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您便是放心吧,要是然然受伤了首先我自己就不会原谅自己的,再,要是皇后您将我与然然的婚约解除了,大不了我去谢家当上门女婿去。”
“然然不能嫁给我,那就娶我。反正这辈子我就和然然过了,谁都不能反驳这一。”轻挑的话语,轻松的表情,
这让那严肃着脸的皇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虽然我是不介意你去当上门女婿的,不过心爹爹打断你的腿啊。”比起她,爹爹此刻对悠然的担心,更加的深刻吧。
“那到时候就麻烦大姐你帮帮我了。”朝着皇后眨眨眼,顺便还改变了自己的称呼,随了谢悠然。
“到时候,你看林将军还让不让你进林家门。”这般随意的态度让皇帝看不过去了,这子好歹也是皇家人,怎么能这么没志气。
再,林家这一代就这一男儿,连个女儿都没有,要是林之宴真的去当了上门的女婿,估计林将军得气死。
到时候,估计林将军真的能和谢丞相干起来。而他夹在中间,可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只能两不相帮,坐等看戏。
当然,这些事情皇帝是不能不出来的,毕竟这边还有人在呢,要是让皇后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岂不是又得生气了。
林之宴但笑不语,就不去想那些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的事情吧,眼前他要做的事情,谁就一定会往坏的方向走呢。
“皇上,皇后娘娘,如果没有事情的话,之宴就先行离开了。”得到两人的同意之后,对着两人行礼离开了。
那处于高位相拥的两人,久久沉默,许久的,皇帝才叹息着开口:“抱歉啊若儿,这样的事情我竟然都不知道,让你担心了。”
“不过若儿你放心吧,这种时候相信那个子一下也是可以的,那子,总归还是有过人之处的。”
刚才看那子的表情,担忧自然是有的,可是自信也是有的。既然他那么的看重悠然,自然不会将她至于危险底下而不顾。
“嗯,我知道,所以我只是而已。”她是懂的,这次是以为她突然想见见悠然了,所以写信送去了家里,然后才被告知了这个消息。
假设没有这封信的话,估计等悠然平安的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都是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吧。
不过爹爹没有主动将事情告诉她,一个原因是怕她担心吧,但是其中更多的则是有把握保证悠然平安无事吧。
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偏偏插手进去,也许爹爹早有安排也是不定的,她有时候也是该放手,让那些年轻人去拼一拼了吧。
想到这里,皇后就不禁感到好笑,是啊,她已经不年轻了,有些事情,总不能一直想要把控在自己的手中吧,有些时候,放手不失为一件好事。
只是想是这么想着,只是一想到自己亲手将自己的妹妹交付给林之宴之后,他却让人给弄丢了,她这脾气就忍不住了。
虽然不会真的做些什么事情,可是口上还是要的,这才能排解一下自己心中的闷气啊。她可是一个孕妇,孕妇心情不好可是会影响胎儿健康的。
“那就行了,放心吧,悠然肯定会好好的回来的。毕竟悠然可是你我的妹妹啊。”仔细观察皇后的表情,没有发现她在勉强自己后,皇帝抱住了皇后安慰着。
起来这件事情也是有他一定责任的,他作为帝王,本就不该直接将这些事情全部交与林之宴去做。
然而,他是从那帝位的斗争中走出来的,为此,他的身边死了多少人,就连他当时唯一的亲人都没能保住。
如果不是有皇后在,他都不知道自己要这个帝位有什么意义在。所以这次他不想在参与进去了,可以是他的任性吧,作为帝王的任性。
“阿玉,让昭儿也去吧。”窝在皇帝的怀中半闭着眼,忽然间皇后出来这样的话来,让皇帝挑了挑眉眼。
“怎么?”之前太子就要参与朝政,还服了他,他也就准了。只是在朝会上,太子大部分时间只是在听着,很少发表自己的意见。
太子有了可以做帝王的资质,只是经历尚浅,他是在学习大臣和他处理事情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虽然现在会将一些事交给他去做了,可是这样的大事,他倒是没有想去让他插手的意思在。不是因为觉得他处理不了。
大部分的原因,皇帝苦笑着摸着皇后的肚子,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孩子吧,一旦参与这些皇位的争夺中去。
如果后来皇后生下的是一个男儿,待他长大,而他已经年老离世之时,可否会善待他。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期望着皇后这一胎是一个女孩子。
兄弟相残的事情他经历过,虽然他与铭王不上有什么手足之情,可是这也磨灭不了他与他是兄弟的事实。
那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应该称作的弟弟的人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为的就是他如今坐着的皇位,他就觉得心寒。
这皇位是母后拼死争夺过来的,他是不可能轻易放手的。但是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孩子和他一样,自相残杀。还是完全相同的血脉的孩子呢。
所以这次的事情他是带着自己的私心的吧,他想着,许是不让太子参与这些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对皇位如此的看重了。
他的位置是属于太子的,太子这些年来做的很好,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所以即使这次的是男孩,也很优秀,他都不准备改变主意了。
其实他没告诉皇后,待这个孩子生下来,长大一的时候,待太子可以自己处理政事的时候,他就准备退位了。
只是现在皇后却出了这样的话,不得不他是惊讶的,却又觉得那么的理所当然。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不是自己,是他怀里的这个人。
他自己担忧的事情,估计在自己还没有发现的时候,这个人就提前一步发现了吧,然后,总是会将自己从那样的烦恼中带出来,她便是,如此的让他割舍不下啊。
“昭儿长大了,明辨是非的能力他有的,所以不用担心,他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是不会做出让我们伤心的事情的。”
握住皇帝的手,皇后亲了亲皇帝的额头,将他抱到自己的怀里,她是知道的,他的担忧。可是她选择相信昭儿。
就像是她的,这是她的孩子,如果她这个做母亲的都不愿意去相信自己的孩子,以后还有谁会去相信他呢。
“好,那就按照你的去做。”闷在皇后怀中许久的皇帝,僵硬的背脊终于松软了下来,这一刻,即使皇后和他贴的如此的近。
但是他确实很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偶尔的时候,他是享受着这样的温情的。因为他知道,无论他面对什么情况,只要她在,他就一定可以度过所有的困难。
“嗯,那就好,来的之前我已经让他去皇姐那里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了吧。”慈母一样的皇后,看着皇帝那一副无语的样子,笑了出来。
“感情你这是先斩后奏啊,即使我不同意都不行了啊。”捏捏皇后的鼻尖,将人带到自己的怀里来,皇帝的表情纵容依旧。
“让我睡会吧,这几日都没睡好过。”皇后的月份大了,这段时间都已经开始分房睡了,可是没有熟悉的人在身边,他总是不能睡得安稳。
“好,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摸着皇帝被束起的头发,皇后柔声开口,她何尝不是如此呢。没有这个人陪在自己的身边,她的心中,总是有不踏实的。
这宏伟威严的御书房中,两个人就坐在那至高无上的地位上,相互拥抱着,陷入了沉眠之中,有彼此,哪里都是可以安然入睡。
这边的气氛和谐融洽,林之宴赶往的林将军府那里,就不是这般和谐的场景了。待林之宴下马回去之后,看着忽然窜出来的人,脸色瞬间黑了下去。
“你子来这里做什么?”林之宴问这话的时候,带着憋屈的味道在。他就皇后为何那么容易就放过了自己,感情在这里等着他啊。
“我来干什么,你林大公子林爷的,不应该先和我交代一下吗?”瞪着眼前的人,要不是还有别人在,他都直接冲上去给这个男人一脚了。
你他好好的姨母,怎么跟着他出门一趟,回家的时候就不见了,这让他的怒气怎么发泄出来,果然这个男人不可靠啊。
早知道他就不该同意将姨母交给他了,竟然让姨母遭遇了这样的事情,想想他就来气的很。太子手指捏的咯吱作响。
无语的扯扯唇,果然他是知道了,也就是,上面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也要让这个太子参与进来了吧。
“唉,跟我来吧。”还能怎么办,林之宴只能叹气,这事是他理亏的很,这么个子,他带上还不成吗。
再这子也长这么大了,听老爹他在朝廷中的表现也还不错,许多皇帝这边的大臣虽然没有明,可是也是承认了这个下一任的帝王了。
“去哪里?”虽然嘴上反问着,太子的脚步还是诚实的跟了上去。母后,这次来一个是让他帮忙寻找姨母,另一个,便是看看如今这云国将要面临的是什么。
他是太子,在受到百姓跪拜的时候,是不是也该做些什么,是不是也该看看这云国的真正面目。
是的,他是太子,从他懂事的时候就深深的记住了这个事实,也从不久之前明白了他这个太子身份背后需要背负些什么。
他是太子,就必须要看清这个国家的真实模样,这样,在不久的之后,他才能做出对这个国家真正有益的决策,不至于因为自己的无知,让这个国家陷入混乱之中。
“去哪里,你来了就知道了。”对于太子的想法,林之宴几乎不知道,也是能从那渐渐成熟的脸上看的出来。
这个太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喜欢抱着自己的姨母撒娇的孩子了,真正的长大了,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责任的那一刻开始,这代表着他肩膀上背负的东西又多了起来。
当然,只能是长大了,成熟了,可是估计对着然然面前撒娇的样子估计没有改变多少,真不知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的喜欢撒娇是什么意思。
林之宴在这个时候完全的忘记了他自己也是喜欢和谢悠然撒娇的事实。人啊,就是这样,着别人不好的时候,看不见自己身上同样的地方。
当天下午,某个屋子中,那让众人关心的谢悠然,在睡了美美的一个午觉之后,捧着一本书坐在靠窗户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
她发现,自己百~万\小!说的时候,总是喜欢在这样的地方,在这种天气中,将窗户关上,听着屋外雨打芭蕉的声音,看着自己喜欢的书,觉得心情会变得很是宁静。
房屋中静悄悄的,偶尔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传来,沉浸在书中的谢悠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边何时站了一个人。
保持着一个动作时间久了,脖子就酸痛了起来,谢悠然移开自己的眼时,才发现了那个不知道在自己身边站了多久的男子。
“看你这样子,外面是出事了吧。”谢悠然轻笑,这人即使没话,看着她的低气压,也是让人难以忽视的。
“呵,谢姑娘何以见得?”不答反问。男子直接拖过一张椅子,然后坐在了谢悠然的对面,静静的看着这个镇定的女子。
昨夜见到林之宴的时候,虽然是知道他要做些什么,可是却不知道是如此大的动静。今日的京都,是格外的热闹而又冷清。
大街巷之中,只有那些官吏在奔走,至于平日里出门闲逛的那些百姓,几乎都是在家闭门不出。即使出门的,也是低着头匆匆的走着。
京都的气氛,是他来到这里之后最凝重的一次,这一次林之宴的出手可以是十分的出乎他的意料。
这次被抓的那些官员富商,简直是数不胜数,其中有的是平日里不好下手的,也有的是他好不容易买通的人。
可以,这次他是损失惨重了,即使是他,都不能保证自己面对这个女子的时候,依旧能够心平气和的话。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将自己的手举了起来,骨骼分明,修长有力,这是一双好看的手,而是在这手上的人,数不胜数,不多这一个。
“你敢吗?”对此,谢悠然不过是扭头如此的问着,带着的嗤笑,似乎是肯定他不敢这么对她。
“何以见得?”再次问出同样的话,男子的眼睛看着谢悠然的脖子,手指不断的伸缩着,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将眼前的女子捏死一样。
“何以见得?哈哈,真会笑,今日的事实不就是告知你的何以见得了吗?”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谢悠然笑着将自己的书放下。
面对如此放肆的嘲笑他的女子,男子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是的,他问了一个蠢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可是亲自体会到了。
这么久以来在京都中的布局,在今日几乎毁了大半,而这个原因,不过是他眼前的这个女子。她的身后,势力的纠结,他轻视了。
据他所知,今日动手的完全就只有林家和姬家,那个一直在观望的谢家和皇家都是没有任何表示的,仿佛压根就不在意他一样。
不过是将她带回来想试试那些人的反应,不定能找到空好让他的布局更加的往深处走。结果呢,不过是一个适得其反罢了。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是这种感觉吧。谁能想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男子,可以为了一个女子,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
和之前不同,这次的林之宴直接插手这件事情了,那些被抄家关押的人,无论什么身份,估计都知道这是谁干的吧。
就在今日早晨,在林之宴入宫不就之后,就有圣旨从宫中发出,是那个帝王,坦言是这一切都是他的吩咐。
京都之中混进了那些造反的人,而今日抓捕的那些官员,都是有嫌疑的人,而且在家中都搜出来证据。
这是帝王的命令,林之宴不过是一个代行者,如今证据确凿,谁敢求情,同罪,谁敢阻拦林之宴的行事,同罪,谁敢插手,亦是同罪。
这三个同罪,让京都中多少人都熄火了,那些平日里以为这个帝王是一个仁慈好糊弄的大臣,人人自危起来。
即使猜测林之宴之前的行动是没有得到皇帝的命令的,可是有了这道圣旨,有谁敢反对的话,只能缩在家里闭门不出,生怕牵连到了自己。
今日被抓的那些人中,大部分都是官场中靠后的人,那些真正大势力的人没有动,没有伤到他的根本。
可是这一招敲山震虎是在警告他的,他是知道的,为的,不过是他看着的这个女子。那个男子生气了,疯狂了,原因也不过是这一个女子而已。
他不懂,这个女子有什么魅力,值得他那般的不管不顾,这般的将自己置于那些人的眼皮子底下,以后和他敌对的人肯定更多吧。
而且林之宴除了将军之子,公主之子之外,是没有什么实权的,这般的人,却得到了皇帝的如此重用,有多人人看在眼里,不服在心里。
等这段事情过一段时间,平息下来的时候,估计就是那些人讨伐林之宴的时候了,那个时候,今日牵扯到的和他敌对的势力,可不会轻而易举的放过他的。
也就是,林之宴这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几乎和大半个朝廷的人成了敌人。而这些的理由,那些人却不得而知。
“后悔吗?”谢悠然看着那陷入沉思的人,笑着问着。后悔吗,后悔将她抓了过来了吗。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己对于阿宴的意义是什么,因为有了他,他才有了顾虑,有了牵绊,有了犹疑。
可是真是因为有了她,他才能在她的面前收敛起那些棱角利爪,做一个喜欢在她面前撒娇的人。她是他的枷锁,控制着他的行动。
可是一旦她受到了伤害,束缚他的枷锁没有了,谁都不会知道他会做出怎么样疯狂的事情。即使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从男子的情绪看来,是不得了的大事吧。
而男子呢,听着谢悠然的问话,面具下的脸色冷硬如冰,后悔,问他的话,是的,他后悔了,为了自己的私欲,毁了这么久的布局,即使是他的脾性,也是觉得愤怒的。
可是现在的他偏偏不敢将这个女子怎么办了,解决一个女子简单,可是那守护女子的野兽,却不是那么容易驯服的。
他敢保证,当他伤害了这个女子,野兽就会彻底的出笼,到时候,两败俱伤估计都是最好的结果了。他不能让自己这么久的努力付之东流。
所以,他只能在这里发泄着自己的怒气,却什么都不敢做而已,没想到他竟然会将自己逼到了这样的境地,简直就是笑话一个。
“之前你不是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你吗,现在你是不需要我的答案了吧。”谢悠然的手抚上男子的面具,笑容柔和,声音清冷。
“你给我看的,都虚假的一面,而他,愿意将整颗心放在我的面前。这就是你和他的区别,这就是我一定会选择他的原因。”
“无论轮回多少次,无论我和他什么时候相遇,能得到我这颗心的人,必定只是一个他,用真心换来的羁绊,不是你可以破坏的。”
话一完,便是收回了手,起身在不远处的净手盆中清洗着,即使自己没有真正的碰触到他,要是被阿宴知道了,还是会生气的吧。
也一定会什么然然的手只能摸他一个人这样的话语吧,在她的面前,他从来都是人性的,那些血腥的一面,没有避讳过她,却不会讲那些事情带到自己的面前。
只要保护住她,即使用任何手段,死再多的人他都是在所不惜的,他林之宴在乎的,不过是她一个谢悠然。
所以,即使将他那些黑暗的一面看在眼里的她,却是从来没有怕过,无论人们怎么称呼着他,她只知道,在她面前的,从来都是那个想孩子一样天真的他。
“是吗,这就是区别吗?”看着谢悠然擦拭着自己的手,那双手,精致如玉,纤细巧,比他的手很多。
可是拥有这样一双手的女子,却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他一直想着,她到底有什么样的能力,能让一个野兽主动的收敛自己的爪牙。
可是现在他或许是知道了,能让野兽为之顺服,这上就是那般的与众不同了。至于那些深处的东西,野兽也是知道的,所以为之着迷吧。
谁能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却是导致了今日京都一场风暴的源头呢,谁能想到,只要这个女子平平安安的,就能让许多的人继续他们醉生梦死的生活呢。
现在,他知道了,可惜知道的有些晚了,所以他承受了动了野兽最不该动的人的惩罚,即使后悔,也是无济于事。
“我是不是该放你走了?”男子看着又坐回原位的女子,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是不是她早就知道了有这样的结果,所以才从头到尾这般的镇定。
只要野兽活着的一天,她这个被野兽看中的人,就不会先行一步吗。这样的自信,他不得不佩服。
“放不放我离开取决于你,可是我走不走,却是取决我自己的。”对于男子的问话,谢悠然只是笑着回答。
不是有一句话,请佛容易送佛难吗,她是女子,可是不代表她就是好惹的女子。她也是有脾性的,既然人家都如此的挑衅她了,她能不反击吗。
“什么意思?”男子听闻,却是皱眉,她这话的,似乎不是那么的简单啊。
“什么意思,今日的你与昨日可是格外的不同呢,我的话,自然是字面的意思了。”指指窗外那阴沉的天。
“你不觉得,那乌云愈加厚实了起来了吗,看来,距离雨停还是有一段时间的,春雨,总是很缠绵的。”
狠狠的皱眉,男子没有话,只是依言看着外面的天空,她的对,今天的自己十分的不对劲。
困难的事情他经历的多了,可是却是没有一次像今日这般失去了理智。这场雨,让他的心情,变得很是糟糕。
如果男子此时回头,就会看见谢悠然脸上的笑容,那般的奇特。有些时候,报复一个人,不一定非要用什么手段,攻防之间,言语最能深入一个人的内心,也最能击溃一个人的心。
只要内心留有缝隙,那周围人的话,便一定会从那道缝隙中钻进去,然后从深处摧毁一个人。
自然了,她是不觉得这样就能打败这个男子的,可是让这人不爽上一会儿,还是可以的,她没有武力,不代表她就不能亲自的报复别人了。
“今日你就好好休息吧,明日我便送你离开。”察觉到自己的失神,男子深深的看了谢悠然一样。
在她的身边,即使是作为敌人的他,也是很容易放松了自己的心神,这个女子,可以给身边的人,一种安定的感觉。仿佛可以让在她周围的人,放下所有的烦恼一样。
这是这个一个无形之中便可排除阻拦的人,男子清晰的认识到了这个事情,如果他继续在这里待下去,许是会动摇到自己。
见男子匆匆的行踪,谢悠然对男子的话不置可否。明日,不,用不了到明日了,她过,她的去留,不是她来决定的。
待男子走后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谢悠然忽然放下自己手中的出,看向了窗外某个地方:“怎么的,想杀了我,后果可要想清楚了。”
那里,有人一直在看着她,视线之中,充满了杀气和憎恶。她倒是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么讨人厌的时候,不,也许是以前她没有在意过吧。
“杀了你,罪过我来承担。”在谢悠然视线所对的方向,风无从茂密的树丛后面走了出来。在主子到之前他就在那里了。
本该早早就能发现他的住址,却是到走之前都没有察觉到他,这是因为主子的心乱了,他能感觉到。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子,自从主子认识这个女子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许多事情,作风都改变了,他看不懂。
所以,只要他杀了这个女子,是不是主子就能回到以前的那个样子了,而让风无这样想的原因,是因为偶然的让他发现了一个秘密,关于主子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
“杀了我的责任,你没有资格去承担。”直白的吐出这句话,她的命,不是那么好拿的,更不是谁都能偿还的。
“呵,那有如何,只要你死了,一切都会回到原,主子还是主子,那样的主子,即使我不在了,也是可以达成所愿的。”
利剑上的雨水顺着剑身滑下,晶莹的雨滴低落到泥水中去,消失不见,一滴清澈的雨水,永远无法净化比它多的污水。
“如果你不想在你死之前就接到你主子死的消息,那就试试看如何?”淡淡的看着风无,这个人对男子的,是近乎理想中的崇拜。
她不知道之前的男子是什么样子的,可是风无明显的更加的看中以前的那个符合他心中形象的主子。
虽然他自自话的认定她就是影响他主子的那个人,以为杀了她就可以让他的主子恢复到原样。不得不,这是一个软弱的想法。
人都是会变得,无论是多么强大的人,都是有软弱的时候。而他,信仰的只是那个强大时候的主子,不是现在有了犹疑的人。
只是可惜了,即使杀了她,他记忆中的主子都不一定会回来,再,他能杀了她吗。谢悠然感受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温暖,唇角轻扬,笑意浅浅。
“你来了!”
“嗯,我来了!抱歉然然,让你久等了。”当体验到佳人在自己怀里的实感,他才知道然然不在的时候,他心中的那些感情是什么。
那是近乎死寂的空虚,没有然然的世界,他看不到任何光亮,所以为了找回自己的光亮,屠戮那些本就该死的人算什么。
“没事,没有久等,时间刚刚好。”放松自己身躯,全部的依赖着身后的人,谢悠然看着窗户外那一脸震惊的人,抬了抬下巴:“瞧着,刚有人要来杀我呢。”
“放心吧,有爷在,先要杀你的人,爷会先送他去地狱。在那里,他绝对可以找到志同道合的同伴的。”
正眼都没有看风无一眼,林之宴只是静静的抱着谢悠然,狠狠的,却又是那么的心翼翼,这才是他需要的真实。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咬牙,即使林之宴没有看着自己,风无也能感觉到,只要自己动手,先死的绝对是他。
他是看过这个男人杀人的样子的,眼里的情绪,不,他杀人的时候,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情绪可言。
空荡荡的一片,即使站在尸体堆就的高山上,他的眼里,也是什么都看不大到的。看不到死亡,也看不到生命。
但是当这个男人看着这个女子的时候,那仿佛连灵魂都死了的眼里,呈现出的色彩,让他感到心惊。
有了想要保护的人,强大的人会更加的强大,本就不是他可以敌得过的人,如今,他更不是对手了。
“这个,你得去谢谢你家的主人了,要是没有他,爷还还真的花时间了。”他突然之间拔了那人的那么多耳目,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既然生气了,自然就会想要发泄,而干出这些的自己,他是没法去发泄的,那么,和他有关联的人,就只有然然了。
所以在今日一早,在京都的各个地方,他都让人在等着,只要发现了那人的身影,就立刻的向他禀告。
果然的,他没有做错路,也等到了,在按照昨夜男子本身要去的方向重照顾下,他找到了这人的踪迹。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不过是顺藤摸瓜找了过来而已,只他得到消息之后,就以最快地的速度赶过来了。
当拥她入怀的那一刻,一直冰冷的心脏,终于渐渐有了温度,是她身上的温度传到自己的心里了吧,林之宴不由得抱紧了谢悠然。
“该死的!”低声咒骂,风无握紧了手中的剑,想着自己的退路,现在显然的,想杀了这个女人是不可能的了,既然如此,他也不想死在这里。
“是的,你的确该死!”是不是他再晚来,就能看到他举着剑刺向然然了,一想到那样的场景,林之宴便觉得,他好像没有办法在允许这人活下去了。
察觉到林之宴的情绪,已经静静的听着的谢悠然,握住了那双紧绷的手,轻轻的摇头:“阿宴,我没事,而我还有让他做的事情,这次就算了吧,下次,阿宴帮我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好!”对于谢悠然的任何请求,林之宴都是无条件无理由无底线纵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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