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一番打闹,之后的正事还是要的,将白蝶的话全部告诉了林之宴,别的没有什么,倒是谢悠然对于白蝶提出的要求的回答,得到了林之宴可怕的回应。
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承受着某人突如其来的吻,霸道炽热,带着侵略性,仿佛想要得到她的所一样。
谢悠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很识相的等着云开玩累了然后回去之后再和林之宴的这些事情的,不然的话,要是当着云开的面林之宴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发疯,即使是她,也是承受不住的。
许是察觉到了谢悠然的不走心,林之宴睁开一双潋滟的眼,与在其中交织,然后使劲咬了谢悠然的嘴唇一口。
“然然,此时此刻,你看着的只能是我,想着的也只能是我。”箍住谢悠然的腰身,林之宴霸道的宣言着。
谁让然然的回答让他如此的满意,倘若然然有需要利用他,他觉得自己是乐意的,为了然然,他过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
可是没想到然然竟然是如此的干脆的就拒绝了,在他的意料之中,又让他的心泛起的波澜,带着止不住的惊喜。
转身做到靠着窗户旁的椅子上,将谢悠然拉到自己的腿上坐好,然后再次的抱住了她的腰身,将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
“然然,你总是会给我带来数之不尽的惊喜,又总是喜欢在我最放松的时候,给我致命一击,钻入我的心内心深处。”
“然然你可知道这一刻的我有多么的想将你剥皮抽筋,食你的血肉,饮你的骨血,让你的每一处都融入我的骨髓中去。”
血腥的话语伴随着温柔的动作,林之宴在以自己的方式表达着他的感情,如同他的话一样,他的爱意是那的猛烈,必定将她融入骨髓,可是他的行为确实那么的温柔。
因为他是知道的,全世界就只要那么一个然然,要是真的那么做了,就再也见不到然然了,只要一想到这个世界上没有了然然的存在,他就觉得这个世界没有必要在继续存在了。
所以,他会忍着自己的的,为的就是在他需要的时候能够将她拥入怀中,感受着她的存在带给自己安心的感觉。
那般残忍的话,也不过是只宣泄着自己的感情,可是他知道,倘若有一天,然然想要离开他的话,他一定会到做到,会让她完完整整的,分毫不剩的属于他的。
谢悠然却是没有被吓到,听到这些血腥话语的谢悠然,不过是不在意的笑着,然后抱住林之宴的脖子,与他的额头相抵。
“阿宴,人肉可是酸的,悠然自认为自己是不好吃的,不过能得到阿宴如此的觊觎,悠然还是很开心的,这证明了女子还是很有魅力的让阿宴这样的男子为自己神魂颠倒。”
调皮的蹭着林之宴的鼻子,嘴唇偶尔之间与林之宴的脸颊上蹭过,在林之宴想要捕捉的时候,又飞速的远离着。
不过不得不,即使是吃醋的阿宴,也是很让她心动的,特别是此刻,他的脸上还带着没有退下的潮红,让那一张妖孽的脸,更加的炫目起来。
怪不得这是时间上总是有那么的女子愿意为了这个男子着迷,因为这个男子想要对一个女子认真的时候,那种特有的温柔,是谁都舍弃不了的。
白皙纤细的手指抚摸着林之宴的脸颊,指腹摸着林之宴的轮廓,一寸又一寸的,感知着他的存在。
“阿宴,不过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无论未来有多么的不可预测,你在的地方我就在。只要是你将去往的地方,我都会陪着你的。”
是的,你在的地方我就在,因为只要是你在的地方,就是我该去往的地方,我会和你,一起走在未知的道路上的。
“好!”声音有些沙哑,林之宴将头埋在谢悠然的肩膀上,遮住了自己的脸庞,他不想让然然看见此刻自己的神色。
一只手伸出,粉色的指甲十分的健康,贝壳般的精致好看,然后,那修剪的十分整齐的指甲,狠狠的在自己腰间的手上掐下。
“啊,然然,好痛啊,然然你怎么惹得下手如此的重啊,爷都手都要废了啊。”捂着自己的手指,林之宴泪眼蒙蒙的控诉着。
即使是他,在对然然完全不设防的情况下,面对然然掐人的功夫,他也是得甘拜下风的。瞧着他的手背上红红的痕迹,真的很痛啊。
你能想像,那种揪住自己一的皮肉,然后狠狠的旋转的感觉吧,简直人生一大痛楚啊,林之宴呼着自己的手,看着那无动于衷的某个女子。
难不成这个技能都是女人必会的吗,他也是听那个皇帝舅舅过的,结果到了他身上上演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舅舅曾经的痛楚啊。
当然,他在强烈的控诉都没有得到谢悠然的任何回应,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谢悠然的视线往下,然后由缓缓移动到林之宴的脸上。
“阿宴,你再不收敛下,作为唯人与女子难养也中的女子,不能保证你是不是能完好无损。”
林之宴的脸上带着渐起的粉色,眼睛犹疑的不敢看着谢悠然,这是害羞了,谢悠然挑眉。
然然这个女子对于他的意义还是不同的,这是要陪着他一辈子的存在。他不是没有对然然起过什么异样的心思。
“然然,都是爷的错,不是然然的错,所以然然就可怜可怜我吧。”林之宴没有压力的撒娇卖萌着。
然然身上特有的香味弥漫在他的鼻尖,让的的思绪都不能集中起来,柔软的娇躯就在他的怀里,这让他的心更加的飞扬起来。
这些都是因为然然才有的,所以她要负起这个责任,林之宴的眼尾晕红起来,水色潋滟,薄唇微张,呼吸急促,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娇媚。
“你正经好不好,我是问正经的事情?”难得有了别样神情的谢悠然气恼的瞪着林之宴,心她反悔了啊,要是他继续闹下去的话自己可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撂担子走人的啊。
“然然,这是你问的啊,爷也是回答的很正经啊,对于爷来真的只有这个办法了。”无辜的眨眼。
林之宴没有,其实还有一个更加简单的办法,那就是给他找一个女子来泻火就行了。只是不谢悠然同不同意。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要去碰触除了然然之外的女子就觉得恶心的慌,与其被玷污,还不如直接被自己的憋死呢。林之宴恶趣味的想着。
当然,这会儿他还是不想死的,林之宴继续加大自己的可怜攻势,他的这张脸认真起来是没有人可以拒绝的。
“然然,”气息吐在谢悠然的耳边,让那里冒出了的疙瘩,谢悠然伸手将林之宴的脸推离了自己,然后盖住了他的眼睛。
“真是欠你的!”无意识的一瞥却是看见了林之宴那染上绯色的耳朵,看那红的可以滴血的耳尖,让谢悠然突然放松起来,他也是在害羞的吧。
某一刻,屋子里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林之宴的气息恢复了平稳,谢悠然狠狠的瞪了林之宴一眼,然后起身走到窗户前方透风。她都快热死了,即使不看镜子,也能想到自己的脸上色是有多么的红。
“然然,这次是爷错了,爷以后保证不会了,爷的做到。”林之宴很干脆的承诺着了,他的是大实话,直到和然然正式成亲之前他都不会了,因为他不愿意委屈了然然。
当然这也只是暂时的了,等到了成亲之后,可就不是然然想拒绝就能拒绝了的,贼笑着摸摸自己的鼻尖。
趁着然然的视线不在他的身上,林之宴赶紧的到后屋去洗漱了,出了一身的汉,可是会让然然呢嫌弃的。
只是等林之宴收拾好自己之后,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欲哭无泪的摆弄着自己的衣裳,早知道就费力的选衣服打扮自己了。
不就是希望然然能够看在自己这样好看的份上,原谅他这一的放肆吗。生气归生气,可是不要连一次让他出卖自己的身体以求得原谅的机会都不给啊。
扯扯衣袖,整了整头发,林之宴迈腿出了门,然然不等着他,他就自己去找就是了,反正一定要讨得然然的欢心才行。
只是一出门,林之宴就看见自己在想着的某个女子和自己的属下这话,从自己的角度看去,然然的表情是不是很开心的。
难不成就是因为这个子然然就没有来等着他了,林之宴不由的这样想着,然后将视线移到了那个不自知的白银身上,不动了。
因为白银背对着门的,所以没有看到他的主子此刻那副想要吃了他的嫉妒嘴脸,而看到的谢悠然,却是没有提醒,反而扩大了自己嘴角的笑容。
“白银,别动。”忽然一声,让白银下意识的不动了,趁着这个机会,谢悠然伸手到了白银的头,拿下了一朵野花。
乡村之间,在春天的时候别的不多,就是各种各样的野花十分的多,出去一趟倒是不知道白银是从哪里招惹到了这朵野花了。
“啊,谢谢少夫人。”拿起谢悠然手上的花,白银道谢,他难不成就是着这玩意一路走回来的不成,这是他的失算。
“两位在些什么呢,这么开心啊。”一直站在门边的林之宴终究是忍不住插嘴了,语气中的不悦很是明显。
这让白银迅速的反应过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平日里重视冷静自持的脸色差崩塌了。弱弱的看了谢悠然一眼,充满了讨饶。
得了,刚才少夫人是知道爷就在自己的身后的吧,所以才故意计的吧,果然少夫人永远的都不能瞧啊。
就是不知道爷做了什么事情,让少夫人生气了,知道爷的死穴在哪里,下手不手软的少夫人可是害了无辜的他啊。
接收到白银信号的谢悠然,温柔的冲着他笑了笑,如花的笑嫣让白银浑身僵住了,即使不,他也能想到此刻爷的眼神有多么的恐怖。
“少夫人,您就饶了我的,少夫人的大恩大德,的一定会报答少夫人的。”朝着谢悠然拱手抱拳,白银不敢回头。他没脸见爷了啊。
“白银正在和我着关于白蝶的事情,他查到了一些事情特地来禀告的。刚才阿宴你不是有事情吗,我就显然白银和我了,怎么有问题吗?”
大方的放过了白银,越过他的身边,走向那个站在门口咬牙的某人,过了,不要轻易得罪她啊,让她不好受的人,她肯定是要还回去的。
“没问题,一问题都没有的然然。”林之宴泄气,瞪了那站在原地偷偷看着自己的某个可怜人,然后软了表情看着谢悠然。
然然都这么了,就表示刚才的事情既往不咎了是吧,他再不识趣,还不知道然然要怎么来整治他呢。
到了原谅的白银朝着林之宴行了一个郑重的理解,然后赶紧的大步走出了这个院子,再不走,让爷看着厌烦就惨了。
出了门的白银,神色却是有些恍惚起来了,随意的走着,然后忽然站立住,看着那遥远的彼方深深的叹息着。
前功尽弃了吧,肯定被发现了吧。白银摊开手掌,里面的正是刚才少夫人给他拿下的那朵花。伸手按住自己的头,他似乎还能感觉到刚才少夫人碰触自己的感觉。
“该死的,怎么就没有忍住呢,好的不会让任何人发现,不给任何人添麻烦的呢。”懊恼的一拳捶上一边的树干。力气之大人,让鲜血顺着树干流了下来。
痛苦和悔恨布满了白银的脸,他不知道,他看不透的爷知道自己那些肮脏的心思之后,会怎么对待他,会不会再也不让他跟在爷的身边了。
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对那即将成为自己主母的人起了心思,明明知道那个一个危险的女子,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去靠近,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灵不去靠近。
等他发现的时候,他已经陷入的很深了,所以每次爷和少夫人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主动的离开,为了不让自己继续陷下去。
刚才不过是久违的话而已,他就失去了警觉性,将自己心思暴露在了爷的眼前,不知道爷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背叛了他。
可是,他能怎么办呢,他不后悔自己对少夫人起了心思,那样优秀的女子,见到的人又有几个不心动呢。
他后悔的是,没有即使发现自己的心思然后制止住自己。他是爷的下人,一辈子都是,他会一直跟在爷的身边,为他做任何事情。
可是这件事情他却是违背了爷的意思,明明知道爷对少夫人有多么的看中,他还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这是他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情。
握着野花的右手摊开,白银愣愣的看着,仿佛还能看到刚才那个女子的笑嫣。其实她也只知道了吧,所以才那样的笑着。
“果然,少夫人是不能得罪的女子。”低声出这句话,白银苦笑着,简直是一机会也不给啊,虽然他也没有奢望过什么机会就是了。
这么久来他主动的远离,每次对着黄金的那些关于少夫人的好话他也是拿出不在意的样子听着,其实他的心中何尝不是认同着呢。
少夫人对待爷,对待美景她们所给予的温柔和细腻,如此的吸引着他。多少次,他看着少夫人对着别人笑得那般的好看,他也在希望这有朝一日他也能看到少夫人如此对着他笑的。
如今愿望实现了,以一种他不愿意看到的方式,他还真是凄惨呢。自诩理智,其实还没有黄金那个傻子看的开。
“很痛苦吗?痛苦吧,我知道的,所以想哭就哭吧。”不知道何时,黄金出现在了白银的身边,顺着树干坐了下来。
“呵,哭什么哭的,我不是早就知道了会是这样的结局,早就有了准备了。”学着白银的动作,身体没有支撑一样顺着枝干滑落下来。
仰起头,看着明媚的天空,如同那个人一样,近在咫尺,仿佛一伸手就可以抓住,却又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咫尺便是天涯,原来是这个意思吗,白银眼睛变得通红起来,他不知道,为何人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呢。
“对不起啊,和你在一起这么久,都没有及时发现你的情绪,然后拉你一把。”黄金扭头看着自己那痛苦的兄弟,带着悔意的道歉着。
他总算是明白为何当初白银得知他和美景的事情之后那般的帮助他,原来不过是因为想要弥补自己的遗憾吧。
他和美景,只要努力,未来有着无限的可能,可是白银和少夫人呢,即使白银在努力,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倘若当初他能知道这些,是不是就能在在他身边看着他了,是不是话就能注意分寸了,是不是就不会看到如今这样的白银了。
今日他和白银分头去找线索,回来的有些晚了,一回来就看到院子里站着的和少夫人话的白银。
在他的记忆中,白银总是十分的冷静的,虽然不像是姬少爷那么的冰冷,可是也是甚少有什么不一样的表情的。
可是对着少夫人话的白银,眼神却是格外的柔和,那种心翼翼的语气,即使是他,也能看出白银的不一样。
仔细一想,每次少夫人也在场的时候白银总是离得远远的,视线也不看向少夫人哪里,其实就是怕自己的心思暴露吧。
可是他呢,自诩是白银最好的兄弟,可是连兄弟这么的烦恼他都不能发现,更不能在兄弟陷入绝境的时候帮助他。他能干什么,只不过是一个干巴巴的道歉而已。
“不关你的事情,是我自己没有想开罢了。”摇摇头,看着天空,真是因为这片天空太过于耀眼,即使知道自己接近会被灼伤,却是依旧忍不住的靠近着。
所以怪谁呢,不过是怪自己为何明知道结果还是忍不住,如同那扑火的飞蛾,即使知道前路是死亡,依旧去的义无反顾。
“放心吧,爷不会怪你的。”拍拍白银的肩膀,黄金有一种感觉,或许爷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了白银的心思了。
最了解他们的人是不自己,更不是彼此,而是似乎一切在他的面前都无所遁形的爷,如此异常的白银,爷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了。
既然爷没有将白银从自己的身边驱逐,也没有静止白银和少夫人接触,那就明爷还是相信着白银的。
“嗯,我知道,所以放心吧,我没事的。”白银头,睁眼闭眼间,神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然后站了起来,往远处走去。
“回去之后告诉爷和少夫人一声,我要先离开几日。有事情需要我想去查一下。”边走边朝着黄金摆手。
正是因为知道,他才没有脸去见爷和少夫人,要是对他最重要,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爷的。爷对他的恩情,是他一辈子都报答不了了。
作为一个影卫出生的他,是没有自由的,本该永远的隐身在黑暗中,做着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是爷给了他新生,将他带到了阳光下,给了他名字,给了他生活,给了他自由的权利,让他能够如此的行走在阳光之下。
可是现在他用爷给他的一切在做些什么事情呢,这让他现在有什么脸面去见爷呢,在调整好自己的心情之前,他不会出现在爷的面前。
如果爷还会继续信任他的话,一定会给他这些时间的对吧,等他再次出现在爷的面前的时候,他保证不会在出现这些差错了。
将野花拿到自己唇边亲吻了一下,然后仔细的收起来:“少夫人,谢谢你,以及,再见了。”放肆着笑着,少夫人,谢谢你圆了我的梦,也碎了我的梦。
果然少夫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得罪女子啊,以后,他也是不可大意了。今日他可不敢肯定少夫人是不是故意的。
“真是的,记得早回来啊,我们会想你的。”大声吆喝着,对着白银洒脱的背影,黄金摇摇头,笑着离开了。
看样子他的这个兄弟不会有什么大事了,再次相见的时候,一定会一切和从前那样,什么都不会改变的。
看着那远处向着自己走来的美景,黄金绽开直爽的笑容,还好他看见了美景姑娘,没有被少夫人给迷惑住,不然他可不能保证自己能够想清楚啊。
“怎么了吗这么看着我?”自然的走到黄金的身侧,美景询问。
“没事,只是觉得有你真好!”
“滚到一边去,这大白天的什么浑话呢!”
“哈哈,白天不仅能浑话哦,还能做浑事哦!”
“你给我老实,再我就走了啊!”
“不敢不敢,女侠饶命啊。”
“哼,算你识相!”
几人都不知道,在那所简单的屋子中,在他们走后,发生了什么,更不不知道,事件中心的主人公们了些什么。
在白银离开之后,走到林之宴身边的谢悠然旋身看着门口的方向,轻声叹息着:“这样就可以了吧?”
“嗯,可以了,谢谢然然你。”从背后搂住谢悠然,林之宴真心的道谢着,为了自己,也是为了白银。
就像是黄金想的那样,从很久之前,在白银自己都还没有发现什么之前,他就能感觉到白银的异样了。
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黄金白银不是他可以随意舍弃的存在,两兄弟陪着自己这么久,在他的身边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不是他可以轻易舍弃的存在。
所以在最初发现之后,他也是想着要怎么处理的,这件事情由她出面不是太合适的,哪有主人家告知自己的侍卫,不要觊觎主子的妻子侍卫的主母不成。
而且白银的存在对于他来还是特殊的,他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情与他之间起了隔阂,这样有些得不偿失。
所以事情就一直耽搁了下来,起来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白银吧,也是有着他的原因存在。要怪的话,只能是然然的魅力太大了吧。
即使她本人没有察觉,可是她释放出来的魅力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吸引着周围的人,白银动了心,他不奇怪。
只是没有想到,然然竟然也是察觉了,甚至在这种情况愈演愈烈之前,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之前,直接断了白银的念想。
所以他要道谢,她总是怎么的懂得他,许多事情即使自己不,她都可以察觉,并且帮助自己解决。
“我和你,无需言谢的,不是过了吗?”手指覆盖在林之宴的手上,谢悠然柔和的脸色,她不懂他的烦恼,可能吗。
“嗯!这样就好了然然。然然,陪着我的只能是你。拥有你的人也只能是我。谁都不可以从我身边抢走然然。”
是的,他其实是嫉妒的,他又怎么可能不嫉妒呢,一想到然然的身边以后还会围绕着愈来愈多的男子,他就嫉妒的发狂。
“阿宴,你别忘了你自己行吗?”一脚踩上林之宴的脚,让他将自己放开,谢悠然连个眼神都没有给林之宴。
他在她的时候也不想想自己啊,让她来算算,简艾一个,白蝶一个,还有京都中那些她不知道姓名的女子们,他的桃花,可是一直没有砍完过啊。
“那个,然然,此话不提可好。”自知理亏的林之宴揉着自己突然觉得发冷的身体,他忽然想起来了。之前盐城的那个什么女子的事情,他都没有和然然过啊。
不过他也是挺庆幸的没有将事情出来啊,不然的话,现在他可是不好收场的啊。果然,女子都会记仇的,也是爱算旧账的。
“放心吧,他会想明白的。”忽如其来的一句话,谢悠然牵住了林之宴的手,手指捂住他的眼睛,遮住了那深处的滴阴霾。
“阿宴,你只要知道,我眼里所见的不过是一个你就好,其余的人,不过是因为从你的眼里映出来,所以我才能看见。”
虽然不知道为何白银会对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可是她能设身处地的想着,假如她身边的两个丫鬟喜欢上了林之宴怎么办。
她也一定是想找一种既可以断了不该有的念想,又可以维持着彼此感情的一条道路的吧,所以她能理解林之宴。
“嗯,我知道,所以然然,你再这样温柔下去,爷怕刚才的事情又会重演了。不过为了爷的下辈子的幸福着想,然然可要赶紧的放开爷啊。”
指腹摸着谢悠然的手心,打着转转,伸出舍得舔舔那捂住自己眼睛的手心,嘴角勾勒出邪肆的笑意。“然然,爷又想了怎么办?”
“阿宴,我忽然想起来你可以自己解决的,用你教我的方式对吧。”淡定的将手给扯了下来,谢悠然瞅了瞅自己手心上的液体。
忽然的抬头,然后对林之宴笑得格外的灿烂:“阿宴,我忽然想起来了,这只手刚才正是帮助过你的手哦。”
手指捏了捏,做出某种动作,谢悠然看着林之宴忽然变色的脸,笑得愉快,自作自受,她不心疼。
“然然,我们来正事吧!”
“阿宴,我什么时候的不是正事了。”
白蝶,芳年十九,在这个世界已经算是大龄姑娘了,听这村子里的人,至今没有人去白蝶家上门提取。
在村子里的人的记忆中,白蝶的父亲在十几年前忽然出现在了村子里,还带着一个身体虚弱的孕妇。
这里的人一见就是知道白蝶父亲不是一般人,本不该招惹这个麻烦的,可是因为有孕妇在,而且那孕妇看上去的情况不是太好。
于是,村子中一个比较有名望的老妇人接受了这一对夫妻,这个老妇人也就是之前给谢悠然和林之宴指路的那人了。
然后便是谢悠然知道的了,白蝶的母亲没过多久就生产了,但是因为身体太差,即使村子里的人想法设法的想要抱住孕妇的命,终究还是在生育之后没多久就离世了。
后来白蝶的父亲白一就在这里住了下来,一直一个人照顾着白蝶,有时候,那个曾经做主接受了这家人的老人家也会送一些家里用不到的东西过来,让这家人也是很感激。
不过就在这些年中,之前那些人担心的麻烦一都没有看见,所以时间久了之后,这村子里的人就将白家人当做自己人看待了,彻底接受了他们。
白家人和村民相处的很好,白一虽然觉得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丧失了或活下去的心,只是因为还有一个幼的婴儿需要照顾,也是强打击精神工作着。
生活虽然不好,当时赚来的钱还是能足够父女两人管够温饱的,至于之前的那些钱,白一不敢动,因为怕被发现自己的踪迹。
本该这样一直下去的话,白家人可以一直在这里无忧无虑的生活着,然而意外还是到来了,打破了这里的平静。
就在一年前,白蝶忽然生了一场大病,整日整夜的昏迷不醒,呓语不断,高热不退的,村子里的会一些医术的人都束手无策。
眼见着这样下去白蝶就会丧失性命,一直沉醉于酒精中的白一忽然断了酒水,亲自的来照顾白蝶,并且冒着风险去取了自己以前存下的钱。
用了很多名贵的药材之后,白蝶终于醒了过来,然后也不出白一所料的,那些人有有了动静。很快就会查到这里来了。
为了不让自己身上的那些恩怨波及到自己和自己心爱的女子唯一的女儿,白一选择了离开。让他做出这般重大决定的。
之后,当那些人查过来是,发现村子中已经没有了这个人之后,也就离开了,至于白蝶为何没有被发现。
一个自然是那些人不知道白一有一个女子,二个是村子里的人合伙帮忙瞒住白蝶的存在的。这么多年的相处,白蝶又是她们看着长大的,他们也不愿意见这么一个大好的姑娘出事了。
就这样过了一年,一年之后她们循着线索来了,这个村子里的人即使不知道为何白一会招惹了那些人,却是不准备帮助他们的。
之前黄金他们在村子里打听了一圈都没有告诉他们这些,还是遇见了那个来人,问了她之后,她才叹息着了这些。
但是有一个要求,让白蝶解脱,老人看的出来,白蝶被这个村庄,被为了护住她而选择失望的父亲束缚着,不得挣脱,所以老人希望谢悠然能够给她自由。
作为交换,告诉了谢悠然这边她知道的所有的事情。白蝶是她看着长大的,白蝶在她心中而言,就是自己的亲孙女,她是希望看到她幸福的。
这些东西谢悠然也能了解,不过现在估计不需要那个老人再继续担心了吧,现在的白蝶的话,是没有问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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