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挑了一件嫩黄色的连衣裙,化了个淡妆,显得淑女一些。
宫迦律组的局定点定在帝都的一家大厦顶层里,私人会所,有一个很大的包间。
玩乐齐全,最重要是安静,而且视野极好,能俯瞰帝都夜色。
宫迦律是在帝都长大的,虽然这几年呆在国外,但是,朋友还是不少。
嗯……他这种性格还有那么多朋友,司念念其实觉得蛮奇怪的。
离约定的时间七点就要到了,顾兮却发了信息过来,被抓了加班的她,估计要八点才到。
看到这消息,司念念都有些无语了,“那晚餐我们先用了,不等你了,你忙完就过来了。”
“白医生到了吗?”
“还没有。”
宫迦律约了五六个朋友,这些人,司念念其实都在订婚礼上有见过,全都是与宫迦律同圈层的人。
“先吃晚餐吧,不等他们迟到的人了。”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
宫迦律让人上菜。
司念念正要说话,就看到了乘电梯出来,然后朝他们这边走来的沈锦笙。
咦,还真的是剪了头发,没有了小辫子了。
他们的晚餐是露天型的,长方桌,白色的桌布铺设着,桌上放了烛台与鲜花,高脚杯,餐具全部按顺序摆放着。
宫迦律与司念念坐在最上头,像是无形地给这个圈子排了位置。
“锦笙迟到了,要自罚三杯。”其中一个朋友笑着说,然后一边说还一边倒酒。
沈锦笙露着随意的笑,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迟到了一分钟,不过……ok,自罚三杯。”
司念念看着沈锦笙,她对沈锦笙是不熟悉的,不过觉得这一次的见面,与上一次的他好像有些不同……
但是她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同。
她只是看了看宫迦律,却见宫迦律也只是稍看了一眼沈锦笙,然后便开口制止了要灌他酒的朋友,“一晚上的时间长着呢,你想这么早把他灌醉吗?”
“拜托,醉酒的锦笙画画更抽象啊。”好友搭上了沈锦笙的肩膀,“期待你今晚的表现哦。”
沈锦笙笑,“最后的画作吗?”
“最后的画作?”
司念念看向沈锦笙,同样与别人有这样的疑问。
为什么说是最后的画作?
宫迦律望向了沈锦笙,“你画得那么丑,不画是正确的。”
司念念听了这话,嘴角有些抽搐,但是也没有不适当的开口。
“哇噢,我们的沈少爷看来也免不了俗气,要跟着我们进入商界了啊。”另一个朋友起哄。
今晚的局是可以带异性的,所以大家有女朋友的也都带了女朋友,司念念看着与其他的女孩子也跟自己一样,微笑不言。
“诚安呢?”有人问道,“不会又来不了吧?他这是打算脱离我们这个圈子还是怎么滴?”
“诚安发了信息过来,他要晚一点到。”宫迦律做了解释。
“念念。”身后响起好友顾兮的声音,司念念转过身,“顾兮。”
刚只顾听他们聊天,都没有注意到顾兮发了信息过来。
顾兮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头上绑着丝带,编了一个很清新的发型,脸上妆容精致,司念念可是很久都没有见到好友这样小女孩的装扮了。
上前挽过了她的手,低语,“你真漂亮。”
“真的吗?”顾兮可是特意的叫发型师给自己编了这样的一个发型。
“真的。”司念念轻笑,“白医生肯定喜欢。”
然后她带着顾兮走到长方型的餐桌前,给大家做了介绍,“这位是我的好朋友,顾兮。”
司念念早就将顾兮与白诚安的位置安排在一块,但是……她没有想到顾兮晚到,白诚安更晚到。
所以,这会位置的安排就有点尴尬了,因为……沈锦笙坐到了顾兮的身边,那个本该给白诚安的位置。
没有看到白诚安,顾兮拿起手机给司念念发了个信息询问。
“白医生晚一点到。”司念念回了她这个信息。
顾兮正要再发一条,面前突然出现一杯红酒。
她侧过脸去看向端着酒杯的男人——沈锦笙。
沈锦笙微笑地看着她,“喝酒吗?”
这里个个出双入对,只有他与她是单着。
顾兮看着他眼睛的阴郁,想到下午时份在公司发生的事情。
她在公司里其实有听到一些八卦,好像沈锦笙与家里的长辈有些矛盾,而且虽然身为大少爷,但是他走了艺术这条路。
她端起了酒杯,只是礼貌地轻轻碰了一杯,抿了一口。
司念念余光扫过他们,觉得有些不安,然后轻轻地靠向宫迦律的身边低语,“你不是说,大家都带伴侣么?”
宫迦律微睨了顾兮那个方向一眼,微微的挑眼,“我也很好奇为什么锦笙一个人来。”
要知道,以前聚会,除非言明只身前往,不然,沈锦笙是不可能一个人出现的。
而今天都说了可以带伴侣前往,他却一个人来?!
“他坐了我给白医生安排的位置。”司念念低语。
宫迦律睨了她一眼,有些无语,“念念,你这是打算做红娘吗?”
她眨了眨眼,不说话。
“放心吧,诚安晚饭后才过来。”宫迦律在她的耳际低语,“有机会让他们增进感情。”
“比如?”司念念真的很关心的好不好。
他的手轻轻地揽过她的肩,“想个需要伴侣能玩的娱乐?”
“我觉得……先给沈先生找个伴侣吧。”她觉得顾兮今晚要不能脱身了。
晚餐过后,大家提议玩游戏,沈锦笙却是兴致淡淡的,一个人去吧台那里倒了酒喝。
顾兮倒是不断的看时间,因为白诚安还没有来。
宫迦律带着司念念玩起了桌球游戏,司念念不怎么会,然而,宫迦律要的就是她不会。
她要是会了,他还怎么手把手的教她呢?
“弯腰,手指扣好,看到白色球了吗?这样……”他弯着腰身,从背后圈着她。
司念念被他这样的动作圈得一阵脸红,“你,你站旁边说就可以了。”
“迦律这是要秀恩爱呢。”好友轻笑。
宫迦律轻睨了好友一眼,“教打球不这样教,怎么教?”话落,他还故意地在司念念的耳边低语,“控制好力道,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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