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色之妻君上瘾 妻君上瘾 第120章 证据?爷就是证据

    倘若时间可以重来,小桃在想,自己绝对不要重蹈覆辙的事情是什么呢?是不要上门勾引皇上,还是不要听从那人的建议。

    又或者,是在最初遇见皇上的时候,她就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去想那些她无法碰触的东西。还是说,最初的最初,她就不该贪图宫中的荣华富贵,进来当了宫女。

    小桃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知觉了,即使是冬日那冰冷的地面,都能让她感觉到温暖。那是因为她身体的温度,比地面还要低呢。

    她这是要死了吧,小桃扭头从窗户里看着屋外的那一片月光,是她从未见过的皎洁。不,不是她没有见过,而是她不愿意去看那些许许多多的神奇美丽的事物。

    艰难的伸出手,如此简单的动作,小桃的手却是颤抖着抬起,又摔了下去,三番四次之后,小桃的手才颤巍巍的举了起来,抓向那片月色。

    清白的月色,照射到惨白的手指上,小桃费力的笑了笑:“啊,真暖和啊。”一失去集中力,手便又摔了下来,在地上弹了弹,再也动不了了。

    “要死了啊。”嗤笑一声,难不成她是因为要死了,所以觉悟了,为了自己做出的那些糊涂事后悔了。

    “哈哈哈,后悔,怎么会呢?”小桃全身的肌肉都在抖动着,奋力的在地上挣扎着,向着门口出现的一个人影爬去:“救我啊,您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实现呢,我不能死啊。”

    失去血色的脸,不过是几个时辰,就变得憔悴起来了,柔软的身躯之上,布满了污浊的痕迹,来人面对这样的小桃,神色未变。

    “呵,我说过,只有你这次成功了,我才会继续帮助你直到你登上后位的那一天,可是小桃姑娘,你连第一步都失败了,还想指望我继续帮助你不成?”

    来人后退几步,躲过了小桃伸过来的手,瞧着那上面的痕迹,可是让她恶心坏了啊。真是的,她还对这个小桃寄予厚望过呢,还是她天真了啊。

    因为后退,那人隐在屋檐下的面容露了出来,在月色下虽然很是朦胧,却是可以分辨出她的长相,是淑娴太妃。

    “太妃,你相信我的,我一定可以让皇上喜欢上我的,这次,这次是因为皇后在场,所以皇上才拒绝了我的。只要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成功的。”

    身体无力的在地上抽搐着,因为身体的温度太低,身体本身,已经给出了警告了,可是此时小桃却是无暇顾及了。

    “成功,哈哈哈哈,你说的我还真觉得挺好笑的啊,就算我救了你,可是小桃姑娘,你觉得凭借着你现在这种肮脏的身躯,能得到皇上的眷顾。”

    “即使皇上再饥不择食,也不至于选择你这么一个不干净的货色吧,要知道,这个宫中,面貌美的,有野心的宫女,可是多的很呢。”

    宽大的袖口遮住了自己的嘴,淑娴太妃掩面而笑,狭长的丹凤眼在月色下,泛着诡异的黑色,如同那深不见底的深渊,一旦进入,便再也爬不出来了。

    “住口,住口!”听闻淑娴太妃的这番话,地上的小桃身体的抽搐更加大了起来。整个人环在了一起,在地上一抽一抽的,看着是命不久矣的模样了。

    小桃的嘴不受控制的张开,缓缓的流出一堆的口水,将地上弄湿,可是小桃那双已经突起的眼中,死死的盯着淑娴太妃。

    她想起了刚才那些太监玩弄她的时候了,那些个阉人,竟然敢那样对待她,她可是未来的皇妃啊,她要杀了他们,杀了她们啊。

    “啊!”忽然间,小桃的身体伸开,腰部向上弓起,脚趾蜷缩起来,双手胡乱的在地上抓着什么,即使那指甲崩断流出了血液,小桃也没有知觉一样的。

    保持着这个动作不到一会儿,小桃的身躯就重重的掉了下去,双眼依旧看着淑娴太妃的方向,舌头伸出,却是没了呼吸了。

    “真可惜,这就死了,真不经用啊,白白费了我这么多的时间了。”嫌弃的用手在眼前挥着,仿佛是要赶走什么晦气的东西一样。

    “不过你也是够天真的啊,让你想办法去诱惑皇帝,你竟然就那样明目张胆的去了,就是那个皇帝有了贼心,也不会做出什么呀。”

    “还真是笨呢,也不怪落了一个这样的下场,死不瞑目,啧啧啧,这是对谁有多大的怨恨啊。如果是对我的话,我可是不怕的哦,毕竟,我既然回到了这里,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了。”

    “只是看在你这么惨的份上,告诉你我唯一一件没有骗你的事情吧,这个宫中,和你一样的人的确很多呢,多到,我可以随时随地找到可以利用的,比如,你!”

    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小桃,淑娴太妃离开了,留下屋里的小桃,身体看着外面,而她的灵魂却去了另一边,这世上,再也没有小桃这个人了。

    等淑娴太妃出了院子之后,一个在院门口等候的多时的人跟了上去,看身形和衣服是一个女人,可是头上却罩着厚厚的纱布,只露出一双浑浊的眼。

    “怎么样,她没有怀疑我吧!”淑娴太妃觉得自己这次还是冲动了,要找一杆好使的枪,也不该找自己的身边的啊,小桃名义上可是她的丫头呢。

    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可是有不少责任的啊,那她明日,要不要去道歉呢,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待在自己的屋子里呢,似乎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淑娴太妃的嘴角,高高的翘起。

    “放心,她没有察觉,只是太妃你没有忘记许给我的承诺吧,只要我能够按照你的吩咐行事,你就让我得偿所愿。”

    一出口,便是一个十分苍老的声音,甚至还带着点点的咳嗽声在里面,只听声音的话,还以为这是一个命不久矣的老人呢。

    “你也太小心点了吧,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真实面目,伪装成这样做什么?”回头看了一眼,淑娴太妃整理自己的衣袖,让它变得整齐起来。

    “你知道就行了,这宫里人多嘴杂的,我可是要小心点的,不然被发现了,我是没有办法交代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讽刺意味。

    “是吗?这是你的事情,我也是不该干涉的,至于你的问题,放心吧,只要我达到了我自己的目的,你的目的一定会同时实现的。这才是我们合作的理由不是吗。”

    已经来到了一个岔路口,淑娴太妃站住脚,歪头看着后面:“你说我该走哪边,人老了,记性都不好了,我都不记得自己是从哪边过来的了。”

    “左边。”那人抬头,浑浊的眼,看了看淑娴太妃,然后踏上了右边的小路:“希望太妃您能记住自己说的话,在这个宫里,比起那个痴心妄想的小桃,我可不是那么好利用的。”

    “你放心吧,合作,只有诚意才能共赢的,这点我是知道的。回去吧,天晚了,睡吧。”手掩着口打了一个哈切,淑娴太妃看看天上的月色,恹恹的往回走了。她困了啊。

    而那边路上,走了几步的人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淑娴太妃离开的背景,然后突然说了一句:“你明日就要去服侍她了,记得我的话,无论她有什么动静,都要告诉我。”

    “另外,对于她的所谓的许诺,你最好不要相信,更不要想着为了她的什么许诺而出卖我。不然的话,那屋子里的小桃,就是你的下场。”

    “是,请嬷嬷放心,奴婢不会背叛您的。”那茂密的树丛中,走出了一个宫女,害怕的看着那个人。

    “那就好。回去吧!”点头,那人迈着步子离开了,她可从来没有真正的相信过那个淑娴太妃的,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在她身边放几个自己的人吧。

    身后,那个丫鬟直至看不见她口中的嬷嬷之后,迅速的跑到了小桃所在的屋子里,看着如此凄惨的小桃,捂住嘴,哭了出来。

    呜咽的哭声,很小,却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可怖,等的哭够了,宫女将小桃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将她的眼睛盖上了。

    “放心吧,小桃,我会为你报仇的,都是那个太妃害的你对吧,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送她去见你的。”

    “小桃,你说吧,我平日里那般的劝你,你都不听,却那么简单的就被一个居心剖侧的女人给蛊惑了,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到最后,你却只能躺在这里,你怎么就那么傻呢。要是最初就听了我的话,就不会这样了啊。只可惜,我看着这样的你,却连一件衣服都不能为你穿上。”

    “明日一早,你怕就是要被拖走到那个乱葬岗上了吧,一张草席,以及那些饥饿的野狗,这就是你想要的归宿吗。”

    “不过黄泉路上,小桃啊,不要再回头了啊,不要再留恋这个凡尘了啊。找一个好人家,投胎去吧。”

    “你还留在这个世间的怨恨,我会帮你清算的,谁让,你是我最好的,唯一的朋友呢,怎么样,我够义气吧。”

    “小桃,一路走好啊!”轻轻的将那已经开始僵硬起来的尸体放下,宫女跪下磕了几个头,然后起身跑开了。

    再待下去,她怕自己要忍不住直接冲到那个太妃的地方拿刀子杀了她了。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一点点的,一步步的,让那个太妃偿还清楚。

    这下子,周围的终于是彻底安静了下来,小桃的双手被置放在自己的胸前,安静的沉睡着,沉睡着。

    盐城之中,林之宴的书房,即使半夜,也是灯火通明的,林之宴披着外套,看着白银送过来的消息。“确定了?”

    “回爷,确定了。”白银点头:“另外,爷,黄金一直在监视着那个范云,不过范云的书房,似乎是有些奇怪。”

    “奇怪?何出此言?”林之宴将资料放在桌子上,抬眼问白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接下来,只要将盐给找出来就行了。

    “黄金说,每日那个范云都会在书房待好一段时间,期间不准许别人打扰,黄金觉得有些奇怪,于是摸进了书房中。”

    “结果书房里却没有人,那个范云,似乎是进了书房的密室中了,后来黄金隐在暗处,果然的,那个书房中有一个密室。”

    “等范云离开之后,黄金进了密室,发现其中,有不止一个人活动的痕迹,那个范云,在秘密会见着什么人。”

    那个范云之前在爷的面前闹了一出,他还以为范云就是一个没有脑子的蠢蛋呢。结果没想到这盐矿事件和他有关系,如今,他的身后,竟然还有什么人存在着。

    “恐怕那个人才是这次事件的真正主使者吧。”林之宴了然,范云有脑子,可是没有那个豪气去盗取官府的东西,背后有人,也是正常的。

    “可是爷,我们要不要?”白银问,这个主使者隐藏的这么深,就是怕被他们查到吧,那爷要不要继续调查呢。

    “不用了,查到这一步就行了。背后的那人,以后总会出来的,做的事情越多,马脚就越多,等着以后再捉也不急。”

    摇头,林之宴往里屋走去:“今夜先去睡吧,明日可有一场好戏要唱呢。白银,将那些人都给爷召回来吧,明日可是需要那些个真正上过战场的人才啊。”

    “放心吧爷,信已经传过去了,明日他们也会跟着我们一起行动。”白银将桌子上的蜡烛吹灭,然后关门退了出去。

    夜深了,也是该就寝了。

    第二日一大早的,县令府不远处的街道上,那些个小贩才开始摆摊子,结果东西弄到一半,就感受到了大地的震动。

    循着声音往那处望了过去,才发现是一大堆人马向着这边狂奔过来,看那目的地,似乎是不远处的县令府啊。

    而那一群人的最前方,是一个身穿红衣的青年,那俊美到极致的容貌,让这些小贩都呆愣住了。他们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样美丽的人了。

    不过可惜了,那是一个男子。不少人回过神后叹息着。要是女子,他们还能自己想想,可若是一个男子,那还是免了吧。虽然那样的容颜,美丽到让人炫目。

    只是准备中的人都将眼角的余光看向了县令府哪里,要是他们没有记错的话,之前相传盐城来了一个钦差大人,就是一个一身红衣的男子。

    难不成就是他们刚才见到的那个人吗。只是这个钦差大人这么一大早的就带着这么多的人马赶到县令府做什么。

    即使不知道事情的经过,这些小贩也知道,是要有大事发生了。他们今日可有一场好热闹可以瞧了。

    “黄金,踹门吧!”眼神撩过那紧闭的大门,林之宴打了一个哈切,今日起的太早了,好困啊。

    “是爷!”黄金的憨厚的笑着,结实的身体走到了门前,然后深呼吸,气沉丹田,一脚踢了出去。

    “嗡嗡嗡!”门在铮铮作响,然后在那些小贩惊讶的眼中,朱红色的大门缓缓倒塌,县令府的景色,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啧啧,瞧着景色,怕是比爷家里都要好了啊。”林之宴百无聊赖的说了一句,然后驾着马,进了县令府。

    而里间,那些被动静给惊醒的县令府的人,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冲了出来。什么板凳扁担,扫把棍子,皆是对着林之宴一群人。

    “怎么的,敢拿着武器对着皇上亲自派遣的钦差大人,找死不成。”白银对着围过来的家丁,抽出了自己腰上的剑。

    寒光闪烁的剑上,散发的气息,让那些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好冷啊,那剑是开过锋的吧,碰到了会受伤的。

    “您是钦差大人,只是大人你这么早的来县令府是有何贵干,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进的门,即使是大人您,也是不妥的吧。”

    一个管家模样的精瘦老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随着他的手势,那些家丁放下举起的手,手上的武器,却还是拿着的。

    “呵,谁说爷是进县令府啊,爷是进强盗的府中,来查脏物的。”手向后面一摆,那些一直紧紧跟着的士兵们,直接抽出了自己腰间挂着的佩刀。

    刀出鞘的声音,在这个地方格外的响亮和规律,一起响起一起结束,那些人之间的默契,很好的显现出来了。

    “小的们,给爷搜啊,每一个地方都不要放过啊,要是遇见了什么挡路的,你们手上的刀子,可是很久没有见血了,可寂寞了。”

    吊儿郎当的开口,林之宴坐在高高的马上,周围围着一群人,即使满脸的痞气,林之宴周身的贵气,让人不敢妄动。

    “是,林爷,哥几个,走吧,林爷都开口了,哥几个的好好的干啊。这几日可是憋坏了啊。”之前被众人调侃过的老李,一挥手,就要带着人向里面冲。

    “慢着,本官在此,谁敢放肆!”一声呵斥从哪些家丁身后响起,让那些人眼前一亮,老爷来了。

    “老爷。是这样的……”那个管家跑到范云的身边,将事情解释了一次,然后站在了范云的身后,老爷是被冤枉的吧。

    “唉,林爷啊,下官也是理解您的心急的,盐矿的事情,查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什么头绪,林爷您暴躁起来了也是正常的。”


    “可是林爷您不能因为想要找一个替死鬼来交代,就冤枉了下官啊。下官勤勤恳恳的在盐城苦干了这么多年,可是没有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啊。”

    “林爷您今日的举动,可是让下官以后难做人了。还希望林爷您能拿出证据来,要是没有,还麻烦您解释一下,不然下官也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一番很有气势的话说出来,范云冷着脸看着林之宴,仿佛林之宴不给他一个交代,他就不会饶过林之宴一样。

    “哈哈哈,爷就乐了,范大人,你说的其实还是挺对的,你说没有干过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可是你啊,干的事情,可是很严重哦。”

    拿过白银手上的利剑,林之宴挑起范云的下巴,眼神清冷的看着范云:“至于证据,爷就是证据,怎么的,范大人你有什么问题不成。”

    “爷是奉皇上的命令来的,有着先斩后奏之权,即使今日将你给杀了,爷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林大人,我敬您是上司,可是林大人您也不能如此的欺辱下官啊,下官是清清白白的,下官绝对不允许,有人如此的污蔑下官,即使这个人是林大人您也不行。”

    范云即使被剑指着脖子,依旧是临危不乱的看着林之宴,口齿清晰的为自己辩驳着。只是那缩在袖子里的手却是握成拳了。

    这人是怎么查到了,他明明将消息封锁了啊,知道的人,他都是第一时间解决了,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啊,绝对不可能的。

    “是是非非,查一番也就知道了,范大人是不会介意自己配合调查一下的吧,毕竟范大人,可是盐城的县令呢,自然知道什么事情,应该排在最前面对吧。”

    收回剑,手指抚上剑锋,很冷的光折射到林之宴的眼上,让那本就幽深的眼,更加深不见底起来,范云无法从中知道,林之宴在想些什么。

    “如此,下官自然是知道的,下官也自然是会配合的,只是希望林大人查完之后,如果证明下官是清白的,还希望林大人能给下官道声歉,可否?”

    范云觉得自己下巴处有些刺痛,恐怕是被那剑锋给划破了,细碎的疼痛感,不严重,此时却让范云觉得有些难耐起来。

    “好啊,要是查不到,那就是爷冤枉了你,爷做的不对,自然会道歉的,只是要是查到了,那范大人,你可就乖乖的跟着爷进牢里走一遭了。”

    手挽了一个剑花,林之宴同意了,老李见此,带着那些人就往里面冲了过去,见到什么碍眼的事物,直接一脚踢飞了。

    他们是粗人,不懂得怜香惜玉,而且这是些死物,更不会得到他们的特殊照顾的,一群人,简直就是山贼过境,凡是碍事的东西,都通通给毁了。

    那些想要制止的家丁,看着那些士兵瞪过来的血腥眼神和划过来的森寒的兵刃,迈不开自己的脚步。反正老爷也没有意见,他们不管也是可以的吧。

    而此时范云呢,正咬着牙看着瞬间变得脏乱的县令府,他要忍住,他要配合,等林之宴查过之后,他会与他好好的清算的。

    至于为何范云这么镇定,那是因为,那藏盐的地方,整个府中只有他知道的,他也不怕,这些人是不会知道的。

    可惜,一直暗中观察范云的林之宴,对着范云忽然勾起了唇角,艳丽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一串话语。

    “对了,如果你们其中有些人能够提供爷办案的线索,爷就让他脱离奴籍,并且赏黄金百两哦!”

    手指点着自己眼角,林之宴诱哄着:“先到先得哦,迟了一步,都是不可以的哦!”

    再严密的防守,都会有疏漏的地方,而他只要找到这个地方就行了,当然,这些关键,是这些对着他们的家丁中间了。

    “黄金百两!”

    “我没听错吧,还可以脱离奴籍?”

    “是的,是的,我也听见了。”

    那些人中,瞬间起了躁动,一群人互相交头接耳的,让范云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虽然他自信不会有人知道。

    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真的有谁知道了,那他今日可就是完了啊。身体发软的范云,紧迫的看着那群人。

    视线中是裸的警告,刚才说话的那些人他都记住了,要是今日他平安度过,那些人,就等着地狱相见吧,他范云,不用如此容易被诱惑的人。

    “你们听的没错,爷说的都是真的,爷说出去的话可从来没有食言过,不信,你们问问这位大哥!”指指自己身边的黄金,林之宴笑得无害极了。

    “嗯,真的!”傻傻的笑着,点头,黄金同意了。爷的确没有食言过,那是因为,要让爷食言的人都不在了。

    不过,对于他们这些人,爷的承诺,的确没有一次食言过,所以爷的信誉,还是可以保证的。黄金笑得爽快。

    “看吧,这位壮汉都这样说了,好了最后十个数了啊,要还是没有人来,就那就过时作废了啊。”林之宴扫视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开口:“10,9,8,……5,4,3……”

    林之宴喊得很慢,很有节奏感,他的声音,很好听,带着男子特有的低沉,却比一般的男子更加的磁性有力。

    当林之宴数到三的时候,终于有人按捺不住,站了出来:“林大人,小的是丁二,小的知道有一处可能藏了林大人您要找的东西。”

    开口的,是一个看似身体薄弱的男子,身体很瘦,脸色发白,看似一阵风就可以吹倒一样。此时,正一脸殷勤的看着林之宴。

    这个丁二,其实是家中的独子,可是因为家里穷,要是他不出来干活,连一口饭都没有的吃,可是他的身体太薄弱了一点,又干不了重活。

    所以当时他一咬牙,就和县令府签订了卖身契,来到了这里做仆人,最起码在这里不用考虑一日三餐的事情。

    有吃的有住的,还有不算少的银钱拿着,本该是不错的事情,可是就因为他的身体原因,那些人都欺负他。

    欺负他也就算了,还将一些不属于他的活丢给他,每次主人家有事的时候,那些人都将他狠狠的踩下去,不让他去主人家那里露面。

    时间久了,丁二觉得这实在是难以忍受起来了。可是要想赎身的话,需要大量的钱,他根本拿不出来。

    凭他的身体,也是无法逃跑的,而且这里是盐城,属于他们主子的盐城,他能往哪里跑呢。他能选择的,就是忍耐。

    可是有一次,他被安排了很多的活,当他完成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等他回自己住的地方的时候,却发现不远处有人影走过。

    一时没想太多,丁二就小心的摸过去了,结果发现是老爷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好像是怕有人跟着他一样。

    他却突然来了兴趣,老爷在家里还这么害怕,难不成是因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他就暗中跟着老爷的身后。

    他倒不是想要拿着这个秘密来威胁老爷,而是纯属好奇,他想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老爷,可是瞒了什么东西。

    后来跟着老爷到了一座假山处,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老爷就消失在他的眼前了,他知道那里肯定是有什么机关的。

    他本想去看看的,结果巡逻的人来了,他怕被发现,就赶紧的离开了。后来他有时间了,还想去看看,结果发现那里的防守严密了很多,他根本找不到机会,只好放弃了。

    只是现在看来有可能那个密道里的东西,就是关于这个林大人找的东西。本来他是不准备说的,毕竟说出来了,他就是死路一条了。

    可是现在,这个林大人开出的条件太诱人了,不仅可以帮助他将卖身契给解开,还能有百两黄金,要是他省着点用,一辈子都不愁了。

    当然,最重要的,不是这些,所以,丁二看着林之宴,直接了当的加了一个条件:“不过林大人,我希望您可以让小的安全的离开盐城。”

    比起那些身外之物,他的性命才是更加的重要的,要是为了那些钱财而丢了性命,那么他即使有再多的钱,也没有那个命去享受了啊,丁二不由得期待的看着林之宴。

    “虽然爷不喜欢人家和我讨价还价的,不过这个爷倒是可以办到的。等爷真的在你告知的地方找到了爷要的东西,爷就会派人护送你离开如何?”

    拿着长剑修理着自己的指甲,锋利的剑,在他的手上,轻松的好像不存在一样,将修剪的手张开仔细的打量着,林之宴对待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头。

    身边的白银,则是看着自己的剑被如此的大材小用起来,他的剑还是当初爷特意给他寻回来的呢,说是一把好剑。

    如今爷倒是拿着这把所谓的好剑修剪起指甲来,爷对得起自己口中的那把好剑吗。忍着抽回来的冲动,白银跟着一脸惊喜的丁二,迈开脚步。

    “走吧,你在前面带路!”

    “好,几位跟小的这边走。”丁二笑得献媚,却是不敢看范云那因为愤怒而变得青紫的脸,反正话已经说出口了,也是无法回头了。

    “你竟敢,我要杀了你!”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把匕首,范云对着从自己身前路过的丁二,刺了过去。

    “范大人,你这当着爷的面,杀害爷的重要人物,可是想死上那么一回啊。”手中的剑,直接丢了过去。

    剑刃划过范云的手腕,瞬间鲜血流了出来,疼痛感让范云下意识的放开了手中的匕首,而丁二由此赶紧的跑到了黄金的身边:“多谢林大人救命之恩啊。”

    而那个范云,捂着自己受伤的手,冷酷的看着丁二:“林大人,这人怕是别处的尖细,他的话,不能信任啊。”

    无论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他都要杜绝这个可能性,而想一个人不开口最好方法,就是让他彻底闭嘴,也就是,杀了他。

    “呵,范大人啊,你这不是做贼心虚了吧,这地方都还没有去,这人的话也证实不了真假呢,你如此的着急的认定他是纤细,可是范大人您心里的鬼在作祟啊。”

    接过白银重新拿回来的剑,林之宴看着在地上聚集成一小滩的血迹,好心的提醒:“范大人,你还是看看自己的伤势吧,爷好久没有舞刀弄枪了。”

    “本来爷是想警告范大人一番的,可惜手生了,准头也就没了,倒是伤了范大人,爷这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啊。”

    “只是!”对着范云青紫的脸色,林之宴幽幽的开口:“范大人,若是还有下次,爷可以保证爷的剑绝对不会再偏了哦。”

    说着,顺便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划,绯色缭绕的桃花眼中,寒凉一片,再下次,他就直接结果了他。

    “你!”简直是要怒发冲冠了,不断大声的呼气吸气,范云才平静下自己的情绪,不行这个时候不能被这个人带着走了。

    即使这个下人说知道那个地方,可是他知道的也不一定就是他藏盐的地方啊,这个府中的暗道可是不少呢。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先处理好自己的伤势,然后看着这个林之宴在这里闹,他不能被林之宴乱了自己的心神,不然就中了他的计了。

    看着镇定下来的范云,林之宴不客气的嗤笑着,这个人脑补的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啊,现在就放下心,可是为时过早了啊。

    “丁二是吧,走吧,带爷去你看见的地方。黄金啊,好好的保护丁二小哥啊,免得路上窜出来哪一个不长眼的人,将这个丁二小哥弄伤了就不美了。”

    依旧骑着马,林之宴拉着缰绳,跟着丁二的后面慢慢的走着,而黄金则是听话的跟在了丁二的身边,警惕的看着周围,防止有人行刺。

    而林之宴身后,管家和范云对视一眼,眼里皆是闪过一丝懊恼,这点都能被林之宴察觉到了,果真是小瞧他很多啊。

    一行人前行的路上,因为有先遣部队的原因,都是乱糟糟的,地上的各种各样的碎片泥土树叶混合在一起,很是脏乱。

    不过林之宴在马上,倒是不担忧了,看着众人蹦蹦跳跳的躲避某些障碍物时,林之宴在马上笑得可开心了。

    不一会儿,丁二就将人带领到了自己那日看到的地方,而这一刻,范云的脸变得五彩缤纷起来,他怎知道,这个下人,竟然就看见了这个地方的。

    “呵呵,看来是来对了。”仔细的看了看范云的脸色,林之宴笃定:“去吧,把机关找出来吧。爷倒是要看看,那里面都有着些什么。”

    对于机关,两兄弟之间还是白银精通一点,仔细的观察周围之后,走到了一座假山之前,将上面的一朵假花给转了一个方向。

    瞬间,在白银的面前,一座假山移开,露出了底下的台阶,白银看了眼,就退到了林之宴的身后:“爷,看来是没错了。”那一股咸湿味,他可不会认错。

    “嗯,带人下去看看吧,注意安全!”点头,林之宴看着那些聚集过来的士兵,吩咐白银。

    “是爷,属下这就去。”轻点了一下人数,白银拿过火折子弄着,然后率先走了下去,大半的士兵紧跟其后。

    ------题外话------

    范:林爷,人家府中都被您给弄乱了

    宴:哦

    范:林爷,人家的手被您给划破了

    宴:哦

    范:林爷,理理人家啊

    宴:你谁啊,给爷有多远滚多远

    范:已经麻溜的滚了

    本大人:正在搓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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