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珍一看沈括回来,明显的心里乐开了花,耳朵尖都是红的,但嘴上的话说出来就很拧巴,“你还是盼我点好吧!还生命力旺盛,我也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事儿,说不定哪天我就迈进那道门槛儿了,这次没收我纯属侥幸!”
沈括一听她这样说,坐到床前的椅子上向后靠去,狠狠的说道,“你可闭嘴吧!人不作不死,你这是自己作的。你也知道这是侥幸?来不来还学会跟踪了,你跟踪这一趟,除了没有把自己扔进去,还有收获吗?汇报一下!”
沈括这话显然是在讨伐她。
病床上的周海珍神情一滞,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了。
这人吧,就是这样,假如沈括这话要是就她们两个说,周海珍肯定认,可毕竟此时我跟迟溪都在,周海珍还是个要脸的人,她哪肯听得进?简直就等于当面打脸。
我看在眼里,心想,这个沈括也真够可以的。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知道周海珍不想提这茬,他却偏偏要点评,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
即便是想提醒她不可鲁莽,那也要看个时辰,她才刚刚醒来,你就说她,自然她不会高兴。
于是,我赶紧上前一步替周海珍打圆场,“怎么就没有收获?我们周丫这一出,让政府重视了港深巷是必须整改的了!这还不是收获?”
“这到是个好事!”沈括看似由衷的点点头,不过下一秒他又说,“不过你不觉得,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我眼神示意他闭嘴,可是他偏偏装作没看见。
“深港巷改不改造我不知道,但要用你周大小姐的命去引起注意,你还真是有爱心!不评你个青城爱心大使真的是委屈你了!”沈括的嘴是真的不留情。
周海珍一脸无所畏惧,“那就不劳你操心了,龙爷!是死是活都是我个人的造化,命里该绝我就潇洒的走。命不该绝我就勇敢的活!还是不劳龙爷操心了!”
沈括也知道周海珍这是不高兴的信号了,想了想还是妥协了,马上面带微笑转移了话题,“来吧!说说吧,当时是什么情况啊?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这也正是我好奇的问题,于是我赶紧坐过去也看向周海珍,“对呀?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换了车你不知道吗?你跟到那个转盘的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海珍见我也问这个问题,马上来了精神,靠在那儿看向我,也没矫情,更没别扭,开口道,“我也不知道啊?你说他们换车了?”
她有点惊诧,到现在才知道,前面跟的车已经掉包了。
“什么时候换的车?”周海珍看向沈括问,她就知道,这一定是沈括找出来的线索。
“我一路上都是认真专注的跟着他们的车子呀?怎么可能是换了车子?”她一边嘟囔着,一边想。
“在建设路与清江路的转角处换的车,真正邓佳哲的车在那左拐了!”沈括给她解释到。
“……建设路……”周海珍思索着。
“难怪,车子跟到了一个转盘路的街口,前面的车里突然就下来了一个人,根本就不是邓佳哲,我当时就懵了。”周海珍说道这里,脸都白了,可见当时她有多意外。
她继续说道,“明明我跟的就是邓佳哲,可是怎么就不对呢?我靠过去,想再确认一下他们的车牌。结果一下车,就觉得头‘咚’的一下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砸了一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听到她的阐述,吓的大气都不敢喘,目瞪口呆的看着周海珍。
好半天,我偷偷的看向沈括,他的脸很臭,也好半天没说话。
周海珍继续说,“等我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间破旧的屋里,头痛欲裂,还很渴,我刚想动,就听到有人说话,还是两个男人,我就赶紧继续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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