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来客
陈远陌吻得很深,很沉,直到林淼喘不过气来,有些抗拒的推了推他的胸口,他才不情不愿的松开。
瞅着林淼的嘴唇,被亲的红艳艳的,漂亮极了,陈远陌情不自禁的又贴了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的嘴角,像是是糖果一般。
陈远陌感受到了林淼的不自在,感受到了林淼的隐忍,可他故作无视,就是要这么放肆的舔舐着。陈远陌才不要像前世那般,什么发乎情止乎礼,那全都是狗屁胡扯。今生的他绝对是自私的,不会再去考虑对方的感受。
陈远陌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他摸索着林淼的腰带,身子也开始向前倾,将人压在身下。冰凉的地面并不好受,但陈远陌那温柔的吻让林淼情.意迷.乱起来。陈远陌见时机差不多了,手伸进了松开的腰带内,慢慢的向下移动着,摸到了可爱的东西。
被碰到敏感部位的林淼一下子清醒了,他立刻将陈远陌推开,可惜他力度不够大,陈远陌的那只手还在那里摸着呢。
&你……”林淼一脸的窘态,“把你的手拿开!”
&陈远陌满脸笑意,手从衣裤里拿出时,不知是否有意,偏偏在上面滑动了一下,惹的林淼耳根子都红了。
陈远陌毫不在意,他站起身,扶着林淼也一起站好,将人拉到身边,之前被陈远陌撩发的,林淼衣着很是凌乱,陈远陌伸手向林淼的衣带时,惊得林淼连退了好几步,“你……你做什么?”
&动。”陈远陌抓着林淼,不让他再往后退,笑着说道:“别害怕,帮你整理一下着装。”陈远陌说着,就开始帮林淼将衣领弄整齐,又拉了拉长衫。
前世今生,陈远陌都是让别人伺候的,哪怕是前世最苦的那段日子,也由林淼在一旁打点一切,陈远陌何时为他人服务过,他笨手笨脚的为林淼系衣带,系了好几遍,这才有样子的给他打了个结。虽然外观上不怎么样,但还算是系上了。
弄完之后,陈远陌的额头都冒了一层虚汗,他讪讪的笑了,“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似乎不太成功呢。”接着他朝林淼的面颊上啾了一口,“以后多练习几次,总会熟悉的。”
陈远陌紧接着又在林淼身边腻味了好一阵子,直到天色开始变暗了,才乘着马车亲自将人送回世昌王府,含情脉脉的见林淼进了大门后转身离开。
一想到跟林淼的关系更近一步,陈远陌的心情大好,笑意满脸的回到陈府,谁知他刚下马车,便看见府大门口处陈府的总管家陈禄在门口守着。
陈禄见陈远陌跳下马车,便连忙前去迎接,“陌少爷,您怎么现在才回来?老太爷他们等你很久了。”
&我?有什么事吗?”陈远陌明知故问,打从白天出现那个圆雕起,陈远陌就知道打算接近自己的人马上就要找上门来了。
&陵那边来人了,”陈禄回答道:“是陌少爷您的亲大舅舅啊,”陈禄说着,便引着陈远陌朝前院正厅那边走去,“他们正在正厅那边等着您呢,咱们得快一点。”
&舅舅?”陈远陌故作迷茫,却也没停下脚下的步伐,与陈禄一起向正厅的方向走去。
陈远陌一走进正厅,只见满屋子的都是人,陈家的长辈们都集全了,大家伙围绕着大桌子而坐,坐在宾客最上座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男子身材略胖,穿一身紫色绣有青松白云的长衫,给人感觉很是亲切。
陈远陌是很懂礼仪的,他先走到陈瑾儒的身边,恭恭敬敬的说道:“祖父,我回来了。”
陈瑾儒看了一眼陈远陌,颇有些责怪的语气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见朋友了,忘记了时间,”陈远陌连忙认错道:“回来晚了,还请祖父您别见怪。”
&呵,”只听那中年男子哈哈一笑,想陈瑾儒道:“我家犬儿跟远陌一样,出去见了朋友什么都忘了,毕竟还是年轻,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陈远陌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你的大舅舅啊,刚从金陵过来,”陈瑾儒问道:“陈禄没给你说吗?”
&是说了,但还是不敢相信,”陈远陌挠了挠头,小声说道:“金陵那边从未有亲人来,所以……”
听陈远陌那口吻,陈瑾儒以为他对金陵陈家有偏见,毕竟陈家这十几年来,都不曾有人来帝都探望徐氏。陈瑾儒看了一眼陈远陌,叹了口气,道:“徐家那边很关心你母亲,也很关心你跟你姐姐,很多事情他们身不由己。”
如果是前世十五岁的陈远陌,他真的无法理解徐家那所谓的“身不由己”,他只知道自己的母亲去世了,徐家连个出面的人都没有,那时的他只认为是陈家凉薄寡情,除了自己的大舅舅那房人外,陈远陌对徐家一点好感都没有。
经历了前世之事,如今对时局看透把握准确的陈远陌很了解徐家的地位了。士农工商,徐家坐着最低等的职业,却拥有大量的钱财,富得流油。要知道,每当一个国家国库空虚时,打仗没军饷时,朝廷的就会把注意打到这些个富商的身上。作为金陵首富的徐家,到时候肯定是第一个被开开刀的对象。
徐家很聪明,一直很低调很低调,逢年过节送点小礼物哄皇帝太后开心,无论朝中大臣们如何冷眼相对,嘲笑他们是满身铜臭,徐家都低头做人,默默承受,这是他们的生存之道,不当出头鸟,不与官场为敌。所以徐家除了联姻时将两个女儿加入帝都外,从不涉足这里。
陈瑾儒拍了拍陈远陌的脑袋,道:“他是你在金陵的大舅舅,徐居振快点叫人。”
陈远陌有些怯怯的看着眼前这位陌生的中年男子,很有礼貌的打招呼,“大舅舅。”
徐居振和蔼的笑了,“别害怕,看你的性子跟嫣儿是一样的了,怕生。”
毕竟之前从未见过,气氛略微尴尬。陈远陌一向话不多,对这位大舅舅到来的目的一时半会的拿捏不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听对方怎么说。嫡子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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