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闻听顿时急了,火急火燎道:“你这老仆,可别血口喷人啊!我什么时候拿过?”
“呵呵,舅舅啊!听见了么?你不想借三百两么?加上原本的一百两,四百两我同意了!”
啊?还有这好事儿?原本他都寻思恐怕这事儿泡汤了呢,没成想这胡忧居然答应了,到底是年轻好糊弄。
当下他大为高兴道:“果然是娘亲舅大,好外甥,那便给舅舅拿来吧!”
“你听不懂我说话么?你,给我四百两,这么多年了,连本带利,差不多给这些就行了!”
“这,,舅舅哪有这么多钱,好外甥,舅舅现在真的是一贫如洗,难以为继了,你就帮帮舅舅这一次吧!”
大舅这回听的分明,知道事情恐怕不是他想的那般简单,不过话已至此,他还是抱着几分侥幸,想着毕竟那么多人看着呢,这外甥多半是不敢怎么样自己。
哪成想他又想错了,胡忧随之的话语,让在场所有亲戚都如坠冰窖,神情紧张起来。
“呵呵!好舅舅,我记得自从母亲生病之后,你好像从来未看望过吧?”
“忧儿,你可别听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胡说,当时你年幼,哪能记得住,其实舅舅来过很多次的!”大舅手心都冒汗了,却还在试图蒙混过关。
“不必多言了,本官从小记性就好,现在,速速拿出四百两!不然,后果自负!”
“这,胡忧,想不到你升官发了财,彻底不认人了,竟然罔顾亲情,我倒要看看,你敢动我不?你若是动了我,恐怕一人一口吐沫都把你淹死!”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大舅索性彻底豁出去了,开始破罐子破摔,企图利用长辈的身份彻底赖账,他就不信了,这胡忧还真敢打自己不成?
不过他又想错了,胡忧不知道敢不敢,但有人却敢。
那剩下的校尉好不容易听了半天,自觉逮到了机会,立刻就冲上前去,而那原本揍完胡啸天的校尉也舍了胡啸天,冲了过来。
俩人齐齐动身,一左一右不分先后冲到了大舅身旁,一人揪住一只胳膊,就要开揍。
这时候胡忧却开了口道:“慢!秋堂啊!你来说说,他犯了什么罪?!”
卜秋堂眼珠一亮,心知来了机会,顿时顾不上那二婶,先是拍打胳膊,整理了下衣衫,随后才单膝跪地严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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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依据大安律法,此人颠倒是非,混淆黑白,试图诽谤威胁朝廷命官,实乃罪大恶极!”
“哦?有这么严重?那按照律法,应该判多少年?!”
“回大人!单单诽谤威胁朝廷命官一罪,就应判十年监禁,而且…属下观这人言语之间,根本不似您亲属,恐怕是私通妖魔,或者干脆就是妖魔伪装行迹,想来刺杀大人!”
“依属下之见,最起码要丢到大牢里严刑拷打,任其供出幕后主使,随后轻则发配塞外苦寒之地,重则按律当斩!”
哈哈,这卜秋堂真他娘的是个人才,胡忧心下大乐,这人太妙了,有这种属下,何愁不舒心,你瞅瞅这事儿让他说的,越整越大,恐怕在说下去,恐怕都能当场给打杀了!
大舅再一旁越听面色越白,越听越是害怕,到最后忍不住开始挣扎起来,同时口中高呼辩解道:“冤枉啊!我真是他大舅啊!我没有斯通妖魔!”
哪成想他这一挣扎不打紧,这一挣扎,原本拉住他的两个校尉,顿时戏精附体,妈呀一声,一蹦三尺高,齐齐摔倒在地,抱着身体满地打滚痛苦哀嚎不止。
这一套操作,不仅看呆了胡忧,也彻底看呆了大舅以及其他亲戚,那大舅呐呐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一脸懵逼的辩解道:
“这,,我没有!你们两个快起来!”
卜秋堂看在眼里,顿时顺杆往上爬,又给安上了一条罪名道:“大人!此人公然殴打朝廷命官!罪加一等!可见已经彻底入魔了,请大人下令,属下立刻要将其缉拿归案!”
哈哈哈,这他娘的,各个都是人才啊,一手栽赃陷害,碰瓷放讹的手段玩的简直出神入化,连自己都没想到还能这么玩。
现在见到那些亲戚一个个吓的脸都绿了,胡忧心下也大为舒畅,随后也不搭理卜秋堂,而是接着看向胡翠莲问道:
“干娘,其他人呢?都拿过咱家多少钱?”
事到如今,胡翠莲也豁出去了,反正得罪一个也是得罪,得罪一群也是得罪,何况这些亲戚,也实在欺人太甚。
穷时墙倒众人推,眼下见胡忧一发际,立刻又一蜂窝涌上来占便宜,跟这等人,还客气个什么劲儿。
于是老太太掰着手指,一笔一笔算的仔细,半晌,开口报道:
“他大舅一百两,他二婶二百两,他二叔五十两………”
她这一报数,亲戚们顿时炸开了锅,纷纷出言辩解道:“你这老仆,莫要血口喷人,我们什么时候拿过这钱!”
“忧儿,大侄子,你可千万别相信这老仆一面之词啊!”
“是啊是啊,……………”
胡忧看着下面吵吵嚷嚷的众亲戚,说实话,这帮人他印象都很模糊,更别提什么亲情了,当下把脸一板,淡淡道:
“听见了么?拿钱,或者,应该怎么样秋堂?!”
卜秋堂鄙夷的扫视了一圈众人,忽的开口劝道:“大人,依属下之见,钱财这些外物,要之无用,这帮人恐怕都跟妖魔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是都关进大牢,细细审查才好!”
他这话乍一听是劝,仔细咀嚼之后众亲戚才明白,这他娘哪是劝啊,分明是赶鸭子上架,这进了大牢还能活着出来么?
他们也都不是傻子,当下再也不敢报有侥幸心理,由那大舅先求饶起来道:
“大外甥,你快劝劝那官爷,舅舅真没有勾结妖魔啊,舅舅这就回去筹钱,这就回去!”
说着话,这大舅拉着老婆孩子,垂头丧气,低垂着脑袋出了门去。
随后,那被大嘴巴子抽的已经睁不开眼睛的二婶,也连忙讪笑着凑上前来道:“那啥,忧儿啊,二婶这就回去拿钱,二百五十两是吧,二婶这就去……”
“嗯?你个民妇,竟敢公然羞辱朝廷命官,谁是二百五?”卜秋堂闻听,把眼一瞪,就要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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