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能配得上他的的确应该是那样的女人,于盛夏从来没有觉得出身好有什么高人一等的,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这么想了。
把杂志丢在了一边,发动车子离开,快到海韵枫丹门口的时候,于盛夏突然一脚刹住了车,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莫名其妙的纠结,让她心里很烦躁,突然不想回去,一点儿也不想,似乎那个地方不是她该去的。
可是她能去哪里呢?
搬到这里之后,她的房子就退掉了,犹豫片刻,于盛夏果断发动车子去了景秀花园,艾酒酒房子的钥匙,她是有的。
进到房间里,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沙发上,把身子蜷缩在在沙发上,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号纠结的,有什么好郁闷的,可是心头就是有一团阴云散不去。
回想自从那碗红糖鸡蛋之后,自己的变化,时不时的给霍言年发发短信,两个人在电话里说一些有的没的,她那么开心,现在想想,她居然有一种重新在谈恋爱的感觉。
看着自己提上来放在桌子上的那个蛋糕,曾经也是这样,于盛夏记得,那时候霍言年也是有事,临时赶回了美国,她就在那段时间,努力家教,努力赚钱,只想给他买一样礼物。
其实于盛夏的父母很宠她,因此,她的生活费很是充裕,但是那时候就只是想用自己赚的钱给他买一样礼物。
所以才有了那条八百块的领带,当时只觉得好看,适合他,并没有想太多,如今却早已没有了那样的勇气。
伸手拆开蛋糕的包装,于盛夏也不管手有没有洗,伸手抓过一块就塞进了嘴里,蛋糕咸中带着一丝丝甜,可是现在却是满嘴的苦涩。
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于盛夏伸手一把抹掉眼泪,把嘴巴里的蛋糕吐了出来,走进浴室,接了满满一盆水,把脑袋埋在里面。
闷了好久,直到不能呼吸了才抬起头,大口大口的喘息了一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曾经霍言年的话又回响在耳际。
于盛夏扯了几张纸擦掉脸上的水,那些话,她怎么会忘?她怎么能忘?可如今,为什么他的一碗红糖鸡蛋,她就又陷进去了?
“于盛夏,你傻一次不够,还要傻第二次吗?曾经的霍言年,你就配不上,现在的霍言年你觉得你还可能配的上?”
做了一番心理建设,盛夏姑娘决定摆正自己的位置,她和霍言年是什么关系?利益关系,既然是利益关系,她就不要牵扯过多的进去。
她要的是小陌的治疗,霍言年要的,最多不过是她这具身子,她可不能真的把自己当成霍少奶奶了。
于盛夏从艾酒酒的房子里出来时,已经很晚了,把她好不容易买来,又被她糟蹋了的蛋糕丢进垃圾桶,于盛夏驱车回到了海韵枫丹。
刚一进门,莫森就迎了上来:“少奶奶,刚刚少爷打来电话,美国那边航班延误,要晚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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