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大汉又抓又咬,大汉一手就把我掀翻摔在了炕上,紧接着他扑上来就扒我衣服!
“来人啊,强奸啊!”我吼了一句,声嘶力竭,被扯住了头发,痛得我眼泪横流。
大汉一手揪住我头发,一手就脱我裤子。我害怕得浑身发抖,奋力踢着双腿。
这个世界就是太混账,往往会发生一些令人始料未及的转折。谁会来救我呢..
涂钦折么..
为什么我总是想到他。一想起他,喉咙便酸涩得像是喝了一坛老陈醋,呜咽不止。
紧接着纪瑜“啊”地一声大叫着冲了进来,他手里不知从哪里拿来的一根大棍,顿时就一棍闷在大汉头上。大汉闷哼一声,转过头去想回击,结果身体一瘫就倒地不省人事。
我从臭熏熏的炕头上摔下来,抹了抹眼泪手忙脚乱地系好裤腰带。眼见着大汉捂着后颈呻吟不止,似还想着站起来,纪瑜弯腰牵起我的手便带着我飞快地往外跑。
迎面的风把我的眼泪冻成了冰渣子。我六神无主,纪瑜也六神无主,完全不知道在往什么方向跑。等到停下来时,眼前白茫茫一片,脚下正是平坦坦晶透如镜子一般的冰层。
我喘着气望着纪瑜,纪瑜手忙脚乱地想擦我的眼泪,又悻悻地缩了手,软软地说:“别哭了,听闲,寡人会保护你!不会让谁欺负你!”
身后,雪白的视线里出现了影影绰绰的小黑点。不知道是敌人还是朋友。
我毫无意识地顿时甩开了纪瑜的手,奋力地往前奔跑。
“听闲!听闲!”
太可怕了。一定是我这些年来都过得太安逸,已经很久都没有发生过这么可怕的事情。连郑太后想打我板子的时候,我都没觉得这么可怕过!
身后有人追,我只能跑得更快。脚下一不当心滑出了老远,我重重地摔在了冰面上,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但还是机械地爬起来,继续跑。
后来,终于跑不动了。一道清晰的冰裂声十分醒耳,我喘着大气停下来,看见脚下的冰层已经起了裂缝。我回头,看见纪瑜瞪大着眼睛,道:“是王叔来了!你不要再跑了!”
他话音儿一落,我脚下便瞬间凹陷,继而掉进了裂开的冰窟窿里。
下面是冰冷彻骨的河水,泡得我眼前阵阵发黑。我哆嗦着双唇,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本能性地抬手便去抓边缘的冰块。可是我抓一块断一块,努力过了就是爬不上去..
“宋听闲!”
我趴在浮冰上,回过头去。有人站在边缘,对我伸出了手。我愣了一下,才缓缓看清他的脸,满脸的焦急,衣摆落入了冰水里,胸口起伏着。
是涂钦折。
我回过头背对着他,继续用我自己的方式刨着冰块。我想,等我努力了还不行,就只有等死吧。
其实死,也没有那么可怕。咦?我以前那么怕死,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我半身都泡在冰水里,很快呼吸也会被冻成了冰。没有知觉,没有任何痛苦。
“宋听闲,你给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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