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也跟着去,她跟的极其隐秘,决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否则,她袁青还是狗仔队的吗?
黎尘在后院林中的一块空地上练剑,他身姿修长,长剑在他的手中如此飘逸潇洒,他练剑,长发随风而飘,衣袂翻飞,眉目如画,就如同一个九天仙人一般,让人忍不住的对他迷恋。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这样子,黎尘提剑而出,袁青也跟着出去,注意他在明,她在暗。
接下来,王爷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便去吃早饭。袁青已经吃过了,所以她还不饿,等在饭厅外,等他出来。
饭后,王爷要送洛奕洁上学,但是苏月来了,送洛奕洁上学的任务就交给苏月了,王爷还是比较清闲的。
时间静过,王爷坐在一处风景颇好的花园内饮茶。而袁青趴在一旁的一棵大树上看着他……
大树的树叶差不多都落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袁青趴在树枝上,她觉得王爷是不会看到她的,谁没事往一棵“姿色”尽毁的大树上看?总之袁青觉得黎尘不会那么无聊。
地上一人,树上一人。树上之人看着地上之人,地上之人似乎发现了树上有个人在看自己。
黎尘抬头看着趴在树枝上的少女,少女亦是看着他,愣了。
“嗨!”袁青微微伸手向地上之人招到,“王爷,真巧呀。”
巧?这明显就是她事先预谋好了的。
“你在树上,不怕摔下来吗?”黎尘看着树枝上的她,语气带着淡淡关切。
“怎么会?这树枝牢固的很……”话还没说完,袁青摔下来了。这树的生命力本来就不强,而且袁青还好死不死的趴在树枝尖上,这不是作死的节奏吗?
树枝离地面有五米的距离,袁青摔的太快,以至于黎尘没时间来接她,所以,袁青华丽丽的摔到地上。至今疼痛不已……
“乌鸦嘴呀。”这是袁青痛苦不堪的第一句话。接着一声爆破,“好痛呀……”
“你还要不要我扶你呀?”黎尘本来想跑到她身旁的,但是听她说的第一句话后,他没有起身。懒懒的坐在那,语气淡淡的道。
“别这么没良心,这个时候你还跟我计较这些?”袁青提高声音,捂着差点断掉的老腰,“这好歹也算是工伤好吗?”
“那你就继续躺着?”他淡淡的质问道。
“过来扶我。”袁青痛的龇牙咧嘴。又是无奈的道:“可以吗?”
“自己不小心还说这么多。”黎尘走到她身旁,伸手将她拉起,他的语气似乎有种淡淡的埋怨。
“我……不过是一时口快嘛,王爷,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了。”袁青甚是委屈的说道,我说什么都不对……
“还痛吗?”他问她道,小心翼翼的扶着她。
“休息一下就没事了。”袁青语气轻松的说道。
“手都流血了,还没事?”黎尘低头见袁青的手擦出一片血迹,应该是破皮了。
“哦。”袁青这次才注意道自己的手。果真破皮了。难怪手掌黏黏的,原来流了那么多血。
“你现在发现?”他问她。
“是呀。”袁青很是配合的点点头又道:“刚才没有注意。”这是你的手呀,破没破皮你都不知道吗?
“你要我这么说你好呢?”黎尘看着她,竟无言以对。
“你想怎么说就这么说呗。”袁青无所谓的翻翻眼皮,嘴巴是长在你脸上,又不是长在脸上,我怎么能管的了你要这么说。
“还能走吗?”黎尘问道。
“脚有些痛,可能暂时走不了。”袁青低头看着刚刚扭伤的脚,悲凄的说道。
深吸一口气,黎尘矮下身子。背对袁青。
“你……干什么?”袁青看着他不解的问道。
“上来。”淡淡两字,他伸手将她拖到自己的背上,然后双手穿过她的腿,看样子。他是要背她。
“这……这不好吧。”袁青愣愣的靠在他的肩上,半天憋出这句话来。
“不然,你能走吗?”黎尘不轻不重的说道,将她稳稳地背在背上,双手托住她的身子,稳步上前。
袁青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背。她就算是在现代也没被谁背过,这一时之间靠在他背上,她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而且她难得不排斥与他接近。她靠在他的肩头,鼻尖触到他的墨发,一种淡淡的清香萦绕而来,只觉身心都是那么舒服。
“还在发什么愣,伸手抱住我,想再摔下去是吗?”淡淡的声音,近在咫尺,她靠在他的背上,都能感受到他发声的振动。
闻言,袁青点点头又想他又看不见,“知道了”这就像一个小学生受教了的语气。随即,袁青抬手穿过他的肩,放在他身前。
他们两个人都是很厌恶与别人亲密触碰的,却唯独对彼此没有那种感觉……也许这世间就是如此神奇,凡事都有例外,只是看机缘对不对而已。
黎尘背着袁青从这处院子一路走去出,这段期间,他们二人可是引来无数目光呀。
“这……不太可能吧,王爷怎么会背人呢?”一个丫环盯着两人看了许久最后得出这个结论。
“是呀,王爷平时对别人碰都不会碰一下,怎么今天肯被这个……袁姑娘。”另一个丫环同样不解。
王爷在下人的眼中,总是高不可攀,他们印象中的王爷是个有着重度洁癖,轻易不让人碰,谁碰跟谁急的人,而今天王爷如此行为,真是颠覆人们多年来的观念。
“找大夫来,没看到袁小姐受伤了吗?”一个聪明人道。
然后一个小厮便急急出府寻找大夫。
毕竟是王爷,那些下人也不敢乱嚼舌根,看了看吐个槽,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王爷,你……累不累呀?”袁青趴在黎尘背上,很是关心他的问道。
“你再轻点就不累了。”黎尘答道,感受到少女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那柔软的身体仿似一团棉云,真的很舍不得它飘走,特别是少女凑在他耳边那一声关切的话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只觉心中某种暖意缓缓流出,就要溢出来了。
“我……也不重呀。”袁青很是郁闷,她可以说比骨瘦如柴肥那么一点。“我看起来也没有多少肉呀。”
“你的骨头格的我生痛。”他道。“是你的骨头重。”
“啊,我……”袁青气得说不出话。(骨头本来就重,没了骨头,还是人吗?)这是嫌弃到家了的节奏吗?
“以后多吃点,肉都没多少。”他轻飘飘的说道。
肉都没有多少,这不是嫌弃我吗?还有,特么的变相打击吗?你以为我不想拥有那种丰满的身材吗?奈何,奈何这具身体怎么吃都丰满不了……袁青内心泪奔。其实太瘦,也是一种缺憾,不是吗?
不远处一道带有怒气的眼神直直的朝两人看来,不用猜,也能知道这人是谁,此人长着一张天使的脸庞,十八岁的模样,正是苏月。
以前是扶她,现在是背她,那么以后呢?想到这苏月神色凄怨的看着黎尘背上的袁青,眼神之歹毒,足以毒死近千人。
黎尘将袁青背到一处大厅里,将她轻轻放下,袁青安全下地后,他又扶她坐下,服务很周到嘛。
随后一个大夫模样的人,背着个药箱急急跑来。“王爷,病人在哪?”
“这呢。”袁青有气无力的说道。
“哦,是这位姑娘呀。”我还以为是太妃生病了,害我跑的那么急。大夫似乎看起来比刚才要慢了很多呀。
“还磨蹭干什么?她不是病人吗?”黎尘冷着张脸说道。
“啊,对不起,王爷,老夫这就来,这就来。”大夫忙奔到袁青身旁。他是个医术高明还有些趋炎附势狗眼看人低的大夫。
接下来的时间,大夫为袁青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拿了一瓶跌打药水给她,说:只需要按时上药就行了。然后他就走了。
这时丫环拿来水盆,为袁青清洗伤口,袁青婉拒,然后她自己清洗伤口,她的手,指节分明,细长,干净,白皙,这些年保养得很好。
一个人的手能够体现出这个人的很多细节。看人的脸更需要看人的手。袁青是个很注重个人卫生形象的人,她不喜欢那种邋遢的生活,总之不能忍受。
手掌上,擦了一个口子,流了些快要干透的血迹,袁青细细清洗,水触到伤口,带着一丝难以言明的痛感,使她不禁紧咬嘴唇。
“洗好吗?”身旁传来平淡的声音,但隐隐能听出关心的语气。
“恩,洗好了。”袁青点点头。
“转过来。”声音还是淡淡的。
袁青很听话的转过身去,然后看到黎尘拿着那瓶跌打药水,手中还拿着根棉签,棉头湿湿的,应该是裹了药水,“把手伸过来。”
袁青下意识的伸手过去,随后他将药水涂到她的伤处。
这个场面,大厅中,一对男女相对而坐,他们身后站着两个伺候的丫环。人不多,大厅宽敞,显得静默。(未完待续。)xh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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