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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 ) “王爷,京城的防守似乎戒严了不少,咱们是不是尽快离开?”装扮成五皇子府的小厮出去打探了一番回来的侍卫将外边儿的情况如实禀报,心里很是替主子担心。
姜夔正在书桌前作画,听到这个消息,手中的笔顿时停了下来。“看来,大齐皇帝知道本王来了京都了。”
“那该如何是好?”手下的幕僚们不由的急了。
“稍安勿躁。皇帝陛下既然没公开的来捉拿本王,这就说明,他还是有所顾忌的。或许,本王该进宫去会会这位英明睿智的皇帝陛下。”姜夔提到文昌帝,还是有些心气难平。任谁糟践他嫡亲的妹妹,他都是无法容忍的。尽管这人是一国的君主。
“王爷三思啊…”手下的人见主子说出这番话来,不由得都吓得白了脸。
“瞧你们一个一个没出息的样子,难道本王进宫,他能吃了本王不成?”姜夔并非有勇无谋之辈,自然也是能够知晓一些帝王心思的。二十年的休养生息,大齐的邻国都在不断的强大,文昌帝断不会轻易的与有着姻亲关xì 的南疆闹僵。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作为帝王定是有这个觉悟的。
“王爷未经通报,就私自来了大齐,大齐的皇帝陛下肯定心有不满,万一…”手下的人见主子一意孤行,忙上前劝阻。
“难道本王在五皇子府呆着,就没事了?”姜夔睨了这些手下一眼,不屑地哼道。“既然来了,总是要碰面的。与其让他派人来请,还不如本王主dòng 一些,至少面子上还要能过得去啊。”
姜夔是个心胸宽广之人,能够坐上摄政王这个位子,并非等闲之辈。
将手里的笔搁下,姜夔将纸上的墨迹吹干,然hòu 举道正前方,凝视了起来。“真是越看越眼熟,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舅父,舅父…”这边刚商议妥当,外头就传来了五皇子楚昀疏熟悉的嗓音。
姜夔将手里的画往桌子上一放,拿起帕子擦了擦手,然hòu 抬手示意手下的人退了下去。楚昀疏跨进门槛,与那些南疆人打了个照面,倒也没太放在心上。
“疏儿来找舅父,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姜夔端起桌案上的茶盏,慢条斯理的啜饮了一口。
楚昀疏恭敬地朝着姜夔施了一礼,道:“舅父在寺庙可见过母妃了?”
“嗯。”姜夔应付了一句,却并没有多说。
楚昀疏见他这副态度,便知道事情肯定有变,不由得苦笑了笑。“母妃怕是说服了舅父,让您就此收手了吧?”
“你母妃果然没说错,疏儿的确是个聪明的孩子。”对于这个外甥,姜夔比起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要喜爱,就是看中他有慧根。
“其实,我早就该料到的。母妃的心思,疏儿一直都知道。只是,疏儿有些不甘心啊…”楚昀疏勾了勾嘴角,脸上满是落寞。“疏儿也并非一定要得到那个位子,只是想让父皇多注yì 我一些罢了…这么些年来,父皇眼里只有二皇兄和四皇兄,根本看不到我的存在…我有时候不禁想,我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疏儿莫要胡思乱想,你怎么会不是皇帝的儿子。”姜夔将他说出这般的丧气话,不由得又是心疼又是恼火。
“若我是他的亲生儿子,那他为何从不亲近我。就连我病了,他也不来瞧我一眼。甚至,还任由那些下人欺负我和母妃。”楚昀疏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到底是个孩子啊!姜夔不由得感叹。幸好妹妹及时的点醒了他,才让他没做出后悔的事情来。唉,这个苦命的孩子,不过是想得到父爱。若他真的帮他去争那个位子,倒是让他们父子越走越远,永yuǎn 无法修复这层关xì 了吧?
“舅父…父皇他…父皇他又咳血了…”楚昀疏与前几日相比,神色大有不同。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神情憔悴,神色中带了丝慌张无措。
想到妹妹的那番话,姜夔不由得明了。“太医怎么说?”
“太医们束手无策…就连上官神医都说只能用药吊着,时日无多…”楚昀疏哽咽了一下,显得方寸大乱。
“上官神医?”姜夔听到这个姓氏,不由得蹙起了眉头。上官家,什么时候也插上一脚了?
楚昀疏没察觉到他的神色有异,解释道:“是大皇子楚旻宁推荐入宫的。”
“上官家的人也认定了大皇子么…”姜夔呢喃了一句,似乎也看出了点儿门道来。“难怪他能够成为最后的赢家,果然是深不可测!”
楚昀疏听得稀里糊涂的,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舅父?”
姜夔回过神来,转移话题道:“既然你父皇身子不适,那你就该多多进宫陪伴。”
“可父皇除了楚旻宁,谁都不见。”楚昀疏扯着衣角,像个彷徨无助的孩子。
“也罢。此事因我而起,或许只有我能够解开他的心结了。”姜夔拍了拍楚昀疏的肩膀,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一会儿就帮我递帖子进宫,明日我面见你父皇。”
“舅父…是疏儿连累了您…”楚昀疏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脸羞愧的说道。
“不怪你…我也是想你母妃了,才想着过来看看…”姜夔安慰了这个外甥几句,然hòu 便将话题转到了方才所画的那副画像上。“来,疏儿你来帮舅父看看,可认识这画像上的女子?”
比起自己的一抹黑,楚昀疏对大齐肯定比
,楚昀疏对大齐肯定比他要熟悉。而且,皇家寺庙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qù 的,能出现在那里的,自然是非富即贵。既然是富guì 人家,那么楚昀疏应该不会陌生才对。
楚昀疏一脸疑惑的望着姜夔好久,才将实现转移到话画像上来。姜夔的画技还不错,简单的几笔就将人物的主要特征给勾勒了出来,形象生动,美人如玉,别有一番滋味。
莫非,这画像上的女子,是舅父在大齐看上的女子?姜夔生性风流多情,这让楚昀疏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集中了一下精神,楚昀疏开始全神贯注的欣赏起那幅画像来。乍一眼看去,楚昀疏也觉得眼熟。待仔细的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之后,楚昀疏猛地站起身来。“舅父,这女子…您怎么会有她的画像?”
“昨日在皇家寺院无意中碰到的,觉得眼熟,便多看了一眼。怎么,疏儿认识她?”姜夔见他那副表情,就知道有戏,一双眼睛不由得亮了起来。
他并非是个好色之人,却也有爱美之心。更何况那女子从容淡定的模yàng ,一举手一投足,皆是风情,让人很难忘记啊。
楚昀疏拿着画像再次确认了一遍,心情更加复杂起来。“我虽不曾见过她,却偶然在父皇的书房中见过她的画像。”
涉及到文昌帝,姜夔的脸色就变得严肃起来。“你是说,她是你父皇后宫的嫔妃?”
如此一推断,倒是能解释她为何会出现在那里了。他的妹妹淑妃能够跟太后去寺庙祈福,那么其他嫔妃自然也是能的。
只是,楚昀疏的回答让他更为惊yà 。“她不但是父皇后宫中的女人,还贵为一国皇后。可…可她二十年前就葬身在那场大火之中,怎么可能还活着…莫非,是新进宫的那个蒋美人,据说她与过世的苏皇后长得有七八分相似…”
“蒋美人?芳龄几何?”姜夔震惊之后,很快恢复了镇定。
“十六七岁吧。”楚昀疏回忆道。“我也是听人说的,并未亲眼见到。”
姜夔摇了摇头,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来。他在皇家寺院见到的那个女人,绝对不是这个蒋美人。虽然人有相似,可年纪对不上啊。他遇到的那位女子,虽然保养得还不错,风韵犹存,仪态万千,可的的确确是有些年纪了。他后院的女人也不少,自然是不会看错的。不过,这句话他却是埋藏在了心底,没有跟外甥提起。
他没有主dòng 接话,楚昀疏却是上了心。“不若疏儿派人去宫里打听打听,看蒋美人是否跟随皇祖母出宫了?”
姜夔抬了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不必了。”
楚昀疏见他这么快就歇了心思,不由暗暗纳闷儿。当然,不让继续调查,对他们来说也是好事。毕竟涉及到父皇的后宫,他不能过多的干涉,免得引火烧身。
第二日一早,姜夔便带着两个侍卫,光明正大的骑着高头大马,来到了皇城脚下。“劳烦通禀一声,南疆摄政王爷求见。”
姜夔如此高调的举动,让守城门的侍卫吃惊不小,急忙命人通传进qù 。
文昌帝收到消息,手里的动作一顿。“哼,他倒是有几分胆色。”
“能够越过嫡出皇子,坐上摄政王的位子,自然要有几分本事。”高全盛在一旁搭话道。
“行了,让他进来吧。朕倒要听听,他想说些什么。”文昌帝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一些。
“是,老奴这就命人去宣。”高全盛应了一声,便找了个腿脚麻利的去传话了。
一炷香的功夫之后,南疆摄政王便来到了勤政殿外。
“摄政王,里面请。”外面值守的太监见到姜夔,欠了欠身,将他引入内殿。
姜夔不疑有他,大方的跟着他踏进内殿。
见到昔日英挺不凡的皇帝变成了一个两鬓斑白面容憔悴的老者,姜夔不自觉的蹙了蹙眉,似乎是有些难以适应。
“见过大齐皇帝陛下!”到底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姜夔很快便恢复如常,按照南疆的规矩,将右手五指并拢放于左胸口,行了弯腰礼。
“摄政王来了大齐,也不提前知会朕一声。朕也好命人去城门口迎接,方为不失礼啊。”文昌帝故意谦虚了两句,但话里话外却是变相的在说南疆摄政王前来大齐也不提前通知一声,失了礼数。
姜夔如何听不出文昌帝的言外之音,却假装糊涂。“本王也是惊闻陛下身子有恙,才火急火燎的赶来,到了京城才想起要通禀一声。陛下心胸宽广,应该不会跟本王计较这些吧?”
他这一顶高帽子送出去,又提到是因为文昌帝的原因过来的,倒是真让文昌帝没办法追究他的责任了。
不过,帝王就是帝王,即便姜夔巧舌如簧,有些事情躲也是躲不了的。“难得摄政王还惦记朕的身子,还专门去寺院里替朕祈福。只是不知道,摄政王可有在那儿碰巧遇到摄政王的妹妹淑妃?”
姜夔见他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行踪,脸上的笑意僵了僵,才拱手道:“本王不仅遇到了淑妃娘娘,还遇到了陛下的另外一位妃子呢。”
“哦?”文昌帝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眼睛不由睁大了几分。
姜夔故意顿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本王遇到的那位,与陛下的蒋美人长得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年纪要长许多…”
一听跟蒋美人长得
蒋美人长得相似,文昌帝广袖下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拽紧。他究jìng 是什么意思,是有意试探他的想法吗?
“是嘛…天xià 之大,无奇不有,人有相似也属正常。”
“是啊…本王后来想想,也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姜夔顺着文昌帝的话接了一句,就没再继续往下说,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高全盛却是留了个心眼儿,趁着陛下跟南疆摄政王说话的当口,悄然的退到一边,将负责查探消息的龙卫唤了过来。
“在皇家寺院,可还有其他的发现?”
那龙卫愣了愣,脸色有些复杂。“的确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尚未确认之前,不敢贸然禀报。”
“糊涂!”高全盛轻斥了一句,觉得他不该有所隐瞒。“说说看,都发现了些什么?”
“两个可以的身影。”龙卫斟酌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一个,酷似失踪多年的龙卫前任首领战狼;另一个,一身黑纱的神秘女子。”
之所以说是神秘女子,是因为他并未见到那女子的真容。可能够让战狼一路相随,不离不弃的女子,这世上,只怕只有一个人能够值得他这么做了。
高全盛愣了好一会儿,猛地醒悟过来。“快,快去查探清楚。就算是将整个京城翻过来,一定要找到这二人的下落。”
龙卫应了一声,正要飞身离开,却又被高全盛唤了回来。“给大皇子府也捎个口信儿。”
那龙卫怔了一下,然hòu 隐入暗处。
等到高全盛回去,文昌帝跟摄政王已经聊到了五皇子楚昀疏。
“疏儿这孩子,也是太想亲近陛下了。只是,一时用错了方法,还望陛下能够见谅。”姜夔在此时提到他,也是想尽量化解他们父子之间的隔阂。
文昌帝叹了一声,道:“朕知道,这些年对他们母子有所亏欠。摄政王放心,朕若是驾鹤西去,定会为他们母子安排好后路,让他们一生安逸无忧的。”
“那本王就在此谢过皇帝陛下了。”
“这本就是朕分内之事,何须摄政王言谢。”
“本王就这么一个妹妹,一个外甥,自然是格外的看重了。”姜夔丝毫不掩饰对淑妃和五皇子的爱重,为的就是让文昌帝在心里能够掂量掂量。
文昌帝作为一代明君,自然也是擅长制衡各方势力的。迟疑了片刻,他才开口道:“疏儿秉性纯良,身子却不大好。朕觉得扬州气候温暖如春,最适宜休养,摄政王觉得呢?”
扬州,姜夔自然也是有所耳闻的。那里民风开放,土壤肥沃,乃是大齐几出最为富饶的地方之一。若疏儿到时候的封地在那里,倒也是极好的。
“陛下说的是。”
两人虽没有明说,却是暗地里达成了共识。
“高全盛,摄政王远道而来,传朕的旨意,在宫廷摆宴,好生款待,不得怠慢。”文昌帝见他并非是来挑事的,自然也就客气了许多。
“是,老奴这就命人去准备。”高全盛得了差事,便马不停蹄的吩咐了下去。
“那就多谢皇帝陛下了。”姜夔也不推迟,欣然的在宫里住下了。
大皇子府
“主子,宫里来人,说圣上要在宫里设宴款待南疆摄政王,命人来请主子进宫。”龙一将传旨公公的意思一字不漏的转达,然hòu 等着主子示下。
楚旻宁对这些应酬向lái 没什么兴致,只是他如今的地位不同于往日,有些事情是推脱不掉的。
沉默良久,他终于开了口。“知道了,命人去备马。”
“是。”龙一顿了顿,然hòu 才接着说道。“隔壁公主府想必也在受邀之列,主子可要等郡主一同前往?”
提到谢荣华,楚旻宁那平静的眸底才泛起了一丝涟漪。“多事。”
龙一低下头去,知道自个儿又多犯了主子的忌讳,心中暗暗后悔。只是,请罪的话还未说出口,就听见上头传来这么一句。“备马车。”
虽然只是简短的三个字,但足够表明主子的意思了。
龙一暗暗松了口气,领命而去。
只是,龙一没走多远,就碰到了从天而降的黑衣人。
“什么人?”龙一耳聪目明,很快反应过来,伸手将来人拦住。
“你是龙一?”那黑衣人冷冷的问道。
龙一一脸戒备,并未搭话,只是同样冷厉的盯着对方。
“我也是龙卫首领,是来替高公公传话的。”那黑衣人不得已,只得自报家门,免得引来什么误会。
高公公派来的?龙一仍jiù 没有放松警惕。“可有凭证?”
那黑衣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爱信不信。”
“何事喧哗?”楚旻宁在屋子里头听到动jìng ,出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剑拔弩张。
龙一朝后退了几步,朝着屋子里的主子答道:“说是高公公派他来传话的。”
“让他近来。”楚旻宁直接下了令。
龙一抿了抿嘴,有心提醒一句,可是想到主子的能耐,还是乖乖的听话照做,没给自己找不自在。
那黑衣人朝着龙一投来挑衅的一瞥,然hòu 大踏步的跨进书房的门槛。
龙一愤愤的瞪了他一眼,然hòu 跟着进qù 。
楚旻宁正在看书,他们进来也没能让他抬起头来。“高公公有什么话要传达?”
黑衣人原本倨傲的神色,在见到楚旻
在见到楚旻宁之后,也不由得收敛了几分。恭敬地躬身行礼之后,才将来意道来。“属下金鹏,参见大皇子殿下。属下跟踪淑妃娘娘到皇家寺庙,在寺中见到了疑似失踪多年的龙卫上一任首领战狼。而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神秘的黑衣女子。”
“就这事?”楚旻宁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金鹏怔了怔,还以为他带来的这个消息,必定会令大皇子产生很大的震动。却没想到,他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冷淡,似乎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是,高公公命属下转达的,便是这个。”
“回去替我谢过高公公。”楚旻宁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姿态,放佛任何事情都引不起他的兴致一般。
金鹏心里虽然诧异,却不敢多嘴,拱了拱手,便退了出去。“是,属下定当将殿下的话带到。”
楚旻宁继续翻着书页,没再吭声。
倒是龙一,忍不住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静。“主子,高公公想要表达的究jìng 是何意思?要不要属下去查探一番?”
提到前任首领,龙一并没有多深的印象。只是听暗部的前辈说,那是一个武功极为厉害的人,不苟言笑,且只对苏皇后,也就是主子的生母一个人忠心。
楚旻宁睨了他一眼,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他的意思难道还不明显么?他这是在提醒我,那本该死去多年的苏皇后,重现人间了。”
“苏…不就是主子您的母亲。”龙一小心翼翼的说道。
提到生母,楚旻宁并不见任何异常。虽说是生生之母,可到底素未谋面,对他而言,母亲不过是个称呼而已,还不如安宁公主这个姑母给他的感觉亲近呢。“该来的总会来,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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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可能每天只能更新六千了哈,小小七一岁生日宴,有很多事情要准备,客人来了,我也不能窝在房间码字不出去招呼,对吧?亲们多体谅一些哈!最近天气很冷,大部分地方都下雪了,亲们要多穿点儿衣服防感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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