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陈阳只觉得恶心。
表哥竟然对表妹做这种事情,人性怎能堕落到这种程度?
见陈阳有些怒意,张梦娇又说:“呵呵,你以为这就完了?有一天他老婆知道了他跟我的事情,把这事告诉了她爸,也就是姚部长。可后来,你都想象不到。”
“一个岳父,背着自己女儿,和自己的女婿一起玩弄一个女人的画面,你能想象么?至于何瑞森,当然是姚部长把我送给何瑞森的,就像个交易品一样,谁让他知道何瑞森好女色呢。”
听到这里,陈阳彻底地愤怒了,似乎愤怒的不只是陈阳,还有他二哥。
似是也察觉到了变化,张梦娇微微一笑:“陈阳,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可你也是男人,男人都有堕落的欲望。你需要在任何人面前都保持克制。但在我面前不用,我已经这样了。”
“陈阳,如果你的邪恶无处发泄,我可以满足你。我我已经不觉得自己是个人了。”
听到这里,陈阳内心的欲望和邪恶,夹杂着愤怒和悲哀,等等复杂的情绪,像决堤一般终于爆发。
他一把拉起张梦娇,暴力地把她按在桌上,愤怒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
而张梦娇丝毫没有不悦,反而脸上带着一丝慰藉,眼睛里流出了几行清泪的同时,嘴角似是还在笑着。
“是啊,为什么,难道我喜欢这样吗?你是不是也曾幻想我这么伺候你吗?”
“闭嘴!闭嘴!不要说!”
一时间,欲望、仇恨、愤怒,等等堕落的情绪占据了陈阳的大脑。
半个多小时后,随着一声怒吼,陈阳逐渐恢复了冷静,僵直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而趴在桌子上的张梦娇却始终没有动。
只是偶尔听到她小声的抽泣。
那抽泣中还带着一丝笑意。
终于恢复冷静的陈阳,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对对不起。”
张梦娇终于起身,笑中带泪地说了句:“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欠你的。你的戾气,你的欲望,你的邪恶,若无处发泄,我就任你发泄。如今的我,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这样了。而且”
说到这里,张梦娇噗嗤又笑了,纤纤玉手抹了把眼泪。
“而且你真的比他们要更‘男人’。”
最终,陈阳还是亲手删除了里面有关张梦娇的画面,把梁俊辉家重新整理了一番。
陈阳要赶晚上的车回平山,他要第一时间去找秦学明。
临回平山前,陈阳请张梦娇吃了顿饭,算是二人的最后一顿饭吧。
“娇娇,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如今他们没什么可以要挟你了。你要是想去其他地方换一种生活,那我祝你日后生活愉快;如果你想继续回临江村,那我也不会有任何意见,只是希望别祸祸村里的百姓们就好。”
“从现在起,我与过去的自己和解了,我希望你也能从过去的遭遇中走出来,开始你新的生活。无论如何,跟你谈了一年多恋爱,对那段时间,我是珍视的,谢谢你。最后,祝你生活愉快。”
说完这句话,陈阳径直上了回平山的最后一班客车。
张梦娇,则望着客车离开的方向,眼中再次流下了两行泪水。
跟过去告别?
跟自己和解?
或许吧。
但关于之后的生活方式,她两天前想的是去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可从答应陈阳帮他找出何强开始,张梦娇似乎就已经做了什么决定。
她已习惯了听命于人,习惯了任人摆布,即使真的换了个环境,那又如何呢?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地活在阳光下么?
如今的自己,见到阳光只会觉得刺眼。
她已习惯了有“主人”的日子。
最终,张梦娇去火车站,买了张回平山县的车票。
省城距离平山县只有不到两百公里,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一看表,晚上八点多,陈阳第一时间拨通了秦学明的电话,得到确认后,陈阳都没有回家,而是先去了县招待宾馆。
“阳子,进来坐吧。你这是请假回来了?这么晚,有什么事么?明天可是周六,你是一点也不想让我放假休息啊。”
秦学明开着玩笑,并亲自为陈阳泡了杯茶。
“尝尝,你嫂子从我老泰山那顺的,好茶。”
陈阳哪懂茶啊,这高级的玩意他不会品,只是礼貌地尝了一口。
“领导,我”
陈阳琢磨着如何开口。
“说,有什么吞吞吐吐的。”
“领导,我是来跟您承认错误的。”
秦学明一听,来了点兴趣,玩味道:“噢?跟我说说,你犯啥错误了。”
“我我请假其实,有些事情我没跟您说,这应该是算先斩后奏了吧,而且这事貌似还挺大。”
秦学明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催促道:“说吧,别磨叽,我听听,多大个事。”
陈阳犹豫再三,最终说道:“何强抓到了。”
“然后呢?”
似乎秦学明并没有多意外。
“然后”陈阳先是一愣,片刻之后把从开始找张梦娇帮忙,一直到最后如何抓住何强的整个过程如实告知,只是忽略了张梦娇被摧残的那部分内容。
就连自己去找郝文斌的事情都跟秦学明说了,既没有隐瞒,也没有添油加醋。
秦学明玩味地打量着陈阳,陈阳很紧张。
越过自己的上级,去接触其他的大人物,这很容易被自己的上级怀疑忠诚性的,尤其还是私人意图。
最终,盯了陈阳一会儿,秦学明呷了口茶,缓缓说出一句让陈阳惊惧不已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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