒是穿着一身黑‘色’普兰达套裙的沈银冰,仍然像一尊望夫石那样,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云淡风轻的样子。
又是四十分钟过起了,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街灯也悄悄的睁开了眼睛,但梁司长仍然不见人影。
小宋提起穿着高跟鞋的右脚,轻轻活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脚踝,低声说:“沈总,要不要给梁司长打个电话?”
沈银冰缓缓摇头:“不用了,他可能临时有事,或者路上堵车过不来。”
苏小梅皱眉说:“可他就算是堵车过不来,也该
打个电话来啊,我们都等一个多小时了。”
沈银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在想:别看梁司长只是开发司的副司长,可就算地方上那些正厅级实权市长见了他,说话也得客客气气的,我们只是地方上的一家民营企业,他能答应来见我们,这就是天大的面子了。
又过了半小时,就在苏小梅蹲下身子开始‘揉’脚踝时,梁司长终于给沈银冰打来了电话。
电话中,梁司长打着哈哈的说:“沈总啊,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唉,本来今晚说好要请你吃顿晚餐的,可单位加班,我实在脱不开身——抱歉啊,抱歉,要不这样吧,等明天,明晚的同一时间我肯定到!好了,就这样吧,我先挂了啊。”
不等沈银冰说什么,梁司长那边就挂了电话。
看到沈银冰慢慢放下手机后,小宋小声问:“沈总,是梁司长的电话吧?”
“嗯,是他的。”
沈银冰点头淡淡的说:“梁司长刚才打电话来说,他今天单位加班,过不来了,推迟到明天这个时候。”
“什么?”
苏小梅大为气恼:“我们都定好套餐,在这儿等了他一个多小时了,他说不来就不来了,这不是耍人玩吗!”
“就算是耍我们,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好了,你们谁也别说了。小宋,你给黑子打电话,让他到包厢内等着吃饭。梁司长既然不来了,我们可不能‘浪’费了那桌酒菜。
唉,不来也好,我们也顺便好好休息一晚上。”
沈银冰苦笑一声,转身走进了酒店大厅内。
沈总既然这样说了,小宋俩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给黑子打电话,让他赶过来吃饭。
一天二十四小时,要是换算成秒的话,是86400秒。
这个数字看起来很庞大,就像银行卡里的存款那样,其实不管你再怎么俭省节约,还是很快就会‘花’完了的。
仿佛是一眨眼间,二十多小时就过去,换了一身白‘色’ol套装的沈银冰,在六点十五分时,又出现在了东方大酒店‘门’前的台阶上。
咔,咔咔——随着秒针急促向前奔跑着,时间又到了七点半,可梁司长还是不见人影。
看着远处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小宋低声问道:“沈总,那个梁司长不会又不来了吧?”
沈银冰摇头:“我也不敢肯定,但今天中午他主动打电话来说,今晚七点之前肯定会过来的——也许,路上堵车了吧?”
她的话音未落,手机响了起来。
梁司长那抱歉的声音传来:“沈总啊,很不好意思啊,我都出‘门’了,可领导又给我安排了新任务。唉,没办法——要不这样吧,明天这个时候,我一定过去,就算是天上下刀子,我也得过去!抱歉了啊沈总,就这样吧,再见。”
看到沈银冰缓缓放下手机后,小宋有些生气的问:“沈总,他是不是又不来了?”
沈银冰转身,淡淡的说:“给黑子打电话,让他去包厢内吃饭。”
沈银冰来到京华的第三个傍晚,帝都下起了小雨,伴随着阵阵凉风。
沈银冰三人这次是站在大厅下,深情的目视着远方,静候梁司长的大驾光临。
她们第三次失望了,等到快八点时,梁司长才打来了电话,又是抱歉,又发誓说明晚七点半,绝对会来赴约,要不然就会遭雷劈!
沈银冰不知道,梁司长今晚会不会遭雷劈——因为他第四次食言了。
“沈总,那姓梁的就是玩人!”
接连站在大厅内‘门’前等了四个傍晚,估计都被人当作是高级站街‘女’了,小宋的不满彻底爆发了出来:“我看,我们明天还是直接去开发司,再重新找‘门’路算了,不一定非得在姓梁的这棵树上吊死!”
“重新找‘门’路?呵呵。”
沈银冰苦笑一声:“小宋,你说的倒是轻巧,你以为国家部位那些老爷,是这样好‘交’纳的?你知道我们求到梁司长这尊大佛上,颜副总‘花’费了多少‘精’力吗?除了他之外,我们在京华是两眼一‘摸’黑的,就是抬着猪头,也找不到庙‘门’啊。”
苏小梅说:“可他摆着就是耍我们,刁难我们,这都四天了,我们总不能老在这儿等他吧?”
“再等等吧,也许明天他就会来了。”
顿了顿,沈银冰终于下定了决心:“如果他明天还不来,我们再想办法!”
也许,梁司长也觉得连续四次失信,也太不是东西了——反正第五天傍晚时,他终于来到了东城大酒店。
但他却不是一个人的,而是带了十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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