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瑶一个人躺在床上,陆一瑶也不理她,整个人无聊的不行。所以白子墨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符瑶斜躺在床上,头倒挂在床沿上。
看着她奇怪的造型白子墨无语。符瑶看到白子墨进来后抬起头来,在床上转了一转,摆正了姿势,表现得很端庄!
“你在干什么?”白子墨好笑的看着符瑶的一系列动作。
“我……”符瑶想了一下,“我在练功呢!”
陆一瑶翻了一个大白眼,骗谁呢!
白子墨也不拆穿她,“那练的怎样啊?”
“嗯,挺好的!”符瑶表现得一本正经,“你上午去哪里了?我一个人好无聊诶!”
“有一点事。”白子墨没有说明去干了什么,符瑶见此也不多问。
“等下喝了药,就可以吃饭了!”白子墨心情很好的说道。
符瑶脸色一垮,“又要喝药,我这两天天天喝药,我早就好了!”
符瑶能够感受到来自白子墨深深的恶意,总有人盯着她喝药,阔怕!
看着符瑶精神气十足,白子墨倒也相信符瑶快要痊愈了,但那也是快要了而已,所以这药还是要喝的。
“今天还有两次。”白子墨淡淡的对符瑶说,“这是大夫的要求。”
符瑶翻了个白眼,“再喝我就能变成个药罐子了!再说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清楚吗?我现在身体好的不能再好了!”
白子墨还是不为所动,符瑶见此也发了脾气,“我就是不喝,不喝,你拿我怎么样!”
听着她近乎无赖的语气,白子墨被逗笑了,思索了一下,“那这一次的药你必须喝了,我都已经让小二煎着了。”
想了想,符瑶觉得能够接受,就点点头,答应了。
白子墨在符瑶的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然后小二就来敲门了,“公子,药我已经熬好了!”
白子墨打开门接过药碗,“多谢了!”
“公子客气了!”小二毕恭毕敬的回到。
“对了,刚刚和我一起回来的老人家他有什么吩咐,你只管去做就是。”白子墨突然就想起了和他一起回来的那个老乞丐,“顺便准备好饭菜给他送过去。”
“是。”小二退下。白子墨端着药碗过来符瑶床旁边。
“什么老人家啊?”符瑶疑惑的问到。
“这个我后面和你说,现在是把药喝了。”符瑶撇撇嘴,这人怎么这样,过分啊!
接过那碗黑乎乎的药,符瑶深呼吸一口气喝了下去,苦味蔓延开来,符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喝药什么的真是太痛苦了。
按照惯例,白子墨给了符瑶几颗糖,“等一下我让小二把饭菜送上来。下午的话,你可以自己出去逛逛,我有一点事不能陪你了!”
符瑶点点头,白子墨帮她理了一下额头上的碎发,“我先下去了。”
符瑶不耐烦的挥挥手让他走,白子墨无奈离开了。
用过午饭后,符瑶在陆一瑶的强烈要求下睡了个午觉,在半下午的时候才醒过来。
打开昨天白子墨拿过来的包裹,衣服做的很漂亮,符瑶觉得挺满意的。
换好了衣服,不会梳头的符瑶就用发带简单的把长长头发的系着,拿过斗笠带上,满意的拍拍手,出门去了。
“陆姐姐,你说我们今下午去做什么啊?”符瑶在心里询问陆一瑶。
陆一瑶也是刚刚睡醒,兴致缺缺的说道,“随便吧!你喜欢什么就干什么吧!”
符瑶对陆一瑶敷衍的回答表示不满意,“陆姐姐,我是在很认真的问你啊!”
“……”陆一瑶无奈,“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啊?”
符瑶默,所以出来的意义呢!还不如躺在床上睡觉呢!
“再睡你就发霉了。”陆一瑶吐槽到,“天气这么好到处走一走也好啊!”
“这样吧!你去药铺买一些药材,我教你制作一些简单的丹药,万一以后用得着。”看符瑶一脸茫然的样子,陆一瑶也是一阵无语。
这边白子墨在符瑶午睡时就就出了门,喊上了张猛继续去调查婴儿丢失的案子,“张捕头,麻烦你再和我去那些百姓家里看看了!”
“大人客气,这是小人的职责,怎么算是麻烦。”张捕头很老实的回到。
白子墨笑笑,就和他一家一家的询问情况,一直到了傍晚,两人从最后一家问完了情况。
“这些丢失的婴儿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是男孩儿,且都是满月不久。”白子墨根据这两天调查的情况对张猛说道,“且都是隔了一个周丢失的,现在还没有抓到那凶手,说明还有作案的可能性,你去查一查满足上面情况的婴孩有几家,这几天重点保护起来!”
“是!”张猛得了命令,就回了衙门。白子墨看着渐渐暗去的天色,再过几天这个案子就能完了,就是不知道那些孩子还活着吗?
——知府县衙,后院
“夫人,张捕头回来了!”一个小丫鬟低着头对坐在上方的妇人说道。
那妇人抬起头来,虽然已是中年,却依旧面容精致,看着自己涂着红色蔻丹的手指甲漫不经心的说道,“哦!那他下午去做了什么?”
“回夫人的话,下午张捕头和那位白大人去调查这几天婴儿丢失的案子了。”小丫头恭敬的回到。
那妇人正是云素茗没错,她勾起唇角,眼里透露出一股狠厉,“你先退下去吧!”
丫鬟走后,云素茗让所有人都离开了,“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云素茗剪灭了烛火,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她的眼睛却闪着绿色的光芒,看着十分骇人,一看就不是正常人。
不知她按了哪里的开关,在房间的正中的一块地板移开,暴露出一条通道。
云素茗环顾着四周,确定无人后才顺着楼梯往下走。云素茗走下去后,上面的开口就自动闭合了,房间里再次归于黑暗。
随着云素茗的走动,烛火晃动,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无故的生出一股森然的感觉。
她一直走到一道石门面前停下,从怀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划破手掌,将鲜红的血液滴在旁边的凹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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