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寒默在听到这话只是微微地一笑“五弟,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
“怎么?难道说到三哥的心里了?”男子在见他这样子一脸得意的看着他道。
听言,嘴角微然扬起一丝的弧度,道:“五弟,我不知道你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这事儿,可真的不能乱开玩笑啊,要知道,当初那会儿大家可都是知道这情况的,不管是与不是,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嘁”不屑的冷嗤一声,不再言语。
冷寒默在见此,不在意的轻声一笑,便上前给冷皇帝行了礼
“父皇,我们应怎么祝贺呢?”
“派个使臣去祝贺一番吧”冷皇帝一脸淡色的说道。
“是”恭敬的应了下来,而一旁的五皇子则是一脸的冷色,脸上更多的是不甘心。
东魏的换主并不是只有这儿才得知,同时也很快就传到了其他的国度。
一个偏僻的宫殿显得那么的凄凉和阴冷。
虽然说是随便走走,但是却是有目的的朝着一处走去。
驻步在一座宫殿门口,还没迈进门口处,就感到了一阵阴冷的风吹至脸庞。轻轻的推开门,一抹黄色的身影慢慢的映入眼帘。
杂草丛生中,只有一个身形崎岖的老太监正在扫着地,不经意的转身,将那个黄色身影收入眼帘,扔下手里的扫帚艰难的迈着步伐来到了那个人的面前,双腿齐刷跪地,行了个礼“老奴参见陛下”
修长的手只是轻轻地示意了下“起来吧”
“多谢陛下”
颤颤巍巍的起身,恭敬的微曲身子“不知陛下来有何吩咐”
“那人——还好么?”眼神若有若无的看着一处淡声道。
老太监听言,微微的一怔,倏地,恍然大悟,恭敬的回答道:“回陛下的话,他在那儿还不错”
“哦?没有闹么?”
“时而的还是有的”
美艳的脸庞露出一丝笑意“这样子啊,门打开,朕去看看”
“喏”恭敬的应下,走到一门口处,从身上取下一把钥匙,伴随着一阵‘哗啦啦’的声音,门锁被打开。
老太监紧接着将已经锈迹斑斑的门给推开,一股浓浓的霉味儿直直的朝鼻孔钻进。
金色皮靴在脏污的地面上走着,很快就来到了一处,牢笼里,只见一个狼狈不堪的男子披头散发坐在草垛上,身上早已没有了之前昂贵的丝缎所装饰,只有一件白色的里衣而已,脸上也没有之前的那种华贵,而是布满了肮脏的污渍。
“宫缌冶,别来无恙”
男子在听到这个声音缓缓地转过身来,当通过牢笼之间的那缝隙看到眼前这个全身都是绣着盘龙的尊贵男子时,眼里的妒恨和愤怒完全不掩饰。
“你来干什么?炫耀的么?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已经成功了”通过散落的头发,隐隐约约的男子的容貌显露全无,正是宫缌冶无疑了。
而和他对面的男子那一身的黄袍就已经足够说明他的身份了,试问这世上还有谁能可以使用龙来作为装饰呢?
嘴角冷勾弧度“不,朕今儿来不是来炫耀的,再说了,在你面前炫耀,还真是无聊”
“那你来干什么?”宫缌冶没好气的看着他。
轻声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转身瞥了一眼身边的那个老太监,在宫中这么多年若是连这点眼色都没有的话那早就死了,得到宫缌墨的示意,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如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
“别紧张,朕来只是看看你”宫缌墨笑眯眯的看着他道。
若是旁人估计也许早就被他这无害的表情给骗了吧,可是宫缌冶毕竟和他斗了这么多年,对方是什么样的人若是不清楚那可就``````
所以,对于他的这话很是不屑“看我?你有这么好心么?”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看,朕现在人不是已经在这儿了么?”宫缌墨也没有生气,一脸笑意的说道。
听言,鼻腔冷哼一声,不屑的声音紧随而起“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会有这么好心?鬼才相信呢”
“朕这次来其实也不是完全就是因为来看看你这件事儿”
“就知道你是不会有好心的”宫缌冶一副我早就料到的样子。
而宫缌墨在见他这样子也不在意,微然一笑,继续道:“你可知道今儿朕来到底是因为何事儿么?”
“为了让我看到你现在这个状态,你是来炫耀的”
听言,轻蔑扯了嘴角,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意“不是,朕今儿来的主要目的是来告诉你一件事儿的”
“```````”宫缌冶很是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转眸不予理会。
见此,宫缌墨似没见到他的这个不屑与傲慢,微抬眸,自顾说道:“你的妹妹,也就是宫灵玉,死了”
“什么?你说什么?”一听这话宫缌冶从刚才的轻蔑好友不屑一下子转化为惊讶与不可置信。
“朕说的应该很清楚,宫灵玉——死了”宫缌墨笑眯眯的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显然,对于这个消息宫缌冶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猛地站起身来冲到了围栏处,两手分别握住木柱,在缝的夹缝中,他那着急还有惊讶是表现的那么的清楚。不断地喊着
“不,这不可能,玉儿怎么会死呢?”倏地,想到什么,看到低头一脸默色正在摩挲着手指上的扳指的那个人脸上的愤怒更深了“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干的对不对?”
在听到他的话指责,只是微微地抬头,看着他一脸愤怒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嘴角的那抹笑意更深了“恩?关于这件事儿么?是朕干的又能怎么样呢?”
“宫缌墨,你太卑鄙了”宫缌冶一脸愤怒的喊着。
“朕卑鄙?哈哈哈哈哈哈”听到他的话宫缌墨一开始只是微微地一怔,倏地哈哈大笑起来,不予理会宫缌冶那已经极其愤怒的样子,继续把玩着手里的扳指,淡声道:“如果要说卑鄙的话,朕可比不上你们”
“你这位置本来就是我的,你用了不正常的手段得到的,怎么?难道这还不算卑鄙么?”
“朕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这有何不可的么?”听着他那苍白无力的辩驳宫缌墨一脸的不屑,未等他发作,继续道:“再者说来,这位置本来就不属于你,你也不配拥有,朕可不想让我们宫家的江山给你这么一个野种”
“你说什么?”宫缌冶在听到他这番话顿时脸上就染上了一层惊恐。
见此,嘴角扬起一丝不屑的弧度“怎么?不知道?你压根就不是父皇的孩子这件事儿你难道以为朕不知道么?”
“你``````你胡说”宫缌冶愤怒的辩驳着,可是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而宫缌墨压根就没有把他的反应放在眼里,抬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朕有没有胡说你应该知道,你是柏氏和韩城的孩子,朕——说的对不对?”
听到这话宫缌冶气的咬牙切齿,要知道,这个身份是他最不想触及到的,因为这要是公开的话,自己就彻底不能拥有那个位置了,而且也肯定活不了了,或者,更是厌恶自己会是韩城的孩子
“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反正这件事儿是真的,就凭这点,你说你还有什么资本和朕争论?”宫缌冶很是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身子毫无支撑的软瘫在地,眼神空洞无神的看着一处,见此,宫缌墨继续道:“还有一件事儿,柏氏——也快不行了”
“不,这不可能,母后怎么会```````”宫缌冶不可置信的大声喊着。
“她犯的错可不是一般的错,这个结果不是很正常么?”
“是你干的对不对?”听着宫缌墨那不屑的话抬起头一脸愤恨的看着他。
宫缌墨在见他这样子毫无在意看了下他“犯了错就该受到惩罚,这是她罪有应得”
“你把我母后弄到哪儿了?”
“乱葬岗”薄唇里吐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乱葬岗,她可是皇后,你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吧”宫缌冶一脸的愤怒。
默然的瞥了他一眼“朕可不想让这样的人玷污我们宫家,朕没给她喂狗就已经不错了,怎么?难道还要入祠堂葬祖坟么?朕怕列祖列宗们半夜来找朕”
“你``````”
“至于你这个野种``````”抬眸,深邃的眼眸看不到头,让人不由的后背发冷,宫缌冶被他这气场给惊住了,瞪大着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因为他知道,他接下来说的话就要关乎到自己的命运了。
宫缌墨冷冷的盯了他一会儿才道:“至于你``````最后的结果亦然和柏氏一样,我们宫家可不会认你这么一个人的,而至于怎么个结束法``````朕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写一份言书,将你的身份还有你所作所为全部写出来,公布于众,朕就赐你一杯鸩毒,第二,将刑部里那些刑法全部感受一遍,一直到死,你选择吧”淡然的扔下这两个选择
“你这是死也不让我体面啊”宫缌冶不由的哈哈一笑。
“对你,你也不配拥有体面的死法”
冷冷的看着他,想从中看出点什么,可是除了那一脸默色,压根就看不出其他的。
“怎么样?有考虑好了么?你如今这样,可没有第三选择”宫缌墨很是冷淡的说道。
“第一种我若是那样的话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并不是父皇的孩子,也就没有人觉得我是可惜和冤枉的,而同时我们也将成为所有人为之唾弃的对象,第二个的么,啧啧,那些刑法我比谁都清楚,就算最后不死,我也得成为一个废人,一个废人能做什么呢?哼哼,宫缌墨,你这一招可真是走的漂亮”宫缌冶嘴角扬起一丝的嘲讽。
“所以,你的选择”宫缌墨再次问了一遍,而这次明显的,他的耐心已经减少了很多。
“我选择第一种”
“哦?”宫缌墨扬声嘴角冷勾弧度。
“既然要死,我的身体也不允许有一丝的损坏”宫缌冶很是冷静的说道。
听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这是死也要维持自己的面子啊,好,明天朕希望能够看到你的言书,同时,朕也会将鸩毒送来的”
“多谢”
不再理会,转身就离开了这儿。只剩下一脸沉思的宫缌冶,这一刻,他是真的输了。
仪鸾殿
贵妃椅子上,一美艳少妇半躺在上,手肘撑着脑袋,一脸默色的听着身边人的禀报。
“主子,咱这儿真的不能坐以待毙啊”
“那能怎么样?这件事儿又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可是咱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您看,这些人真是没有一点消停的时候”冷月皱着眉头一想到这些天发生的事儿就很无奈。
“本宫到不知道那些人竟然让母亲来当起了说客,啧啧,还真是看的起本宫啊”凝雪笑靥如花的说道。
而一旁的冷月在见她这样子知道她这样子可是生气的表情,也是很无奈“主子,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可是我们真的不能左右,只有挡,可是你觉得这会挡一辈子么?母亲只是给他们看看样子来本宫这儿几趟,可是每次来都是扯些别的,她不想说的事儿并不代表本宫不知道,而且,最近她和落家的恩怨也差不多要做个了解了”
“夫人是为了主子好,知道这些不该说,可是不管怎么样经不住那些人的一拨接着一拨啊”冷月很是无奈的说道。
“这本宫岂会不知,这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事儿真的我们处理不了,你看看,陛下那边都已经很明白了,可是这些人呢?似并没有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要我说还是陛下不够果断,若是直接下道旨意,我看还有谁敢有这样的想法”
“这道旨意不能下,也下不得”
“哎?为什么?陛下乃是一国之君,要做什么有什么不妥?”冷月很是不解的问道。
听言,微叹了口气道:“冷月啊,这自古以来三妻四妾都是很正常,你看看那些达官贵人哪家不是有几房小妾的,而那些贫穷人家虽然没有这样的状况,但是那是他们养不起也没钱,若是有钱有势你看看,可能如此么?当然,我们也不排斥真的有哪些只有一个妻子的,但是无论是我们东魏还是其他的地方,这三妻四妾真的太正常不过了,你想,若是让那些人突然以后只能有一个妻子他们那些人还不得翻天啊”
“可是他们不乐意又能怎么样?陛下的旨意谁敢不听啊”冷月很是不解的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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