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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元泽并不听小蛇的哀求,他向来公事公办,对待残害人类的邪祟从不手下留情。笔下乐 m.bixiale.com
一道金光闪过,少年再度化作一条白色小蛇。
白元泽弯下身,将小蛇放入自己宽大的袖口,道了句“令堂已无大碍,修养一些时日便可彻底痊愈。”
那两个中年人顿时一番感恩戴德,恭送大仙离开。
彼时,宅子内一年方二八的绿衣少女,正躲在回廊旁看着白元泽离去的身影。
那不是别人,正是彼时还未成为水鬼的沈淼淼。
是柳知府大人的千金,她这一世的名字叫柳依依。
正值二八年华,及笄出嫁的年纪,柳依依出落得亭亭玉立,颇有几分大家闺秀之姿。
白元泽的视线,有意无意地瞥向了回廊后的柳依依。
唇角不易察觉地浮起一丝温柔的笑,旋即,白元泽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温和了许多。
那是看到情动之人才会有的温柔,柳依依也回以浅笑。
这一切,都落入了躲在暗处的沈丛凌眼中。
看来这二人早已暗通曲款,看那相互对视时眼中流淌出的柔情,估计已私定终身。
是夜,趁柳府内所有人睡下后,柳依依悄然从宅府后门溜出去,步履匆匆地来到后山一座寺庙内。
彼时,庙内昏黑一片,柳依依提着灯笼走入内室,轻唤了一声“白郎?”
身后,白元泽一袭卦袍款款而来,负手立于柳依依身后,眸中满带柔情。
不似白日里在外人面前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高在上,此时的白元泽浑身透满了恋爱中男人柔情蜜意的缱绻。
“依依,我候你多时了。”他走过去,拉起柳依依的手。
两人搂抱在一起,耳鬓厮磨地缠绵半许。
柳依依忽然泪眼婆娑地从他怀里抬起头,“白郎,下个月就是天子选秀女之时,我已到了天家规定的年纪,我爹说要送我去京城。”
白元泽皱眉,旋即握住柳依依的手,一脸坚定道“依依,我明日便带着聘礼去柳府向令尊提亲。”
柳依依泪意朦胧地摇着头“不行的,我爹说了,我是官宦人家的女子,到了年纪必须去选秀女,除非我被淘汰,但就算淘汰了,我爹也会将我配给门当户对的人家,不是官家子弟就是朝堂亲王,你虽在我们十里八乡远近闻名,可毕竟……”
毕竟是一闲散百姓,就算是受人敬仰的出马仙,可这种身份在官宦人家看来,根本上不得台面。
况且出马仙常年与邪祟打交道,更不可能会有官家将女儿嫁给这样的人。
白元泽心底一沉,深知柳依依所言不虚。
她乃正四品知府之女,虽官阶不算高,但也不低,朝廷命官之女,婚配哪有自己的选择权?
可白元泽不愿看柳依依难受,不由劝道“今日我救了你祖母,说不定你父亲念在我对你家有恩,会允你嫁给我。”
柳依依苦笑,泪水落在脸庞,透着走投无路的凄苦。
“没用的,白郎,我父亲绝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出马仙,传出去他会被官场的人嘲笑的。”
白元泽不甘心“是被嘲笑要紧,还是女儿的幸福要紧?一入宫门深似海,皇帝的女人哪有那么好做?你父亲就这么舍得让你陷入宫廷那种勾心斗角的日子?”
柳依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胸口郁结难平却又不得不将狠话说出口。
“白郎,其实我今日前来是与你告别的,我父心意已决,他还指望我将来进宫得到圣上宠幸,好光耀门楣。”
“可是,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想进宫,你曾经跟我说过,就算一辈子不嫁人也不会进宫做秀女。”
“那不过是年少无知,口无遮拦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你……当真下定决心,要进宫做秀女?”白元泽不甘地看着她。
他自幼便与柳依依相识,只是柳依依不记得他罢了。
从前,柳依依曾救过他一命,也是那一次,让他暗下决心,今生非她不娶。
如若无法与她共结连理,宁愿从此孤苦一生。
柳依依转过身,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眸中的凄然。
也是因为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看着他的眼睛,她根本说不出口。
“白郎,我们到此结束吧。”
白元泽从身后抱住她,拼命摇头“不,依依,我舍不得你,难道事情真的没有转机了吗?”
柳依依抬眸,望向夜空下的明月,形容消瘦如行尸走肉,不带一丝感情。
“能有什么转机?除非……你带我走。”
这话让白元泽不由一怔,旋即他扳过她的身体,直视着她的眼睛道“好,我带你走,我们现在就私奔,离开这个困住你的牢笼。”
于是,当晚,白元泽便带着柳依依连夜出逃。
这两人还真是行动迅速,说私奔就私奔。
白元泽的府内有马车,他简单收拾好行囊,就牵着一辆马车,带着柳依依连夜离开了盛京金花镇,打算连夜逃亡隔壁城镇。
古时车马慢,私奔速度也远不是现代人想象的很快就能离开城镇。
他们连续跑了一天一夜后,马儿也受不了了,便决定在一处驿站休息。
沈丛凌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她从商贩处买了一匹马,便骑马跟在那二人的马车后。
见他们停在驿站,她便也停在此处休息。
她此行的目的就是要跟着这二人,直到剧情发展到他们投湖殉情的一幕。
到目前为止,白元泽看起来对柳依依情根深种,按说不该像水鬼所说,他后来一个人临阵脱逃,还令娶新欢。
除非,白元泽只是在骗她。
可他大费周章地带着她私奔,在古代私奔可是重罪,尤其拐带的还是官宦人家即将送去选秀的女子。
这不是公然跟天子抢女人吗?一旦被抓到可是要杀头的。
白元泽行如此冒险之举,若只是在骗她,那目的何在?实在让人想不通。
罢了,继续跟着他们,一定会有答案。
当晚,沈丛凌将马儿系在驿站马厩里。
给它填了些粮草,拍拍那马的后背,道“多吃点,明天还指望你赶路呢。”
结果那马儿不知怎的,鼻子闷哼了一声,旋即把头扭过去,怎么都不肯吃槽里的粮草,那样子还有点小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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