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艾酒酒和母亲睡在一起,母女俩说了很多话,艾妈妈不像苏岩和霍言年的母亲那样保养得极好,她和一般人没有什么两样。
身子虽然很好,也没有什么大病,但是两鬓的头发还是有了几根银丝,眼角也有抹不掉的皱纹,双手更是显得苍老,每每看着父母这样,艾酒酒就越发的觉得自己不孝。
g市虽然也是市级单位,但是比起x市来说,g市不过是个三线小城市罢了,没有那么繁华,反而让这座城市的年味儿比x市浓烈很多。
早早的起来,艾妈妈就拉着艾酒酒去了年货街,而苏岩则在家里帮着艾爸爸打扫收拾,贴窗花和对联。
其实要买什么,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苏岩还让人送了不少食材过来,这些都是艾酒酒今天才知道的,两个人去年货街不过就是逛个热闹。
饶是如此,艾妈妈还是买了不少东西,母女两大包小包的提着回来,刚刚进门,苏岩立刻就把东西接了过去,握着艾酒酒被塑料袋勒红的手,皱了皱眉,艾妈妈和艾爸爸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心里很是欢喜。
艾酒酒却没有缓过神来,走了一路,尝了一路,大多还都是咸菜,艾酒酒已经渴得不行,完全无视苏岩的关心,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这才缓了过来。
除夕夜,重头戏在晚上,中午随便吃了一点儿,下午开始忙碌。
艾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尤其是在经历了那些波折之后,更不如从前,年夜饭也是艾妈妈自己动手,这是普通人家过年的习惯。
艾酒酒在才厨房里帮着艾妈妈,而艾爸爸也忙活着,苏岩实在是c不进来,自己坐着也尴尬,就来帮忙剥蒜之类的。
艾酒酒本来专心致志的在处理着蔬菜,稍微偏转了一下头,视线便落在了苏岩剥的蒜上,蒜瓣本来就不大,被苏少爷这么一弄,只剩一半儿了。<>
艾酒酒不由失笑:“你不会用手,可以用刀,你这样弄下去,就没有蒜了。”
苏岩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真的拿了把小刀过来接着剥,艾酒酒刚把蔬菜处理好,准备去洗,就听见一声闷哼,转头一看,苏大少爷把手指头给划了,鲜血直流。
艾妈妈连忙就要去给他找创可贴,艾酒酒也不知道怎么的,下意识就握住了苏岩的手,不顾他满手的蒜味儿,把他的手指含在了嘴巴里。
99姑娘没有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什么问题,却把苏岩实实在在的惊了一下。
苏岩浑身都僵住了,眼睛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心里却有万千情绪喷涌而出,刚刚艾酒酒的焦急和担忧,他看见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是在意他的。
苏岩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手疼算什么?流血算什么?都比不上刚刚艾酒酒刹那间的心疼。
没几秒,艾酒酒也缓过神来,连忙收敛住了动作,跑到水池边,赶忙漱了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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