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阳台,他便将她压在榻榻米上,俯身吻了上去。
温海蓝感受到他喷薄而出的灼热气息,知道两人再这么下去,恐怕就要在这里擦枪走火了。
她喘息着躲闪他的吻,“老公……不是说,要跟我聊天吗?”
“嗯。”邱峻闷哼了一声,给予她柔绵的吻的同时,一双大掌也钻入她睡衣底下,抚摸上她微微颤抖的红果实……
“老公。”温海蓝环着他的脖子,喘息着叫唤他。
“老婆,这几天玩得开心吗?”他抵着她的唇,暗哑醇笑。
那笑声如淳淳清酒,一下滋润了她的心,她红着脸点头。
她当然开心了。
孩子们也很开心,他难道看不出来吗?
“嗯?开心吗?”邱峻不满意她只是点头回应,以唇厮磨她,固执的索要她的答案。
“开心……”温海蓝刚一张嘴,他的舌头便强势闯入。
“老公……”她回拥着他,整个人不由自主贴近他。
“老婆,我爱你。”男人的轻吻落在她耳畔,情感浓烈的示爱。
温海蓝整个人沉浸在他霸道的温柔中,不能自拔。
阳台四周的纱幔徐徐展开,在夜风中轻舞,将这处静谧的阳台变得浪漫唯美了起来。
一番温存过后。
两人满足的紧紧相拥,静静享受激=情的余韵。
皎洁月光下,邱峻动情的抚摸着妻子红晕未消的脸蛋,“老婆,知道吗?真想一辈子这么抱着你。”
温海蓝缓缓睁开眼眸,入眼的是丈夫英挺深情的面庞。
她娇嗔一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抒情?我们是夫妻,你有权利一辈子抱着我,还用想吗?”
“呵呵,也是。”男人低低一笑,换了个姿势让她舒服的趴在自己胸膛上。
“那么,你还要结束旅行回去吗?”
温海蓝听着他稳健的心跳,轻轻一叹,“老公,不只你想一辈子这么抱着我,我也很想。”
“是吗?”男人满意的笑了,“那我们就这么拥抱一辈子吧。”
“那么,孩子们呢?”
“不用管他们。”
“那怎么行?他们还那么小,我们做父母的怎能弃他们不管?”
“傻瓜,怎么就认真起来了?我不过开个玩笑。”
“不准你拿孩子开玩笑,严肃点!”
“好。”男人低低的哼笑,“我严肃点!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又想要了……”
“……”无语,这也叫严肃?
同一片朗月星空之下。
两个男子伫立窗边。
“郑林,我不敢相信,两年后第一次面对面,牛非凡居然不认识我,冷漠得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苏寰心痛的低语。
白天偶遇牛非凡时,他激动的上前,却被牛非凡的保镖驱赶,而牛非凡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一眼……
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那天欧姆说的都是事实吗?
这两年,牛非凡变得冷血无情了吗?
郑林轻拍他的肩膀,“也许,他是真的不记得你了呢?”
“什么意思?”苏寰神情一震。
“虽然牛非凡戴着墨镜,我没能透过他的眼睛去分析,但凭我的职业敏感,我觉得他的记忆有问题。”
“什么问题?”苏寰皱眉,“该不会是,他跟温海蓝一样,也失忆了吧?”
郑林耸耸肩,“这个不好判断,我不认识他,也没跟他交流过。”
“那么,如果我安排你和他见一面,你帮我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寰,你幻想症又发作了吗?现在的牛非凡是教父级的大佬,你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平凡的陌生人,连靠近他一步,都被人家的保镖暴打,你凭什么幻想可以安排他和我见面?”
郑林直截了当的敲碎苏寰的幻想,而后想起温海星那张爽朗的笑脸,忍不住用力捶了他胸膛一拳,“苏寰,你真不是个东西,放着那么好的老婆不去爱,居然痴迷一个男人,你真是……”
他气恼得说下去了。
他是心理催眠师,接触过不少同性恋心理困扰患者,本身对同性恋这种爱情是能理解的。
可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好友身上,他还是觉得荒唐。
虽然苏寰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令他很自卑,很愤怒。
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能爱上一个男人吧?
好吧,爱上就爱上了。
可他为什么还要娶妻呢?
难道只是跟很多男同一样,娶妻只是为了遮人耳目,堵人是非吗?
想到这里,郑林就忿忿不平,“苏寰,你到底把温海星当什么?”
苏寰面无表情,“是她自愿要跟我结婚的,我劝过她,可她不听。”
“她不听,你就顺水推舟,把她的人生给毁了吗?”
“是她自愿的,我没强迫她……”只是利用了她而已。
“你!”郑林气得握拳要揍他。
可拳头扬起,他又放了下来,“算了,这是你们的事,我这是操哪门子心呢。”
苏寰烦躁的搓了搓头发,“郑林,你不懂我心里的苦。”
“我怎么会不懂?”郑林用力摇着他的肩膀,企图把他摇醒,“苏寰,你听着,当年你来找我咨询心理问题时,我就知道你是一个重度的精神抑郁患者。你的心因为小时候的那些破事而变得有多扭曲,我可是清楚得很。这些年来,我也一直想要给你治疗,但你总是不配合,让我很无力,知道吗?”
苏寰沉默不语。
郑林叹气,“你还是好好思考我那个建议吧,接受我的治疗,让我用催眠术封锁那些让你抑郁让你愤懑难平的记忆,这样,你下半辈子就不会活得这么压抑了。”
“不行!”苏寰看着天上的月亮,徐徐的说,“郑林,你别劝我了,我只有用自己的方式去报复那些害我变成这样的人,才能让我不愤懑。事实证明,我很享受报复的过程,只要我讨厌的人过得不好,我就会很开心。”
郑林无语,“苏寰,你病入膏盲了。”
病入膏盲?
苏寰不以为然,“郑林,就像你刚才说的,别操心我的事了,你现在不是对温海蓝的失忆很感兴趣吗?不是为了要劝她接受你的治疗而追来日本吗?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不赶紧行动,把她变成你的病人?”
提起温海蓝,郑林的神情就更严肃了。
自从温海蓝拒绝接受他的治疗后,他一直不死心。
职业使然,他不想错过像她这样的失忆患者。
而那天,他分明从温海蓝渴望的眼神中,判断出她是迫切想恢复记忆的。
她之所以突然改变主意,应该是受他丈夫影响。
看来,他是需要见见她的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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