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想,他们的老大,未整容之前,就是个世间罕见的帅哥了。
如今一番修整过后,就更英俊了,用古代的话来说,就是风度翩翩,俊美如玉的美男子了。
“小子!”高瘦男子警告的眼神扫向他,“都说过你多少次了,别乱叫我的名字,我现在的中文名叫严皓,明白吗?”
“嘿嘿,也是,我现在也不叫洛南,叫胡一楠,简称阿楠。”洛南嘿嘿笑,“真是的,当初,我怎么就改了这么一个俗气的名字?”
“很不错啊,哪俗气了?”
“慕华说的,她说我这个名字俗气得很。”
“慕华说的?那她认出你就是当年,那个残忍逼她堕。胎无数次的前夫啦?”康浩惊讶。
“怎么可能?”洛南怪叫了一声。
随后,他谨慎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嗓音,“喂,我现在好不容易改头换面,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英俊斯文的男子,不再满口‘妈的’粗鲁话,对慕华也温柔多了,而她也爱死我了,你可别给我抖露真相啊,不然,她可是会再次离开我的!”
“兄弟,放心吧,我没你那么蠢!”康浩笑着拍拍他的肩。
他一路看着这小子历经磨难,为爱折磨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他这个做朋友的,又怎会存心拆他的台呢。
“浩,你说,温妹妹看到我们两个,会不会认出来?”洛南神秘兮兮的问。
“愚蠢!”康浩鄙夷的瞥了他一眼,“我修整之后站在你面前,你都认不出我来,你说,温妹妹那么单纯的人,会认得出来吗?”
“难说,那女人很聪明的,说不定,峻现在就被她认出来了!”
“你小子别胡说啊,峻那么谨慎,温海蓝不会认出他来的。”
“怎么不会?你不记得了吗?三年前,就是温妹妹唆使慕华一起到美国,参加峻跟阿媚的婚礼,把我们的计划搞砸了不说,还弄得慕华误解了我,被绍老狐狸控制用来要挟我,弄得我们几个差点魂归大海……”
“胡一楠,你还记得我们几个当初说好的,哪些事可以说,哪些事必须一辈子烂在肚子里的吗?在这种场合,你乱说一通,想我们几个这些年来的努力,功亏一篑吗?”
康浩冷冷声警告,转身就离开。
洛南,也就是胡一楠,识趣的摸了摸鼻子,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
的确,他们兄弟几个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浴火重生,不能因为自己找到了心爱的老婆,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就得意忘形。
世界复杂得很,全球暗黑组织的世界更加复杂。
一切小心应对得好。
新娘化妆室里,几个造型师正围着温海蓝,啧啧称赞穿上婚纱的她,是如何的美,如何的靓!
婚礼上要穿所有的礼服,都是温海蓝亲自设计的。
当然,短短的一个星期,她是不可能设计出这么多好作品的。
这些礼服,都是她这些年来闲暇时,专门为自己设计的,稿件从未公开,一直珍藏在她个人的电脑里。
决定举行婚礼后,她就把设计稿交给了hl服装公司的相关部门制作。
现在,她身上穿的这套白色拽地婚纱,是温春生一针一线手工制作的,蕴含着他嫁女儿的种种复杂心情。
“伯父,您果真宝刀未老,这件婚纱的做工,简直是巧夺天工啊。”宋敏啧啧声赞叹,“当年我结婚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让海蓝帮我设计婚纱,由伯父您亲自缝制呢。”
“哪里,我老了,不及现在的机器做得快啦。”温春生一脸谦虚的笑着。
为了赶制女儿的婚纱,他可是连续几天熬通宵,才赶制出来的。
虽然女儿说,可以让公司的员工用机器制作,可他总觉得机器做出来的衣服,太过粗糙,没有手工制作的细致。
看着父亲熬夜红了的眼睛,温海蓝很是感动,“爸,这些天,您辛苦了,谢谢您。”
“傻孩子!”温春生握着她的手,微笑道,“你是我的女儿,跟爸爸还说什么谢?只要你嫁得好,一辈子幸福,那我就开心了。”
“爸,您放心,我会幸福的。”温海蓝含着泪。
“瞧瞧你,大喜的日子哭什么?”温春生摇摇头,伸出粗糙的手指,楷掉她眼角的泪珠。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直盯着她的脖子看。
“爸,怎么了?”温海蓝诧异。
是不是自己脖子上戴了价值千万的钻石项链,让父亲觉得奢侈了?
哼,她早就对沈逸峻说过的,不要送她这么奢侈的首饰,可他硬是不听,让人给她戴上价值上亿的一整套首饰。
弄得她想低调,都无法低调了。
温春生轻轻叹息,“海蓝啊,今天是你出嫁的日子,要是能戴上你母亲留给你的项链就好了,你母亲在天上看到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闻言,温海蓝的心咯噔了一下。
“爸,对不起,几年前,我去新加坡的时候,把妈妈送的项链和小提琴都弄丢了。”温海蓝撒了个半真半假的谎。
半真,是她三年前,应周教授的邀请,带着母亲的小提琴到新加坡参加了一个小提琴交流会,不想,小提琴竟然被人偷走了。
半假,就是母亲的蓝色钻石项链,不是自己弄丢的,而是在四年前,就被温玉凤抢走了。
如今,温玉凤随着那条项链消失了多年,父亲一直没有提起她这个大女儿,可温海蓝知道,他其实是很挂念温玉凤的。
温春生听了女儿的话,沉默了一会,摆摆手说道,“罢了,有得就有失,丢了就丢了,不要因为这个而影响了你今天嫁人的好心情。”
“就是,就是。”宋敏附和着说,“海蓝,你看你,把妆都哭花了,快来,让化妆师给你补补妆。”
“补什么妆啊,我老婆就算不化妆,也是天下最美的新娘!”一道低沉好听的嗓音响起。
“沈先生!”
众人见着今天一身白色礼服,英俊逼人的新郎进来,纷纷识趣的走出化妆室。
屋子里就只剩准新郎和新娘两个。
温海蓝有些嗔怪的睨了某人一眼,“喂,这个时候,你不去接待你的朋友,跑来我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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