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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上岗(穿书)
如不能及时看到新发章节的亲, 应是购v比例不足, 请亲耐心稍等。 老太太点点头, 温声说:“那你便回去整理整理罢。”她抬头,示意身边嬷嬷送孙女出去。
目送郑玉薇出去后,韩老太君瞥一眼垂头不语的韩氏母女, 不觉微蹙了蹙眉心,随后她暗叹了口气, 到底是小地方出来的人,行事就是不稳妥。
老太太年岁大了, 每每想起没落的娘家皆分外感慨,对这娘家亲人, 也很是心软怜惜,她叹气后, 就出言教导这母女一番。
侄女已守寡就不说了,文倩这副小家子姿态,怕若是日后女婿起来了, 她亦无法当好主母之责。
到底眼界所限,行事不够大气。
不提韩老太君房里之事,郑玉薇带人返回院子,用过中午素斋后,便在丫鬟婆子伺候下行至北苑门前, 登上马车。
驾车仆役手里细鞭轻轻一甩, 宽敞华贵的大车辘辘前行, 跟在韩老太君车后, 踏上归途。
老太太年纪大了,车队行进速度并不快,午后出发,马蹄声踢踢踏踏,到了天空染上暮色,才转入安国公府门前正街。
早有下仆飞马通报,安国公府府门大开。
翠盖珠缨八宝大车进了府门,停下,良辰搀扶着郑玉薇,美景打起车帘子,她微微垂首,跨出马车,换乘小驴车。
韩老太君一路颠簸也乏了,遂让众人各自散去,不必特地到世安堂请安。
搭载郑玉薇的小驴车一路驶回碧澜院。
梳洗过后,郑玉薇直奔荣华堂,刚巧在院门碰上了弟弟,郑霁元来给母亲请安,姐弟俩见面欢喜,说说笑笑,沿着抄手游廊,携手往正房行去。
&秦太夫人看着倒颇为慈和,应该不会多为难咱大姑娘。”
姐弟进正房向来无需通禀,刚接近房门,就听到里头传来嬷嬷说话的声音。
这嗓门姐弟俩熟悉,正是杨氏贴身嬷嬷黄氏的声音,那不必说,听话里内容,与之说话的必定是他们的母亲杨氏。
姐弟二人不约而同抬手,制住丫鬟打门帘的动作,对视一眼,闭口不言站在门前,专心细听。
郑玉薇知道,这秦太夫人必定是秦二母亲姜氏无疑,她正想知道家里跟宣平侯府议亲到何种程度,心下忐忑,侧耳凝神听着房中动静。
而世子爷郑霁元虽年仅十岁,但他日后是要继承安国公府的,安国公夫妇对他要求严格,用心教导,再加上日常耳濡目染,一般该懂的,他都懂了。
他知道胞姐已届适婚年龄,及笄后就要婚配了,虽知道这是必须的,但郑霁元与姐姐感情极佳,他很不舍,自然而然对这问题高度就关注起来。
他早知母亲看上秦二,所以前些日子便打听了一番,因此黄嬷嬷的话,郑霁元马上听懂了。
但同时,他亦听过姐姐跟母亲说,她并不喜秦二。
郑霁元到底年幼,感情立即占上风,虽有母亲理智分析在前,但他心底还是赞同姐姐的。
他觉得自家姐姐万般好,看这秦二不上,就再选好了,哪怕京城局势紧张,那也必定有李二、张二的。
郑霁元微微蹙眉,说到底,他是觉得这个不承爵的秦二,高攀他姐姐了。
&里头杨氏叹了口气,“天底下哪有婆婆不为难儿媳妇的,我只盼这姜氏能表里如一,不要面上一套里头一套就好。”
&能这样了,”杨氏继续说道:“今天国公爷要归家,正好与他商量一番,尽早把事儿定下吧。”
杨氏暗啐一口,话语间很是不甘与无奈。
近年,诸皇子夺嫡如火如荼,先后所出太子与继后所出二皇子尤甚,除了这两党,还有好几个出身不错的皇子各自纠结势力,在旁虎视眈眈,只待兄长们两败俱伤,他们便趁机而上。
年后,今上数度小恙,京中局势愈发紧张,想找个没有参与两党,又有适龄嫡子的好人家并不易,这秦二居然成了香饽饽。
郑玉薇闻言口瞪目呆,居然到了这个地步了,她不过倒潭拓寺转一圈,竟马上要与秦二定亲了?
她不要啊!
&郑玉薇连父亲归家的信息都给忽略了,她一把掀起门帘,几步走到杨氏身边,拽住她的胳膊晃荡,“娘,我不喜欢秦二表哥,咱家不要定他嘛。”
郑玉薇哭丧着脸,坐在杨氏身边,“娘,秦二他不好的。”
&老是说他不好,不喜欢他,秦二到底怎么个不好法,你到底跟娘说说。”杨氏蹙眉,搂住女儿,温声无奈说道。
要是秦二真不好,杨氏宁愿降低选婿要求,也不会将她嫁过去,但问题是,女儿根本没怎么跟秦二碰过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现在寻个妥贴女婿真不易,可不能让女儿随意耍小脾气。
&郑霁元紧跟在后,也进了屋门,他皱着小眉头对母亲说道:“姐姐不喜欢秦二,那就不要他了,作甚要为难姐姐。”
他嘀咕一句,“那秦二不能承爵,也没多好。”
&是,就是。”郑玉薇见援军来了,连忙点头附和道:“秦二就是不好。”
她情急之下,表哥也给省下了。
&这孩子,懂什么。”杨氏瞪了一眼拆台的儿子,“娘跟姐姐说话,你还小,可不许插嘴。”
郑霁元对母亲无可奈何,只得抿抿唇,闷头走到姐姐身边坐下。
杨氏打发了儿子,回头搂着女儿说:“好了,你给娘好好说,要是秦二真不好,那娘断然不会定他家的。”
&过,要是没有的事,那你可不能任性,要乖乖听娘的话,可好?”杨氏到底心疼女儿,便柔声哄劝道。
郑玉薇蹙眉,正要说话,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她马上脱口而出,“娘,那秦二喜欢周文倩了,周文倩闯进后山桃花林,就是会秦二去了。”
说着,她便急急将前两天的事情如此这般诉说一番。
杨氏闻言,有些疑惑,“那周文倩不好,娘知道了,但你怎么知道她碰上秦二?”
初初听闻这事,杨氏不是韩老太君,不会对韩氏母女往好处去想,立时便猜透两人心中所想,她虽立时大怒,但此时说话重点却不是周文倩,她将火气按捺下来,耐心询问起女儿话里是另外一人。
&郑玉薇支吾片刻,干脆把心一横,说道:“美景,美景她不是跟在后头吗,美景看见了。”
没办法了,现在只能先用美景顶上,要不然,她马上就得与秦二定亲了。
只要美景一口咬定,母亲肯定会查证,哪怕查无实证,这个疑点也给种下了。
哪怕不能打消母亲念头,这一来一往也能拖延不少时间,能给郑玉薇使劲儿的功夫。
至于美景,则是郑玉薇的贴身大丫鬟,无论如何,她都有自信能保住这个忠心的丫鬟。
美景就侍立在一旁,此时闻言,立即跪地对杨氏叩首:“回禀夫人,奴婢跟随周姑娘身后,确实亲眼所见。”
其实并没有,美景慢了一步,那桃林遍布整个山头,她并没有找到周文倩踪迹,更不知她所遇何人。
但美景的主子是郑玉薇,她最忠心不二,主子说有了,那必定是有的。
美景神态平静,声音笃定,于是杨氏相信了,她立时眉心紧锁,要是如此,这事就得好好思量了。
据杨氏考察打听,秦二人品是不错的,这也是秦二的一大加分项,但要是他能随意看上撞上前的独身女子,那这个人品,恐怕并非如她日前所知了。
杨氏启唇,刚要说话,一道浑厚稳重男声便传来,“既然如此,这秦二需慎重考虑一番。”
男音刚落,门帘被挑起,一个高大的身影大步走进屋里。
三人闻声站起,又惊又喜,这是安国公郑明成,他终于回一趟家了。
杨氏在儿女面前需顾及体面,只笑着迎上前,凝视丈夫儿女;郑霁元则一直被严格要求,虽很兴奋,但依旧只伴在母亲身旁。
&爹,你好久不回家了。”只有郑玉薇欢快地小跑上前,挽着父亲胳膊,嘟着嘴撒娇道:“薇儿好久不见您了。
安国公郑明成今年三十有四,正值壮年,他身躯魁梧,浓眉大眼,外形极为威武。但这样一个外表伟岸的中年男人,此时正低头微笑看着爱女,伸手抚摸了她的黑发一把,听她抱怨一句后,才温声接话。
&这不是回来了吗?”
说罢,他抬眼,柔和地看了妻子与儿子那边一眼。
&爹想娘了。”郑玉薇捕捉父亲眼神,与弟弟对视一眼,姐弟俩抿嘴一笑,她俏皮打趣父母。
&这丫头,胡说什么?”杨氏轻轻拍了女儿胳膊一记,嗔道。不过,她那保养得宜,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的白皙面庞,此刻却悄悄染上了一丝晕红。
&嘻。”郑玉薇咬唇微笑,还是不要打搅父母叙话了。
她与弟弟再次对视,松开父亲胳膊,两人不约而同携手往外走。
&爹,你不要忘记跟娘好好说,那秦二就是不好。”郑玉薇不忘回头嘱咐父亲。
世家大族,父母分工明确,父亲训诲儿子,而女儿则由母亲教养,因此杨氏疼她之余,亦不忘时时指导,而做父亲的郑明成,则多年来一直无限宠溺爱女,因此郑玉薇提要求时更理所当然。
&爹知道,那秦二这般不好,居然还敢俏想我女儿。”郑明成想到爱女嫁人,已是不爽,今日闻言更是愤愤,不用郑玉薇再说,他亦不会含糊这事儿。
他的掌上明珠,那姓秦的居然敢怠慢!
&君哪能跟女儿说这些,……”
后头传来杨氏不赞同的嗔语,郑玉薇却是大松了口气,这回彻底摆脱秦二怕是未必,但到底是成功拖延了时间,也让父母对其起了疑心。
慢慢来吧,只要秦二跟周文倩搭上,那马脚总会有的。
说到底,老太太对败落的娘家很是痛心,虽然她有子有孙,娘家不兴对她的地位已毫无影响,但这并不妨碍韩老太君对娘家亲人心生怜惜。
侄子侄孙浑噩无能,扶也扶不起来,加上两者相距万水千山,韩老太君鞭长莫及,几次过后,她干脆撒手不管。但如今孤苦的侄女来投奔,她这当姑母的怎么也得尽心一把。
因为韩氏隐带悲伤,堂上的热切的气氛降了温,杨氏看时间耗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了,于是,她微笑对韩老太君说道:“母亲,表妹娘三一路奔波,怕是累狠了,不若让她们好生梳洗歇上一歇,再与母亲说话。”
韩老太君一听,这话很是在理,于是点头对韩氏笑道:“老大家的说得对,是老婆子唠叨了,竟是忘记你们路途疲惫。”
韩氏自然连声说不累。
不过,韩老太君还是坚持散了,让几人先下去歇息,小韩氏主动请缨,要领姐姐母女前去早已收拾妥当的玉梨院。
至于韩氏庶子周文正,韩氏之前的书信并没有提及此人,因此国公府没有准备,不过,杨氏掌家多年,这么个小状况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国公府规矩,男孩子七岁后,就不能继续养在后院。譬如郑玉薇的亲弟弟,今年十岁的安国公世子郑霁元,早在三年前,就已搬到外院居住,给长辈请安的时间亦与女眷错开,轻易碰不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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