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套吧,安静肃静。”
与边海崖接触过之后,穆竣带着从大口乡出来的宁宁在市中心街区的边缘,找了一处房子,小区肃静也有保安,最重要是距离临街的门市房只有二百米的距离,在门市房的后窗户能够清楚看到单元门和厨房窗户。
宁宁一切任凭穆竣做主,不管是将安保公司和奢侈品牌店的法人添上自己的名字,还是选楼,都安安静静的听从安排,她清楚知道,即便自己拒绝,最终也肯定拧不过对方,只能徒增两人之间的隔阂。[bsp; 宁宁知晓,穆竣的大男子主义并不是非要在此刻爆发,而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愧疚,才尽可能的以这种方式来补偿自己,用金钱的方式弥补不能带给完整的愧疚。
房子看好了,穆竣直接就交给了边海崖,其实这件事交给洪新更为合适,保证给你装的完美无缺,连设计屋内的摆设电器都给你包,欠不欠人情的到是其次,他只是不想让对方知晓宁宁的存在,最起码不想让人知道宁宁是追随自己而来。
在临街的三层门市房被穆竣穆竣连着买了四个,两个一层打开装修开奢侈品服装店,在上海呆了四年,对经济潮流的发展穆竣还是相当有发言权的,随着富人的逐渐增多,奢侈品肯定会入主平民家庭,没指着赚钱,要的就是宁奉市第一家的品牌。
旁边两个门市也打通,安保公司就落户在这里,二楼三楼和服装店的二楼三楼打通,三楼为室内训练场,门市后门打开,在小区内圈了一小块地以栏杆隔开作为简单的室外训练场,整个安保公司的框架也就拉了起来,最初的班底为边海崖身边的兄弟和一些他的退伍战友,白卫国又给联系了一批退伍兵,自从国有企业改革深入化之后,全国各地闲赋在家的人越来越多,就业难成为了普遍现象,退伍兵各地接收办都不愿意接收,没有一技之长的他们要么是充当私人保镖,要么是干苦力,有些就走上了歧途。
白卫国给联系的这一批退伍兵素质很高,边海崖是个好强的人,立时就对手下进行训练,本来在道上边老大的人素质就高,一打三四没问题,这一训练,知道边海崖回来带回钱还开了公司的人,一边暗自皱眉,一边还要前往庆贺。
所谓艺高人胆大,准备好了一切,穆竣独自到了市郊乡的自由市场,白天的这里不算很热闹,至多是一些休班的工人吆五喝六喝着酒,不像是夏天,路旁街边都可以打着牌喝着酒,天冷小饭店内,几十块钱好几个人吃的痛快喝的痛快。
在这里干上几年买卖,几乎迎来送往的都认识,冷然间出现一个生人,一眼就认得出来。
“老板,随便炒两个菜,四两米饭一碗蛋花汤。”很多东西穆竣已然做到了心中有数,此刻他走进这饭馆,准备吃完了就到乡政府去正式报道,不过如何这中间发生点什么,想来会比较有趣,上任伊始第一把火,就烧的大一些。
正如穆竣所料,穷山恶水刁民,这市郊乡章法规则都无用,乡政府抱着大型工厂企业的大腿一年吃的饱饱的,下面做什么只要不明面触犯法律,根本无人问津。
一个只有几块肉的回勺牛肉,一个酱油放多的瓜片,一个真正意义上需要在汤中寻找蛋花的汤,一个夹生的四两饭,穆竣简单吃了点让老板结账。
市郊乡的故事,从结账开始。
“一百五十三,抹掉零头,你给一百五。”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饭馆老板兼厨师,围着油渍麻花的脏围裙,叼着烟在椅子上哼了一声,爱答不理的模样。
“黑店吗,这两个菜在市里的大饭店也不至于一百五。”穆竣好整以暇,有些事情必然性会发生,不是偶尔事件,今天换了谁都会发生。
“给不给吧。这就这价,菜单上写的清清楚楚。”老板又拿出了一张菜单,价格远不是之前那张菜单上写的。
“刚才我看了,一共是二十七块五,我还没嫌你这菜做的不好吃,你到讹诈起我来了。”
“哎呦喂,多少年了,没有人敢在咱着扎刺,你小子有种,大家快来看,我这有个吃白食的外地人,还叫嚣着不给钱。”老板啪的一声把菜单摔在桌子上,拉开饭馆门冲着外面喊了一嗓子,然后返回到厨房将菜刀拎出来,恶狠狠的瞪着穆竣。
不到半分钟,数个长相凶恶的男人进了饭馆,进来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哪呢,哪呢,白吃饭的在哪,活腻歪了是吧,敢到咱们这里白吃白喝!”
“老唐,就这小子啊,怎么地兄弟,跑这拔横来了是吧?”一个光头坐在穆竣对面,斜着眼叼着烟撇着嘴,将歪毛淘气的无赖形象做得十足。
“报警吧,让警察来评理。”穆竣依旧很平静,他的冷静也让这些人产生了顾忌,没有如往日一样上来就玩横的,而是很不屑的笑道:“报警,哈哈,好,报警,有没有手机,用不用我来帮你报警,看到没有,墙上贴的就是这的派出所报警电话,快打。”
叫嚣的无耻模样让穆竣很是反感,拿出手机拨打了派出所的电话,好半天之后才接通,懒洋洋的声音从话筒内传来:“喂……”
“喂,市郊乡派出所吗?我要举报自由市场内的xx饭馆,存在欺诈勒索恶意敲诈顾客现象,在我提出质疑之后,对方还纠集一群人企图对我进行恶意收取费用,现在我请求派出所出警解决。”
“啥?”对方就像是没睡醒一样,穆竣耐着性子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对方在嗯嗯唧唧的应承了一句,挂断电话。
“呵呵,报警,小子,外地来的吧,知道这是啥地方不,被说是警察来,天王老子来,也得给我窝着,哥几个,先给这兄弟舒舒筋骨,一会儿他口中的警察来了,咱们再好好招待招待他,不就是一顿饭钱吗?就当是给他的医药费了。”饭馆老板掰着手嘎巴嘎巴作响,菜刀也放到了一旁,在他看来,这种状况下还会有人敢反抗吗?
狞笑着走向穆竣,一副小子你就是任人宰割羔羊的架势,作势就要抓穆竣的脖领子。
“哎呦!”
以穆竣手的力量,掐住他的手腕子让怀里一掰,就听得饭馆老板哎呦一声满脸痛苦的膝盖不自觉弯曲来顺应手臂被掰弯的痛楚。
“我x,干他。”旁边的人喊了一嗓子,挥舞着拳头一点章法没有的砸了过来,在他看来凶是打架第一法宝,然后是人多,然后是手里有家伙,将这当作定律来执行,不管对方是谁,也不会忌讳对方是谁。
当一个醉醺醺,歪戴帽子醉眼迷离的警察一边剔牙一边走进来的时候,饭馆老板和他叫来的人已经躺在了地上,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穆竣则端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等待着。
那本是醉眼朦胧的警察眼珠子一下瞪圆了,扫向穆竣面露淡淡凶相:“怎么回事,刚才是谁报警?”
“哎呦,李哥,李哥,这小子,这小子……”那饭馆老板撑着椅子坐起身,似乎主心骨来了,才敢从地上爬起来。
“打了人,那就跟我回所里一趟吧,问清楚怎么回事?”李姓警察撇了撇嘴,先瞪了饭馆老板一眼,然后才‘正色’的‘秉公办理’。
“这两样菜,要我一百多块钱,事情明摆着的,不给钱召集这么一群人来强行勒索,如果不是碰上我,换做碰上普通人,岂不是要被他们欺负了吗?”穆竣其实很不想这样说话,显得很啰嗦,可为了引出更多的蛀虫,有必要的唐僧一回也无所谓。
“是这么回事吗?那好,等我调查一下。”说完那警察竟然转身就走了,没有人会觉得他是去调查了,纵然真的需要调查,似乎也不需要出去调查吧,就这么点事,分分钟断个究竟都不难。
几分钟之后,答案出现,十几个手里拎着管制刀具的凶恶汉子从四处围了过来,将整个饭馆包围,进来后在饭馆老板吆喝一声下冲着穆竣就砍了过来,没有废话,上来就砍。
穆竣将桌子掀翻,抡起桌面在饭馆内转开,整个桌子成为了狭小范围内的战斗武器,抡得众凶汉靠不上前。
警笛声急促的响起,很近,像是警车直接开到近前才鸣响。
“都别动,双手抱头!”
砰!
枪响了,在中国,枪响意味着什么,除了那些真正穷凶极恶的匪徒之外,枪响代表着stop,无论你在做什么此刻都必须听从鸣响枪之人的号令。
“穆书记,穆书记,你在哪?”急迫的喊声响起,可伴随着喊声,却是这群凶汉逃窜的开始,望着那急促脚步走进来的男人,穆竣脸色阴沉,狠狠的瞪着对方:“我想知道,为什么行凶者逃窜你不开枪,任凭他们逃跑。”
站在穆竣身前的矮胖警察脸色涨红,支吾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而外面罗钢则用枪指着两个凶汉走了进来:“蹲到墙角。”
手铐将两人铐在了暖气管子上,罗钢正步到穆竣面敬礼,面露愧色:“穆书记,让你受惊了。”
ps:听到风声,听到雨声,听得到一个理由吗?给我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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