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杨家三爷的夸奖,杨二爷终于想起被他忽略的女婿起来,道:“你们俩本来就一文一武,没甚好不比较的,今日只是随便写写,你心中不要压力太大。”
姜成袁点头应是,反正杨歆琬都已经是他的了,就是输了写字,又如何,难不成他还能失去什么。
杨二爷见他面色淡然,不像是输不起的模样,心胸宽阔,眼里也流露出几分满意。
齐恒写完搁笔,目光挑衅地看向姜成袁:“世叔说的没错,我与姜世子只是平常的切磋罢了,不用太在意其他。”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齐恒的表情却不是他表现的那样,秀气的眉梢挑起,期待姜成袁输给他的样子。
杨丰岚扶额,他知道自己的好友对二妹妹有些心思,但见他一直没有求亲,而且自个妹妹也嫁人了,还以为他就放下了,没想到竟然还惦记在心里,开始争强好胜了起来。
低眼看了他作的诗句,幸好是一首咏景的,要是带有写其他的意思,他就再也不敢再让他上门了。
怕有齐恒的珠玉在前,会映衬的自己妹夫没什么优点,杨丰岚就拿过了羊毫,挥挥洒洒写了几句以和为贵的句子,杨三爷看着好笑就到:“丰岚这字一般,但是这意境倒是好。”
齐恒和姜成袁这两个小子杨三爷一个都觉得配不上他的侄女,齐恒太文弱,连自个的老娘都搞不定,而姜成袁的外貌倒是不错,偏偏他知道他侄女一直喜欢的都是细皮嫩肉的小白脸。
&剩姑爷了,字写的不好也没关系,反正等会还能去院子里比划几招。”杨三爷怕不够乱还添了一句多余的话。
齐恒的脸色一黑,让他拿笔杆可以,他又不是姜成袁这样的粗人,怎么可能拿的了刀枪。
&闹!比划什么,那么一个人了净拿小辈开玩笑。”杨太爷怒声道。
杨三爷嘻皮笑脸:“父亲都听的出是开玩笑,姑爷和子恒又怎么会当真。”
说完,就让姜成袁提笔写字,就算知道他这字写的不如齐恒,怎么也要走个过场。
姜成袁提笔便写了《相鼠》,下笔苍劲有力,犹如游龙行云流水,铁划银钩光是看着便觉得大气从纸上跃然而出,扑面而来。
杨二爷叫了一声好,若不是怕打扰到姜成袁,都想拍了拍他的背,表示自己的欣喜。自己的这个女婿也不是完全没有跟他共同点,至少两人都是写的一手好字的。
若说姜成袁的字写的比齐恒有多好也不至于,只是屋里的人本来对姜成袁没什么期待感,断定了他握不好笔,所以见他写出了一手好字便格外的惊喜,连着一直沉默的杨太爷也赞了一句。
齐恒看着他写的那首明显就是讥讽他的《相鼠》,头上的紫玉玉冠都差点气掉了,白皙的脸涨的通红,跟姜成袁彻底结下了梁子。
……
杨歆琬跟姜成袁在杨家留着吃了晚饭才打道回府,把齐恒气的早早离了杨府,姜成袁心情愉悦,只是见到杨歆琬魂不守舍,思绪不知道跑到哪里的脸微冷了冷。
对着她的事他向来不能视而不见,抬手就挑起了她的下颌,逼她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若是你觉得那个孩子膈应,我毁了他的脸如何?”
杨歆琬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这话是声音意思,神色一变:“你无事毁他脸做什么?我不是说过我已经不在意那件事了,素未平生的人长得一模一样的都有,何况你们只是长得相似。”
想起那个小孩跟姜成袁相似的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杨歆琬就不禁皱起了眉:“无论他是谁的孩子,你怎么能动这样的念头。”
姜成袁薄唇微勾,看着杨歆琬不说话,杨歆琬反应过来毁容的事不过是他想引她说话,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是在生气,我是在想你妹妹的婚事。”
&儿?”
杨歆琬挑眉看他,滚圆的眼睛带着一丝的难以置信:“你不会连你妹妹多少岁了都不知道吧?”
&然清楚,她比你小一岁。不过我听母亲说过,她的婚事父亲早有成算,打算定给兵部侍郎的二公子。”
杨歆琬怔了怔,那么说姜姝是定了人家的了,那为什么上一世一点风声都没听见了,按上一世的时间过两年姜姝就会进宫为妃了。
&算就是还没定下,姝儿的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不把婚定了?”
姜成袁手指在膝上敲了敲:“我素来不清楚这些事情,回府我便找父亲问问。”
她知道姜侯爷跟兵部的人关系都不错,想来这个婚约应该是口头的约定,所以到了姜姝十六也没见人嫁出去:“兵部侍郎的二公子你见过吗?是个什么样的人?”
&过一两次,拳脚还算利落,脑子还算聪明。”
谁让他说这个了,杨歆琬白了他一眼:“你妹妹跟你说过她喜欢拳脚利落,脑子还算聪明的男子?”
姜成袁没想到他原本是抱着调.戏她的心,最后变成了聊家常,而且还讨论起他未及笄的妹妹心仪的对象。
&得比我差些,听说读了几年书,因为不喜欢,就改学了刀枪。”
听到他拐着弯的夸自个好看,杨歆琬捂着唇笑了笑:“比世子爷差一些那该是什么样子?”
姜成袁猛地逼近了杨歆琬,高挺的鼻尖离她就像是随时可以碰到她的肌肤,目光危险地眯起:“那就要问在夫人眼里我是什么样了。”
杨歆琬脸上微慌,耳畔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车外小贩的声音,怕姜成袁会不管不顾地对她做些什么,素白的手掌挡在了两人的中间。
&子在我心中自然是英俊的。”
姜成袁脸上隐约有了笑意:“若是我在琬琬心中是英俊的,那琬琬怎么还躲躲闪闪。”
&君貌似潘安,奴家害羞一二还不成。”说着,头微微低下,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脖颈来馋他的眼。
姜成袁的眼睛暗了暗,这几天她都没有让他亲近,但到了晚上睡着了又没少往他怀里钻,把他折磨的够呛,真想不管不顾的剥开包着白玉般的衣裳,灭了心中的火气。
感觉濡湿灼热的触感落在了脖颈,杨歆琬颤了颤,不抬头都知道是姜成袁是用什么碰了她。
&外面……”
姜成袁挑起了她的下颌,沿着脖颈覆盖在了她的唇上,重重吸了两口,狭长的凤眼被欲.望染的发红:“没关系。”
杨歆琬挣了挣,反而被姜成袁抱到了身上,感觉到他蓄势待发的某处,身体一僵,立刻就不敢动了。
戳着她的那个东西笔直的就像是一根刚打好的铁棍,灼热坚硬的让人不能忽视。
杨歆琬脸色绯红:“……你要是敢做什么,我可是要生气的。”
姜成袁抱着娇妻,让两人的身体贴合的更紧,两人今天穿了一红一蓝,衣裳出自同一个绣工师傅,上面的花纹一模一样,合在一起无比的融洽。
&琬觉得我想做什么?”
杨歆琬感觉着某个物体的热度,瞪了瞪眼,他都在这样了,她还能想到哪里去。
姜成袁也没有给她想的机会,直接就做了他想做的事,微微俯头湿润的舌尖探入了她的口腔,摄取她口中的香甜。
杨歆琬呜咽了两声,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游木,四肢都紧紧的盘在了姜成袁的身上。
姜成袁觉得她的样子有意思,故意不渡气过去,过了一会杨歆琬开始锤他的胸了,才松开她让她喘气。
杨歆琬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猫眼:“姜成袁!”
姜成袁笑的胸腔震动:>
&我好玩吗?!”杨歆琬瞪着他,他是打量着她好脾气,不会咬他是不是。
&姜成袁一如既往的诚实。
杨歆琬狠狠锤了他一锤,觉得不解气,就扒了他的衣领,露出了麦色的肩膀,低头狠狠咬了上去。
……磕牙。
杨歆琬皱起了眉头,却不想认输,就是觉得他肩膀硬的像铁,也给了留下了一排湿淋淋的牙印,当然最后她的收获并不如她所愿。
姜成袁回了她一声隐忍低沉的喘息,便把她压在姜黄色绣葱绿折枝花的大迎枕上吻个彻底。
……
下车的时候杨歆琬脸色绯红,嘴唇也被吸得肿起,不得不用帕子遮着,觉着自己的模样奇怪,又忍不住狠狠瞪了姜成袁两眼。
餍足的男人回了她一个愉悦的微笑。
经过那么一会,两人的关系算是破了冰,虽然杨歆琬的心里可能还有疙瘩,但总不会再影响两人相处了。
隔了一日,杨歆琬就去跟林氏提起了姜姝的婚事,林氏的回答跟姜成袁差不多,杨歆琬自然又重新说了一遍她的顾虑。
&知道父亲跟左大人的约定是口头的还是什么,这婚约的事不能大意,姝儿如今也快及笄了,婚事自然就要提上议程,现在什么都没谈妥,要是左大人到时候一个没说过那样的话,姝儿该怎么办?再者母亲见过左大人家的公子吗?跟姝儿般不般配?”
杨歆琬连着那么几个问句,林氏愣了愣,她倒是没想那么多,在乡下只要父母说定下了,那就是定下了,不用再说定亲什么,到了岁数直接让女儿嫁了就是了。想着姜侯爷说定下了,那应该就跟订婚了差不多,儿媳一提她才担心了起来。
&让侯爷去左府找左大人把婚事定了?”
姜姝在一边做女红,一边竖着耳朵听两人说话,听到母亲那么说,忍不住跳了起来,脸色绯红:“哪有女方家去别人家订婚事的,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有多嫁不去呢!”
姜姝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还口头定了什么婚事,因为林氏一直都说她女红什么都做不好,说不定以后嫁不出去,所以她还以为她可以在家再耽搁几年,等到没办法了再出嫁,没想到爹娘竟然瞒着她跟她定了什么左公子。
既然已经插嘴了,姜姝就继续道:“娘,为什么这事我都没听你提起过?!那个左公子是谁?我连听说都没听说过?”
林氏皱了皱眉:“你一个小姑娘知道这些事干什么?”
姜姝鼓起了脸:“这难道不是我的事,为什么我就不能知道了?”
&到了绣嫁妆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对于林氏来说,有儿子一个擅自提亲就够了,她这个女儿向来主意大,要是让她知道了这件事,她要是把她哥哥当做榜样,觉得人不喜欢,闹着不嫁怎么办。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当初就是因为没听她爹娘的话才嫁给了姜侯爷,人人都说她嫁对了人,谁知道她想嫁的是那个事事都以她为先的汉子,而不是现在抱着其他女人的姜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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