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静秋眯起以眼,“敢欺负你,就是同本夫人过不去,说,是谁?本夫人替你宰了他,”说着,她直接卷起了袖子,一幅要杀人的模样。
莫初抬起了脸,哭的跟只猫似的。
“夫人,你说我就长的这么丑吗?”
“恩?”江静秋不明白,“跟丑有关系吗?”
“有,”莫初越说越难过,就差蹲在地上掩面痛哭了,“夫人你说我就长的真的这么丑吗?人家见了我找腿就跑,呜呜,夫人,我不要活了,我再也不要活了。”
江静秋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发神经了,她走到桌前,洗了手脸,让莫初自己的去难受去,这丫头钻了牛角尖了,别人拉不出来,反正哭哭,她自己就想通了。
年轻就是好,她摸着自己的光溜溜的满是胶原蛋白的皮肤,想她才是十七岁的年纪啊,正值花样年华,要怎么样才能不虚度呢?
“莫初,给姐弄些菜去,饿了,”她坐了起来,摸了摸自己干扁的肚皮。
莫初吸了吸鼻子,转身就出去了,再是回来之际,脸还是拉长着的,却没有再哭了。
桌上已经摆了一桌子的菜,鸡鸭鱼肉都有,也有一壶酒,就是可惜了。只有她一个人吃。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她转动着手中的杯子,到是挺有闲心的念了一道诗出来了,此情此景,岂不正是应了这首诗了,外面月色正明,只有她一个人月下独饮,还是她的新婚之夜,空气里似乎还可以闻到了淡淡的硫磺的味道,府内虽然没有大规模的张灯结彩,可是也能看出来,这是结亲时的喜气了,每棵一人合抱的大树之上,都是贴上了喜字,在夜风中,轻轻的凌乱着。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再是喝了一口,这酒适合女人喝,到是也不会太酸,只会微微的有些熏意,人生难得几回醉,醉上一回又何防呢。
“夫人……”莫初小声的喊了一声,“你怎么也会念二姑娘写的诗啊?”
“她写的?”江静秋翻了一下白眼,“对,她写的,全是她写的,我就是随口念念罢了,就怪咱当初没有文化,做不出来这样的诗,”再是一杯下了咽,她有些自嘲的轻扯了一下自己的红唇。
唉,没文化,真可怕。
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反正她感觉有些撑不住时,直接趴到塌上就去睡了,这一夜可以说是好眠,也有可能是她真困了,哪怕是换了一个环境,一个新的身份,新的床,新的枕头被子,她也是一样好眠。
第二天,当太阳晒到了她的屁股的时候她才是醒了过来。
这绝对的是自然醒的。
“莫初……”她揉了一下眼睛,再是一点也不淑女的伸了伸下懒腰,好像睡的时间太长了,越睡越是困。
“夫人,我在的,”莫初从外面走了进来,收拾的到是挺利落的。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江静秋再是伸了一下懒腰,她什么都是提前打听清楚了,那个疯子将军无父无母的,也没有兄弟姐妹,这府上也就只有她一个主子,向来还是不常呆家,所以这个将军府里,说白了,现在就只有她江静秋一个女主人,她最大,她想要怎么来都行,哪怕是横着走都可以。所以她现在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是否起的晚了。
“已经是午时了,夫人,”莫初将江静秋衣服整理好,放在了塌边,姑娘是不是还要继续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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