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小姐黄淑女的心情好的不得了。自己队伍的任务几乎就要完成了。
领了宗门任务时,她还莫名其妙。因为任务木牌上写的是“至斩羊镇唯一的赌场,该处有将一百两银子均分队员试图增值至二百两银子的队伍,阻止该队伍的任务完成。完成阻止任务,每位成员宗门积分加五,失败则减十。”
她也是第一次接到这样的任务,居然是阻止其他队伍。她与队员商量了一下,这种情况还真有人听说过。
涉及不出人命的任务,的确会出现对抗性的任务安排。这也是内部地址间相互竞争的一种方式,同时这种任务常常有宗门内的人在暗处监控着,以便确认是否作伪和具体结果。
风平浪静地做任务,起不到真正锻炼的目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做事情就会收到阻碍,不可能一帆风顺。宗门的这种对抗性安排还是很多有道理的。
“……”吴喆捏着手中两个筹码,半晌不做声。
年轻的荷官看着吴喆,不知道是否再该开一局。实际上他是松了一口气的。对方一下子压了二十四两,这算是大赌注了。侥幸又是开了小,不然前面的收获都要吐出去。
吴喆脑筋飞快地转着,眼神时而在年轻荷官、黄淑女和大荷官身上来回扫了一下。
穆清雅悄悄将手放在吴喆肩膀上,安慰她放轻松一点。
“你只管大胆地押,如果输了,我们也认了。”扈云伤也安慰道。
手上只有两个筹码了,想赢回一百两都难,何况是完成任务的两百两,而且手气还如此不顺。
吴喆想了半晌,突然站起身:“我到别的赌桌看看。”
黄淑女一愣,没想到对方居然会退却了。
这龙傲娇没信心了啊。果然是个只能仗着人多才敢说话的顺风草,当时若不是宗门弟子众多,估计她都不敢出头。对了,当时她还蒙着脸的,若不是我心中早有印象也认不出她。
黄淑女越想越觉得这丫头不堪为一个对手,不禁得意地露出笑容。
这时,起身的吴喆低声对身后的宗智联说了什么,宗智联微微一怔,但很快点点头。
然后吴喆招呼了刚才帮忙换筹码的伙计:“你带我到各个赌桌上看看,告诉我其他的如何玩?”
伙计自然不好推却,也就奉着笑脸陪吴喆到其他桌去走走,同时口中介绍着:“这是牌九,可以多种方法比大小。只不过娇爷儿您刚入门,怕是一时间学不明白。”
“不敢在我的注视下赌啊,真懦弱。”黄淑女哼了一声,也就不理会离去的吴喆。
扈云伤、穆清雅却心中觉得奇怪,在他们印象中,萧若瑶不是这么容易就认输的人。
不过选择另找赌桌,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特别是如果她发挥忆术能力,在牌九上兴许大有作为。但只有两个筹码,根本没有机会让她多学学啊。
就在这时,宗智联突然说话了:“黄大小姐,在下宗智联,这厢有礼了。”
黄淑女一愣,见这位帅气的公子哥正对自己拱手,也就习惯性地起身还了个礼。
“不知黄小姐可否与在下一起赌上一赌?”宗智联问道。
“你是和刚才那龙傲娇一个队伍的?”黄淑女不答反问。
“不错,我们是一个组队。”宗智联觉得挺有趣,这个黄小姐怎么都不知道她实际叫萧若瑶?
“你们队伍中,一百两银子的赌注已经只剩下二两了吧?就是刚才那龙傲娇手上拿着的。”
“的确如此,惭愧惭愧。”宗智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下是个爽朗人,只一局便将自己均分的二十五两银子输光了。”
“你可不曾说谎?”
“自然不敢欺瞒姑娘。”
黄淑女听得事情真的如赌坊人对自己讲述的一样,心中更加笃定任务胜利大半了。
“请问黄小姐为何如此关心我们队伍的赌注?而且知道我们只用一百两银子来下赌注?”
“不妨与你直说了。”黄小姐得意地瞧了瞧已经返身回来的吴喆,慢慢道:“我们也接到了一个任务,就是要不让你们在赌坊内赢二百两。”
这一下就把话挑明白了。宗智联等人顿时脸上变色。
就连黄大小姐身后的四个队友,不禁心中也有点懊恼。怎么黄淑女如此多嘴,何必挑明此事?但她也是在绝对胜算的情况下才如此的吧?对方只有两个筹码,回天乏术,正好是讽刺过瘾的好机会。
大荷官等人也听明白了。原来这两组弟子所要完成的居然是相对立的任务。
“没有什么好玩的。”吴喆正走回来,刚好听到黄大小姐这句话,顿时接口怒道:“嗯?你这是欺负人!”
“我哪里欺负人了?”黄大小姐笑道:“反正你们输定了,我只是心直口快而已。”
吴喆将两个筹码比划着怒道:“我就剩下二两银子了,你这时候还好意思说?当我们还有一百两赌资的时候,你咋不讲?!”
“哼,我不正是来得迟了些?居然错过了看你们前面输钱的好戏。”黄淑女话语中故意带有充分的遗憾口吻:“但就算我不来,你们也要输得底朝天了。”
吴喆怒道:“呸,有本事你也拿二两银子出来,和我一起赌大小,看谁最后赢!”
“呵呵呵,有何不敢?我输了也就二两,你们却赔了任务。这不担心后路的事情,我为何不做?能亲手将你砸翻,当真求之不得!”黄淑女示意队友拿出二两银子,丢到了桌上:“伙计,换筹码。”
刚陪吴喆看其他赌桌的那名伙计连忙过来,笑盈盈地换来了两个筹码。
年轻荷官已经听明白了,这两边居然是仗剑宗的几位弟子。
双方要对赌啊!这可怎么办?赢了哪边都遭记恨啊,很可能被迁怒。
年轻的他开始有点紧张,摸骰盅的手有点抖。
“我来吧。”大荷官捻着须髯缓缓道:“你且在一旁歇着。”
大荷官换下了年轻荷官,朝两边一拱手:“老朽来为两位娇爷儿摇骰开盅,可有此荣幸?”
黄淑女与他早就相识,而且双方在一些业务上大有关系,属于实实在在的利益户,自然大是愿意。
吴喆撇撇嘴:“你们早就认识……”
“这众目睽睽之下,老朽出得了千吗?”大荷官笑道。
其实,他还真的有自信:就让黄淑女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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