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愧是官场老手,一击中的。
宋春娘不由叫好:“莫大人好主意。那接下来的事情,我还可以帮些什么忙呢?”
&用了,你只需要等好消息即可。短则两三天,长则五六天,必定能让杨兼出来了。”
莫天说的自信满满,宋春娘也松了口气,这段时间实在太多事情压在身上,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就有劳莫大人了。”宋春娘由衷感谢。
&啥可谢的,我都说了,做这件事情不光是为民,也是为了我自己。”莫天说这话的时候,深深看了宋春娘一眼。
宋春娘并未会意,挤出一丝笑容,“那也得感谢莫大人的办事效率。”
&呵,要谢,只能是感谢你自己。”莫天别有用意说道。
宋春娘不明所以,“哦?莫大人何出此言?”
&果是换了别人来求助,我可未必会这般尽心呢。”莫天直言不讳。
若是搁在平时,宋春娘必然觉得莫天用意不单纯,但是她刚刚经历感情的波折,完全没放心思在这方面,敷衍着笑了笑:“那可真是民女的幸运了。”
莫天看出宋春娘的心不在焉,“宋大小姐,是否还有别的烦心事?可否说出来,说不定我可以帮帮忙呢。”
宋春娘又犹豫了,这是私事,她其实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可是自己一个人承担,真的是太辛苦,想找个可靠的人好好倾诉,不管有没有解决方法,也能让心里好受一些。
而莫天,无疑是目前能让宋春娘信任的人。
&大人,最近我头疼的事挺多的,一来,福来苑生意之前出了些问题,我无暇顾及,便交由另一个东家赫连冲去解决,但是,我发现他解决问题的方法有些不入流,甚至因此让我们的关系发生了裂痕,我心里挺难受的。二来,我的妹妹宋夏娘,前几日被邓老夫人上门侮辱,说她勾搭邓岸迁,很可能像你之前分析的,有人向皇上建议,赐婚邓岸迁和我妹妹,邓家不愿意,就找上门来了。我们也不愿意啊,可却不知该如何办。莫大人,我觉得自己太渺小了,这些事情没有一件是我能掌控的,我很累,却又不能倒下。”
也许是莫天专注倾听的样子让宋春娘产生了倾诉的欲望,一股脑儿就把憋在心里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莫天想了想,认真建议道:“宋大小姐,你不必太过于自责,清官能断家务事,更何况,你这些事情不完全是家务事,还涉及到外人,你控制不了乃是情有可原的。福来苑的事情,我没做过生意,但是觉得做生意和交朋友是一个道理,志趣相投自然就会走得近,一起做事也顺畅,若是有了分歧,还勉强在一起,只能是分歧越来越大,直至把之前的情谊消耗干净,还不如一早就保持距离,有意疏远,兴许还能做到君子之交淡如水。可能你们生意上的牵扯,没有那么简单说散就散,但是,已经有了不同的想法,还要勉强合作,只怕对生意影响也不好的吧,毕竟和气才能生财啊。”
莫天的话真是说到宋春娘心坎里去了,理智上,她非常清楚,与赫连冲的合作必须有个了结了,不然指不定哪天连郾城的宋家布庄都要搭进去。可是情感上,她与赫连冲相识也有一段时间,曾经,她觉得两人的志趣,想法,乃至做事风格都非常契合,哪知会演变至今日状况?说断就断,她的心里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想着想着,宋春娘脸上不自觉就浮现出了一丝痛苦。
莫天捕捉到了,肯定了宋春娘和赫连冲关系不止是生意伙伴这么简单,更坚定了拆散两人之心,“当然,宋大小姐若是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也不必着急,慢慢结束合作便是。只是,结束生意合作,对对方也是一种打击,只怕接受不了的会狗急跳墙,宋大小姐还需要及早规划好,择清楚各方面关系,千万别被人趁乱占了便宜。”
莫天说的非常有道理。若是自己强行要分家,极有可能会与赫连冲有一番争执,一个处理不好,不仅影响宋家的声誉,还会影响几位宋家千金的名声,真的是要谨慎谨慎再谨慎啊……
&谢莫大人提点,生意上的事情我一定会小心的。”
宋春娘上道,莫天松了口气,“我相信宋大小姐的能力,必定会处理好的,如果有需要,我必定会鼎力相助。”
没想到莫天这么好,宋春娘露出了笑颜,“那民女先谢过莫大人了。”
莫天摆了摆手,“咱们现在是朋友,不必这般客气。还有宋夏娘的事情,我已经跟康郡王提起了,相信他会护着你妹妹的。”
&郡王?他是要夏娘当药人么?莫大人,我家妹妹真的不能去的。”宋春娘一听到康郡王的名字就急得跳脚。
&大小姐莫要紧张,康郡王所答应的是出面为宋夏娘造势,并没有马上用她做药人,目前他接手了一个疫区病情的控制,正在西北的某个小镇,一时半会还回不来呢。”
本来听到康郡王并没有执着于药人,宋春娘舒缓了一些,可后来再听闻康郡王在外地,远水解不了近火,又急了起来,“若是在圣上真的下旨之前,康郡王回不来,那可如何是好?”
&你大可放心,在康郡王临走之前,我特意要了份亲笔书信,言明了宋夏娘做药人的价值,如果真的出现了圣上赐婚的事情,我把这拿给圣上过目,自然能保了宋夏娘。只不过,这个方法要求宋夏娘必须做药人了。所以我到了现在都没敢跟你说。”
要么做药人,要么嫁到邓家,真的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了没?
宋春娘痛苦极了,这可怎么跟宋夏娘说起啊……
莫天看得出来,宋春娘非常难过,毕竟是姐妹一场,要真是宋夏娘落得这般下场,宋春娘真的问心有愧啊……
莫天宽慰道:“我这是最最下策的法子,圣上是个多疑善变的人,也许他压根就不相信传言呢?就不存在赐婚一说了,总而言之,这就是官场政治,咱们掌控不了,只能愿赌服输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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