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气笑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在心里嘟嘟囔囔的说他是肤浅的人,甚至很有可能在想他要不是肤浅一定不会抢她进宫。
“娇娇,我看看好不好?”
哈日嘎纳立刻摇头,小腿用力,瞬间就蹭到了床角,眼神警惕的看着他。
“不可以,想都不要难过想!”
康熙无奈,站起身,想要摸一摸她的头,结果被躲开了。
“娇娇,我不看了,不过你的这个东西要给太医看,他们说无事再用,万一有什么危害怎么办?”
哈日嘎纳很想说她额吉亲自用过,可最终只是点点头。
看着康熙担忧的神色,悄悄伸手一只手牵过康熙,伸了伸脖子,把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摸头发可以!”
看着她可爱的动作,康熙的心都被融化了。
“乖!”
李德全叫来了赵太医,康熙没和他说是做什么的,只是问有没有什么危害,紧接着让哈日嘎纳终身的难忘的事情又有了一件。
赵荣喜竟然用木棍沾出来一点,不等她说不要,就直接放进了嘴里。
康熙的脸都绿了,可他又不能说什么,只能憋着气瞪了一眼赵荣喜,随即眼神不善的看着哈日嘎纳。
''呵呵
哈日嘎纳轻笑,谁知道会这样。
赵荣喜不敢抬头,帝妃两个人笑呵呵的相处是好事儿,可他不能看戏啊。
“回皇上,这里年全是大补的药,只是有一味药奴才尝不出来,还需要回去查一下医术。”
康熙的脸更绿了,什么庸医,直接拖出去斩了得了。
哈日嘎纳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赛恩吉雅活的好好的,要是真的有危害,她生了三个孩子,用了三次,还能活到现在啊。
只是这些话,她不敢说。
康熙现在的表情太冷,她还是不要迎着刚去了。
“尽快查验!”
赵荣喜刚要说遵旨,结果:“没事儿多看看医书,吃了都尝不出来,医书看的太少了。”
哈日嘎纳捂着嘴不敢笑,赵太医这是替她受了罪。
“是!奴才遵旨!”
委屈,赵荣喜心里委屈,很委屈。
神医在世,也会有不知道的药材,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太医而已。
“退下吧!”
康熙挥挥手,赵太医连忙告退,房间里又剩下两个人。
想要说教,可小姑娘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丝毫没有方才看戏的神色。
一时间,话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玄烨,不气不气!”
哈日嘎纳给他顺气,小手一下一下的在他胸口去点火,没一会儿气是没了,火上来了。
康熙连忙握住她的手,把人抱在怀里。
“娇娇,你这真的是想要我的命啊。”
从清熙宫出来,赵太医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话往回走,结果走到一边就被太皇太后的人请到了慈宁宫。
“奴才参见太皇太后。”
赵荣喜更委屈了。
他就是个太医,没事儿看看病,救个人,后宫中的事情乃至前朝的事情都和他无关。
他已经伺候清熙宫的那位娘娘一年的时间,不说清清楚楚,可也知道这位和那位娘娘根本就不合。
他是太医,可是皇上的御用太医,也是皇贵妃娘娘的御用太医。
别说后宫妃嫔和前朝重臣,就是太皇太后其实也不能轻易的叫他去做些什么。
虽然没有明文规定,可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
“起来吧!赵太医,哀家的身子有些不适,派人去请太医,没想到他们竟然把你给请过来了。”
布木布泰靠在软枕上,底气十足,丝毫没有难受的样子。
更何况,他从清熙宫出来刚刚走到乾清宫的宫门附近,她慈宁宫找太医不朝着太医院跑,往乾清宫的方向跑什么。
明白太皇太后只是说辞,他也不能点破,低着头不敢言语。
“赵太医,你在宫中当太医多少年了?”
赵荣喜的心咯噔一下,他的念头可长了,先皇还是他伺候走的呢。
“回太皇太后,奴才在宫中伺候有三十个年头了。”
布木布泰的眼神幽暗,三十年,时间过得真快啊!
“哀家记得先皇薨世,最后诊脉的是你吧。”
太皇太后说完,拿起一旁的茶水抿了抿,然后砰的一声放在茶桌上。
赵荣喜跪在地上,冷汗直流。
“回太皇太后,是奴才!”
不知道太皇太后要做什么,但是这件事情已经过了二十多年,如今都已经是康熙二十二年了,难不成还想用他医术不好为借口,杀了他不成。
看着跪在地上的赵荣喜,布木布泰沉默良久,半刻钟过去才轻笑一声。
“哀家真的是老了,竟然忘了你还在跪着,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快起来,给哀家看看,最近总是睡不着觉。”
赵荣喜应声走上前给太皇太后把脉,没有接刚刚她说的那些话。
布木布泰的笑容变淡,没想到这个赵荣喜竟然这样不识趣,没用的东西。
“赵太医,哀家还未看见皇贵妃生下的两个皇子,这身子不爽利,怕过了病气给她。心里虽然惦记着,可也不敢过去啊。”
赵太医微微一顿,想不出她打的什么算盘,又或者想要让他做什么,总归回答的规矩些就是。
“回太皇太后的话,两位皇子的身子很康健,想来是太皇太后福泽延绵。”
布木布泰差点直接骂人。
喜欢宠冠六宫,康熙的娇软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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