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马上让人去安排,你千万不要伤害她。”
池宴忱说着,立即又扭头对身后的保镖说:“艾伦,马上去准备一架直升机。”
“是,池总。”
苏悦听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浑身仍然在害怕的瑟瑟发抖。
她一发抖,匕首就在我脖颈皮肤上来回刮蹭。我也瑟瑟发抖,真怕她一不小心,会割断我的喉管。
“苏悦,你冷静一点,你先放开她,我来做你的人质。我手上什么都没有,等我过去,你就放开她好不好?”池宴忱举着手,一点点向身边靠近。
“不行,我要看到直升机过来。”
“你起来,跟我走。”苏悦一把将我揪起来,将我挡在她前面。
“你让他们都退开,让他们全部出去,把枪全部放下。”
“呃啊…”我喉管一疼,被苏悦硬生生扯了起来。
“把枪都放下,你们都退出去,让我来和她谈话。”
池宴忱的保镖听了,都乖乖的退出去了。
而梁煦身边的四个助理,仍然一脸冷肃的站在身后。
“阿忱…”梁煦神色凝肃的看了池宴忱一眼,眼神带着一丝不耐烦。
池宴忱看了她一眼,温声说:“放心,都交给我,我可以处理的好。”
大概十几分钟后。
屋外响起直升机发动机的嗡鸣声。
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有一辆直升飞机飞了过来。
池宴忱极力平复面部表情,“苏悦,直升机已经到了。你可以放开她,我跟你走。”
“你们都让开。”苏悦紧紧揪着我后背的衣服,她整个人缩在我的背后,小心翼翼的向门口移挪。
池宴忱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一脸紧张小心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苏悦,冷静点,不要冲动。”
苏悦一脸焦灼和凶狠,“池宴忱,你先上直升机。等我上了直升机,我就放了她。”
“好。”池宴忱说着,准备向门口走。
可惜!
还不等他出房门,梁煦已经忍无可忍,直接按了手中的遥控器。
紧跟着。
“呃啊…”苏悦尖利的惨叫一声,猛地抖动了一下,浑身像触电一般猛地抽抽。
她的手也跟着不受控制,匕首朝我咽喉割来。
“小心!”池宴忱眼疾手快,他窜起两步,立刻一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同时,把她手上的匕首打飞,另外一只手揪着我的衣服,将我从苏悦手里拖了回来。
“呃!”我狠狠撞进池宴忱怀里,鼻梁撞在他胸腔的肌肉,疼的我差点晕过去。
池宴忱也吓到魂飞魄散,帮忙查看我,“乔乔,你怎么样?要不要紧?有没有受伤?”
看到我没有严重伤势后,池宴忱又恼怒的质问梁煦,“梁煦,你怎么能不顾我老婆的安危?你差点害死我老婆。”
梁煦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紧跟着,再度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器。
“啊嗯嗯--”苏悦倒在地上,仿佛带了紧箍咒一般,双手抱着头在痛苦的哀嚎,“啊啊啊…”
梁煦一脸冷漠,不停的按动手中的遥控器。
“滋滋滋。”
“救命!不要…啊啊啊…你不得好死…”苏悦一边哀嚎,一边痛苦的满地打滚。
梁煦冷冰冰的说:“不听指令的下场,就是要接受惩罚。”
苏悦双手用力不停砸头,整个表情狰狞扭曲到了极点。大概是痛苦到了极致,她眼眶都瞪到裂开,鲜血慢慢从七窍渗了出来。
“梁煦,我艹你妈,我杀了你…啊啊呃呃呃…”苏悦边骂,边痛苦的在地上翻滚。
我惊恐失措的看着这一幕,浑身一层一层的冒冷汗。
苏悦全身70%的痛神经都被摘除了,就算砍她一刀,也就跟我们摔一跤的痛感差不多。
而她现在痛苦成这个样子,可见这种痛苦有多么难以忍受。
池宴忱见状,脸色也浮现一抹不忍。
他叹了一口气,将我的头紧紧按进他怀里,不让我再看这一面。同时,语气唏嘘的劝了一句,“梁煦,够了,不要再折磨她了。”
梁煦居高临下,语气生冷的说:“七号试验体,这是对你的一次警告。如果下次再不听指令,会比这次惩罚更重。”
梁煦冷酷的看着苏悦,仿佛看到的只是一具没有生命力的玩偶。或许在她眼中,苏悦连姓名都不配有,只配叫代号。
苏悦停止了哀嚎,像被抽了筋的死蛇,凄惨孱弱的倒在地上。
“你们几个,把她抓起来。”
“是。”
梁煦身后几个穿着白褂子的助手,立刻上前来抓苏悦。
“……沈…沈星乔…,救救我…救救我…”苏悦睁着无助又惊恐的眼睛看着我,瞳底充满了卑微的乞求。
她努力蠕动一下,想向我身边爬来,但却被一个助手拖了起来。
“沈星乔救我…救我…救救我…,你不接我,你永远也找不到池北霆…”
“即刻把她压下去。”
“是。”
我听了,忽而挣脱池宴忱的怀抱,“你们助手。”
“你们不能把她带走,你们这样的实验是不人道的。”
“她如果犯了罪,可以枪毙她,可以审判她,但不能用这么不人道的方式对待她。”
梁煦听了,漫不经心的转了过身,很平静的看了我一眼。
而后,一句话都没讲,直接转身向外走。她的眼神很平静,但却充满了王之蔑视和鄙夷。那傲慢高冷的神情,仿佛在告诉我,我连和她对话的资格都没有,她也不屑于搭理我。
池宴忱一脸紧张,再度将我紧紧抱住,“乔乔,没事了,真是吓死我了。”
我心口一噎,用力挣脱他的怀抱,“池宴忱,你不能让他们把苏悦带走。”
池宴忱听了,一脸丧气,“我的活祖宗,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的不用你多管闲事,快给我看看有没有伤到?”
“滋滋滋,脖子破皮了,我可以送你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我奋力可以开他的手,气愤的质问他,“我问你,池北霆到底在哪里?”
“……”池宴忱一愣,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要见他,你带我去见他,我不同意你们拿他做实验。”
喜欢嫁给前夫死对头:我怀了,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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