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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高处走,姐,你这是不是爬得太高了?”从贺氏直接跳跃到了叶氏,这也太夸张了点,盛夏深知,乔柯要求很高,一般的公司她看不上,到叶氏上班,还是总裁助理,若说这其中没有猫腻,鬼都不信。
“你也觉得我胜任不了?”乔柯苦涩一笑。
盛夏一愣,解释道:“姐,你误会了,我不是质疑你工作能力,我是……哎!叶夜整个就是态度,你在他身边工作,我担心你。”
“这么不放心,你帮我走一下后门,让他多点耐心关照一下我。”乔柯打趣地说道。
“好啊。”盛夏随口应,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乔柯已经拿出手机,拨打叶夜的号码,对方仿佛刻意在等电话般,响了一声,立刻接起。
“喂。”叶夜的声音很温和,宛如冬季里的暖阳,盛夏却感觉一阵冰寒,寒意从脚底一直蔓延到了全身。
乔柯不是来看她的,也不是来跟她道别的,更不是来分享离婚的喜悦,而是来给她挖坑的。
为了离婚,表姐到底承诺了叶夜什么?
“夏夏。”乔柯叫了一声,将手机放到呆若木鸡的盛夏手中。
盛夏仿佛拿着烫手的山芋,在她还没做出反应时,叶夜的声音又从手机里传来。“盛夏。”
盛夏的反应很武断,直接将手机给丢出去,重重地砸在地板砖上,屏幕都砸裂了,乔柯吓了一跳,盛夏过激的反应在她预料之外,她以为只是接一个电话,盛夏不会反感,不曾想到,盛夏不仅反感,还很抵触。
“夏夏。”乔柯愧疚的开口。
“姐,飞机不等人,你还要赶飞机,外面天气太热了,我就不送你去机场了。”盛夏从沙发上跳了下来,捡起地上的手机,塞到乔柯手中,将她往门口推,乔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盛夏给推出去了。
砰!盛夏关门,将她隔绝在门外。
屋里的气温和外面的气温相差悬殊,只是站了几秒,乔柯额头上溢出汗珠。
“夏夏。”乔柯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
“别叫了,她不会理睬。”叶夜冰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乔柯一愣,低眸,看着手中的手机,还在通话中,她还以为手机摔坏了。“现在怎么办?”
“没办法。”对盛夏,叶夜也很无奈。
“我若是走了,这座城市就只剩下她了。”乔柯很不放心,尤其是盛夏跟颜楚在一起,若是盛夏没乱领结婚证,有颜楚护着,她可以放心离开,结婚证一旦暴露,颜楚就有可能成为伤害盛夏的人。
“她不是还有个堂弟……”
“她那个堂弟不靠谱。”乔柯打断叶夜的话,想到盛天佑,乔柯愈加不放心了。
“她的事,你别管。”叶夜冷漠的说道。
“你呢?”乔柯问,他让她别管,那么他呢?对盛夏,他真能无情的放任自流吗?
“跟她同居的那个男人是不是颜楚?”叶夜反问。
乔柯目光一滞,迟疑几秒。“是。”
与其让叶夜去查,不如直接承认。
“跟她领证的那个男人是不是颜楚?”叶夜又问。
“不是。”也是,不是跟她同居的那个颜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乔柯并没有告诉叶夜,盛夏这个当事人都说不清楚,更何况是她了。
“你想做什么?”乔柯隐约觉察到,叶夜不会无缘无故了解这些。
“你离婚耽误的时间太多,堆积的工作你自己来处理。”叶夜说完,结束通话。
乔柯盯着碎裂的屏幕,久久无法回神,她看不懂叶夜,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以叶夜的手段,要么沉寂,要么毁灭,这就是为什么盛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叶夜,叶夜就是盛夏的克星。
盛夏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冷静下来后,意识到自己将表姐给赶出去了,想到那么高温的天气,盛夏一阵懊恼。
“都怪叶夜那个变态,害我丧失了理智。”盛夏抓了抓头发,赤着脚朝门口走去,打开门一股热浪瞬间席卷而来,外面已经没有乔柯的身影,盛夏咬了咬下唇,失望的关上房门,隔绝热气入侵。
叶夜对她的影响力很大,人在国外,相隔十万八千里,仅仅只是听到他的声音,盛夏都会感到心悸。
坐在沙发上,盛夏拿着摇控器,无意识的换台。
困意席来,盛夏躺下,最近,她总是嗜睡,在金丝楠木的香气熏陶下,盛夏放任自己进入梦香。
颜楚下班回来,映入视线,盛夏蜷缩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睡觉,手里还拿着摇控器,电视里放着不知名的节目,室内的温度她开的很低,又没盖被子,沙发上的软垫也被她给扯了,在过低的温度下睡着,不感冒都算她身体素质好。
颜楚拿起一旁的薄被,轻柔地盖在她身上,小心翼翼抽走她手中的摇控器,关掉电视,没有电视的声音,屋里瞬间变得安静。
颜楚回到房间,打开电脑,颜氏有一个重要的项目需要他亲自监督。
处理完工作,天都黑了,颜楚来到客厅,盛夏还没醒,身上盖着的薄被已经滑落到腰际,颜楚在她身边坐下,手背贴在她额头上,温度过高,颜楚幽深的眸子里流露出担忧,握着她的双肩摇晃,叫道:“盛夏。”
盛夏迷迷糊糊的醒来,浑身酸痛无力,头也晕沉难受极了。
“你回来了?”盛夏开口,只觉喉咙干涩疼痛。
“你在发烧。”颜楚先将温度调高些,再去拿药箱,从药箱里拿出体温计,甩了甩,体温计放到盛夏腋下。“量一下温度。”
眼皮很重,盛夏不想睁眼,浑浑噩噩地依偎在颜楚怀中。
五分钟后,颜楚拿出温度计,38度5,妖冶的脸上是担忧的神色。“高烧,我送你去医院。”
“多少度?”盛夏抬起眼皮,目光涣散的望着颜楚。
“38度5。”颜楚将温度计放回药箱里。
“才38度5,没事的,家里有退烧药吗?吃点退烧药,捂一下汗,睡一觉起来我就没事了。”相比颜楚的担忧,盛夏很淡定。
别说只是38度5,上学的时候,她烧到了40度,整个人都烧迷糊了,还是寝室里的室友帮她买了盒退烧药,她吃了两颗,出了汗,睡了一觉,第二天起来,她又生龙活虎了,都没有耽误第二天的课程。
颜楚是医生,习惯备药,家里什么药都有,给盛夏喂了两颗退烧药,他还是不放心,执意要送她去医院,盛夏也执拗,说不去就不去,颜楚软硬兼施都没用,最后颜楚还是输给了顽固的盛夏。
将她抱回房间,盖上被子捂汗。
颜楚以专业的角度告诉她,发烧是不能捂的,盛夏却用自身的经验告诉他,只要不过分的捂,适当的捂还是可以,两人争辩,最终还是颜楚妥协,生病的人最大,他能忤逆吗?
颜楚的低限是,如果体温不退,盛夏就是错的,要听从他的安排去医院。
盛夏答应的同时,抱怨了一句。“你就是医生,有必要去医院吗?”
颜楚很是无语,他是骨科医生,不是全科或是呼吸科医生。
“医生治病也要看检查报告,才能对症下药,盲目乱用药,只会耽误病情。”
盛夏不反驳,拉高薄被盖着自己的头,他不让她捂,她偏要捂给他看。
盛夏睡着了,也没睡着,反正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颜楚每隔十多分钟就要帮她量一下体温,折腾来折腾去,能熟睡才怪。
家里明明有体温枪,颜楚偏要用体温计,理由是腋下的温度最准。
直到盛夏的温度恢复正常,颜楚才放心,室内温度调到28度,盛夏出了汗,衣服枕头都湿了,担心她着凉,颜楚帮她换衣服,又换枕头,头发也湿了,如果不是担心打扰她睡觉,颜楚会拿吹风机将她的头发给吹干。
颜楚伺候了她一个晚上,直到凌晨5点,他才闭眼。
6点半,盛夏醒来,凝视着那张妖冶的侧脸,那精致的五官,完美得无可挑剔,深知昨晚他没怎么睡,唇边漾起幸福的浅笑。
生病时,有人陪着,这感觉真的很好。
浑身黏糊糊难受极了,她想要去洗澡,揭开薄被,颜楚又给她盖上,动作似乎是条件反射性的,盛夏又揭开,颜楚又盖上,周而复始几次,颜楚睁开眼睛,见盛夏醒着,松了口气,手背贴上她的额头,温度正常。
“没烧了。”昨夜烧退了,又烧了起来,颜楚都想抱她去医院,她还是坚持吃退烧药,反复发烧可不能大意。
“我好了,没事了。”盛夏拉下他贴在她额头上的大手,放在她脸颊上蹭了蹭,带着薄茧的手心,掌心的温度熨烫着她细嫩的肌肤。“身上黏糊糊地,我要洗澡。”
“不行。”颜楚不答应。“你才退烧,这时候洗澡,万一着凉了,只会加重病情。”
“不会的,我有经验。”不让她洗澡,她会难受死,盛夏不是医生,也不是一个听话的病人,颜楚阻止不了她。
“我帮你。”颜楚妥协。
“好。”盛夏没有拒绝。
帮她洗澡时,颜楚就后悔了,她还在生病,对她有非分之想都是罪过,挑战他的自控力,折磨着自己。
盛夏洗完澡,颜楚让她先出去,他继续留在卫生间里冲冷水降温。
早餐已经送到,盛夏肚子饿了,却没有食欲,喝了碗粥敷衍,颜楚来到餐厅,见她几乎没怎么吃,挑了挑眉。“没食欲吗?”
“我喝了碗粥。”盛夏趴在餐桌上,手指在桌面上画圈。
“等一会儿跟我去医院。”颜楚没逼她吃,见她精神不是很好,有必要去医院查检一下,她在生病,又不顾惜自己的身子,他还真不放心她独自在家里。
“不去,外面太热了。”盛夏看了一眼窗户外,早晨的阳光也毒辣,光是看着她都不想出门。
“盛夏。”颜楚放下碗筷,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我对阳光过敏……我在生病,你不能逼着一个病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这样会影响心情,病人的心情尤其重要。”理由很蹩脚,可盛夏也没办法。
“生病就要去医院看医生。”颜楚声音柔和,狠不下心来逼她,只能劝说。
“你就是医生,不需要去医院,家里也有药,你上班之前帮我配点感冒药就行了,颜楚,你放心,我不是三岁小孩子,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真坚持不住,我会去医院。”盛夏说完,起身朝客厅走去,拿着摇控器,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请假。”颜楚退步。
“颜楚。”盛夏板着小脸。
“两个选择,一是跟我一起去医院,二是我请假在家里陪你。”颜楚人性化的让盛夏自己选择。
盛夏瞪着他,咬了咬牙。“我选第三个,你去上班,我在家里。”
颜楚脸色一沉,欲开口手机响起,是医院打来的,不知对方说了什么,颜楚说了一句。“马上到。”
盛夏得意的笑了,医院来电,肯定是有危险的病人,请假是不可能了,颜楚是医生,救死扶伤是他的责任。
“跟我去医院。”颜楚伸手去拽她,一副要强行将她带走的样子。
盛夏反应极快,掌心按着沙发,一个翻身后仰,翻越过沙发,避开颜楚伸来的手,在颜楚还没有下一个动作时,盛夏朝她的房间飞奔去,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利落的上锁。
颜楚冷笑一声,脸都绿了,盯着那紧闭的房门,幽深的眸子里燃烧起熊熊火焰。
盛夏在房间里躲着,确定颜楚离开了,她才敢出来,没有颜楚,没人管着她,家里只剩下她一人,盛夏整个人都舒畅了。
以前手机不离手,但凡有点时间就玩手机,这都多久了,她都没用手机了,好像已经习惯了没有手机的日子,谁说现在的年轻人离不开手机,她就离开了,没手机,没烦恼,舒坦啊!
小腹传来隐痛,从昨天开始,她就觉得小腹隐痛,以为是生理期到了,结果证明不是,盛夏去卫生间,看着弄脏的小内内,盛夏目光闪了闪,回想着她的生理期是这个时候吗?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反正她的生理期都不准。“这个月是推迟了,还是提前了呢?好像是推迟了,算了,不纠结了。”
盛夏处理好,从卫生间里出来,回到她的房间躺下,小腹隐痛,不像是生理期痛。“难道是生病的缘故?”
没过多久,盛夏又发烧了。
生理期发烧,有谁体验过?
盛夏烧得迷迷糊糊,还记得去客厅找药,退烧药、感冒药颜楚都给她搭配好了,放在茶几上,没有温开水,盛夏就用瓶装水,就连冲剂她都是用常温的瓶装水,先将冲剂倒进嘴里,再喝一口水,三次才将一包冲剂服用完。
颜楚若是看到这一幕,非掐死她不可。
盛夏捂着肚子,蜷缩在沙发上,忍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药箱颜楚也放在茶几上,盛夏在里面翻找,找到一盒止痛药,也没怎么看说明书,盛夏掰下两片吃了,苦味儿让她忍不住皱眉,端起瓶装水,仰头灌了一口才减轻了口中的苦味。
盛夏浑身酸痛无力,连房间都没回,直接在沙发上躺下。
颜楚从手术室出来,已经下午三点,观察了一会儿,确定病人的生命体征正常,他才离开医院。
心里记挂盛夏,颜楚爬楼梯时,三步并做二步,爬到三楼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颜楚以为是李文清给他发微信,离开医院前,他将病人交给了李文清。
停下脚步,拿出手机,不是李文清,是叶夜。
颜楚是颜氏继承人,叶夜是叶家继承人,他们算不上深交,却彼此认识,从交换微信到现在,好几年了,他们从来没联系过。
叶夜突然主动给他发微信,感谢他助乔柯离婚吗?
颜楚勾了勾嘴角,点开微信,幽深的眼眸里流露出巨大的震撼和不可思议,滔天般的惊骇在他的心里蔓延开来。
不是感谢,而是一张结婚证,结婚日期打了马赛克,男方除了姓别,所有信息都隐藏了,只有女方的信息,盛夏,从照片上也能认出她,出生年月日,哪怕是身份证号都对得上。
盛夏的身份证和户口薄都在他手中,出生年月日,身份证号他都记得滚瓜烂熟。
颜楚大手缓缓攥紧,再攥紧,抿紧薄唇,眸子里风起云涌。
“叶夜,你这样会害了夏夏。”乔柯忍不住开口,叶夜这波操作,着实吓人,盛夏领证结婚的事,她还劝盛夏瞒着颜楚,这下好了,叶夜直接把结婚证发给颜楚了。
结婚证盛夏本就做了处理,叶夜又将领证日期隐藏,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只有小惩才能大诫。”叶夜薄唇勾出了邪魅的笑容,狭长的凤眸紧盯着手机屏幕,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你这是小惩吗?你这是严惩。”乔柯很心疼盛夏。
“惩前毖后。”音调透着随意,但仔细听,便可以发现叶夜压抑的冷冽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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