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景观什么问题?”
凌桬被他带着跑,以为这园林有什么不妥之处。
当然她只是个小小园林设计师,看不出来也很正常。
“我发现你衣服湿透了,该换了。看得出来你真的很喜欢我……这里呢。”
他很恶趣味,总喜欢在这种时候说着下流露骨的话来刺激她。
凌桬脸上晕染成一片绯红,连耳根都热到不行。
嗔怪道:“你别说这些行不行……”
他低低一笑,笑声中满含情欲,修长的手指从她浓密的发丝里穿过,扣住她的后脑勺,逼她扭过脸来任他亲吻。
四周格外幽静,渐渐地,月亮被一片阴云所遮挡,它的光芒被云层吞噬只剩下微弱的光芒,透过云缝洒在大地上,只留下一片昏暗的夜空。
暗影重重,所有的景物都模糊不清。
小桥流水,山景人影全都淹没着浓稠的夜色中。
……
方熙被派出所拘留了几天,方母花了钱保释了他。
从派出所出来后,一切都变了天。
失去合作项目后,方熙的账务全面崩盘,欠债累累,虽然已经查清他与洗钱无关,但是雄飞的股市依然低迷,大量股民抛售股票。
而这时一股强劲的势力疯狂在股市上低价吸纳他们雄飞股票,有些小股东见形势不对劲,在威逼利诱之下,也出售手中的股票。
这股势力瞬间成为雄飞最大的股东。
与雄飞集团合作的公司纷纷问责解约,集团面临着四分五裂,其他方家人争吵不已,都把责任全部推在了方熙身上。
方母哭得死去活来了,方父更是激动,高血压一发作,中风进了医院。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方熙当然知道。
方熙想去医院找凌桬,却被告知人早就出院了。
去了哪儿没有人知道。
他又去凌桬以前住的出租屋守了两天,发现根本没人。
凌桬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不得之下,方熙只能再次去云顶找唐书亚。
那时的方熙勉强还能挺直自己的腰板。
这一次,他的脊梁骨生生地被唐书亚敲碎了!
彷如丧家之犬,没有了叫嚣的狂妄,再也抬不起头做人。
他的衣服皱巴巴的脏兮兮的,像是多日没换洗。
眼神疲惫而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的容器,头发凌乱,像一丛枯枝,毫无生气。
当被引入唐书亚的办公室时,他身后的巨大落地窗射过来的阳光刺得方熙睁不开眼。
“方熙。”
唐书亚坐在大班椅上,他逆着光,神情被金丝眼镜遮挡掉一半,但光线仍能勾勒出他迷人的轮廓。
高高在上的王者之态使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黯淡无光。
方熙真的以为自己可以翻盘的。
毕竟他真真切切拍到了唐书亚抱着凌桬出去的画面,还有那些录音!
他不是对凌桬有兴趣吗?视频一出来,他不认也得认!
但方熙没有想到,自己将视频给唐书亚看的时候,他不仅没有慌张,甚至反手给自己发来了一张律师函,要告他诽谤。
还有凌桬在医院的验伤报告,和派出所的报警回执单!
唐书亚是云顶集团的CEO,拥有广城最顶尖的律师团队。
方熙回到雄飞集团求法务部的律师们,可人家根本不理他,还说是方老爷子下的命令。
没办法,方熙只能在外边找律师,却发现只要一听到云顶唐书亚的名字,一个个都甩手不敢接。
方熙如梦初醒,前段时间唐书亚毫无架子地与自己相处,让方熙忘记了唐书亚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但是他不甘心啊!凭什么!他就不相信唐书亚能只手遮天!
于是,他联络各个网络大V,还有好几个公众号,自己又注册了好几个平台小号,想利用自媒体的力量曝光唐书亚。
通稿已经写好,刚发文就被人举报了。
视频刚上传没多久就没锁了,然后是下架删除。
等方熙想要重新上传的时候,却发现连视频审核都没能通过。
他企图用这种令唐书亚身败名裂,根本行不通!
唐书亚的手就像如来佛祖的五指,将他所有的生路都压得死死的。
他根本无法挣脱,也反击不了。
他开始后悔,如果一开始,他就乖乖认输,老老实实接受唐书亚给他带绿帽子。
那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如果他没打凌桬的话……
凌桬会不会因为愧疚,在唐书亚耳边吹吹枕头风,这样自己还可以利用凌桬多捞点好处?
方熙那通红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慢慢弯腰,然后直接跪在了唐书亚的面前!
他输了,输的是一败涂地,蜉蝣撼树,以卵击石。
他跪在地上,一字一句地求着:“唐总,您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自不量力与您叫板。求您放我一条生路,求求你了。”
说完,“砰砰砰”地磕起头来。
唐书亚修长手指撑着眉梢,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对了,那天你是哪只手打凌桬,哪只脚踹的?”
方熙浑身一颤,很快明白的唐书亚的意思,他的手猛地扬起,然后一个耳光就狠狠地抽在自己的脸上。
他偷偷瞄了唐书亚一眼,对方噙着若隐若无的笑意,眼神却是阴厉,他知道一个巴掌肯定不能令唐书亚消气。
方熙把心一横,飞快地扬起手来,风擎电鸣的电光火石之间,此起彼落,一鼓作气,左右开弓,毫不留力地啪啪啪扇了自己十数下。
脸部肌肉像是被煮过的面条,扭曲在一起,方熙疼痛万分。
于是,他边扇边声泪俱下地说道:“是我该死!我不应该对凌桬下手!我就是一个禽兽!我猪狗不如,我不是男人!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以后我绝对不再骚扰凌桬!你们的事儿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说!求唐总放过我们吧,别再追击我们集团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爷爷已经被我气到病危,我父亲也中风住院了!我…我……唐总,我求求您了……
没一会儿,双颊红肿也开始逐渐呈现,方熙觉得疼得几乎麻木了,嘴角也缓缓地渗出了一抹血迹,且耳朵一阵一阵地轰鸣。
但他知道他不能停下。
直到唐书亚抬了抬手,方熙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高悬的心才稍稍安定,又听见唐书亚云淡风轻地说道:“这只是脸,还有那几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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