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即墨子钰一直都在观察即墨流年。
这个儿子果然也没有让他失望,今天的事情也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要将这皇位交给即墨流年。
只不过,秦川这个王妃却是他的一个心结。
“也罢,先看看再说,大不了,到时候再帮他另立正妃。不管怎么说……一个傻子总不能母仪天下。”
他知道儿子喜欢秦川,但是喜欢是一件事情,皇家颜面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且不说秦川将来生下孩子,会不会像她一样呆傻,难道说难道堂堂大秦国要一个傻子当皇后?
那岂不是要授人笑柄。
“从现在开始,你便为流年物色正妃,待他建功之立之后,便是朕改立太子之时。”
“是”
安若海不敢怠慢,忙着答应。
翌日。
秦不惑带大军正式开拨,以“诛杀贼子”之名,向着西北进师。
天子即墨子钰亲自送行至十里亭,发布诏书。
十日之后,大军赶到西北,立刻就按照即墨流年的计策,流兵挑衅西蒙,西蒙大军果然经不起挑衅,主动出兵进犯。
老将秦不惑利用自己熟悉西北地形的条件,与敌人迂回作战。
双方七次交锋,秦军五胜两平,敌军损失数万。
捷报传来,京城上下一片欢腾喜庆。
太子东宫,却是愁云一片。
每次捷报传来,太子都会发一通脾气,宫女太监人人自危。
这天黄昏,秦秀再一次带了美酒偷偷入宫,晋见即墨流芳,以往见了她总是笑逐颜开的太子殿下,这一次却是满脸冷色。
“你也来看本宫笑话的吗?”
“殿下怎么会这么说呢?”秦秀看出他心情不好,小心翼翼地帮他倒了杯酒,“不如奴婢帮您跳个舞?”
“这个时候,本宫没有心情看你跳舞,给我滚”
即墨流芳心中不高兴,再想到她也姓秦,越发生气,哪里会给她好脸色,骂了几句,拂袖而去。
秦秀无奈起身,坐轿出宫。
路上路过一家医馆,立刻就命令手下停轿,她就用面纱掩了脸面,走下轿来进了医馆。
这些天来,她想办法入宫,与太子夜夜尽欢,这么久了她也想知道,自己是否已经怀上龙子。
小学徒看她进来,忙着迎过来,将她引进内室。
丫环摸出银子来放在桌上,秦秀就伸出手放上把脉的小诊。
“近日有些身子不适,晨起恶心,请先生帮忙看看,可是害喜了?”
朗中伸手覆上她的手腕,把脉片刻,移开手指,又问了问她的月事日期。
“姑娘不用担心,怕是最近有些心火,才会犯恶心,您没有害喜。”
秦秀大为失望,这么多天,每天交欢,竟然没有怀孕。
从医院里走出来,她只是眉头大皱。
一路回到秦家,柳氏正指挥着下人们准备明天祭祀之事,看到她回来,不免又是一番奚落。
“哼好好的姑娘家,每晚悄悄出门,这事若是传出去,我秦家的脸都要丢尽了”
秦秀心情郁结地回到自己的院子,坐到椅子上,端过茶杯来喝了一口,立刻就气得将杯子砸在地上。
“竟然敢给我喝茶,不知道我最近只喝白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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