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了 0046玷污:我恨你的

    漆黑的房间,男人轻挑的言语,对我来说无疑像是恶鬼在召唤我不管我理不理会,这个恶鬼都会把我拖下地狱然后肢解下锅而我却无一点反抗能力,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刀一刀的对着我凌迟

    “良辰苦短,不如让我来伺候殿下就寝?”男子的音近了,人也近了。紫幽阁 ziyouge

    我抵在门边,满目惊惧,十五年来,我活的不像公主,却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将要被一个陌生人玷污了清白可是我还不能去死,死了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牙关打颤,极力正声道:“你可是要想清楚了,本公主是公主,只要我不死,你就会满门抄斩,甚至诛灭九族!”

    我的威胁声没有让男子停下脚步,而是越发的靠近我,黑暗的房间,就算我的视线已经适应也依然瞧不清楚男子的模样。

    男子桀桀桀发出声响,好像在嘲笑我死到临头,还端着公主的架子。

    桀桀声响过后,男子似垂涎三尺的声音再次响起:“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你又是个美人,还是一个公主,像我这么一个在街头流浪的人,能和公主一刻,这都赚到了那还管得着什么灭不灭九族!”

    颐和找的自然是亡命之徒,怎么可能又被我轻易的说服?

    齐惊慕啊,你若是知道颐和为了你无所不用其极,找人玷污我的清白,而我为了活命,就必须听她的话你会如何?

    颐和这招很漂亮我若不听话。她上报太后我与人私会,太后就会找人查我是否是清白之身,一旦查出我不是清白之身,我以后宫之罪,一尺白绫,谁也救不了我!

    我紧紧的拢着衣裳,颐和心肠如此歹毒,比那后宫惯用赐死人的鹤顶红还要毒上三分,鹤顶红是见血封喉,颐和是让你生不如死,折磨你奄奄一息,也不给你一个痛快。

    “你快过来我定然会好好疼爱你,不让你受到一丁点伤害。”男子轻佻召唤我,那声音,那语气,让我想到话本上去青楼的嫖客,那些嫖客对着卖身的女子,也是这么说着话。

    我直直地向他走去,背脊挺直,声如冷昔:“颐和给你多少银子?颐和许诺你什么,本公主加倍给你,金银财帛,房契店铺随你挑,京城各地只要你能瞧上的,本宫都买来送给你!”

    男子很高,高出我一个头,带来一些饶兴味,声音一压,一低,“都说我是流落街头的地痞流氓,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是身外之物,我要的只是你而已,只是你而已从始至终只是你而已”

    蓦地,我心中弦断了,这个声音这个如誓言般的言语,我不止一次听过

    我不可置信震惊下,男子一把搂住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踹翻了桌椅,桌椅的嘭嘭响,男子声音一变,又变成了先前的流里流气:“这么烈性子,训起来才有滋味,别反抗,我可不是那文人雅士懂得怜香惜玉!”

    到了床上,他小声的附在我的耳边,说道:“快点挣扎,叫出声来,颐和就在门外听着呢!”

    无边的羞辱感,还有先前的害怕,我嘶吼道:“放开我颐和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男子跨骑在我的身上,扯着我的衣袍,锦裂声音刺耳,在寂静的夜里,特别响亮。

    男子语言污秽不堪:“叫吧,多叫唤几声,我的兴致就会高昂,就会多宠爱你几次,金枝玉叶呀,我死也瞑目了!”

    齐惊慕这到底是谁的主意?到底是你的,还是颐和?如果是她,因为你,她怨恨于我,我技不如人,无话可说。

    如果是你,你让她这样对我,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恨我,不惜出个这样的主意来惩罚我?

    泪水顺着脸颊流到床上,这样黑的房间,我瞧不见他以何种模样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无力反抗,我的心犹如掉进漆黑的深渊,只能听见麻木的跳动,再也找不见了

    衣袍破裂,齐惊慕从我的身上爬了起来,狠狠的拍在自己的手掌上,形成了一种狠狠在打我耳光的错觉。

    外面声音传来,颐和警告道:“北齐使臣,本公主都把我姜国的公主送到你的床上了,是让你好好怜惜的,不是让你打得,若是脸打坏了,我们的合作就没有必要进行下去!”

    齐惊慕拧嗓子讥笑道:“当然了公主殿下,外臣与你有协议在先,外臣当然不会打姜了殿下的脸。不过还有别的地方可以打不是吗?例如增加兴致的响臀,要知道我北齐太子,九死一生的时候,没有心爱的人在身边,心情总是压抑的很呢!公主若是想知道,外臣这边忙完,再向公主细细道来!”

    颐和哼笑,“好,一言为定!”

    颐和言罢,齐惊慕束手束脚的下了床,贴在门口,站了片刻,我挣扎着起身,衣裙已经碎成布条,素锦肚兜挡不住这夜里的寒冷,我抱臂轻揉,眼泪真是落得不值一文。

    齐惊慕过来,我甩手过去,黑暗中,我现在那么的准,那么的狠,直接甩了他的脸上,“舒服吗?”

    齐惊慕一把握住我的嘴,狭长的眼眸,在黑暗中如狼眼闪着绿光,“你更庆幸,此时的人是我,如若换成其他人,色胆包天你以为你还能保全自己?”

    若是有烛光,齐惊慕一定会看见我的眼中,对他已经有了恨

    “颐和说的没错,你在她面前就是不堪一击,这么明显的陷阱,你都能落进来,如若不是七年前,我暗示颐和杀了你,我会生气,她应该早就把你杀了吧?”

    我伸手一下子掰开了他的手,他一个用劲把我甩到床上,自己坐在床帏旁,摇着床帏,床帏便发出奇妙的声音

    我的手肘摔得生疼,齐惊慕还不忘对着门口吆喝着:“到底是把嘴巴蒙起来,人半昏厥少了一点乐趣,这要是在清醒之下,味道是多么美妙呀!”

    我知道以他多疑的性子,是不相信颐和已经离开了,就算颐和离开,她也会派人在这里盯着。

    “如此说来,我要感谢你啊!”我的声色颤粟的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齐惊慕,七年了,你身在北齐替我操着心,我真是对你感激涕零,你放心,你想从姜国得到什么?你想得到颐和这些我都可以帮你,无条件帮你,来感谢你对我的恩德!”

    跟颐和设计这么一出,不就是想让我乖乖就范对他们死心塌地,然后远嫁南疆成全他们吗?好!我成全就是。

    齐惊慕摇床帏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猛,恨不得要把整张床拆掉似的,“说到底,姜了,你的心就是捂不热,你就是铁石心肠的不信任我,你以为我跟所有的人一样,是来算计你,是来害你的!”

    我一个激荡。顾不得身上着一缕片装,直接拎着齐惊慕的衣襟:“你说你让我信任你,你拿什么让我的信任?昨夜我让人送信于你,让你清晨去太后请安,你到达已经是什么时辰了?若不是颐和想要嫁给你,我还存在一点价值的话,你现在就跟着一个死人讨论信不信任的关系。”

    齐惊慕手停了,他的嗓音低沉吟哑,“你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死的,今日之事,是我没来得及”

    “好就算你没来得及去见太后!”我的愤怒达到了极点,“那现在这件事情呢?你跟颐和为了让我嫁到南疆去,你们不惜找人来玷污我的清白,然后你还跟我说,你跟别人不同,齐惊慕你到底回来姜国是干什么的?”

    瞒着我。算计我我还是猜不透他来姜国是做什么的

    齐惊慕赫然地笑了,笑声嗜血充满杀意,一把把我扑倒在床上,双手捏住我的下巴,声音冷漠残忍:“姜了,我真该将计就计让你成为我的人,这样你是不是就不张牙舞爪了?”

    他无情的声音,跟屋外忽然响起的闷雷一样,重重地震在我的心头,我有些愣住了

    直到他侵略般的在我口中擒夺,我才闷闷地发笑起来,他听到我的笑声,停下了,手掌撑在我的头两侧,狭长的眸子在黑暗中凝视着我。

    我张牙舞爪?我心肠硬

    如果我的父王如掌上明珠似疼爱我如果我的母妃与我的父王相亲相爱如果我能做欢乐无比的公主,如果没有这些纷纷扰扰,我能为了活命。让自己手上沾满鲜血,让自己的心中充满杀戮吗?

    我笑着闷声而又凄婉,我要活着,我必须得张牙舞爪,我必须心比石头硬。如果我做不到这些,死得人会是我

    在宫中,比我心肠硬,比我狠的人有太多有太多我所求不多,我只想活着我只想有尊严的活着而已

    所以他无权说我更是无权来指责我说我的心硬谁也没有权利这样来说我

    “齐惊慕!”我止了笑声,轻声唤着软弱的示道:“齐惊慕,你说过在这后宫,连我的母妃都在算计我,我没有人靠啊,七年了,你没有任何音讯,叫我满目欢喜的等待变成了空等,你说,我不该张牙舞爪吗?”

    我的软弱,我突如其来的示弱让齐惊慕怔了怔,随后垂一下头,对我耳鬓厮磨,声音说不出的温柔宠溺:“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已经拼了命的回来然后带你离开,很快很快你就能自由自在在北齐过着你想过的生活。”

    我缓缓地勾起嘴角,心似寒冰中挂着,齐惊慕我的信任真是让你达到莫须有的满足吗?

    “齐惊慕!”我哭诉道:“你可知道,今日在太后坤宁宫我是多么的害怕,我一直在期待你来,我把你当成可以保护我的护身符,可是你没有来,你一来就对颐和事事上心,你让我如何不气,你让我如何不恼。我都把心拿出来了,你却狠狠的践踏着,我不该生气吗?”

    齐惊慕温柔起来,让我心中诧异,一个人怎么可以矛盾的把冷酷残忍与柔情蜜意切换得如此灵活?

    “没事了!没事了,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我”

    就连今天的我差点被侮辱了的事件也交给他,如此

    我手抖拿过他的手,让他的手摸在我的腰上,他瞬间僵硬起来,我移开了手,圈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主动亲上他的看似凉薄却是干燥温热的唇角

    他似得到鼓舞一般,反客为主,铺天盖地的吻一下向我扑来,我节节败退,在他口中呜呜咽声。

    如此熟练的吻技,在北齐没有平衡各方势力,还留着正妃的位置可真是让我暗自吃惊,对他竖起大拇指。

    这人啊,得不到的自然是最好的,齐惊慕七年前长得就好看,现下七年过去了,就算我现在没有真正的瞧见他的模样,想来陌上少年,如玉风流模样跑不了

    从我的唇角滑落,他急不可耐的在我的脖子上奔走,手未停在我身上摸索,似乎用行动在证明,他是想我的,他是把我放在心上,他是对我与别人不同

    胸前一凉我的贴身衣物被他扯掉他自己的衣袍也被他自己褪去

    未着寸缕,我的手抵在他的胸前。他的体温像火一样炙热,烫在我的手心,我的手心却满是汗水我在玩火

    夜那么黑,闷雷那么响,一道闪电划过,他狭长的眼眸赤红的让我心惊。

    他有力健壮的身体贴在我的身体之上,轻声的问我:“姜了,我是在做梦吗?我终是融化了你的心?”

    我是多么庆幸,在这漆黑的夜里,没有烛光,他看不见我面目可憎,看不见我对他怨恨,不然的话我还真是伪装不下去。

    “嗯!”与他的身体相比,我从心里深处,从骨头里往外冒着寒气,我轻轻地呢喃:“齐惊慕,我会害怕”

    齐惊慕不动了,埋首在我的脖间,我一吃痛,他似无奈道:“我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我说过三书六礼迎你过门,我不该如此心急如焚,想把你牢牢的抓在手心里!”

    我赌赢了,他不会现在动我

    我也试探赢了,他是想毁了我,跟颐和两个人一起计谋毁了我,他之所以在这里,他是想与其让别人来玷污我的清白,不如他自己来,名副其实的他是爱我所以才会这样做。

    刹那间电闪雷鸣,双手紧握成拳,声似带了无限的柔情希望:“齐惊慕我不要和颐和一起跟你在一起,我知道你若将来做了北齐的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必不可少,我不求天长地久,我只求到那日起你的后宫有我一席之地,为了你我可以不争不夺不抢!”

    话本上说,男人没得到你之前,所有的甜言蜜语只为你一个人准备,男人对你一腔的柔情,总是要有所表示许诺很多。

    齐惊慕哼哼的喘了两口气,伸手一拉,我趴在他的胸口,用着涟漪带着诉不尽情谊话语对我说道:“没有后宫佳丽,只有你一个人,除了你,谁也没有!”


    除了我以后谁也没有,就我一个人?

    哼!除非他不做北齐这个皇上,不然这就是那天边的云彩,永远只能看着挨近自己,伸手却永远够不着。

    见我不语。他的手掌抚在我头顶,“姜了,你可信我?”

    我没有丝毫犹豫,回答他,“自然是信得!”为了让他能够相信我的话,我会看着他的嘴角如蜻蜓点水般吻过。

    齐惊慕仿佛跨越了千山万水到达了目的地,欢喜地让我都当了真。

    “姜了,谢谢你让我免受流浪,谢谢你让我在你心中安了家,谢谢你让我有了家,让我守护着你!”

    一连三个谢谢,谢得我的心有了微丝松动,我知道这是他惯用的伎俩,我不能动自古帝王啊,只有没有立后的,没有独宠一个人的。

    我的作用不过是一块踏脚石

    我努力做出欢喜的样子,努力的让自己犹如在皇上面前伪装我得到全天下一般。欢畅,搂着他的脖子,噌在他的颈间,“我也是谢谢你让我看见了阳光,看见了明媚”

    我谢谢你,齐惊慕让我知道了不断的把心刨出来,塞进去,再刨出来这种撕裂的痛。

    齐惊慕没有再做声,而是长舒一气,我却想着怎么脱身?

    “轰轰轰”一连三声巨响,我心一惊,仿佛听见外面姜翊生的声音。

    我甩了甩脑袋,姜翊生这个时辰,怕是该上床休息怎么可能来芳华楼?

    齐惊慕的手臂圈我,又是一声巨响,我猛然挣脱齐惊慕,真是翊生

    齐惊慕一个翻身而起,点了灯,烛光明明暗暗,把一切照得都那么不真实。

    “你这个弟弟,倒是敏锐的很!”齐惊慕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套衣裙,一只手递给我:“待会出去之后,神色记悲凄一些,不要让颐和看出任何破绽。”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割了一道口子,鲜血染了白绸之上。

    我睁大眼睛望着他,仿佛已经忘了要穿衣裙,齐惊慕见状缓缓地笑了,把带有伤口的手一举,“没事,我有药,一擦便好。”说着不知从哪里找来一盒药,擦在手上,伤口瞬间愈合。

    而后伸手把我带了起来,拾起被他扯掉的肚兜。重新给我穿了起来。

    神圣的神情,我仿佛在他的眼中神圣不可亵渎,我仿佛在他的眼中是一件要捧在手心里的绝世珍宝。

    他微热的手指系带子触碰到我的肌肤引起我全身的冷颤,我从心里抗拒与他的肌肤相触可我又不得不与他委蛇,我有利用价值,他现在还不想放弃我这颗棋子我有利用价值,现在我也不打算放过他和颐和

    宝蓝色的宫装,他理了一下我发丝,指腹停留在我的脖子上,“会有一天,我与你十指相扣光明正大的行走在所有人面前!”

    脖子微痒,我偏头躲过,“我担心翊生,颐和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齐惊慕眼中流露出一抹狠戾,“不会的,姜了在乎的人,惊慕哥哥都会保护的。没有人能伤害姜了在乎的人。”

    我微微一顿,敛目低头,望着脚尖:“我是信你的!”

    齐惊慕环住我,低头覆上我的嘴角,“我不会再给你机会来不信我了!”

    这样的话我绝对不是第一个听到的!

    “砰!”几声砸东西的声音让我惊惧。

    齐惊慕松开手,示意我去拍门,他自己扶起屏风躲了起来,我几个剑步跑到门边,用尽全力的打着门。

    姜翊生软绵绵的质问着:“颐和姐姐,翊生亲眼看见您宫里的彩玲带走我的姐姐,现下颐和姐姐不认,是要包庇如此吃里扒外的奴才吗?”

    翊生就在外面不远处,我狠狠拍着门,大叫:“翊生,翊生姐姐在这里姐姐在这里!”

    我大叫过后,听见姜翊生不急不慢的又说道:“颐和姐姐,您在跟我姐姐玩捉迷藏吗?我已经听见我姐姐说不想跟您玩了。您是不是该让游戏结束了?”

    颐和娇嗔道:“翊生看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姜了这是你的亲姐姐,也是颐和姐姐的小姐姐不是,颐和只不过今日与她相约,来玩个小游戏而已,就把翊生弟弟也给召来了,看来小姐姐来的时候没有跟弟弟打声招呼啊!”

    姜翊生声音极稳,“夜深露重,颐和姐姐该休息了,我姐姐也该休息。听闻颐和姐姐明日还要跟我姐姐去照顾言妃娘娘,颐和姐姐您说,弟弟若是不小心在您这磕着碰着,在皇祖母心中到底是您这个孙女位重,还是我这个长孙位重呢?”

    颐和娇滴滴地笑着,“翊生啊,你这是说什么话,在皇祖母心里当然是你重了。颐和姐姐是一个女子,将来是要离开姜国的后宫,也要离开你的!”

    姜翊生哦了的一声,“原来颐和姐姐是真的想知道翊生跟姐姐谁在皇祖母的心里比较重,既然如此,翊生成全姐姐就是!”

    姜翊生的话让颐和笑出声来:“翊生弟弟这是什么话,我们姐弟之间闹着玩,闹到皇祖母那里,皇祖母会责怪我们不懂事这样的小事都要让她一一过问!”

    回答颐和的却是咣当一声,姜翊生道:“颐和姐姐真不愧是皇祖母喜欢的孙儿,这芳华楼一应摆设物件随便一样,挽心宛都找不出来。翊生刚刚一不小心打碎了那么多,真是心生不安。”

    “这一屋子的瓷器碎片,让翊生想起小时候听说过,当年我的姐姐手腕被颐和姐姐就削断了,颐和姐姐的母妃便连降两级,直接从皇贵妃降到妃位。颐和姐姐您认为翊生现在如果有性命危险,颐和姐姐会不会被皇租母扔到南疆去啊!”

    颐和口气一冷,“姜翊生你莫要欺人太甚,你一个小孩子你认为皇祖母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姜翊生似来回的走动,稀稀数数:“皇祖母不需要相信翊生说得话,皇祖母只要用眼睛看,只要用眼睛看到奄奄一息的翊生,就不需要翊生在说什么话呢!”

    “算你狠!”颐和愤恨地说道:“彩玲去看看姜了公主藏在什么地方,本公主与她捉迷藏,她藏的太久了,本公主失去了耐心不想与她再玩下去。”

    颐和的话落下没多久,引我来的彩玲打开了房门,翠黄与浅夏扑了过来,“公主!”

    我身后的屋子里满目狼藉,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余光望了一下屏风齐惊慕藏身的地方,道:“你们两个跪在地上干什么?我只不过在跟颐和公主玩捉迷藏游戏而己!”

    浅夏自是不相信,翠黄小心翼翼地不敢与我直视。

    “给我起来!”我冷声道:“本公主还没死呢。你们一个两个都跪在地上做什么?”

    浅夏慢慢的起了身,“公主,我们回去!”

    我高抬下巴,抬脚踏出房门。

    芳华楼正厅,姜翊生负手而立,见我出来,双眼眯了一下,似把我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开口道:“颐和姐姐,翊生有一事相求,不知道颐和姐姐看在我们姐弟情深的份上,答应翊生的呢?”

    齐惊慕让我假装悲凄一些,我偏生不如此,他都已经想好了该如跟颐交待了,我悲不悲凄又有什么关系?

    颐和的眸子停在我身上,用手帕掩着嘴角,一脸得意张扬。“翊生这是说的哪里话,父王的孩子本来少之又少,你我虽不同一母妃,颐和姐姐可是把你当成亲弟弟一样看待的。有什么事情,只管说来便是,姐姐能做的一定帮你达成心愿!”

    姜翊生脸上亮起一抹微笑,看着我,对着颐和漫不经心地说道:“颐和姐姐芳华楼的彩玲,翊生觉得她的巧言如簧的舌头生的甚是好看,翊生想要她的舌头,还有她跑的挺快的脚趾头,不如颐和姐姐送给翊生?”

    颐和脸色一肃,有些愕然的问道:“翊生弟弟,这是谁告诉你颐和姐姐的宫女舌头长的好看,脚趾头跑的挺快?”

    姜翊生脸上的一抹微笑,越来越深,深的我在颐和眼中看见了害怕。

    姜翊生比我狠,姜翊生比我心思缜密,他这样做是让颐和知道,他与她一样的,那怕他才七岁,他一定狠得让她知道,他已经和她不相上下了。

    “怎么颐和姐姐不愿意吗?”姜翊生问的无辜,笑意渗出。

    颐和忙道:“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呢,不就是一个宫女吗?来人那,动手!”

    彩玲腿一软,站也站不住了,惊恐万状望着颐和。

    两个太监上前,颐和弯腰望进姜翊生眼中,“翊生啊,你需要亲眼所见,亲自把这舌头跟着脚趾头拿回去?还是说你先行回挽心宛,颐和姐姐命人拔了之后,给你送过去啊!”

    我欲上前。姜翊生眼睛微睁,制止了我回答颐和,“颐和姐姐这么大方,当然是翊生亲自拿回去了,翊生亲眼所见才能确定东西的真实性,谁知道这些不听话的狗奴才们暗地里做什么手脚,你说是不是颐和姐姐?”

    颐和暗咬了一下唇角,“来人,搬凳子,让大皇子好生瞧着,手都别抖,剁脚趾头的时候要干净利索,记住鲜血不要溅到大皇子身上,不然的话,就用你们的血给大皇子浸衣袍!”

    我站在离姜翊生几步之遥,彩玲在我的脚边,被人拖了过去。姜翊生当真坐下,那神情犹如闲庭信步到了池塘边观看一池莲花一样悠然自得。

    颐和站在姜翊生旁边,斜视着姜翊生,手一挥,“好好的,慢慢的,一点一滴的让大皇子瞧清楚了!”

    姜翊生眼神漠然,仿佛颐和的话对他产生不了丝毫影响,他的手搭在椅扶上,指甲被我修得很圆润,小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

    颐和话落,姜翊生偏头昂望颐和,口气淡淡道:“颐和姐姐您也搬个凳子坐下吧,您这样站着翊生觉得不尊重姐姐?皇祖母最喜欢看我们姐弟和睦,若是今天翊生坐着颐和姐姐站着,被有心人告诉皇祖母,翊生怕是要重新跳入井里。洗刷不一定能洗刷的干净。”

    颐和轻哼了一声:“既然翊生这样客气,姐姐推脱就显得不识抬举还没有翊生懂事呢!”

    旁边一干太监忙搬来椅子,并列放在姜翊生一侧。

    我望着姜翊生,他一个人在这漆黑的夜跑出来找我,没有带一个宫婢和太监,一个人赤条条闯进了芳华楼

    然后要为我报仇,然后要杀鸡儆猴给他们看。拔舌,剁脚趾头,这样血淋淋的场面,他一个七岁的孩童因为我,必须得做给他们看。

    我用手背轻轻擦拭鼻翼,顺带带走了眼中流下的不值钱的眼泪。

    太监拿了明晃晃的刀子,当有落刀的时候,姜翊生制止道:“等一下!”

    颐和不解,以为姜翊生怕了,便轻笑着问道:“翊生这是怎么啦?害怕了?若是害怕了没关系,你先回去。颐和姐姐最喜欢你自是不会骗你,一定把最完整的舌头,最完整的脚趾头给你装进最漂亮的盒子里送过去!”

    姜翊生没有理颐和,而是对我招手。

    我慢慢的走了过去,他指了指自己的面前,我蹲了下来,姜翊生掏出一条手帕,轻轻地擦拭在我的脸颊上:“颐和姐姐,翊生没想到芳华楼这么漂亮的地方,还有沙子,看把我姐姐的眼睛都给迷红了呢!”

    颐和一字一句说道:“翊生芳华楼没有沙子,你莫不是害怕见血吧?”

    姜翊生眼皮微抬,瞥了一眼颐和:“颐和姐姐多虑了,开始吧!翊生等着呢!”

    彩玲一声尖叫,姜翊生拿着手帕压在我的眼角,不让我睁眼傻翊生,姐姐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弱,你让姐姐蹲在你面前是背对着血淋淋的场面,姐姐看不见那拔舌剁脚趾头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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