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宋子铭才放开她。
但并不起身,就这么抱着她,因为挨得太近,蔓筠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
她挣扎着想起身,却被宋子铭按住。
靠在她肩上说:“现在知道怕了?再瞎动我就吃了你!”
她真不敢动了。
宋子铭趴在她肩上好半天,才说:“这是惩罚,以后你再忘记自己是有夫之妇,我不介意成为事实夫妻。”
可能是真生气了,说完这句话他就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不给蔓筠一点反应的机会,他嘴里说的是甜蜜的威胁,蔓筠听来却有一分阴狠的味道。
看来,宋子铭一点都容不得背叛。
记得林琦玉曾说宋子铭很危险,看来她得问问清楚。
早上一下楼,就看到杜柯在等她,“白经理。”他礼貌地打招呼。
“杜特助,你好,你这是……”大早上在她家门口是怎么个意思。
他打开车门,“宋总说你脚受伤,不方便开车。他早上有事,就叫我过来接你。”
原来如此,挺细心的。
杜柯犹豫了半天,试探地问蔓筠:“白经理,我可以顺道接一下夏宇吗?”
正是年龄相当的小伙子,精神头也很好,看他表情,蔓筠就猜了个大概。
哪个少年不怀春嘛!只是夏宇这没心没肺的鬼丫头,不知道是否明白人家的心意。
蔓筠点头:“当然可以。”
“其实这也是宋总吩咐的,说是觉得我一男的不方便扶你,最好带上夏宇。”
连这点都想到了,确实是宋子铭的思维。
她的脚也不是太严重,能走的。偏偏夏宇一惊一乍的,非要扶着她,“这几天都会有人接我上班,都是托经理的福,我得照顾好你了!”
“不就几天顺风车,看你这样。”蔓筠失笑,觉得她真是小女生心性。
夏宇一下子把手放开,“当然不一样了,蔓筠姐你这种有车的人是不明白挤公交的痛苦的!”
蔓筠有小部分重心在她身上,又是上楼梯,还正在换脚。她突然分手,蔓筠重心不稳。
倒在旁边路过的人身上,正想说谢谢,头顶就传来宋子铭的呵斥:“那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他声音很冷,直直地看着夏宇。
夏宇低着头,手绞在一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宋子铭还想骂她,被蔓筠制止,“算了,夏宇不是故意的。”
周围的人都在惊呼宋总好帅,他扶着蔓筠,瞟了夏宇一眼,“再有下次……”
杜柯路过夏宇,“下次小心点!”
旁边有人安慰夏宇:“现在白经理是宋总心尖上的人,你该多留几个心思的。”
夏宇是个很软萌漂亮的小姑娘,听着这些话,快步走了。
她想不通,又不是做错什么大事,为什么所有人都指责她!不就是因为宋子铭瞧得上白蔓筠吗?
她心里滋长出一个想法:如果宋子铭能喜欢她,她是不是就不用受这种窝囊了?
办公室里,白蔓筠还在怪子铭,“当时人那么多,你不应该对夏宇说那些话的。”
“外面的人都说白蔓筠眼睛毒辣,手段狠厉。怎么事情到你身上,你就当局者迷了?我会对夏宇发火,不止这一件事。”宋子铭有意无意地解释。
“那为什么?”
宋子铭深深地看着她,“这你就别管了。”
白蔓筠不知道他那个眼神什么意思,总觉得不对劲。
宋子铭回到总裁办公室,杜柯手里拿着一堆资料,“宋总,这是你让我查的,白经理的事。”
“怎么样?”他坐在旋转椅上翻阅资料。
杜柯脸色不太好,“我不方便说,你自己看吧。”
宋子铭抬头看他,目光复杂,“行,你出去办你的事。”
他看完资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他呼出一口气,好看修长的手扶着额头。
难怪杜柯不方便说,这姑娘过去实在过得是……一言难尽。
她那段孤苦伶仃的岁月,把希望全寄托在周泽宇身上,没想到,周泽宇却背叛了她,和她亲妹妹在一起。
所以她丧心病狂,打掉了她妹妹的孩子。
宋子铭点燃一杆烟,对着空气说:“白丰行,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自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商人,唯利是图。
宋子铭万万没有想到,他以后也会成为这样的人:为达目的,一切皆可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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