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乐疼却不曾坑声,就连表情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好似那腕不是自己的。
墨路夙沉声开口:“我们谈谈。”
辛乐回头,目光落在他的上,这双,如同她记忆的一样。
只是,他掌心给予自己的,不再是温暖,而是冰冷。
“墨医生为什么这么执着,我说过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您要做孝子,那是您的事情,我已经帮了您一次了。”辛乐说着,晃了晃自己微微发红的腕。
墨路夙蹙眉看着她的腕,她的话依旧刺耳。
您?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自己说这个字了。
商辉玩味的看着他们,最后伸握住了墨路夙的臂:“这位先生,请放开我女朋友的。”
“女朋友?”墨路夙冷笑,上下看着商辉,那个传说的银行小开。
辛乐看着他的冷嘲,只是觉得刺眼,她微微使力,抽出了自己发红的腕,回头看着商辉,“我们走吧。”
商辉微微点头,带着辛乐离开。
墨路夙站在原地,听着后面的门被打开,然后关上。
上面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声声的打在他的心上。
窗外,是相携离开的人,墨路夙看着商辉为她打开车门,看着她带着笑容上车。
看电影?
好像,他从来没有带着辛乐去看过电影。
不,不只是没有去看过电影,即使一起出去吃顿饭都没有,他们的活动范围,好像就是,家,医院,医院,家,仅此而已。
心脏好似被人抓住了一般,疼的窒息。
他们结婚一年多,到底留了多少的东西?
墨路夙没有追出去,而是直接在她刚刚坐下的位置坐下,伸抚摸着她刚刚用过的杯子。
多久没见过她这么笑了?
有些记忆窜入脑海,带来的是锥心的疼。
而车上的辛乐,这会儿正在看着窗外,商辉看了她一眼,开口说道:“女人狠心起来,真的是连男人都比不过。”
辛乐回头看他,淡淡开口说道:“不是狠心,只是心早就死掉了。”
早就死掉了,其实从一年多以前,就应该死掉了,孩子死掉的时候,就彻底的死掉了。
回忆在他的冷漠戛然而止,辛乐微微咬着自己的指,“心,早就死了。”好像是在说给商辉,又好像是在说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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